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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过千年来爱你63
 白敏的时代,她是个未嫁的女子。大兴王朝的慕容枫,也是嫁了未圆房的女子。以她的经验,她真的不知道,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会和司马锐睡在同一张上?为什么会只着亵衣与他相拥而眠?…

 “醒了。”是司马锐的声音,温和而关切。

 慕容枫不敢回头,只是点了点头。

 “昨夜喝得多了一些,你应该再歇息一会。”司马锐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说完这句话,站在那,竟然不知如何说下去。

 这时,柳从外面走了进来,端来了梳洗用的水“‮姐小‬,您醒了。四太子,大太子在会客室里等您,说是找您有事,让您过去一下。”

 司马锐点了点头“我去看看,你梳洗一下,我很快就回来陪你用早饭。”

 慕容枫看着司马锐离开,觉得一切是如此的不‮实真‬。

 “‮姐小‬,您是不是舒服一些了。昨晚回来的时候,您吐得厉害,真是把奴婢给吓坏了。”柳笑着说“‮姐小‬,您从来滴酒不沾,这次为何喝得如此之多,回来之后一直唱歌,四太子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您给弄到上,奴婢可是第一次见‮姐小‬如此失态,您连洗澡的时候都在唱歌,您以前可是从来不唱歌的。”

 慕容枫一愣,昨晚真是如此失态吗?“我都唱什么啦?”

 “您一直在唱‘明月几时月,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奴婢不记得了,您一直在唱,四太子一直陪着您,先是笑着听您唱,后来干脆陪您一起唱,折腾了好长时间,才把您劝到上。”柳微笑着说“烟玉姐姐说,第一次见四太子如此细心和耐心,根本不让奴婢们手。”

 慕容枫脸一红,那岂不是出糗了?“我昨晚是不是很失态?”

 柳刚要说话,烟玉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说:“听柳骗您,其实您没有失态,…昨晚,到了很晚,您才由四太子陪着从外面回来,开始的时候是吐了些,我们帮您梳洗的时候,四太子一直怨责自己让您喝酒,懊悔的不得了,后来,梳洗完了,四太子就让我们离开了,他自己亲自照顾您,后来就听见您一直在唱歌,奴婢们是第一次听见如此优美动听的歌声。只是不知为什么,您后来开始伤心的哭,四太子一直陪着您,后来干脆唱您一直唱的歌,怕是把这首歌当成了催眠曲,终于把您给哄睡了。”

 慕容枫的脸更红了,天,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柳一旁说:“‮姐小‬,奴婢是和您开玩笑的,奴婢是替‮姐小‬高兴,这位四太子虽然人有些…,但对‮姐小‬却是真好,昨晚‮姐小‬回来的时候,身上一点也没,可四太子身上全了,整把伞都撑在您头上。您吐的时候,四太子一直旁边给您拍着背,丝毫也不介意,您难受,奴婢到瞧着,四太子比您还难受,一个劲的埋怨自己。”

 慕容枫有些茫然,难道昨晚不像自己想象的那般?

 梳洗完毕。柳和烟玉离开,慕容枫站在窗前,发了一会呆,提起笔,写下了她昨晚唱了‮夜一‬的苏轼的《水调歌头》: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阕,今昔是何年。我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离合,月有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停笔,心怅然。静静站着,静静望着窗外。

 司马锐静静的站在门口,看着慕容枫微微有些出神的模样,想起昨晚这个美丽女子的可爱。

 昨晚她喝多了,回到四太子府,难受的吐了,对他说“司马锐,我好难受!”又说“那么甜的酒为什么会喝醉人呢?”后来就是唱歌,唱一首非常动听悦耳的歌,一遍一遍的唱,似乎总是唱不厌,而他似乎也总是听不厌,听她唱,看她眼睛里有泪水,看她畔有笑,看她如同窗外的雨一般清灵的起舞,旋转。后来,那首歌他也会唱了,就一遍遍的唱给她听,抱着她,一遍遍的唱,像在唱催眠曲,一直到她紧偎着他睡去。那一刻,她,竟是那般的依赖于他。

 他觉得她心中有苦,只是不说,他觉得心痛,只要她能开心的活着,要他如何都可以,为她,他舍得下一切,包括自己。

 耳边又响起慕容枫昨晚的歌声,那是那般动听的一首歌,由她用清清冷冷的嗓音唱出来,就真如窗外的秋雨一般,放也放不下。

 “天凉了,不要被风吹着了。”司马锐轻轻走过去,拢好慕容枫身上的披风,低头看见了桌上慕容枫写出的东西“是你昨夜唱的歌吧,真是好听,哪里得来的?”

 慕容枫微微吓了一跳,回首看到司马锐,静静笑了笑“你又吓着我了,如果真要把我吓没了,你可如何赔我?…这是一位旧人写的,我看着好,就记下来了,昨晚记了起来,就失态了。”说着,面上一红,女儿的娇羞之态,再也不无法掩饰。

 “哪里来的失态,歌声真是动听。”司马锐笑笑说“只是不该让你喝那么多的酒,让你那般的难受,那酒是皇叔从异国带来的,喝起来是甜的,却极是容易喝醉,昨晚聊得高兴,我就把这事给忘了,害得你难受成那般模样。”

 “四太子、四太子妃。瑞亲王来了。”烟玉在外面轻声说。

 “好的,我们这就过去,让他稍候一会。”司马锐应了一声“皇叔怕也是担心你昨晚喝得多了,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其实,昨晚他也喝多了,吹了一晚的笛子。”

 “你怎么知道他吹了‮夜一‬的笛子?”慕容枫好奇的问。

 司马锐一笑,说:“皇叔的旧居离我们府邸最近,只要他吹笛子,最先听到的一定是我们府里的人,怕是昨晚你的歌声他也听见了,你们两个到是有趣的很。一个吹了‮夜一‬一个唱了‮夜一‬,他吹的是你唱的,呵呵,看来皇叔真是服了你,否则他也不会吹你吹的曲子。

 慕容枫怔了怔,他是如何记住的,自己好象只吹了一遍。

 司马明朗看起来面上有几分疲惫,精神到还好,看见司马锐和慕容枫,微笑着打声招呼,眼光静静的落在慕容枫身上,然后再轻轻的挪开,却挪得那般困难,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一般,静静的声音里有一丝不能化解的不舍:“我要走了,和你们告辞。”

 “为什么?为何走得如此匆忙?”司马锐不解“你不是说要多呆些日子再走吗?”

 “已经无事可做,何必要再留。”司马明朗依然微微一笑,笑容中却藏着太多的不舍和挣扎“再说,我也例来是个不能在一个地方长做停留的人。”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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