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单(绵毛鼠)
深秋的山路上,树叶和草都已经变成了枯黄,山路上只有我一个人在漫步着,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那里,只想着马上到下一个镇,再想一想在这古代,自己应该如何的生存。
一边想一边走,突然在身后有一个人一下就跳到我的面前,他一身黑色的衣服,还蒙着脸,一看他就知道是来意不善了。
我心想:他是不是传说中的山贼呢?
“冷星月,你受死吧!”那个黑衣人说。
不是山贼,是专门来杀我的。我的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逃,于是转身就往回跑。
可是,只是徒劳,我没跑几步,他又在我的前面了,他的剑对准了我,便向我刺来。我一惊,脚一绊,就倒在了草丛中,他的剑也刺了一个空。当他再一次刺来的时候,我已经是没在地方躲了。
正在这时,我以为我就要死的时候,我听见“铛”的一声,那把剑已经被另一把剑挡开了。救我的是一位穿着白色儒生衣服的少侠,他们过了几招,那位黑衣人并不是白衣少侠的对手,就落慌逃走了。
“姑娘,你没事吧?”那位白衣少侠问。
“我没事,请问少侠尊姓大名呢?”我问。
“在下白玉堂。”他回答。
“锦
鼠…白玉堂?”我吃惊的看着他。
“正是在下。”他也吃了一惊,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又不是什么江湖人,居然会认识他。
“姑娘在去那里呢?”他好奇的问。
“不知道,现在我无家可归。”是啊,现在的我回不了家,更不想回皇宫过什么公主生活。
“让我跟着你好吗?”我用恳求的眼神望着他。
“不行,在下有要事在身,请姑娘…”他正想拒绝,可是抬头看我时,刚好四目相投。
他呆住了,心想:这位姑娘的样子这么平凡,为什么会有这么美的一对眼睛?
我注视着他,他也注视着我,时间好像停顿了。
“请带我走吧?”我看着他,再一次恳求。
白玉堂心想:一个普通的女孩为什么会有杀手来杀她呢?。
“好吧,不过你一定要听我的话。”他心软的说。
“谢谢。”我收回了我的眼神。他的眼睛也马上回避了。
白玉堂扶我起来,走到那一匹白马前。
他一个飞身就上了马,伸出一只手拉我上马。
不知道他是不是太用力了,他这样的一拉就把我拉飞到马上,手也有一些痛。
他皱了一皱眉头:这女孩怎么这么轻?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我叫冷星月,你就叫我星月吧。”
我们同坐着一匹马,我有点不好意思,第一次坐马,不知道手放在那里,只好放在马的
股上了。他轻轻的拉拉我的手,示意我把手跨在他的
上,我有点脸红了,真的不好意思,可是又没有别的办法。
白玉堂两脚向马肚子一蹬,马飞快的跑了起来。
“啊!”我不由得惊叫一声,风景就在我眼前飞过,就像是坐了过山车一样。我害怕极了,眼睛紧闭着,双手在白玉堂的身上扣得紧紧的,体身贴白玉堂的背,听见了他的心跳声。不知过了多久,马终于停下了。
由于太长时间的颠覆,我的头晕晕的,白玉堂扶了我下马后,我就在一
柱子旁吐了起来。等我吐完后回过神来,看见自己在一间客栈的旁边,白玉堂在我的身后看着我,那匹白马早就让店里的伙计牵到一旁去了。
唉,真是羞死了,第一次骑马就弄得要吐,而且还让人家看见了。我望着身后的白玉堂,羞得我脸都红了,不知道他会怎样想呢?
白玉堂没有说什么,见我吐得差不多了,就走过来牵着我走了进去。
客栈里人声沸沸腾腾的,白玉堂找了二楼一个靠窗的位置坐好,小二勤快地蹲了一壶茶过来,问:“客官,吃点什么?”
“拿几个小菜,和一壶酒过来。”白玉堂对小二说。
“好的。马上就来。”
“星月,你还好吗?”白玉堂关心的问道。
“还好。只是不习惯而已。”我回答。
二楼相对的价格是比一楼贵一点,大概是二楼有说书的吧。
在二楼说书的通常是说说近来各地发生的事情,大约像新闻一般。在这里也可以了解到江湖上的事情,所以白玉堂通常也会到客栈里听听说书的。
他给我倒了一杯茶,就开始听说书的了。
“开封府里有个展护卫,号称‘御猫’武功高强。陷空岛有个‘锦
鼠…白玉堂’不自量力去挑战展护卫,我看这个白玉堂一定不是展护卫的对手。”说书人得意洋洋地说着。
我一边听着一边微笑地看着白玉堂,看看他是什么样的表情。
白玉堂听见说书人这样说,真的有点生气,于是飞身一跳到了对面的房顶,随手抓了一只路过的黑色小花猫,又飞了回来。他是在展示他的轻功,我高兴的拍起手来。因为我知道白玉堂和展昭的功夫是半斤八两,打个半手。
白玉堂拿着小花猫在众人面脸前一晃,不服气的说:“它就是展昭!”
我怕白玉堂会搞砸了这间客栈,马上换了一个答题“好可爱的小花猫,白玉堂可以送我吗?”我伸手去接那只小花猫。拉白玉堂坐下。
“白玉堂?”说书人有点惊慌了,连声说:“好功夫,好功夫。”
说书人看见白玉堂坐下了,又换了一个话题:
“半个月前,皇上收了一名义女,封为‘月明公主’,说是义女,实是温成皇后当年所生的小公主…”
“温成皇后的小公主不是在二十年前已经死了吗?”其他的茶客打断了说书人的话。
“听说当年小公主中了一剑被丢到了
葬岗,被灵界的人收养了,幸好温成皇后在天有灵,让小公主重回人间啊。半个月前才由开封府带回皇宫的,因为之前皇帝已经诣告天下说小公主已死,所以这时才说是收为义女的。”
说书人停了一下,喝了口水继续说:“听说,月明公主在灵界长大的,所以身材较为矮小,不过月明公主可是美若天仙啊。”
“你见过月明公主吗?”茶客们嘲笑的问。
“见是没有见过,不过半个月前,我有一位朋友到汴京时,刚到皇上和月明公主去大相国寺祭祖。”
听到他说月明公主是灵界长大,美若天仙,我就差一点把茶
出来了。古代的人可真爱胡说。
白玉堂看见我想笑又翠忍着笑不出来,硬把那口茶哽了下去,还咳了几声,觉得有一点可爱,对着我笑了一笑。
看到他这样对着我笑,我不好意思的弄了弄头发,这时我才发现我的一只耳环不知去那里了,于是为了不碍眼,我就把另一只的耳环
下来,放到了小包袱里面。
不一会儿饭菜来了,白玉堂不知为什么老是夹菜给我,弄得我的碗都是菜。好不容易才把那碗里的菜吃完,白玉堂见我吃完了又来夹菜给我,我忙拿着碗躲开,示意我吃
了。
“不吃了?”他问。
“吃
了。”我回答
我坐在一边听着那说书的在胡吹月明公主的事,一边等白玉堂吃完这一顿饭。
白玉堂吃完了,结了帐,拉着我到掌柜那里要了两间上房。
客栈的前面是吃饭的地方,后院是客房,我们的房间在上面,白玉堂住在我的旁边。
房间不大,一个房间有一张
,一张桌子和四张椅子,两面窗户,一边对着大街,一边对着院子,桌面上有一个茶壶和几只茶杯。白玉堂的房间大致也是一样的。
看来今天是要住在这个客栈里面了,我们各自进了房间安顿好,我就休息了一下。
房间敲响“谁啊?”我问。
“是我。”白玉堂在门外回答。
我连忙打开门问:“有什么事吗?”
“我们到外面走走。”白玉堂说。
我点点头,反正时间还早,就到外面走走吧。
于是我关好门,就和白玉堂下楼到街上逛逛。
这个镇的街上很热闹,虽然比不上开封的大街,但是小贩也不少。
我们东瞧瞧西看看,我看见有一档卖首饰,于是走过去看看。
“姑娘,请随便看看。”小贩说。
我看了一下,指着一对星星形的银耳环问:“多少钱?”
“二十文。”小贩回答。
二十文?是什么,我可不会计算这古代的钱。幸好之前我要小水兑换了一些零钱,于是我拿出一个银元宝递给小贩。小贩呆呆了,不敢去拿元宝,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拿,问:“是不是不够?”随手又拿出一个元宝递给他。
“够了,够了。”小贩笑得眯着眼睛。伸手来拿。
在我身边的白玉堂把我准备拿小贩的两个元宝按了下来,拿出一块小石子大小的银子给了小贩。我好奇的望着白玉堂。
“买一对银耳环用不了二十两银子。”白玉堂好笑的回答。一边说一边把那星星耳环递给我。
哦,这里一个元宝是十两,那小水兑换了那十个元宝看来也不好用,要想个办法再弄零一点才行,不过之前一定要知道古代的钱是怎样计算才行。
“送你的。”白玉堂笑着说。
“谢谢!”我高兴的接过耳环,戴到耳朵上。
突然有个人在我身后撞了一下,那个人似乎很赶时间,撞到我向前纵了一下,刚好倒到了白玉堂的怀里,回头一看,原来,撞我的是一名妇人,她还带着五个小孩子,手里拿着一
雷浆木,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让我进去,我的女儿在里面!”那妇人在怡红院被两名护院挡下,于是就大喊大叫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呢?我就和白玉堂走了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不能让你进去,里面正举行拍卖奴婢。”护院拿着
子赶那妇人离开。
什么?这里有贩卖人口?我看了一下白玉堂。
白玉堂好像和我想的一样,他已经冲向前把那两名护院打倒,让那妇人进去。我也连忙跟在白玉堂后面进了怡红院。
怡红院的后面是一个广场,广场中间有一个小台,台上面有一名绝
女美倒在地上和那名妇人哭着抱在一起。
“娘,娘…”那女美在那妇人怀里哭着。
“求求您,把双双放了,不要卖她!”那妇人跪在地上求那怡红院的老板。
“这是李全的欠单,他已经把他的女儿双双卖给了我,我再把她转卖换回银子有什么不妥的?”那老板向大家出示那一张卖女的欠单。
“什么嘛,人又不是货物,怎样可以卖来卖去的!”我气愤的对白玉堂说。
白玉堂做了一个手势,要我稍安勿燥。他就飞上台上了。
“这个女孩我要了。”白玉堂在台上指了指那名叫李双双的女美,对怡红院的老板说。
“好,这女美的起价是一百两,叫一次就是一百两。开始。”老板说开始拍卖那女孩了。
“二百两。”白玉堂开始竞价。
“三百两。”一位坐在廂席的青衣男子抬价。
“四百两。”白玉堂还价。
“六百两。”那青衣男子继续抬价,一副非得到这女美不可的样子。
白玉堂犹豫了,望一望我,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仍旧是期盼的望着他。
白玉堂看看手中的剑,于是他拔出剑,说:“这把剑最起码也值一千两。”
什么?白玉堂不够钱了,只有卖剑了?我马上爬上台,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说:“白玉堂不要卖剑,我这里有钱。”我不知道我的手里的银票够不够,不过听小水说有差不多一万两的。
白玉堂也是对我笑了笑,推开我递给他的银票,依旧高高举着剑。
“一千两,这剑我买了。”那名青衣男子说。
“好!”白玉堂说完就把剑飞了过去。
那青衣人接过剑,看了一看,连声说:“好剑,好剑。”掏出了一千两的银票交给了白玉堂。
白玉堂接过银票,对青衣人拱拱手说:“在下白玉堂,多谢你的买剑。”
“在下柳青锋。”那青衣人也客气的报上了名字。
“一千两。”白玉堂把银票交给怡红院的老板。
“好,这女美就属于白少侠了。”怡红院老板宣布说,并把那一张欠单交给白玉堂。
白玉堂走到双双前面,把那一张欠单交给她说:“你自由了。”
双双和那妇人还有那五个小孩跪在地上说:“谢谢白恩公,谢谢白恩公。”
“不用谢谢我,该谢谢他。”白玉堂指了指柳青锋。
她们几人又转向柳青锋说:“谢谢柳恩公,谢谢白恩公。”
我高兴的拍起手掌,走到白玉堂的身边。
白玉堂满意的拉着我下了台,回客栈去了。
展昭出了南城门,一直往南追去。
计算一下星月的脚程也差不多该追上了吧?可是为什么还不见人呢?展昭心里纳闷着。突然眼前出现了一道闪光。
展昭走到那道闪光前一看,原来是只一金色的耳环。这耳环正是星月常戴的那一对金耳环啊,这说明了星月确实到过这里。
展昭环视了周围的环境。周围有着零
的脚印,是打斗过的痕迹,还有马蹄印,马蹄印一直向南面,蹄印很浅,说明那是一匹快马。
星月发生了什么事呢?展昭心里担心着,可是又没有办法,现在只有回开封府和包大人商量一下了。
“月明公主失踪了?”包拯大为吃惊。
“是的,今天早上的时候才发现,我追到南城门外,发现有打斗的痕迹和月明公主的金色耳环。”展昭对包大人说,并拿出了那一只金色耳环出来。
“唔…”包大人沉思着,接着说:“现在在皇宫里有人对这位月明公主不满,也许会有人想她死也说不定,按理说,公主是被人带人了。我们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明天一早,展护卫就骑马往南继续追踪。万事要以公主的全安为主,一切小心。”包大人吩咐展昭说。
“是。”展昭答应了一声就下去做准备了。
展昭回房准备的途中,经过之前星月住过的小院子,不由得走了进去。
看着星月常常看星星的小凉亭,望着那对面的小房间,想起了她无助的泪水。
她现在还好吗?在外面有没有受人斯负呢?展昭越想越是担心。
走进了星月的小房间,看着梳妆台上有一条星月以前用来绑头发的小红绳,于是他拿出了那耳环,用这小红绳穿起来,系在自己的脖子上,在这房间坐了一会儿,才慢慢的走回去自己的房间。
“此有此理,一个女孩都搞不定。你还说是什么杀手!”襄
王对着那名刺客骂道。
“对不起,要不是锦
鼠…白玉堂出现了,那女孩一定死在那野外的。”那刺客跪着解释说。
“什么?是陷空岛的锦
鼠?这下可糟了。”季高对襄
王说。
“那…也把那什么锦
鼠也干掉吧!”襄
王火大的说。
“…”季高在襄
王的耳边说了几句。
“嗯。”襄
王点了点头。
“你去通知柳青锋,要他把那钦差杀掉的同时,也要嫁锅给白玉堂。知道没有,不要再出什么岔子了。”襄
王严历的对那刺客说。
“是,小的马上去办。”那刺客吓得马上领命出去了。
回到客栈,白玉堂环视了周围一下,就带着我走到一个鼠头鼠脑的家伙旁边。
“四哥。”白玉堂叫他作四哥,那他不就是五鼠中的翻江鼠…蒋平吗?
白玉堂拉我坐下来,点了几个小点心,就开始与蒋平谈话了。
“四哥,你等了好久了吗?”白玉堂问。
“不是好久,才是刚到。是了,听说前几天你到开封府和那只病猫打了一场,怎样了?”蒋平好奇的问白玉堂。
“别题了,那姓展的好像心不在焉。也没有怎样打。”白玉堂不甘心的说。
看来,我在皇宫时,鼠猫开过战了,真是可惜,没有看到。可是,为什么展昭在决斗的时候会心不在焉?发生了什么事呢?
他们正谈得高兴的时候,从楼下上来了一个冒失鬼,一到楼上就跌倒了,从他的手里滚了一样东西出来,一直滚到我们的桌底下,被蒋平捡起来了,原来是一颗价值不菲的金珠。
那冒失鬼马上走到我们桌前,求蒋平把金珠还给他。
“求求壮士把金珠还我,我要急事啊!”“这金珠就应该不是你的吧?偷来的是吗?”蒋平说。
“不是偷的,…是拾到的,是拾到的。求求你了,把金珠还我好吗?”那冒失鬼急得快要跪下了。
“四哥。”白玉堂示意把金珠还他。
“好吧。”蒋平于是把金珠还给他。
那冒失鬼接过金珠“谢谢,谢谢壮士。”马上走到离我们不远的一张桌子去。
“老板,求求你放了我女儿双双吧,这是金珠,足够还债了。”冒失鬼对那张桌子的客人说。
我好奇的扭过头去看。
那张桌子的客人就是那个怡红院的老板,那么他说的那位双双会不会就是刚才白玉堂用重金救下的那位女美呢?
那怡红院的老板接过金珠,看了看说:“李全啊,李全,你这金珠还不够啊。”
“求求你了,求求你高抬贵手,放了双双吧。”李全跪着哀求着。
“好吧,看在你这么疼爱你的女儿,你先回家吧,你女儿我这就放了。”怡红院老板装着好人说。
“谢谢,谢谢”李全连声道谢就退回下楼了。
“李双双可真是卖得个高价,先是一千两,现在再加一颗金珠。”坐在那怡红院老板身边的护院笑着对老板说。
“哈哈…”那老板得意的
笑。
“不会吧,这样的人都有,刚才白玉堂不是已经还李双双自由了吗?那家伙居然还收人家的金珠!”我不服气的对白玉堂说。
“五弟,你刚才用一千两救了一位姑娘?你那有这么多钱啊?”蒋平不明白的问白玉堂。
白玉堂不以为然的笑笑说:“我把剑给卖了。”
“那可是宝剑啊,只卖一千两?”蒋平不相信的说。
“是卖了一千两。”白玉堂肯定的回答。
“不过他收了一千两,还要收他爹的金珠,实在太过份了。四哥…”白玉堂不愤的说。
“明白。”蒋平似乎明白白玉堂的想法。
等那怡红院老板走后,他们俩也结帐了。
“星月,我送你回房。”白玉堂说。
回到房外,白玉堂说:“我有些事情要办,你先休息一下,到傍晚再来接你。”
我点了点头就进房了。
傍晚时分,白玉堂提着一个小竹蓝走到客栈的门前。
“白恩公,等一下。”李双双刚好和家人经过客栈,叫道。
“双双姑娘,有事吗?”白玉堂客气的问。
“白恩公今天救了双双,双双还没有时间好好谢谢白恩公呢。”李双双害羞的说。
“不用了,举手之劳而已。”白玉堂回答说。
“一定要谢的。”李全搭口说。
“不用谢了,你们请回吧。”白玉堂对李全说完,就进了客栈。
“你们在门口等了,我要跟白恩公好好道谢。”李全
待着家人,说完也跟着进了客栈。
白玉堂进了客栈上了二楼,看到我和蒋平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上,就走了过来。
“送给你的小猫。”白玉堂把那小竹蓝放在桌子上。
于是我把手上的小花猫放在那个竹蓝里“谢谢你。白玉堂。”我开心的对白玉堂说。
白玉堂才刚坐下,李全就在我们的桌前跪了下来。
“在下李全,多谢你救了小女双双。”李全跪着对白玉堂说。
白玉堂连忙站起来扶李全起来。
“该谢的不是我,是柳青锋。”白玉堂有些不自由的说。
“在不是柳青锋肯出一千两买我的剑,我也救不到你的女儿。”白玉堂说。
“是是是,柳恩公我也会去谢你的。”李全激动的说。
“还你的金珠。”蒋平给金珠交给了李全。
“这…”李全不解的问。
“以后,你不要随随便便就把这金珠给人了,你要知道财不可
帛啊。”蒋平对李全说。
“是是是,多谢谢蒋四爷和白恩公了。”李全一边谢一边下楼去了。
“原来你们刚才去了拿回金珠。”我明白刚才为什么他们要我回房休息了。
他们俩笑了笑不说话了。
菜上来了,白玉堂又是一开始就夹了我满满的一碗。他和展昭一样老是要我吃东西,我的肚子又不大,那能吃得完啊,于是我夹着这些菜给小花猫吃。
我一边吃,一边逗着小猫玩,白玉堂也痴痴的看着我把碗菜吃完,又准备给我夹菜。幸好我早知道他在干什么,一吃完就用手盖着碗说:“不吃了,不吃了,再吃就要撑死了。你们慢慢吃,我先回房了。”说完就提着小竹蓝里的小猫一个人回房了。
白玉堂看着我走远了才回头吃东西。
“那女孩很平凡嘛,为什么五弟…”蒋平不解的问。因为平时在白玉堂身边出现的女孩都是国
天香的,如李双双这样的女美。可是今天这女孩又这么的平凡,算不上是什么女美,为什么五弟会看得那么痴情呢?
“当你的眼里只有她时,她的眼里也只有你的时候,那时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时间好像停顿了一样。这样感觉是多么美妙…”白玉堂回想着救星月的那一幕,双人对视的那一瞬间,不由的甜蜜的笑了笑。
看到白玉堂这样的笑法,蒋平调皮的说:“看来我们的五弟快要成亲罗。”
“四哥,你说什么啊?”白玉堂一下子脸都红起来了。抬起手来打蒋平。
“哈哈。”蒋平笑着还招。
他们俩突然等住了手。因为我正站在外面微笑的看着他们,手里拿着一个小包袱。
“有什么事吗?”白玉堂马上走了过来。
“我想兑换一些零钱。”我想起了我到这北宋的半个月以来,我都没有用过一分钱,从那碗过桥米线到今天买耳环的事,所以才找白玉堂兑换零钱来了。
“这是我的钱。”我找开了小包袱,里面有一大叠的钱票,每张一百两,和十个元宝,每个十两。
“哗,想不到你还是个富婆啊!”蒋平拿起一个元宝看了看,再拿起了一张钱票。
“你不用担心钱那方面。”白玉堂看也不看一下那些钱,对我温柔的说。
“五弟,你过来一下。”蒋平把白玉堂招了过去。
“四哥什么事?”白玉堂向我赔了个笑,就走到蒋平的身边。
“五弟,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个心上人的份身?”蒋平诡异的对白玉堂说。
“我喜欢的是她的人,又不是她的份身。”白玉堂小声的对蒋平说。
“你看看。”蒋平拿着那一个元宝递给白玉堂。
白玉堂拿来着元宝看了一下,元宝底下刻着‘御用’两个字。
“你再看看这银票。”蒋平又递给白玉堂那银票。
“这钱票上面的印章也是皇宫传用的。”蒋平解释说。
“那又怎样呢?”白玉堂不屑一顾的说。
蒋平不知应该说些什么,也知道我并没有恶意的,只好见步行步吧。
“我想兑换一些零钱。”我看见白玉堂和蒋平走过来。
“好吧。”白玉堂随手拿了一个十两的元宝一挘就挘碎了好几块。
“看,这不成了碎银了吧?”白玉堂有些得意的说。
“啊?”我呆了,这样也行?没有办法也只好这样了,也许碎银就是这样来的。
现在总数有钱用了,我收拾了一下这些碎银和银票,就回房里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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