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反常的出口
我左右摇摆着头,看得眼花缭
,可是仍看不出两边的天珠有什么名堂。
了
太阳
,我才发现自己已经身处舌头岩块上,本来没有恐高症的我都忽然莫名地惊恐着,最后只好缓慢地走了回去。不过,我中途还停了几次,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担心舌头岩块断裂。好不容易走回来后,摸了摸额头发现上面有不少的冷汗,而此时酥油灯已快油尽灯枯,于是我琢磨着得快点出去,免得没了光线路都找不到。我
着气把酥油灯放回原位,估摸出灯还可以燃烧几分钟,于是抓紧时间跑到来时的窗口。
口距离地面有一段时间,可是我却怎么都爬不上去,松脆的泥土一抓就碎,而我的双脚根本就没离开过地面。越心急就越会
了阵脚,这是近一年来我得到的心得,反正怎么也爬不上去,索
就停下来一动不动的。我凑近了墙壁,发现这面墙壁除了刚才自己攀爬留下了痕迹外,完全没有其他攀爬的痕迹,平滑得异常。可是,如果这里是唯一的出口,那么进来的人是怎么出去的?我回头看了看快熄灭的酥油灯,心里思索着,除非这里还有别的出口,否则进来的人一定得从这个
口出去。既然这里没有出去时留下的痕迹,这么说来,可能真的有别的出口,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叫我上哪儿找出去。如果灯熄灭了,别说找出口,寸步都难行了,搞不好一不小心就走下悬崖了。
既然发现了这里可能不是出口,我就没有再把时间耗在这个地方,而是一边慢走一边环视四周。酥油灯本来就照得不远,现在有快熄灭了,所以我很难看清楚别的地方。不过这里也不算大,才走出十来米又回到了悬崖边。我望着悬崖底下,可是那里却蹿出几张大脸,直奔上面。我心里一惊,那些巨型蚊子又回来了,这下可糟糕了!我不会真的要死在这里吧,刚才进来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以为最差就是受点皮外伤。哪知道进来了却出不去。巨型蚊子大概已经产下卵,所以想上来
几口鲜血,我见状赶紧找地方躲藏。可是四周光秃秃的,上哪儿找地方躲藏,要是有口棺材倒可以躲进棺材里。
我找不到地方躲藏,一时间居然呆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我不
地在脑子里回想着,驼背老头不是说过蚊香会把我们身上熏出味道来,然后就可以抵御蚊子的攻击吗,怎么现在文字已经攻击我几次了?我下意识地嗅了嗅身上的衣服,却发现全是那种粘稠物体的臭味,蚊香味早已经
然无存。思考之时,一只蚊子已经朝我飞来,我眼疾手快地把它打落,然后狠狠地踹上一脚。我仰起头想看看还盘旋在上面的蚊子,这个时候酥油灯却已经耗尽油水。而耗尽油水的那一刹那,酥油灯放出了很强个光芒,把四周照得更加清晰,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回光返照。依仗这最后一刻的光芒,我看到了墓
顶上停着许多巨型蚊子,乍一看上去像是蝙蝠一样,只是它们比蝙蝠还大。
我用手檫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却发现手上已经沾了许多粘稠物体。回头看了看刚才拿着的酥油灯,才发现灯上全是那种粘稠物体。伸过头一看,不仅灯上有,就连两尊铜像也沾满了。刚才没注意,所以没发现,而且铜像是青黄
的,和那类粘稠物体差不多。我把手在身上抹了抹,想把上面的粘稠物体弄掉,可是脖子处却是一阵钻心地痛。我急忙把手往后一打,果然打中了一只蚊子,不过最后它还是逃掉了。不久前我就被叮了几次,现在新伤旧痛一起涌来,又
又疼,我想用手狠抓,可是蚊子却一直在围绕着,不让我有休息的时间。终于,一盏酥油灯完全熄灭了,只剩下最后一盏还在苦苦坚持。墓
顶端的蚊子纷纷发现了我,它们群起攻之,我一个人哪是对手,瞬间就滚落在地上。虽然穿了不少的衣服,但是体身还是有很多地方暴
了出来,蚊子们盯得很紧,一口一个准。我在地上滚了一圈,身上满是粘稠物体,忽然间我注意到地上有几串模糊的脚印,心里马上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念头。
我奋力起身,一边驱赶着成群地蚊子,一边注意着脚印的去向。这几串脚印是我的,有几串是别人的,而其中一串延伸到另一个不显眼地角落。我忽然明白过来,刚才一直看不到比我先进来的人,那是因为他可能已经从别的出口跑了。我抓到了救命稻草,浑身又充满了气力,满心地只想着快点找到另一个出口。蚊子越来越多,都快要把最后一盏灯的微弱的光芒盖住了。我趁它们还没盖住光芒,瞬间把脚印的方向记住,虽然不能肯定是否正确,但也是以防万一。脚印地终点在右边的一处角落,那里在走几步就又是悬崖了,根本没有别的出路。我用力地睁大双眼,再三确定了脚印的确走到了这里,只是前面却是一堵石壁,旁边则是一道悬崖。
“怎么这么奇怪,人到底跑去哪里了?”我自言自语道,但是一开口一只蚊子就直飞进嘴里。我慌忙地闭上了嘴,好在蚊子机灵地飞走了,要不然我非吐上好几天不可。我把子身移动了几个步子,身后的灯光就照到了石壁上,接着赫然出现了一扇紧闭的精美的石门。我看到石门奋兴不已,因为门后面就一定是出口了,所以想也没多想就用手推石门。无奈我怎么劲使,石门依旧毫无动静,我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看走了眼。我看过很多武侠小说,一般情况下,石门无法开启是因为有机关。我摸了很多个凹凸的地方,可是石门仍旧不理睬我的呼救,铁石心肠般地对视着我。
蚊子又冷不防地叮了我几下,我浑身又
又痛,狠不得把皮都扯下来,可是现在就算我又那份心也没那份时间。我握紧拳头捶了几下石门,居然传来的是实心的声音,难道这扇门只是一个摆设吗?我心里大呼,真是***冤枉,怎么碰上个虚假建筑,真是害死老子了。我失望地又捶打了几次石门,这一次却按下了一个机关,它猛地往里陷下去。我开心地望着那个机关,想着终于可以出去了。但还是疑惑后面明明是实心的,它真地是开门机关吗?
机关按下不到一秒钟,另一盏酥油灯刚好完全地熄灭,而地上忽然开裂了一个大嘴,我失去了支撑点,于是又是一个结实地摔倒。我跌下来后,听到上面又合了起来,然后除了
风的
动就没了半点声音。黑漆漆的空间非常狭窄,我无法转身,只摸索出了前面已经没有出路,身后却是
风的吹来,发现后面有移动的空间。我想自言自语两三句,不过担心声音会让这里坍塌,所以只能在心里
嚷着:“原来那扇门真的是摆设,真正的出路是在地上,没想到还有把门设在地上的。”
我估计这个
道可能是墓
设计者故意留下地。只不过为什么要留下已经不得而知。我现在刚好是反方向对着出口,因为空间不够,所以只能倒着退出
道。我在底下却好象听到上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可是刚才那里已经没有任何人了,之前进来的人肯定也已经从这里出去了,怎么可能还会有别的人,应该是我的耳朵有问题了。由于看不到出口的路,心里老是没底。我
不住地胡思
想,总是幻想会突然掉进了一个岩浆湖里。好不容易,我终于看到身后有些许微光投
进来,出口终于要找到了,这一个小时地经历就好象有几天几夜似的,长得难以想象。最后,我爬了出来,而这里是古堡里的另一个房间。这正好符合太极里另一个圆圈的位置,只是没想到一个圆圈是入口,另一个圆圈是出口,丝毫替换不得。
我身上地衣服很脏,现在只想快点换上一件外套,免得大家看到会起疑心,毕竟到底是谁进了这个墓
我还不清楚。我在房间里听了听,确定外面没人走动后,就飞似的从楼下跑上房。这一路上没碰到别人,我也松了一口气,要是碰到别人,我还不知道该不该把发现的事情告诉他们。回到房间里后,我却发现已经有一个人在这里了,而这个人就是徐峰。他看到我狼狈地跑进房间,马上问道:“怎么回事,你的身上怎么和老疤脚上的东西一样?”
“你来这里干嘛?”我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奇怪他怎么在我的房间里,要知道我不喜欢不熟悉地人胡乱进自己的房间。
“我是看这么久没听到你出声,担心了才进来看看,怕你出事。”徐峰一点也不尴尬,他很自然地解释道。
“你知道老疤的尸体被那只狗”
“知道了。”我还没说完徐峰就把话接了。
“你怎么拿着我的东西?”我看到徐峰手上拿着那张旧报纸,由于担心他弄坏了,所以语气不怎么客气。
“哦,进来看不到,只看到这张报纸在你
上,所以拿来看看,不过我发现一件事情。”徐峰走近我说道。
“什么事情?”我问道。
“这上面有说到几十年前有件抢劫案,还登了抢劫犯的照片,我看上面有两个人有点像老疤和蓝眼。”徐峰小声说道。
我之前没注意照片,因为物是人非,谁能确定几十年后人能变成什么样子。不过做察警的徐峰可能是经验丰富,看人会比较警觉,经他一说,我看着其中两个人的照片也觉得有些相似,只是神似蓝眼的人地眼睛不是蓝色的。我指着报纸说:“难道你怀疑他们就是当年的抢劫犯,那蓝眼人呢?”
“从刚才就一直找不到了,和你差不多的时间不见的。”徐峰盯着我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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