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第三百二十四章谶文,不管解破与否,始终在一点一滴的发生
豆荣摇了头摇:“最亲近的人,最亲近的人,最亲近的人。”边说边往前走,仿佛体身和黑夜
织在一起,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明志感觉到很是奇怪,正在发愣,忽然天空响起巨烈的雷声,声声入耳,条条坠地。天上没有乌云,没有下雨,就光秃秃的响雷,所有的人都以为是天遣来临,所以都关闭了门窗,谁还会去管什么事情。
明志见豆荣这样知道天机的人,都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更何况是他了,本来还在担心到底是谁杀了皇上,到底谁是新君,不过几个雷声,把他打的清醒了,不管事情演变到怎么样的地步,都不关他的事情,他何必为谁这么烦恼,还不如回家好好的睡上一觉,直要天一亮,真像自然就会大白。
“啊,娘娘不要罚我,奴婢没有偷懒,奴婢不敢偷懒。”
雷声闪电,将一个累的趴昏过去的婢女惊喜了过来。她不过没清理干净娘娘掉下的一
头发,就被罚三天三夜不准吃饭,罚他清洗久无人住的太妃殿。
太妃殿是格林纳达特意为他的妃子建造,这里曾经住着一位非常得宠的妃子,不过后来失宠上吊杀自了,曾经传出她不是杀自,而是被人杀害的传闻,不过一个失宠的妃子,谁会去管她,就算是被人所杀又怎么样?宫娥妃婢,死的还少吗?
丫头协儿曾经就是这妃子的丫环,不过自从妃子死去,她就被过寄到另外一位娘娘手下办事。协儿懂得恋主,常常偷偷的会拿香到太妃殿祭拜。
娘娘知道这件事情后,狠狠的骂了她:“为什么还有头发没有清理干净,是不是跑去偷懒。”
协儿拼命的头摇:“没有,我没有。”
娘娘用手指戳着她的脑袋,道:“还敢说没有,是不是又偷香去太妃殿祭拜了,你既然这么喜欢去,我就罚你打水把太妃殿清理的干干净净,有一点灰尘,就砍掉你的双手。”
可怜协儿用了三天三夜,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怕留下灰尘,因为她知道娘娘说到做到,一定会砍下她的双手的,她不敢去复命,因为就算娘娘来检查的时候掉的头发,也会赖在她的身上,终于她累倒了。
睛空的响雷,把他惊醒过来,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我没有偷懒,我不敢偷懒。”结果才知道身边什么人都没有,甚至不知道整个皇宫的人都已经走的干干净净的。
太妃殿里的腊烛烧的只剩下一点点了,随时都会熄灭。她累了,是该回去复命换饭吃的时候了,她打开门来往外走,从来没见过这么漆黑的皇宫,伸手不见五指,五丈之内不见一个人影,这是皇宫吗,怎么像地狱一样。
几个响雷,吓得协儿全身发颤,连忙跑回太妃殿,把一小截腊烛拿在水里,照亮眼前的路走着,心想:“没人,我想偷偷去御膳房拿点吃的,不会有人知道的。”
肚饿人胆大,只要能找到吃的,也不管会不会被人罚了。协儿准备去御膳房的时候,忽然不远处传来一个人的叫声:“来人,来人,都死到哪去了,朕叫你们,你们听到没有。”这是皇上的声音,协儿自然听的出来。
格林纳达清空了所有的腊烛,赶走了所有的人,一个人入室休息,准备度过这个晚上,在他看来,只要宫中不起火,谶文就会失效,他也就熬过了五十岁这个大关。
本来一切都算计的非常周密,简直是天衣无
,谁料无原无故打雷,让格林纳达怎么也定安不下心来,那雷声就像一条条小蛇,不断的钻进他的耳里,让他坐立不安,更加睡不着。
格林纳达掀开背子,起身关窗户,嘴里骂道:“该死的老天,玩朕玩的还不够吗?这么好的天气,怎么会打雷的。”
他把所有窗户都关好了,忽然心想:“打雷,起火,难道烛火不是指烛火,而是指闪电。”想到这里,打开窗户往外看去,一条条闪电几乎落在眼前,若是击中屋子,那还不着起火来,乞不是正好应验了谶文。
他想着赶快离开屋子,去更全安的地方,谁料刚一打开门,一条闪电就落在眼前,将眼前的地面击出一个很深的
来,仅仅差那么一点,他就可能被击成焦炭。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吓得他连忙躲回屋里,将体身整个埋进被子里,可雷声不断吓唬着他,吓得他六神无主,很想赶忙去人多的地方,又怕一出门就被雷霹死,无奈只能对着窗外大喊:“来人,来人…”
格林纳达喊了几声,有一个宫女打开了门,她手里拿着的烛光把她的脸映照的好似夜叉一般,吓人之极。惊得格林纳达全身缩成一团。
这宫女主是协儿,她询声而问,问道:“皇,皇上,有什么事?”
格林纳达连连摇手道:“拿走,拿走,我不要看到有火,快给我拿走。”
协儿看到皇上生气了,一下子紧慌失措,被门槛绊倒,摔倒在了地上,手上的火烛子滚啊滚的,也不知滚到了哪里,四周一下子陷入了一片漆黑。
格林纳达道:“怎么?怎么回事?”
协儿道:“奴婢该死,奴婢不小心摔倒了。”
格林纳达道:“赶忙,赶忙去把人给朕叫来,去把国师,皇后,还是端王信王通统都给朕叫来。”
协儿大舌头的道:“噢。”拍拍
股站了起来,谁知一阵风吹来,把两扇门关了回去,正好打中了她的体身。协儿顿时晕倒在了门后边。
格林纳达又听不到了声音,他觉得四周又只剩他自己一个人了,吓得三魂六魄
冲
撞,吓得全身发软,腿脚无力,就连起
的力气也没有了,心中不断闪烁出一个念头:“朕要死了,朕真的要死了。”
信王偷听了谶文内容,夜晚一个人往宫里来,心里不断的想着:“铠丽,我对你一片痴心,你却怎么对的我。我没有怪你,甚至在父皇面前说是刺客把我害成这样,就是想保你,你呢?一点都不懂得知恩图报,还和别的臭男人眉来眼去,你对不对得起我。
“我不会认输的,我不会这么认输的,你是我一个人的,你一辈子都是我一个人的,‘子手残烛’这是天意,为了你,我连父皇都可以烧死,为了你,我一定要当上皇上,只要当了皇上,我才能跟明志对抗,我才能判他死罪,五马分尸,把体身跺成
酱。”
信王就像疯颠一样,一个人往宫里赶,大内
宫本来是固若金汤,蚊子也别想飞进来,可今晚不同,今晚的
宫可以说是畅通无阻,任何人都可以自由出入,前题是,这个人敢违抗皇上的旨意。
信王手中点着一
腊烛,依据时间计算,等到了格林纳达的寝宫,就差不多烧成残烛了,正好可以人为的适应谶文。可是他不知道,他身后一直跟着一个人,和他一胞所生,喝着同一
水长大的端王。
端王故意向明志解释谶文,就是想借明志之口,把谶文的意思传到信王的耳里。正巧半路里杀出一个豆荣,他的出现,无疑是使端王如虎添翼,使的周密的计划更加无
可击,没有了人的
宫,那还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端王心中暗喜:“信王,你终于沉不住气了,你终于上了我的当,你一定不知道你成为了我的棋子,成为我登上天子之位的棋子,皇位是我的,将来整个世界都是我的,哈哈,哈哈。”
信王向头牛一样,低头一直向前走,不一会儿,就到了格林纳达的寝宫门外,听到了格林纳达一声声痛苦的呻
声。
信王愣在门口好一会儿,自言自语的道:“父皇,孩儿决定了这么做,也是
不得已,你千万不要怪孩儿,孩子实在是太爱她了,真的不想失去她。
“我知道父皇现在很痛苦,孩子现在是来为你解除痛苦的,很快,很快你就可以安息了,不会再痛苦了。”他边想边靠近门边,伸手准备推门。
端王差点笑出声来,心里不断的默念着:“进去,进去。”
就在千均一发之际,一个人冲到信王面前,把信王的手抓了回来。
信王和端王同时一愣,看向那人时,不是别人,正是铠丽。
信王道:“爱妃,怎么是你?”
铠丽道:“信王,不要要傻事,跟我回去。”
信王道:“为什么要跟你回去,我偷听到了你和明志的讲话,谶文上说父皇今天会被火烧死,我不过是顺应天命,借此登基,这一次都是为了你,我不回去。”
铠丽道:“王爷,你醒一醒好不好,这不是天意,而是人为,你现在放火,不仅无法登基,而且还有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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