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日文女外教(五十一)
校卫生室。
“我刚才去门卫那拿钥匙的时候问了下,这玻璃是白天刚弄上去的,说是为了防止校外人士。”陆伟眼瞅着取出来的那些玻璃片,眉头直皱地问:“很疼吧?”
废话,能不疼吗?我现在是全身上下都疼,刚才手一失力,从水池上重重地摔了下来,
股这会还麻木着呢,
也扭到了。
“还行。”我抬头看着妃子:“对不起,这么晚还麻烦杉本老师您。”
妃子的额头上满是汗,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帮我把手上的碎玻璃夹掉,她眼通红的,不时注视着我的表情。我也是这时才真正体会到所谓的“十指连心”可尽管疼得嘴直嘘,还努力让自己保持微笑…我知道妃子这会心很疼,不能让她再担心了。
“哎,赵华。你不是说这围墙的事只有学生知道嘛,学校怎么会突然想到弄玻璃上去的?”痛得实在熬不住了,我只好找人说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赵华从刚才进来就没说话,一声不响地拿着纱布等着帮我包扎,他的沉默有些异常,难道他也心疼我?
“这,这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哪个人说漏嘴了。”赵华抬头看了我一眼回道。
“妈的,要是被我知道是哪个,一定不会放过他…哎呦!”我正发着狠,伤口上一凉,猛地一阵疼,一看,原来妃子正用酒
棉帮我清洗伤口呢。
“晓文君!”妃子整个人一颤,忙停下来:“对不起。”我知道妃子这会心很疼,如果不是赵华、陆伟在一边,她也许会哭出来也说不定。
“妃子,没事的,你继续。”我微笑着摇了头摇。
说来也怪,看着妃子那么紧张我,伤口还真不疼了,只感觉到自己很幸福,能有一个这么体贴心系自己的女朋友。
妃子现在算是我女朋友吗?想到这,我仔细打量着妃子,眼睛却瞥见陆伟正看着我们偷笑。
说起来这次伤得
重的,两只手都包上了厚厚的纱布,而妃子像护士般叮嘱我:从现在开始,手尽量不要活动。
“我替晓文君向张老师请假,等你伤好了再来学校。”说完她转身对赵华、陆伟一躬身:“辛苦了,请你们送宋君回家。”赵华忙头一点,连声说应该的,然后和陆伟两人搀扶着我,缓缓地出了校卫生室。
走出没多远,我扭头看了眼,见妃子的身影还立在门口目送着我们,心里有些不舍:在家休息固然好,可那也就见不到妃子了,哎…陆伟笑着我那犹豫的样,笑着说:“那边呢一会是杉本老师,一会是妃子;这边呢,一会是宋君,一会是晓文。哎,我说你们累不累啊?”
我白了陆伟一眼,然后调笑着说:“就你话多,你看赵华,默默无闻,无私奉献…”
“呃!”
我正要再“夸”下去,赵华打断了我的话,扭过头看着我说:“那个,围墙的事可能是我说漏嘴了。”
“啊?你?”陆伟比我更惊讶:“开什么玩笑?从那溜出去玩的就你最多了。”
“我也不是故意的。前两天和尚宁儿吃饭,我就想找点话题聊聊,可她一直问我宋晓文的事,我当时也没多想,就拿宋晓文说了个笑话。”说着他捏了下鼻子,头半低着对我说:“就是把你和时迁比的事。”
是尚宁儿告的密?看她那天质问我是否喜欢妃子的样,多半会做出这样的事。不过这事还真不是赵华的错,男人嘛,有几个能过美人关的?连我都难说,于是我大度地一笑:“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以后这几天,你晚上都得来伺候我,因为…”我举着手说:“我行动不便。”
“行,这没问题!”赵华脸色的忧郁顿时没了踪影,笑着直点头。
到了家门口我撅着
股对赵华说:“钥匙在我兜里。”
“有这么疼吗?拿个钥匙都不行?刚才在你家妃子面前可是面不改
的嘛!”赵华抱怨着用手指从我
兜里夹出钥匙,按我说的开了门,然后把客厅的灯打开,做了个请的姿势。
陆伟先是打量了下我的房间,头直点着伸出大拇指:“够
的,我可是不得不佩服你了,居然还能住得下去。”
“顺手帮我收拾一下呢。”我举着手无奈地看了看:“我现在动不了。”说着转身看着赵华:“现在这些可都是你的任务了。”
赵华有些忿忿不平地喊道:“靠,把我当佣人呐?”然后看着房间里到处
丢的衣服,满是感慨地说:“看你平时
爱干净的,怎么家里也搞得像猪窝一样。”
“只是让你收拾收拾,干吗说这么难听?你可答应要照顾我的。”说着我双手往后一展:“来,为胗宽衣。”
“好的老爷,谁让我犯错误了呢。”赵华摇着头直叹气,说早知道这样就不承认了,现在可好,整个一菲佣。
“今天太晚了,你先早点睡吧,明天下了课我就过来。”赵华把刚帮我
下的衣服
子顺手丢到沙发上,说:“到时候帮你把这些都洗了,行了吧?叛徒果然是没好下场的,哎…咦?肌
练得不错嘛,没看出来。”说着用手捏着我的胳膊,啧啧地夸着,陆伟在一边早就笑得
筋了,说赵华你怎么突然
笑了,不知道的看你们这样还以为是同
恋呢。
我知道赵华在讨好我呢,笑着答应:“那行,那就明天吧。”等他们两人走到门口,我猛地喊了声:“等等!”
“干吗?你还要
什么?”赵华张大着嘴,看着我身上仅存的
衩。
我很贼地一笑:“我要
。”
“靠,去死。”赵华“气愤”地转过身,门快关上时又转了回来,带着哭腔问:“大哥,你真要啊?绕了我行吧。”
“算了,不逗你了。”我笑着让他明天早点来,得时刻惦记着还有我这么个伤残人士等着他来照顾呢。
手包成这样连睡觉都不方便,只能仰面躺着。
这会妃子不在身边,没有了那
人香味的“醉麻”;也没人说话转移我的注意力,一想到伤口,那便疼了起来。
想妃子吧,一想妃子一切都会好了。
也不知道妃子现在在干吗,她在想我吗?她应该在想我吧,恩,一定在想…
早上我是被饿醒的,这才想起昨晚就没吃什么。
我用胳膊轴支着自己坐了起来,尝试着动一动手,立刻便是一股钻心的疼。原本还仗着自己体质好,以为伤口恢复得要比常人快些,现在看来,短时间内还真不能动了。
我起身到厨房,好不容易打开冰箱,可里面只有几听八宝粥,没法吃啊,想出去买点方便吃的吧,可全身上下就一条内
,自己又办法穿衣服,只得用两手夹了瓶到客厅,望“食”兴叹。
赵华德下午才来,那我不是要等到下午才能吃上东西?长这么大还没挨过饿呢…我正在叹自己命苦,突然听到门外有人敲门,难道是赵华?这可真是雪中送炭,我忙起身开门。
门刚稀开一条
,就听到妃子的声音:“请问,是晓文君吗?”
“妃子?你,你怎么来了?快,快进来。”我忙拉开门,大感意外问:“你怎么会找到这里的?”
妃子把手上拎着的那些吃的都放到桌,然后笑着回答:“昨天晓文君说了在这附近,所以我就一家家的问了。”
她,她是一家家问过来的?看着她额头上的汗,我呆立在那,然后心疼地抬手帮她擦汗,她笑着任我摆布,然后问:“晓文君饿了吧,我买了些早点,来,坐这。”
妃子扶着我坐到沙发上,我看着她在我面前摆放着丰盛的早餐,心里别提多感动了,心想:如果妃子能嫁给我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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