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22则(1)
X月X
今天上午,妈妈出院了。
她体身已无大碍,除了手指仍然有点僵直,体身其他部位还都硬实。医生强调了注意事项,一再叮嘱要记得按时吃药,要记得千万别让她再受强刺
,很是不放心。我觉得这个医生又太好了点,与他相比,我都怀疑你的那个主治医生是不是在抢救你时没尽力了。
妈妈一回到家就急着去看你,她担心你这些天受苦了。等她检查了你的里里外外出来时,脸上满是笑容:“小萧,这些天你还真有办法!既服侍得妥帖,又让晴儿有了知觉,我都不敢想象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笑着说:“妈,这可都是皓洁那丫头的功劳!我上班去了,都是她每隔两个小时上来一次,帮忙照顾的。”
“没想到皓洁这疯丫头不疯时能办这么漂亮的事,真是看不出!”妈妈似乎有些疑惑,但那种难以言表的奋兴之情却掩盖了她的疑惑。
我说:“妈,行李已经搬促醒中心去了,你休息几天,等体身恢复了我们就过去。”
“等什么等?今天就去,不是越早越好吗?”妈妈看上去比我还急。
“这怎么行?”我头摇道“怎么说也得等你休息几天再说!”
“不用了,我没事!”妈妈坚决地说“晴儿一天不好起来,我也没心情养病。再说,那里也是医院吧?我上那里去还不一样养病?就这样了,没有必要再争了!”
我见妈妈坚决,把求助的眼光望向了爸爸,爸爸却淡淡地道:“别看我,你妈说了算。”
我知道再说也没用了,于是便出去联系车子。刚一出门,机手便奏响了和弦,是一个顾客打来的。
“喂,是我!”我说。
“萧师傅吗?今天有空吗?”顾客娇滴滴地问。
“去公司吧,我今天休息,有很重要的事要办。”我说,语气尽可能地委婉。
“你拒绝上门服务?”对方可不吃我的这套。
“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而且以后请你都到公司去吧,我不再做上门服务了。”我说,心里想,打死我也不做你们这些怨妇的上门生意了!一个老公吃醋就差点把我打死,要一群老公吃起醋来,我他娘还能有命在?
“那好,以后我上你们公司去!”对方气冲冲地关了机手。
我哪管得了许多,幸好这电话在我出门才响,要不然,这事给妈妈知道了,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
终于把你送到了促醒中心,我正要好好陪你一下午,该死的机手又响了,接过来一看,不好,竟然是苏姐的。
“苏姐吗?是我,萧可!”我开机就先说上了,一边说一边就往屋子外走。我和苏姐几乎没有女男之防,可不能让爸爸妈妈听到。
“小萧,我想你了,快上我家来!”苏姐在电话里嗲着声音道。
我干咽了一口唾
,尴尬地道:“好,我马上来!我向家里人
代一下就来!”
“向你家里人?难道你老婆醒了?”苏姐惊讶地道。
我解释道:“不是,我得给我岳母说一声。今天本来是我的休息
,怎么说都该陪陪老婆和老人们的,要是不说一声,很讲不过去的。”
“那快去说!”苏姐说,声音很是急切。
我道了声拜拜就进去给妈妈说老板找我有事,需要出去一下。
妈妈进了促醒中心,和同院那些老人交流了一些心得后,显得很奋兴,对我的去留并不太在意,连连挥手说:“你去,你去,老板找你当然得去。晚上也不用过来了,免得明天一早赶去上班路远!”
我心里巴不得,连忙收拾了就走。
赶到苏姐家,苏姐正在后院休息。
小艾把我引到后院,便叫我自己过去。
苏姐躺在一把白色的躺椅上,上身穿着粉红的羊
衫,身下穿黑色的秋
。我到她面前时,她正闭了眼,晃动着躺椅,悠然地听着MP3。如云的秀发掩住了她左边的半边脸,淡紫的眼线,长长的睫
,敷过薄粉因而显得白里透红、甚至有吹弹
破的感觉的俏脸,小巧玲珑的鼻子,
感的嘴
和下巴,逗引得我口水都快
下来了。
我尽情地品尝着苏姐的美貌,舍不得把她叫醒。哪知她其实已经知道我来了,嘴角动了动道:“小萧,看什么呢?怎么不说话?”
我尴尬地道:“苏姐,我,来了!”
“来,扶我起来!”苏姐伸出她的玉一般洁白的手,我连忙伸手去握住。
“苏姐今天怎么有空?”我小心地问。
“我天天都有空。”苏姐笑道“今天感到心烦,公司里的事交给助理了,我偷闲休息会。”
我扶起苏姐,她慵懒地靠在我身上,一副娇怯怯无力的样子,特别惹人怜爱。感受着她温软的子身,呼吸着她身上特有的幽兰香味,我的心神又醉了。
“去我房间,我今天要和你喝两杯!”苏姐妩媚地朝我笑着道“喝醉了,嘿嘿,我就要强*
了你!”
我尴尬地笑,心里却冲动着:“来吧,我难道还害怕!”
我扶着苏姐往屋里去,在楼下客厅,苏姐对小艾说:“给我们端盘水果上来,我要和萧先生喝酒聊天。”
小艾应了一声,准备去了。我扶着苏姐上楼进了她的卧室。
苏姐一进卧室就浑身有劲了似的,挣脱我,便朝她的楠木雕花橱窗走去,那里有好几瓶标着洋文的酒,西洋装潢十分醒目地摆放在格子里。她在那几瓶之间选了半天,好象拿不定主意取哪瓶,最后回过头来问我:“你说喝什么酒?你是客,你说了算!”
我尴尬地道:“我?我不懂,随便吧!”
“那你来取!”苏姐侧着子身说。
我没动,我不知道该不该去取,正好小艾在外敲门,苏姐叫她进来,我便忙着上去接水果盘。小艾哪里肯,自己去茶几边搁了水果盘,然后悄悄地出去了,出去时轻轻地关了门。
在小艾关门的喀嚓声里,苏姐对我说:“小萧,过来取。”
我只好过去,心理忐忑不安,似乎是惶恐,又似乎是奋兴。
我也不认识那些洋酒的名字,胡乱取了一瓶递给苏姐,苏姐便笑道:“你真有眼光,这是XO,好酒哇!”
我哪里知道什么XO不XO,我瞧它顺手就取了它。我心里想,可是我哪能说出口呢?我淡淡地笑道:“我哪里知道它好哇,苏姐这里的酒,还有差了的?”
“你说的也是!”苏姐一手拿酒,一手拉着我的手说“这一橱酒,还没哪瓶酒是不好的酒!”
我们在茶几边坐下,苏姐向两个高脚杯子里各倾了一小杯酒,然后将两杯端起,一杯递给我,一杯给自己。她碰了我的杯子一下,然后将樱桃般的小嘴靠近杯口,将杯子微微一倾,一点酒就咂进她的嘴去。她微闭了眼睛,嘴
轻轻地动,似乎在极其仔细地品尝那酒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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