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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好了,该歇了。”说着,云景琛已经动手去身上的大红袍,只穿着衫、,让她羞得不知该往哪里看,便把手伸向自己的嫁衣,藉以转移注意力,避免太过尴尬,不过手指实在抖得太厉害,怎么也无法解开霞帔。

 云景琛索帮她一把,很快地除去霞帔和红色嫁衣,才要随手往衣架上扔了上去,芝恩鼓起勇气,抢了过去。

 “我、我先把它们折好…”这是娘亲手为她制的,要好好珍惜。

 他以为是芝恩的习惯,也就由了她。

 把红色嫁衣折好摆在座椅上,芝恩一脸惊怯地转身,看着坐在喜上的高大男子,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不过眼底像着了火似的,正盯着自己,让她浑身发热,也更加手足无措。

 “过来!”云景琛用命令的口吻说。

 芝恩倒了口气,慢慢地走上前,想到二娘跟她讲解过“房”的意思,还说姑娘家第一次都会很痛,要是真的受不了,就咬着自己的手背,免得扫了相公的兴,一个过她对这番话又不抱持存疑的态度,因为二娘最喜欢看她的笑话,甚至一再纵容四妹的作弄,是真是假,尚且不知。

 但二娘的话如果属实,她一定要忍耐,绝不会叫出声来的。

 于是,芝恩又在喜上坐下,两手叠在膝上。

 云景琛伸臂揽住她,感受到羞怯的轻颤,决定多点耐心来调|教,这是为人丈夫该做的事,也是每个男人最期待的一刻,就是在新婚之夜,亲自让子由一个不解人事的少女,蜕变成为‮妇少‬。

 他让芝恩躺在铺着大红喜上,强壮身躯跟着覆上,吻上淡抹胭脂的小嘴,从未体验过的亲密举动,让她只是傻乎乎地闭紧小嘴,任由云景琛亲着,而这个青涩的反应也大大地足他。

 芝恩紧紧闭上眼皮和嘴巴,只要不看她的相公,就不会紧张了,可是当属于男的味道,在自己的上烙下痕迹,还有鼻端嗅到的刚体味,让她不晕眩,‮子身‬却又不由得绷紧。

 当男大掌去她身上的内衫,以及红色肚兜,糙生茧的掌心抚过芝恩的际,因为有些发,也因为羞窘,她下意识想要闪躲。

 “我不喜欢太瘦的女人…”云景琛很满意她的触感,有些圆润、丰,不像以往抱过的女子,身段苗条纤瘦到只摸得到骨头,总是索然无味,只为了纡解望而匆匆了事。“这样刚好…”

 她双颊嫣红。“多、多谢相公…”

 想到大姐和二姐老是嫌她胖,总要自己少吃一点,可是明明已经吃得很少,就是瘦不下来,想不到相公不但没有嫌弃,反而称赞,让芝恩不产生一丝骄傲,至少自己还有令人满意的地方。

 云景琛直起上身,也将衫、了,luo结实的肌和小肮,以及…,这个画面对芝恩来说太刺了,连忙又把眼皮闭上,不敢再多看一眼。

 不再分心说话,他舌和双手并用,**身下这具稚女体,将芝恩每一寸全都摸遍,开发她最感的部位。

 “相、相公…”芝恩觉得自己的‮子身‬变得好奇怪,有些害怕。

 他没有停下来,反而更放肆地探索,让芝恩想要合拢‮腿大‬,那里可是连她都不好意思去‮摸抚‬的。

 “别动!”云景琛不许她拒绝。

 芝恩红着眼眶,不敢抗命,随着熟练的‮逗挑‬、‮弄抚‬,不由得蜷起脚趾头,含在口中的呻也呼之出。

 想到二娘的代,她赶紧咬着下,不让自己叫出来。

 芝恩猛地掀开眼皮,正好承受那股强悍的进,疼得眉心攥紧,叫声也跟着逸出畔。

 她终于相信二娘这回没有骗人。

 真的很痛…

 云景琛曲折她的膝盖,完全的掠夺和侵入,既然嫁予自己为,无论身与心,即使死亡,都只属于他一人,不准背叛。

 “呃…”芝恩想要咬自己的手背,不过小嘴已经被男大嘴吻住,叫声全被他没了。

 幸好二娘说只有第一次会这么痛,以后就慢慢不会了,她拚命忍耐,希望不要让相公觉得扫兴,能够满意她的表现…

 这也是芝恩最后的记忆。

 “…二!”

 芝恩陡地惊醒过来,瞪着帐顶,原来已经天亮了,想到自己已经不再是叶家的三姑娘,此刻又身在何处,马上坐起身,不过腿间传来的酸疼,让她又浑身乏力地倒回上。

 昨晚她已经和相公圆房,真正成为云家的媳妇儿了,那么相公呢?看着身边的空位,早已不见躺在上头的男人…

 “二醒了吗?”隔着帷帐,有道人影在晃动。

 闻声,她连忙又爬起来。“醒了!醒了!”

 “奴婢堇芳,从今天开始,是伺候二的…”中气十足的女子嗓音一面说着,一面拉开帷帐,是个比芝恩年纪稍长个几岁的婢女,骨架较、个头也高,就站在畔,等着伺候她了。

 “时辰也不早了,二还得跟着二爷去拜见太夫人,得快点起来准备。”

 “我、我马上起来…”芝恩顾不得‮子身‬还有些无力,赶紧掀被下,让婢女拧了条温布巾,为她擦拭‮子身‬,再接过对方递来的大袄和马面裙,七手八脚地往身上套,就怕让相公久等了。

 一阵手忙脚之后,她已经穿上代表喜气的石榴红大袄和马面裙,上头的镶边绣彩,可以说是精美绝伦,整个人也焕然一新。

 芝恩从来没穿过这么美丽的料子,比从娘家带来的还要好,以前总认为是自己害死了娘,愧对爹和两位姐姐,也不敢要求任何东西,只能拣大姐和二姐的旧衣来穿,就算尺寸不合身,或是颜色不适合,也已经很足了,直到出嫁,才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衣服。

 “…二?”见主子还坐在镜奁前发呆,堇芳又唤了一声。

 这个还相当陌生的称谓,连叫了几声,终于让芝恩回过神来,不仰起头,愣愣地看着对方。“什么事?”

 堇芳虽然看起来枝大叶的,却有一双巧手,眨眼工夫就梳好发髻,再上一支花蝶银簪,也多了贵气。“头梳好了,二看看。”

 “呃,这样就好。”芝恩望着镜中的自己,才不过一个晚上,已经不再是个小丫头,而是‮妇少‬,于是朝对方笑了笑,新来乍到,可不敢要求太多,就算对方只是下人,也怕会被讨厌了。

 “以后若有不懂之处,你要提醒我。”

 看着眼神略带惶恐的芝恩,原本还担心会服侍到一个爱端架子、又喜欢使唤下人的主子,没想到是个怯生生的小丫头,比起三老爷和三太太的那个媳妇儿,可亲切和气多了,让性格直的堇芳顿时松了一大口气。“二客气了,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尽管问奴婢就是了。”

 芝恩顿时笑逐颜开,一颗心终于落下。“我会的。”

 “二爷在等着。”她又说。

 “对!我得赶紧出去,不能让相公久等。”说着,芝恩便从绣墩上起来,顺了顺裙子,摸了下挂在耳上的玉坠子,这才往门口走。

 踏出新房门槛,这也是芝恩进门之后,开始慢慢地见识到这座云氏庄园的宏伟壮观、气派非凡。

 光是这座院落就跟其他徽州民居一样,有着通风透光的天井,以及代表聚财的水池,里头还养了不少鱼,正面是间正房,也就是夫俩睡卧的新房,正房的两端并有大小耳房,再加上东、西厢房,以及位在二楼的厢房数间,再看到屋顶两旁的马头墙高低错落、多檐变化,甚至多达了五叠式,可想而知,整座府第究竟有多大。

 当芝恩站在天井‮央中‬,看得目瞪口呆之际,穿着长袍和对襟马褂的高大身影正好从二楼书房下来,强大的迫感袭来,想不注意到对方都很难,这也是夫俩头一次在白天见面。

 “相公。”她福了个身,忍不住偷觑一眼,心想这么沉稳严肃的男人,在笫之间,却是放纵纯,想到那些亲密举动,脸蛋又不冒出热气。

 云景琛见她此刻未施脂粉,再次认为媒婆说的话不可尽信,就算容貌比不上两个姐姐,但也是清秀端正,美的女子他见多了,第一眼令人为之惊,可是再多看个几眼,又容易生腻,而且招蜂引蝶,也不会太安分,根本不适合娶进门来,而昨天才娶进门的小丫头瞧着至少顺眼多了。

 “把两只手伸出来。”他说。

 她有些不明所以,还是回了一声“是”将两手举起。

 于是,云景琛将一只玉镯子戴进她的左手,另一只金镯子则戴在右手。

 “它们现在是你的了。”除非他不要,否则从今以后,生是云家的人,死是云家的鬼,再也摆不掉。

 芝恩不知该不该收。“这…太贵重了…”

 “你已经是云家的二了,就该有符合身分的打扮,太过朴素,反而显得小家子气,有失颜面。”他强硬地说。

 闻言,她只得把婉拒的话咽了回去。“是,多谢相公。”

 “走吧!祖母在等了。”说着,云景琛率先走出这座肃雍堂。

 看着走在前头的拔身影,芝恩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一切有他在,只要照着相公的话去做,就不会错了。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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