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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不用麻烦了…我直接回家换…”被拉出宴会厅后,柏宁一直重复这句话,安克让却听若未闻,直接下西装外套递给她。

 “用这个遮住前面!”他的声调紧绷,好像在生谁的气。

 柏宁不再说话,只好乖乖接过外套遮住酒渍因为过往的人都直盯着她瞧。

 她不知道他有何打算,就在这时,“给我一间房。”听他这么吩咐柜台小题大做。她靠近他的身边悄悄说着“不用那么麻烦…”安克让却回她一句讪笑。“放心,我对你没兴趣!”他拿了钥匙后,又拉着她往电梯走去。

 电梯里只有两人,他们站得很开,而且都没说话,却同时抬头望着上头的楼层灯号。

 柏宁瞪大眼眸,悄悄眨去夺眶的泪水。方纔所有的委屈都被他那句“我对你没兴趣”给引出来。

 “我…还是…”她正开口说要回家,电梯已经到达三十楼,安克让又霸道地拉起她的手这次却是以大掌握着她的掌心。

 柏宁跟在后头走出电梯,望着两人握的手感受他手掌传来的温热,泪水再也止不住。

 她没有哭出声,只是跟在他后头默默掉泪一开启房门,进入豪华套房,安克让直接穿过客厅,将柏宁带进房间才放开手,打开衣柜拿出浴袍。“把衣服下来,先穿上这个,我叫人把衣服拿去干洗,很快就洗好。”当他将浴袍递给她,才发现她的泪水。他的心浮气躁霎时被颗颗斗大的泪珠浇熄。

 方纔表弟和的企图让他心里很不舒坦,袁承熙对柏宁的殷恋更像是指住他某一条神经,让他有种揍人的冲动…直到袁承熙拿起餐巾对她“上下其手”他的醋劲终于忍不住爆发!

 他很不喜欢别人打她的主意,更不愿见到任何男人碰她,即使是自己的表弟也不可以。而她怎么能随意让别人碰她?难道她对袁承熙也有好感?

 浓烈的醋意在安克让心里翻搅,她本来想把事情处理好再好好质问她,一见到她梨花带泪的模样,他的心顿时如融化的油一般柔软。

 她到底哭什么呀?该哭的人应该是他吧“先去把衣服换下来。”他再次牵着她走进浴室,将她独自留在里头便关上门。

 他必须离开,否则会亲自剥光她的衣服狠狠爱她好几回!但他不愿再重蹈覆辙,怕她又像前两次那样,事后又反悔地与他画清界线。

 安克让坐在上等候着,双手抱着头,不知所措。

 他真的不知道她在怕什么…在两人水融之际,她的眼里明明盛满着爱意,为何态度又这般反复?如果爱他,为何又不相信他,硬是将他推开?

 纵横情场多年,一向只有他让女人捉摸不定这次却栽在一个固执的小女人身上,她肯定是他前世的冤家,是专门来‮磨折‬他的…安克让只能无奈地叹息。

 看看时间,柏宁已经进去十分钟却还没把衣服递出来,他走近浴室,却听到里头传来隐忍的啜泣声。一打开门,柏宁还穿着弄脏的洋装,坐在马桶上掩面哭泣。

 他真的没辙了“怎么不换下衣服?这样的会感冒…”他轻抚着她的肩,柏宁却一把将他的手甩开,转过身哭得更伤心。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止不住泪水,可能是因为他突来的温柔,还有第一次的牵手…从未与他像一般‮女男‬朋友牵手,那种感觉甜蜜得让她感到心酸。

 可是,以后不会再有了…那双温暖厚实的大掌从来不是她能握着的,正如他的怀抱只是短暂地属于她,现在已为另一个女人所拥有…安克让倒觉柏宁耍脾气像是撒娇,硬是将她拉起抱住在怀里。

 “你干什么啦!”在他怀里挣扎。她已止住哭泣,娇哂的语调里有着浓重的鼻音。

 安克让却将她在大理石墙上面,开始拨除她的洋装。“饭店的人正等着拿衣服去洗…”“你出去啦,我自己”!柏宁哭红的眼眸狠狠地瞪着他,他却回以赖皮的笑容。

 “眼睛瞪那么大干嘛?想勾引我也该抛个眉眼…”他依然没有放开她,连拉带扯地将她身上的洋装下,还恶意地作势要拉下她的内。“连这也了吧!这样比较省事!”柏宁赶紧以手护住最后的屏障,却害羞得浑身泛红。“不要啦!她的心脏开始狂跳,但还是理智地推开他。口你快点出去啦!我好冷…口暂时放过你!安克让趁她不注意拍了一下娇tun,这才拿起门后挂着的浴袍丢给她。“冷就快点穿上!”他一离开,柏宁却如气的皮球一般瘫靠在墙边。

 她终于克制了对他的渴望,可留下的空虚更难受呀!听见外头关门的声音,她感觉泪水又要滑落,于是赶紧出面纸摀住眼眶,不停地深呼吸。

 她努力朝着镜子挤出笑容,确定心情稍稍平复之后才走出浴室,无打采地上了,拉住被子盖住自己,失神地望着窗外。

 远处的大楼灯火通明,刺得她眼睛好痛…她为滑落枕边的泪水和脆弱找到借口。

 忽然间,身后的铺动了一下,感觉有人爬上,她反地转过身,以为已走掉的安克让正皱着眉看她。

 “怎么又哭了?”她到底哪来这么多泪水,哭得好似被谁抛弃一样,也不想想她才是那个始终弃的人!

 “外面…好刺眼…”柏宁低喃着,睁大的泪眸里满是难以置信,“你…不是回去宴会厅了吗?”安克让拿起头的遥控器关上电动窗帘,然后整个人覆在她身上,以手臂撑起上半身,轻声叹息。“你这样我怎么放心离开?”他的大掌同时抚上润的脸颊,轻柔地拭去她的泪。

 他语气里含的怜惜和不舍让柏宁完全投降。

 管他的理智,管他的绯闻女友,管他以后会不会受伤…现在的她犹如一心扑火的飞蛾,只想和他在一起享受片刻的温存她主动拉着他的手,以脸颊磨赠着宽大的掌心,双眼蒙地对他出痴惑的笑容,安克让的望就这么轻易地被拨而起。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俯‮身下‬问得认真:

 “你…确定这次不再是个错误?”他不想爱过后再次被她赶下,那会让他抓狂!

 柏宁没有回答,只是张嘴将他的拇指含入口中,以舌尖弄着,同时以挑勾的眼神瞅着他。

 被爱的渴望唤起她的女自觉,也解放了被压抑的望,她想被他疼爱,也想取悦他,在他面前展现自己最感的一面。

 “这是你自找的,可不要再后悔了!”安克让有如‮渴饥‬的猛兽,一把掀开隔着两人的被单,趴在她身上。

 …

 直到他终于感到餍足,多不曾睡得安稳的柏宁却累得睁不开眼睛,在他怀中息的同时陷入昏睡状态。

 等到她的呼吸恢复平稳,他才帮她调整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还体贴地帮她盖上被子。

 安克让仍舍不得离去,俯身望着酣睡的容颜帮她拂去黏在额头的发丝宠溺地低喃着:“宁,你这辈子都别想再逃离我!”他决定先让她好好睡一觉。

 拿起头柜的‮机手‬,还好之前先设定无声,里头的未接电话多达十通,不是安就是袁承熙打来的,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宴会也快结束了,安克让决定下去个脸。

 此时,他突然想起这台‮机手‬有录像功能,望着柏宁甜美的睡颜,他临时兴起拍下她海棠睡的模样。

 将镜头对着她之际,柏宁却面向他翻了个身主动偎入他怀里,口中无意识地唤若他的名:

 “让…”“我在这里,怎么啦?”以为她醒来了,他紧握着她的手,镜头还是对着她。

 柏宁却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喃喃呓语着:

 “我爱你…你知道吗?”她接着在梦中笑得好羞涩,却洋溢着幸福。

 安克让愣住了!他感觉整颗心都为她开敞,爱如水涌入,汹涌得令他招架不住。紧握着她的手,他只觉眼眶发热。

 他努力眨去感动的泪光,满怀爱意地吻上她的,微微哽咽。“我知道,我也爱你!”他这辈子从未如此肯定。

 他紧握着‮机手‬,庆幸自己录下这珍贵的一刻。

 轻抚一下她的脸,他才不舍地下了,准备回到宴会上个脸,再回来继续与她温存。

 回到宴会厅,安正站在门口送走最后一个客人。

 一见到孙子,老人气急败坏地质问着:“你到底将宁宁带去哪里了?打电话给你也不接,宁宁的电话也没响应,害我担心死了!”“对不起啦,!因为事关紧急,我们根本没时间接电话…”安克让搂着老人的肩膀笑得有些心虚。

 事实上,他趁柏宁在浴室的时候偷偷关掉她的‮机手‬,就是料定会来个夺命连环call。

 “不就是换件衣服,搞了两个钟头不见人影还不接电话…”还以为安克让带柏宁到饭店的精品店买衣服,应该一下子就回来,安根本没想到其他可能。“宁宁呢?你该不会直接把她送回家了吧?哎呀,你这孩子真是的!应该让她留晚一点,让承熙送她回家就好啦!”安故意搬出袁承熙,想试探孙子的反应。

 今晚安克让的不寻常举动让她感到意外,当时他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嫉妒,因此她猜到孙子对柏宁并非不在乎,这两人好像背着她悄悄发生了什么事…“她没回家!”安克让的反应果然如安预期的烈,“要送也是我送,不用别人来送!”“宁宁没回家?那她人呢?”安忙着追问,孙子的反应固然如她预期,但是她更关心柏宁的状况。

 “她…在楼上。”安克让实在不知该如何欧齿,但他决定对坦白,因为他心意已坚。

 “在楼上?还在买衣服吗?”安听得一头雾水。

 安克让难得出害羞的神情,讲话也支支吾吾的,“她在…房间里…睡觉…”“睡觉?”望着孙子一脸尴尬,脸颊甚至泛着红光,安瞪大眼眸,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们…”安克让还真怕心脏病发作,赶紧将她拉到一旁的椅子坐下,蹲在她面前,握住老人的手。

 “,这就是我送你的八十大寿礼物,找到一个让你满意的女孩当孙媳妇!”“你说…你跟宁宁…在一起了?!”老人终于弄懂孙子的意思,顿时届开眼笑,“哎呀!你这孩子怎么都不吭声吶!害以为…哎呀!我还想撮合承熙和宁宁…”“其实,我们在一起有一阵子了,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她的心意…”安克让的眉宇间洋溢若欣还有幸福。

 安连忙拍手叫好。“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被彼此吸引,老实说,你是不是第一眼就喜欢上人家?”安克让终于点头承认,却显得不好意思。

 “不过,宁宁对我、对我们家还有些心结,我想请帮忙化解…”他轻描淡写地说出两人之间的火花,包括在楼上发生的事,安愈听愈觉得有趣,圆呼呼的脸颊‮奋兴‬地泛红。

 “好!你要怎么做,全力配合你!最重要的是,早点将宁宁娶回家,搞不好她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宝贝曾孙…”老人开始幻想柏宁个肚子的模样,笑得合不拢嘴。

 “如果还没,我也会努力制造出一个!”安克让信誓旦旦地说着。

 他必须赶快想个办法,将那个顽固的女人娶回家,不让她再有反悔的余地!

 将送上车后,安克让快步回到饭店的套房,屋里异常宁静。他生怕柏宁又悄悄溜走,惊慌地奔入房里,见她依旧酣睡着才松了口气。

 他不笑自己紧张得像个傻瓜,他已吩咐送洗的衣服明天再送来就好了,就算她想逃也没衣服穿呀!

 他快速下全身衣服,光溜溜的钻进棉被将她抱入怀里,一接触到光luo的柔软‮躯娇‬,他根本是心猿意马,难以入睡。

 他像个初尝**的小伙子上他,以火热濡的吻唉醒她沉睡的望,心想不如趁今晚努力制造一个所期待的宝贝曾孙,将她一辈子绑在身边。

 柏宁一醒来便觉浑身肌酸疼,股间更是传来阵阵刺痛。

 她悄悄挪动身躯,身边睡的男人下意识搂得更紧。

 想起那一幕幕惊心动魄的爱,倾尽灵魂的给予和索求,她不自觉地偎进他怀里,汲取他身上的刚气味。

 怎么办?经过昨夜,她更爱他了,一刻都不想离开令她眷恋不已的怀抱!但是他对自己只是一时的情,他交往过的女人条件都比她好,现在还有绯闻女友,她更是没信心能永远留住他的心。

 在他口印上一个轻吻,柏宁轻轻挪动‮子身‬离开他的怀抱,披上睡袍走进浴室想洗去一身爱的气味。

 她仰着脸向温水的冲刷,希望能让头脑清醒一点。

 如果他还要她,即使是一时的寂寞或贪鲜,她都会珍借每一秒相聚的时光,因为她不可能拒绝他:如果他找到好的对象,她就继续当他的朋友,需要时暗在他身边,默默地爱他,永远不让他察觉自己的心意…当朋友还能保有自我,继续待在他身边:当情人可能只有一时的热度,最终定会化为灰烬,那她宁愿选择前者——做个不在意与他有亲密关系的好朋友。

 既然无法和他切断,这或许是目前两人关系的最好解释。

 柏宁关上热水,擦干‮体身‬准备走出淋浴间,安克让却光luo着‮体身‬挡在门口,脸上出不怀好意的佞笑。

 知道他眼神代表的意义,柏宁避开灼热的视线往他旁边挤去。“我洗好了,换你洗了…”他却一把攫住她的‮子身‬,将她在玻璃墙上用‮体身‬磨赠着被热水冲刷得泛红的luo躯。“一个人洗多孤单…”他打开身后的热水,“我要你帮我洗,用你的‮体身‬…”“嗯…”煽情的话语和动作一下子就化解薄弱的抗拒,她向来不起他的‮逗挑‬,即使是个微细的眼神。

 柏宁一下子瘫软在安克让前,只能紧紧攀住他的肩膀撑住‮体身‬。热气将她的‮体身‬熏蒸得更加红嫣。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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