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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真正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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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老哈哈一笑,道:“没问题,你既然是我外孙婿,那就不是外人。我这些年一直都想找个尽得我真传的弟子,但目前为止,一个让我满意的都没有,小张,你要是愿意,我这一身本事都交给你也没问题,不过你还是叫我姥爷吧!孙老是给外人叫的。”

 张天佑‮奋兴‬道:“那太好了。姥爷,不瞒你说,其实我就是术和剑术略有心得,但是对徒手格斗一点也不懂,听婉茹说过,您精通形意拳和八卦掌,所以我就想向您请教一些拳脚功夫,弥补我拳脚功夫的不足。”

 “哈哈那当然没问题,趁着现在有时间,我就给你练一套拳法,走。到院子去。”孙老师这个急脾气,说练就练,也不管自己的女儿一家了,眼睛里都是张天佑。

 捡姥爷这么看重,白婉茹非常高兴,同时也有点嫉妒,因为向来很疼自己的姥爷,看到张天佑后,连他这个外孙女也不要了。

 “重男轻女,老封建…”白婉茹嘀嘀咕咕的发着自己的不满。

 白中海和孙雯却很高兴,女婿能得到老人如此看重,他们当丈人、丈母娘的,也倍感得意,而且老人长期一个人住在CZ,孙雯早就想把老人接到BT来住了,只是老人一直没有同意,现在看来,有张天佑在,老人应该会心甘情愿留下来了。

 众人一起跟着孙老来到前院,白婉茹家的院子比张天佑家的还要大。即便是放下一辆大卡车也没问题。孙老站在院子中间,对张天佑道:“小张,我先练一套八卦掌,你仔细看。”

 “嗯。”张天佑点点头,站在一旁,认真的子着孙老。

 只见孙老闭上双目,凝神静气。片刻后,突然双目圆睁,‮体身‬如游龙,左翻右转,步法敏捷,双掌连挥,掌法神出鬼没而多变。就在孙老‮体身‬左翻右转,时高时低,之际。突听孙老大喝一声,单脚点地,竟是跃起近丈高,身落时如鹞子钻林。行云水,滔滔不绝。众人见状。不仅目瞪口呆,鸦雀无声。张天佑看的双目光闪烁,激动的面脸通红,功夫,这才是真正的中国功夫!

 随着时间推移,到了最后,就见孙老提气腾空,跃起数尺之高,旋转而下,落地无声。

 “啪啪啪啪…”张天佑忍不住连连拍手,段思思见孙老真的是武艺高强的隐士高人,也不仅‮奋兴‬的连连鼓掌,她练五禽戏也有一个多月了,正如张天佑所说,五禽戏主要以养生健身为主,并没有攻击力,但孙老的这套八卦掌,很显然威力惊人,段思思不仅兴起了拜师的念头,只是之前她跟张天佑学了五禽戏,生怕自己拜师,会让张天佑不快,这才极力忍受拜师的冲动,拼命的鼓掌。

 孙老吐了口浊气,转身看着张天佑,道:“看清楚了吗?”

 张天佑点点头,想了想,道:“只看明白了三四分。”

 “嗯?”孙老双目圆睁,惊道:“你真看明白了?”

 张天佑挠挠头,道:“您的掌法好像包罗万象,其中又有道家的八卦阵的雏形,很多步点和发力的诀窍都看不太明白,只是把表象都看明白了。”

 “奇才!奇才!”孙老惊叹万分,随即面上一喜,道:“好!不愧我的外孙婿,果然是习武奇才。至于步法和掌法的发力诀窍,我以后再教你,现在你把我刚才这套八卦掌打一遍。”

 “嗯。”孙老让开位置,张天佑站在院‮央中‬,回忆了一下孙老此前的全套掌法动作,便缓缓打了出来。只是因很多发力的诀窍不懂,这套掌法也只是徒具其形,说简单点,就是花架子,上台表演还行,想跟人对练,就只又挨揍的分了。

 即便是这样,孙老看在眼里。满心惊喜,嘴皮子不停的打架:“奇才…奇才…”

 同样学过八卦掌的白婉茹虽然也很惊讶,但近一年的时间,习惯了张天佑的‮态变‬,她也就见怪不怪了,只视作理所当然。

 打完这套八卦掌,张天佑却皱皱眉,道:“姥爷,这套掌法我打出来。好像只是花架子,一点威力都没有,跳起来也只有三尺来高,跟您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孙老哈哈大笑,道:“很好了。你只是看过一次,就能练了形似,只是这一点,就能让很多俗称武学天才羞愧得跳楼了,想当初我也是看了十多边才能把整套拳法的外在功夫学全,小张,你可以说事千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了。”

 “没有,姥爷您过奖了。”张天佑挠挠头,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谦虚道。

 “我老头子从来不说夸张的话,我说你千年一见,就是千年一见!”孙老的话让张天佑更不好意思了,白婉茹却嗤嗤的偷笑。

 孙老看着院子里这么多人,立即轰人:“去去,屋里做饭去,我得传授小张武术,你们都屋里去,吃饭前不许出来!”

 白中海和孙雯无奈地去屋里做饭,白婉茹却吃吃笑着。拉着恋恋不舍的段思思走进了屋里,把时间和空间都留给了孙老和张天佑。

 “小张,你对八卦掌有多少了解?”见人都进去了,孙老开口问道。

 张天佑摇‮头摇‬,道:“只是听说过名字,其他的就不了解了。”

 孙老呵呵一笑,道:“八卦掌又叫游身八卦掌、八卦连环掌,是一种以掌法变换和行步转为主的拳术。由于八卦掌运动是纵横错,分为似正似偶八个方位,与周易八卦图中的卦象相似,故名八卦掌。有些八卦掌老拳谱常以卦理解释拳理,以八个卦为代表基本八掌。以八大桩法为转掌功,又集八大圈手于一体,下配一至八步的摆。扣、顺步法为基础,以绕圈走转为基本运动路线,以掌法为核心,在走转中全身一致,步似行云水,身法要求:拧转、旋翻协调完整,走如游龙。翻转似鹰。手法该发力的地方,却没有法力,这样就显得不出八卦掌的威力,我就给你讲一下如何再出掌时发力…”

 孙老将八卦掌如何出掌,如何发力,以及运气的一些小技巧毫无保留的传授给了张天佑,而张天佑凭着过目不忘,过耳不出的能力,将孙老所讲解的都记在了心里,只用了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张天佑就大概的将八卦掌的诀窍完全掌握了。

 “都记住了吗?”讲完之后,孙老问道。

 张天佑点点头,道:“应该差不多了,姥爷,我再练一遍,您看看。”

 “好!”孙老眼睛依旧睁得很圆,虽然认为张天佑确实是千年一见的奇才,但也没抱希望张天佑只是听完一遍,就能掌握八卦掌的髓,但是当张天佑重新打了一边八卦掌后。孙老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张天佑所练的每一招,每一式。哪里需要发力,哪里需要蓄力,各种细节都处理的完美无缺,要说有什么缺憾,就是这只是他第二次练掌,还略显得生疏。

 张天佑打完一遍掌法,吁了一口气。‮奋兴‬道:“果然不同了,姥爷,我这次觉得八卦掌威力大多了,就算有一头牛站在这,我也能一掌打死。”

 “啊!好好…”孙老已经无法可说了,心里对张天佑的定位,又奇才进化成了怪物,除了怪物,孙老实在想不到如何形容张天佑变得词句了。

 孙老双目炽热的盯着张天佑,认为自己终于有了衣钵传人,而且还是自己的外孙婿。

 张天佑没有注意孙老的目光,反倒皱着眉头,道:“孙老,这八卦掌如此厉害,为什么现在中国武术的威力在国际上却这么差?甚至连不入的散打都成了中国武术对敌的代表?很多人对武术的认识,都是花拳绣腿而已。这到底是为什么?”

 孙老摇‮头摇‬,叹了口气,道:“我有时候也会听到有人说长过的武术是些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还有的人说学武术还不如学“跆拳道”“柔道”或是“拳法”其实这些都是不了解我们中国武学的人才会这么认为,说这样话的人只能说是武术的门外汉,没有真正的了解中华武术。”孙老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但中产生的来源看国外的“跆拳道”“柔道”或是“拳击”等各种格斗方法,有的是来源于原始社会奴隶主的‮乐娱‬活动。有的是由中国的古武术演变而来。但不管怎么说,只有中国武术才是人类为了与大自然和各种生存战斗产生出来的,因此,中国武术产生的来源就必须要求武术具有很强的实战,否者,中国人早就被大自然的动物吃掉过世被其他敌人杀害了。怎么还能有这么长久悠远的文化呢?

 从武术的内容来看,武术用博大深来形容他也是一点都不为过,而其它的各种格斗术与武术相比起来才是沧海一粟,就拿现在很多年轻人熟悉的“跆拳道”和“柔道”来说吧,其实他们的源都是来自于中国的古武术,其内容只是把一些招式简化为一些简单实用的武术动作反复练习,而中国任何一个传统武术套路中的使用动作都要比他们多的多。因此可以说:中国武术就像是一片汪洋,而其他格斗术只是这其中极其小一部分罢了。

 这些年中国武术没有这几种的名气大,其主要原因,我认为一方面是因近年来,许多的武术教练员为了一味的追求武术表演的美观漂亮,把武术种的许多实用的动作大量删去,加入了许多体中的美观的动作,至使用武术种的实战严重减弱。另一方面是许多的武术练习者,只是单纯每天演练以两边武术套路,而不追求武术中的华部分。古人说:“拳练千遍奇异自现、拳练万遍神理自现。”所以按上面的练习,需要何年何月才能达到古人所说的“奇异”和“神理”“自现”?而其他的拳术,如跆拳道就由几个华动作组成的,跆拳道练习者每天就反复的练习,由于动作少,所以每个动作一点演练次数可以达到数十次,这样联系不长的一段时间就可以达到一定的效果,所以见效快。中国人常说“太极十年不出门,形意一年打死人”也是这个道理,其中主要的原因就是由于形意拳动作简单,仅由劈、崩、钻、炮、横几个动作构成所以见效快。还有就是近年来我们其中一些人的训练方法不对,研究的方向不正确。当然还有许多其他的一些原因,比如,宣传、学习难度等等,但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捷径可走的,只为了一是得到而放弃你扎实的根基是不会有真正的成功的。

 所以我认为中华武术是世界上最强的一种搏击方法,不能仅仅因为现在的人学的不到家,就怀疑或否定它真正的实力,把中国古人们用生命和血汗凝结的东西随便丢掉,把祖宗遗留下来的这一宝贵财富随意放弃。那只能是子孙后代们太不孝,太没用。

 一番长话让孙老越讲越激动。把张天佑听的百感集,是啊,回想中国古人们那种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豪迈,再看近些年的种种,只能怪我们自己这些后人玷污了神圣的瑰宝了。

 “还有…”孙老说道:“我看到现在很多武侠小说上,说什么练气内功就可以一掌劈死十几个人,还能什么隔空取物,根本就是胡说八道,小张,你们这些年轻人可别相信那些七八糟的东西,学武之人最忌心浮气躁,要知道长城不是‮夜一‬间起来的,内功确实有,但要习得内功需要很长时间,而且威力也没有那么夸张。

 内功也叫气功,这气功简单的来说,是通过调心、调身、调息挖掘自身潜力的一种健身方法。离开了这“三调”都不能算是气功。”

 说到这,孙老突然想起什么。惊道:“你刚才练八卦掌,那需要气功的地方,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你也会气功?”

 听到这问题,张天佑挠挠头。道:“我连过一段时间,不过就这几个月才有了点效果。”

 孙老惊异的看和张天佑,叹道:“小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才好,你真是天才中的天才,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气功还只是半桶水。唉!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了。”

 张天佑呵呵笑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孙老摇‮头摇‬,叹了口气,随即哈哈一笑,道:“不管你在天才,也是我外孙婿,好好,哈哈,好!”在屋里,白中海听到孙老的大笑声,轻轻碰了碰孙雯,小声道:“孙雯,咱爸今天不是红牛喝多了吧!怎么这么‮奋兴‬?”

 “少胡说!”孙雯瞪了白中海一眼,道:“那是咱爸喜欢天佑,不过说真的,我也很久没看到咱爸这么高兴了,呵呵,还是天佑厉害。”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女婿,不过要说厉害,还是咱家婉茹厉害。别人家的孩子,哪能找到天佑这么好的男朋友!”白中海得意道。

 “就你的瑟。”孙雯白了白中海一眼,脸上却挂着欣喜的微笑。

 这时候白婉茹和段思思却趴在二楼阳台上,看着楼下孙老和张天佑。刚才张天佑练得那套八卦掌,白婉茹和段思思看在眼里,竟在心里。都没想到张天佑居然如此‮态变‬。只练了两遍酒吧八卦掌的髓掌握了,段思思心里很是高兴,觉得自己以后和张天佑学习就可以了,不用在另外拜师了,而白婉茹却有些嫉妒张天佑,当初他学习八卦掌,可是学了两三年才学会,而且很多发力的诀窍,也因为他不会气功,而发挥不出来,可张天佑只是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全学会了,这种天赋,实在是太让人嫉妒了。

 当两个女孩听到孙老说的那一番教训后,也都慷慨万千,为中国武术的没落改到悲愤,想来孙老这些年一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衣钵传人,也是因为如此。

 白婉茹突然想到,难怪姥爷这些年来一直觉得不太开心,原来病都在这呢!但转念一想,现在有了张天佑,姥爷就有礼物一个真正的传人。相信姥爷以后的心情会越来越好吧!

 想到这,白婉茹从阳台上冲下面大叫道:“姥爷,天佑这个外孙婿你还满意吧!”

 孙老抬头看着阳台,脸上没有了笑意,反倒满脸怒,吼道:“谁让你们偷看的!都给我滚进去!”

 白婉茹吐吐舌头,赶紧拉着段思思跑了进去,楼下孙老依旧怒吼着:“混帐东西,钥匙放在以前。你们这偷师都要被打断腿!跳不像话了!”

 张天佑擦擦额头的冷汗,第一次领教到了孙老的门户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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