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又一位衙内(凌晨更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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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更新奉上,小
狼这么晚没睡完全是因为要更新啊,大家看在这个份上也该把手里的票票通通
出来了吧?
我要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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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刘天顺给人的第一印象总是邋遢不修边幅,但是一旦他正经起来,也是让人觉得很不适应的。
比如现在,他一进门就用他那堪称无敌的散仙
的架势给了所有察警一个无比放松的心情,觉得这种丐帮法律顾问没什么可怕的,估摸着是凭着自己老爹是九袋长老才混到这个位置的。可是刘天顺一坐下来,就给了这帮察警一个焕然一新的感觉,再也不敢有任何的小觑之心。
“你们好,我是艾一戈先生的律师,换句话说,他是我的当事人。我第一个问题是,你们究竟是请我的当事人回来协助调查,还是已经立案侦察。如果仅仅是协助调查,那么请恕我的当事人今天不会回答你们任何的问题,一切要等到我把这个案子弄清楚之后,跟我的当事人讨论了再说。如果是立案侦察,你们请便,不过所有的询问过程我必须在旁边,否则我有权力认定笔录无效。问询笔录也必须经过我的首肯我的当事人才会签字,没有我的同意,即便我的当事人签字了我也有足够的理由怀疑是你们刑讯
供然后强迫我的当事人签署。”说完,二郎腿一翘,子身往后一倒,很安逸的靠在椅背上。
正当这些察警们收拾起轻视之心觉得这位律师并不像其表面上看来那么干燥,准备也公事公办的告知其案情的时候,却没想到刘天顺凛然了不到三分钟就出了个大洋相,咣当一声,连人带椅子一起摔倒在地上。
爬起来的时候满脸的讪讪之
,抓着他那凌乱的很有个性风中
草一般的发型说:“呃…刚才是不是把你们惊呆了?其实我也不太习惯这么正经,所以老天惩罚我,摔倒了。”
全体厥倒,只有艾一戈和彭连卿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刘天顺要是不闹出点儿笑话,他就不是刘天顺了。艾一戈的心里同时有些感慨:即便穿越过,换了个份身,刘天顺依旧死
不改啊。不过这样倒是也好,至少艾一戈在面对刘天顺和彭连卿这帮损友的时候,可以显得更加自然一些,即便自己今后因为环境的更迭而弄出点儿小乌龙,在他们眼中恐怕也是耍宝的成分更重,怕就怕穿越之后的刘彭二人突然莫名其妙的正经起来,那才比较麻烦。
“刘律师,你看我们是不是单独谈谈案子的问题?目前我们尚未立案,有些关于报案的详情不太方便当众说。”一个老察警说这话的时候,不断的用眼神瞟彭连卿,不方便三个字,分明针对的就是彭连卿这个不开眼的家伙。
察警在得知了艾一戈的份身之后,也知道龙子通常配凤孙,能在公子爷身边晃
的,再差也有限,所以倒是
给彭连卿留面子,不方便直接开口驱逐他。
但是刘天顺就没那么好了,小眼一翻,满脸的疙瘩挤到了一起,总让人担心要不要在他下巴那儿安个痰盂接着那些摇摇
坠的疙瘩。瞪着眼就说:“说你呢,一点儿都不自觉,又不是当事人,又不是法律从业人员,你丫跟这儿熬飚干嘛?赶紧滚蛋!”
彭连卿毫不示弱,完全把民人司法机关没当回事,直接怒骂:“你瞅瞅你哪点儿像司法从业人员?咱俩站一并排,告诉人家其中有一个律师,人家一准儿围着我,直接给你划入都市盲
的行列。要不是你有个司法厅的爹,就你…哼!”说完,鼻孔张的跟水碗似的晃到了另外一间屋里。
艾一戈心里默默记住,原来刘天顺那个开小超市的爹穿越之后居然成了司法厅的人,听彭连卿的口气,即便不是厅长,也至少是个副厅,世界果然变化太大了。
不过这两人的对话也不是一点儿作用都没有,至少那些察警一下子就愣住了,然后陪着小心的对刘天顺说:“您是省司法厅刘厅长的公子?”
刘天顺再度翻了个白眼:“这跟本案无关,我爹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当事人。我现在的份身只是他的代表律师而已。”听起来没回答,实际上等于是明明白白的告诉这些察警,没错,老子就是刘厅长的儿子。
那帮察警自然明白,一个个面面相觑,心说这都什么案子啊,那姑娘搞什么名堂?这案子要是成真,篓子可就捅大了。越发的让这些察警感觉到忌惮和束手束脚,毕竟不是对待一般的老百姓,这些年轻人背后都是些什么后台啊?这案子无论是秉公理办还是徇私枉法,恐怕都要顶着天大的压力,希望是一场误会,这样所有人都轻松。――这,几乎已经成了所有察警共同的想法。
有了这样的想法,这些察警就不敢怠慢了,商量了几句,其中一个老察警站起来,匆匆离去,很快又带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那个男子一进来,就笑着跟刘天顺和艾一戈打招呼:“刘律师,艾先生,我是朝天宫派出所的副所长张广年,今天由我来介绍一下这次这件事情吧。”
副所出动了,看来这间小小的派出所已经震动了,之所以他们正所老王没有出现,完全是为了保持最后一点儿的主动,以免在以后的
涉之中落得被动而已。
艾一戈尽可能掩饰着心中的波动,看看刘天顺,满脸不在乎的样子,也对,像是他这种司法厅厅长公子的份身,面对一个小小的副所,如果还有些紧张,那才怪了。可是艾一戈就不同了,虽然份身上早已变得比刘天顺高了许多,但是心理上他还是那个普通的艾一戈,至少目前还不可能完全适应自己准太子
的份身。
“那咱们就不废话了,赶紧说完,我也好研究研究。”刘天顺大刺刺的说道,然后开始跟张广年讨论关于靳可竹报案以及他们初步调查的事情。由于面对的是高官子弟,有些原本甚至不该告诉涉案人和律师的细节,张广年也没敢隐瞒,这件案子,除非不立案,否则一准儿很快被直接移
到省安公厅,那绝对是省部要直接过问的案子,而且所有的调查等等都必须低调进行,这些涉案的细节想要瞒住眼前这二位,恐怕一丁点儿可能
都没有,所以张广年也干脆就不做丝毫的抵抗了。在绝对的权势面前,许多东西都是必须被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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