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我们是朋友
我和许欣闹了一阵,才问起她怎么从T市跑到这里来。许欣道:“这两天我爸我妈搞冷战,相互不理不睬不说话。我们这些当儿女的劝也不是,帮也不是,夹在中间好难做人。我在家特无聊,所以借口上街逛逛,跑来找你喽!”
我沉思了一阵,叹道:“是吗?唉!不知道为什么,你爸那么讨厌我呢?”
许欣格的一笑,道:“他能不讨厌你吗?在他眼里你就是一个玩
女
的花花公子。一边有
子,一边还有我姐做情人。要是把女儿嫁给了你,你恶习不改,还要去养包情人怎么办?事实上我爸还真的目光如炬,你不但有情人,而且有好几个,甚至连小姨子也没放过!这样风
的男人,我爸能放心把女儿交给你吗?嘻嘻!”
我长叹了一声,呆呆地看着车外不说话,只是心里却郁闷透了。是啊!换了我是许大海,我也是坚决不会同意把女儿嫁给象我一样的男人。只是…我如今一步一步走到现在这般田地。实是有许多无奈和无从选择。你当我不愿意这辈子一心一意,只爱许舒一个人吗?
许欣见我忽然沉默了,以为我气她讽刺我,忙搂住了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轻声道:“唐迁哥哥对不起,我知道这不能怪你,是我们这些女人离不开你,让你无从选择。
你放心罢,你是一个好人,我爸最后一定会喜欢你的。我姐她那么爱你,除了你,她还嫁给谁呢?“
我又是一声长叹,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小
股,道:“但愿罢!好了。现在我送你回去。”
许欣眼一瞪,道:“回去?我不!我才刚刚见到你呢,不玩个两、三天,我绝不回去!”
我道:“听话。你一个姑娘家在外留宿,你父母不会担心吗?况且你姐不再这里,你也没了不回家的借口。你现在已不小了,难道还要玩离家出走的把戏吗?”
许欣小嘴一扁,不满地道:“可是…人家想多一点时间和你在一起嘛!”
我笑了笑,把她搬离了我的身上,然后动了汽车引擎,道:“我们以后在一起的时间还长着呢。也不争这么一时一刻。况且现在是特殊时期,千万别让你爸看出什么来才好。不要和我辩了,我现在送你回家!”
在许欣不情不愿地抱怨声中,我开车送她回到了T市军区门外。看她走了进去我才调头而回,等我回到B市,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我记挂着来来的病,便去买了一大堆他爱吃的东西,又来到了邱解琴的家里。此时来来早已睡醒,我摸摸他的头。感觉体温正常,看他样子,精神也不错,看来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我很高兴,这天晚上便陪着来来说话玩游戏,一直到了深夜。来来才趴在我的怀里再次沉沉睡着。
我轻轻地把他抱到了
上,替他盖好被子,又去吻他的小脸。来来不知梦到了什么,可爱的脸蛋上,浮起了甜甜的笑容。
由于不敢开空调。我陪来来玩了一个晚上,早已汗
浃背,衬衫都
透了。邱解琴拿着一块
巾过来,温柔地替我擦着脸上的汗,轻声道:“瞧你,出了那么多汗。
要不你去冲个冷水澡罢?我前几天替你买了一件衬衫,正好你可以换上再走。“
我也觉得全身上下粘乎乎的特别难受,便点了点头,道:“好,你把衬衫给我,我去冲个凉。”
一会儿,邱解琴拿着一件黑色的尚未拆封的男式衬衫过来。我接过后看也不看,便走入了卫生间。
关上门,
去衣服。我跨入淋浴房打开冷水就冲了起来。不多久,等我全身上上下下全部都抹满了沐浴
,卫生间的门却悄悄地被打开了。
我听到了声音,返过身来,吃惊地看到邱解琴晕红着脸,慢慢走到了淋浴房外,一双媚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这下我真是躲都没处好躲了,只好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了下面,尴尬地道:“解琴,你这是…”
邱解琴子身倚在淋浴房门口,脸现羞涩,却毫不客气地上上下下看我。一会儿,她终于咬着嘴
,似笑非笑地道:“唐迁,认识了你十几年,今天…还是第一次看到你的体身呢。我…我可以进来,和你…一起洗吗?”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好了,照我和许舒的打算,以后迟早也会让她成为我的女人,可并不是现在。现在我最主要的任务是平平安安地娶许舒过门,我收了范云婷那是因为我早已对她有了承诺,这已经是瞒着许舒了。如今又这么快和邱解琴…那事情只会越来越复杂的。
当下我道:“解琴,还是…算了罢!我洗完了你再洗好吗?”
邱解琴并没有听我的话,反而动手就开始
起衣服来。我只好叹了口气转过身去,轻叫道:“解琴,别这样,好吗?”
几秒钟后,她已经跨了进来,双手抱住了我的
,将她的体身紧紧贴在了我的背上。
我的神呀!现在我的定力可不比从前了。哪怕稍有一点刺
,都会让我热血沸腾的呀!
我清楚地感觉到了她
前两团柔软而富有弹
地东西死死顶在了我背上,并凭着我身上那些泡沫做着轻微地滑动!
我只好闭上了眼睛,挣扎着叫道:“解琴,我们…不能…这样啊!”邱解琴将嘴凑到了我耳边,轻声道:“你可以吻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
我无法回答她这个问题,只好闭了眼不说话。此时邱解琴一双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了,还轻轻地道:“唐迁,我知道你不爱我,我也不要求你给我什么。只是…象上次那样。再安慰我一次罢!我是个女人,我也有需要的啊!”我心中一动,想起了上次无奈之下,用手让她获得了
足。那时都可以。为什么现在不行呢?有些事虽然我还不能对她明说,但心里已经接受她了。就让我再
足她一次罢,反正…迟早我得全部还给她。
我慢慢转过身来,打开水洒,任冷水冲在了我们**的身上。我
住了她的
脸,叹了一声,道:“解琴,原谅我。现在我只能做这么多。”说着,我轻轻吻在了她的
上。
冷水在冲刷着,可是两具体身却热情似火。邱解琴终于在我的抚爱下获得了
足,体身软软地坐倒在淋浴房边,脸如朝霞,气
吁吁。我强忍着
火关掉了水洒,走出淋浴房拿了一块浴巾过来围在她身上,柔声道:“快擦擦干,别因此生病了。”
邱解琴白了我一眼。嗔道:“你是男人吗?都这样了你还忍得住,不怕憋出毛病来?”
我只好苦笑,心想以后我绝不会再忍的。这种煎熬真他妈是种精神和**的双重磨折,但是现在还不是时侯,这种磨折我还非得忍受不可。
我不敢答话,快取块
巾擦干了体身。换上了那件新的衬衫。然后头也不回地说了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明天我再来看来来。”
邱解琴也无力阻止我,我一阵风似的冲下楼去,驾车就狂飙。我身上
火汹涌。
又不能对邱解琴怎么样。现在,我需要我自己女人的爱,我需要没有心理压力的爱。
但是,等我驾车开到范云婷家楼下时,我心里的一股
火渐渐消退了。头脑清醒后,不由得暗暗责怪自己起来。
唐迁啊!你的爱人们不是你的
工具。怎么可以只想着去
呢?她们是要你爱,要你疼的女人啊!
我叹着气,在车内反省了半天,才重新启动车子开走。此刻巳是深夜,陈丹和范云婷都已经睡了罢?还是不去打扰她们休息好了。
我驾着车缓缓开向我和许舒的小家,准备在那里过一晚。当我转过一家街角时,无意中看到有个熟悉的身影正扶着街灯柱俯身呕吐。
一瞥间,我的车已经驶了过去。我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便停车又倒了回去,来到那人的身边仔细地看了她一下。只见这个人吐得脸色苍白,面无血
。瞧这模样,她不是顾若言吗?怎么…又喝得那么醉了?
我推门下车,走到她的身边,正好她俯身又是一阵大吐。我忙扶住了她,伸掌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道:“顾经理,你怎么又喝酒了?”
顾若言闻声回过头来看了我一下,马上又是低头一阵大呕。我强忍着臭气薰天,不断地拍着她。过了好一会儿,顾若言终于直起
来,转身靠在了灯柱上,笑道:“唐迁,是你呀!咱俩真是有缘,每次我喝醉了,总是能遇到你。”
我见她神智还算清醒,便叹道:“你又怎么了?不是向我保证过以后不再喝成这样的吗?”
顾若言伸手一抹自己脸上的眼泪鼻涕,笑道:“这次,我可不是因为被男人骗才喝酒的,我是被女人骗了,骗得差点倾家
产。今天工商局查封了我的店,没收了我所有的货,还罚了我三万块钱。我心里郁闷,所以才去喝的。说实话,本来我戒了很久的呢!”
我眉头一皱,道:“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顾若言摇了头摇,道:“和你说也没用,这事只怪我,怪我太轻易相信别人了。
不过这点打击我还经受得起,大不了从头再来嘛!唐迁,谢谢你!现在我感觉好多了,就这样,再见!“
说着,她挥了挥手,摇摇晃晃向街口走去。没走两步,忽然一个踉跄差点扑倒。
我忙又快步走到她身边,双手扶住了她,叹了一口气,道:“还是我送你回去罢!”
顾若言也没拒绝,我扶着她走到我的车边,打开后车门把她推了进去。她上车后便一头倒在了座位上。闭着眼睛似乎要睡觉了。
我叹息着关上了车门,上车开向了她和我父母同住的花园。从她的口中我听出,顾若言八成做服装生意被什么人骗了。工商局查封没收和罚款,多半是进了什么假货。这件事是她自己违法。我还真帮不了她什么。可是顾若言当年在绿夫人公司时曾对我有恩,我不帮她也不行。那…那我应该怎么帮她呢?
车子开到了顾若言家楼下,我去扶她时,现她居然睡着了。我有些好笑,心想多年前我曾几次这样送烂醉如泥的顾经理回家。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一幕竟又重演。唉!真是世事难料啊!
我象以前一样,扛着顾若言上了楼。在她的拎包里找到钥匙开门进去,又吃力地把她扔在了
上。
这一番劳动。又累得我满身大汗,刚才的澡都白洗了。我继续给她
掉凉鞋,扯过
上的
毯给她盖好,然后去卫生间拿了一抉
中用冷水浸
了过来给她擦脸。
被冰凉的
巾一
,顾若言又醒了。她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醉眼朦胧地看着我,轻轻地道:“唐迁,你要是我的男人,那该多好啊!”我笑了笑。用
巾把她的双手擦了擦,道:“找男人还不容易?只是你不愿意去找罢了。什么时侯有空,我给你介绍一个,包你满意,怎么样?”
顾若言也笑了,她侧了个子身面向我。低声道:“可我就想找你,怎么办?”
我笑道:“太晚了,我已经有女人了,你呀,就死了这条心罢!”
顾若言哼了一声。又转回身去,道:“得了罢!你就算没女人时,也不会看上我这老太婆的。”
我丢开
巾,正
道:“好了,不开玩笑了。你的店被封了,生意也做不成了。
往后你打算怎么办?“
顾若言闭上了眼睛半天不响,一会儿才慢慢地道:“再说罢,我现在头很晕,什么事也没法考虑。”
我叹了一口气,掏出我的皮夹取出一张我的名片轻轻放在她的枕边,道:“如果实在没办法了,你到我的公司来找我。我会安排一个合适你的职务,让你一展所长的,怎么样?”
顾若言伸手拿起了我的名片看了看,忽然笑道:“好啊!我来给你当小秘,你要不要?”
我也笑道:“当小秘?太屈才了罢?当年在绿夫人公司,好歹你也是堂堂一主管经理,而且还是我的顶头上司,我要是找你当秘书,别人会说我小心眼的!”
顾若言轻叹了一声,道:“此一时彼一时也,我再也不是以前的母大虫顾经理了。说实话,我欠了一
股的债。你能收留我让我有口饭吃,我已经很感激了。还在乎什么职务不职务的?”
我讶道:“这么严重?你和我详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若言又侧过了身看着我道:“唐迁,你真的愿意帮助我吗?”
我道:“当然!你以前帮助过我,唐迁虽然不才,也知道受人滴水之思,当以涌泉相报!你有什么难处尽管向我说,我会全力帮助你的!”
顾若言忽然
润了双眼,抓住了我的手轻声道:“谢谢你!唐迁,我这辈子做什么事都很失败,唯独
了你这个朋友,让我感到很欣慰。现在我不妨和你说了罢,我被一个外地的女骗子骗了,进了一大批假冒的名牌服装,本来想正赶上月底的服装节大卖一场的。可惜卖出去几件就被人现而投诉了,结果店被查封,货被没收,还罚了款。我开这家店用光了所有的积蓄,为了进这批货我还向别人借了十万块钱。现在我真的是倾家
产走投无路了,唐迁,你…你能不能借我点钱先让我救救急?我以后做牛做马,不吃不喝为你工作,一定会还给你的!”
我笑道:“不就是钱嘛,多了我不敢说,百八十万我还是有的。说罢,你要多少?”
顾若言奋兴得一下子坐了起来,道:“我也不要很多,十三万就可以了。因为…那罚款,我也没
呢!”
看着这位昔日的老上司,我莫名地心中一酸。现在她混得居然连几万块钱也拿不出来了,怎叫我不为她感到难过呢?
我叹息一声。道:“顾经理,钱你拿去就是了,也不用说什么还不还地。我看你不是卖服装的料,还是到我这儿干你的老本行罢!虽然我们换了个个,我成了你上司,但我们是朋友,我不会亏待你的。”
顾若言道:“这怎么可以?朋友归朋友,借钱是借钱。我借了你的钱是一定要还你的。这样罢。我到你公司工作,你随便给我一个职位,然后每个月从我工资里扣,一直和到本息还清为止,怎么样?”
我笑而不答,反问道:“对了,那个女骗子你抓到没有?抓到她,你至少也可以挽回点损失呀!”
顾若言一下子气馁起来,道:“早跑得无影无踪了。我报了案,察警也找不到她,天知道会躲到了哪里?”
我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她,道:“没事,只不过是经济损失,没什么大不了的。
以后只要你在我哪儿干得出色。我包你几年后便有房有车。好了,这些烦心的事情不谈了。你早点睡罢,明天到我公司来找我,我先把钱给你,然后再给你安排一份工作!“
说着我站了起来。准备告辞回家。顾若言却一把拉住了我,把我扯坐到
边。
我愕然地道:“还有什么事?”
顾若言脸有些微红,轻轻地道:“唐迁,你这么帮我,需要我怎么报答你?”
我看到她那个媚眼,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笑道:“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互相帮助,需要报答吗?”
顾若言低下头去,考虑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道:“我知道你瞧不上我,可哪天你需要了,我这里…随时可以的。”
我笑了笑不答,心里呀白这个女人之所以这样,只不过是感激我罢了。她并不是爱我的,在她心里,永远只爱着一个人!
我拍了拍她的手,笑道:“记住!我们是朋友!好了,睡罢!我告辞了!”
从顾若言家里出来,已是凌晨时分了。我本想回父母家睡,可是太晚了,吵醒了老人可不好。无奈只好大老远的又赶回小屋,匆匆睡一觉了事。
第二天我打着哈欠走进公司,张兰兰已经把茶和今天需要扯阅的文件放在我办公桌上了。
我花了一个小时才看完,正在伸懒
之际,张兰兰敲门进来道:“唐总,有一位顾若言女士拿着您的名片说要见您,请问您要见吗?”
我哦了一声,道:“快请她进来!”
不多久,顾若言身穿着一套我以前非常熟悉的职业套裙,脸上戴着金丝眼镜微笑着走了进来,恭敬地道:“唐总,您好!”我忙从座位上走出来,笑道:“不需要这么见外罢?来来,请坐!兰兰,去给这位女士泡杯茶!”
张兰兰应了一声,过去泡茶了。顾若言在我的指引下坐在了沙上,轻声对我笑道:“难怪你不要我给你当小秘,原来…你这儿有更年轻的!”
我呵呵一笑,道:“顾经…我还是叫你若言罢!若言,我在这儿只是个副总,人事大权都在公司范总手里抓着。不过这个范总你应该议识,她就是以前绿夫人公司的企划部副主管范云婷,一会儿我带你去见见她。她这人很好,肯定是没什么问题的,你放心罢!”
这时,张兰兰捧了个纸杯过来放在茶几上,礼貌地道:“请用茶!”
顾若言忙欠了欠身,道:“谢谢!”
我看到兰兰眼晴一飘,向我微笑地一眨,马上就返身走了。我只好苦笑地摸着鼻子,心里明白她那一眨的意思:连范总都被您搞定了,这公司还不是您说了算!
顾若言看向我,道:“范云婷?好象有点印象。不过以前我们不是一个部门的,没打过什么交道哎!”
话音刚落,说曹
,曹
就到了。只见办公室门被人直接推开,范云婷手里抓着一份报表就走了进来,冲我叫道:“唐副总,这个月的生产进度怎么这么慢哪?你是主管生产的副总,一天到晚的不在公司,都忙活些啥呀?”
我心中一乐,明白这范云婷又借着工作的由头,来质问我昨下午又去哪里鬼混了!
范云婷话才说完,便看到我身边坐着个女人。我看她楞了一下,两只大眼叭叽叭叽眨了两下,便幽怨地向我看来。那眼神似乎在说:这又是谁呀?唐迁你别总是冷不丁地给我来一下“惊喜”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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