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章 小剧情
在《江湖》,暗器手法是最难练的,比弓箭
术困难许多。
箭术利用的是箭矢和木弓发力,但是暗器,全凭使用者的内力、眼力、手法,缺一不可,另外,投入上也比弓箭高昂许多倍。
一套‘柳叶飞刀’,共计三十六把,武器店里作价十两纹银,比起一两银子一壶的箭矢(二十
箭矢),贵了数倍!开心近三千两银子全部投入进去也才只提升到第八层的境界,也就是扔掉了近万把飞刀,这样的消耗和投入,对于一个新人来说还是很有压力的。
不过…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儿,开心也不打算就此罢手,说什么也要弄到钱,把《柳叶飞刀》提升到第九层。
目前,一些比较高级、来钱快的任务都有一定危险
,对新人来说过于困难,所有大部分玩家的经济来源多出自野外的野兽、或者师门任务。
师门任务的金钱任务数量很少,而开心又不打算从
去跟一群新人抢占少得可怜的野兽资源,不得已,只能把目光放到危险
较高城外郊野…猛兽!山贼之类的应该还没有多少人敢于尝试。
开心的目标就是山贼。
因为,猛兽身上的价值虽然更加高昂,但是需要占据乾坤袋的空间,来回运送十分不便,山贼就好多了,身死后掉落的几乎都是碎银或银票,极品的还能出本武学秘籍什么的,收拾起来方便多了。
出城后,开心来到距城十余里外的苏州河…河畔停着一艘小船,健朗的老头披着斗笠,背对着河岸,正在得闲垂钓。
“艄公。”
“来了,客官,您这是要过河?”艄公连忙收起钓具,下船推船。
“是啊,劳驾了。”
开心一边拱手道谢,一边上了船。
“呵呵,您客气了。”
艄公老头的技艺不错,船行得非常平稳,摇至河心,憨实老头仿佛来了兴致,拉开嗓子唱开调子…开心嘴角含笑,静静盘坐,随着小船摇摆着,聆听着。
船公调子,没有华丽动听的曲子,没有柔美豪迈的波澜,但是朴实的唱和在这悠然平静的河面上飘
,却又有着另外一番让人心颤的感动。
摇船数十载…偶尔吼一嗓子船公调子,大概是这些朴实船公唯一的消遣和乐娱了吧。
但是。谁也能说得清,这究竟是一种悲哀?抑或是普通人无法寻找和得到的幸福呢?
世俗的那么多规矩,和别人的看法,船公才不会理会,也不需要理会…随着小船的摇
,和船公开怀地调子,开心感觉自己的心情顿时变得轻松,渐渐舒展开子身,散漫地靠坐在船侧,杵剑平视安静的河面,英雄巾随风飘向后方,说不出来的享受。
没过多久,船靠了岸。
付了船资,开心便准备登岸。
就在这时,河岸码头的小道突然嘤嘤地跑来一个小女孩,身上满是泥尘,跌跌撞撞,见到船公,一头撞入船公呆立的怀中大哭起来:“小环?你不在家呆着,怎么上这来了…”
满是皱纹的船公大急,似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连忙问。
开心一眼看出自己是闯入了某个小的剧情之中,并且还很‘幸运’地触发到,当即眉头一皱,却没有急着离开。
女孩小环抬起伤心
绝的脸庞,一边哭,一边从口中断断续续地吐出一个不好的消息:“呜…爷爷!娘亲…娘亲他被坏人捉去了,爹爹也被他们打伤,还在吐血…呜…爷爷,那些坏人还说,如果我们报官,下次就要烧掉我们的村子…小环怎么办?小环要娘亲…”
船公大苦,连连跺脚:“肯定是黑风寨那帮杀千刀的贼子,又跑来村里祸害人。”
“绣娘,绣娘该怎么办!”一生摇橹的老实巴
的船公,一时间也有些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抱着自己的孙女哭起来。
“您愿意帮助老船公营救回儿子,营救回小环的娘亲吗?”果然不出所料,系统适时传来提示,为难开心。
后者皱眉。
如果只是斩杀几个小
贼,他倒是可以做到,救船公儿子也好办,一包金创药就可以药到病除,但是要上黑风寨营救小环的娘亲…说句实在话。
目前为止,能够闯上黑风寨救人的玩家还没生出来!一个寨子,至少有百、八十条好汉,就算‘蓝衫君子剑’姑苏城声名远播,也不可能徒手对付得了一群实力不在
氓地痞之下的山贼,更何况里面还不乏出入境的高级山贼。
理智告诉开心,这任务…接不得。
不过。要怪就怪《江湖》里的一切都设计得太过实真,开心完全没有办法冷着心肠无视女孩小环伤心
绝的
泣、看着老船公无助垂泪的而自行走掉。
黑风寨!既然如此,就闯一闯吧。
好歹自己也学就了一身不俗的少林长拳、九宫八卦剑,和柳叶飞刀,开心颇有些自嘲的在心里安慰自己。
“老船公,小环,你们先起来!”走到相拥而泣的两人面前,开心道:“黑风寨为恶乡里,身为慕容家族子弟,我开心不能坐视不理,这样吧,你们先带我回村子,救下小环爹爹,然后再想办法营救小环娘亲。”
“真…真的?”
老船公抹去老泪,慕容世家响亮的名头让他看到了一丝曙光。
小环也从怀里探出头来,望着满脸真诚、坚定之
的蓝衫少年,
出欣喜之
,用力点了点小脑袋。
唯一高兴不起来的就是开心…路上,还要考虑怎么对付黑风寨的百、八十条山贼呢。
“…杀千刀的山贼!”“老天瞎了眼啊!”开心在老船公的带领下,来到了不远处一个靠河的小村庄,这里只有二十几户人家,其中一户的门口围满了人,老远就能听到各类愤世嫉俗的诅咒。
“村长来了,快让快让。”
门口一群人连忙退了出来,给满脸凄哀之
的老船公和小环让路。
开心随在后面进了里屋,一个汉子面色惨然、毫无血
的躺在
上,两眼无神地望着屋顶,看样子就是失去了绣娘的‘小环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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