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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八章 浅浅素心一片情
 三百万的赌注?张子文疑惑的望向何森,他怎么把张子文留下以备不测的那一百万也都押了上去?幸好今天打胜了,若是万一张子文输掉性命,他们几个和刘楠、蒋柔丽还有张子文的母亲不就连一点的经济补偿都没有了吗?

 何森注意到张子文的目光,他微点下头,挂断电话和扮做保镖的那个弟兄率先离开赌场。张子文留意到赌场四周几个打手摸样的年轻人,也不动声的跟了出去。

 张子文穿好衣服,对留下来的肖凤江道:“我们也走吧!”说着,拎起装有一百万港币的背包,不顾一些富商的招揽,推开人群往外走去。

 幸好付奖金的港币都是1000元面额,背在肩上感受不到任何负担。我俩出了‮乐娱‬城并没有立刻乘车离开,而是沿着大街溜达起来。‮乐娱‬城地处繁华的商业街,盛夏的夜晚,街上的行人正多。

 “凯哥,螳螂和那个教练进了胜百商厦,我们在哪里动手?”负责盯张子文的俊彪见我们钻进了商场,一边紧跟在后面,一边打电话汇报。

 电话另一端的刘凯念叨着“进了商厦?这时他们逛商场做什么?”忽然反应过来,对着话筒大声叫道:“不好!他俩要趁逃跑,快点看住喽!找个人少的地方就动手,千万不能让人跑掉。”

 在他们打电话的工夫,我俩已走过人头涌动的精品屋商铺区,回头望去。俊彪一伙人仍在距离张子文三十米外的人群中拼命往外挤着。

 张子文和肖凤江对视了一眼,每人手掐一沓‮民人‬币,回手一扬,张子文高喊道:“天上撒钱了!”随着张子文的话音,无数的百元大钞自我们的手中飞舞而出,精品屋附近的人们顿时陷入了疯狂的抢钱之中,而我俩则趁消失在俊彪等人的视线之外。

 俊彪一伙人在人群中挣扎了二三分钟才离出来。分头找遍了商厦也没有见到我们的影子,无计可施的俊彪只好硬着头皮给刘凯拨出了电话。

 刘凯听到这个坏消息,自然是暴跳如雷的把他们大骂一顿。刚刚挂断电话,悦耳的电话铃声再度响起。刘凯抓起电话,紧张无比的道:“韩卓!你那里情况怎么样?”

 “凯哥!对不起。那个家伙跑掉了。”韩卓在电话里气吁吁的说道。

 “什么?跑掉了?”刘凯已经是出离愤怒了,颤抖的手握着话机,声嘶力竭的吼道:“你们前堵后追,怎么会让他跑掉的?啊?怎么会让他跑掉?”

 “凯哥,我们本来是跟在他的车后,但那车驶出没多远,突然加速拐进了一条很窄的单行道,我们也正要跟上时,恰好一辆拉水的货车抛锚挡住了道口,等我们下车跑步追入单行道后。发现那车就停在道边,而车里的人早就不见了,而我们再回头找那货车时,货车也已经开走了。凯哥!你看现在怎么办哪?喂!喂!凯哥?。”韩卓在电话里焦急的喊道。

 不过刘凯已经听不见了,他在韩卓说到一半时就晕倒在地上。一直呆在他旁边的阿江捡起电话。沉声对韩卓道:“那你们就先回来吧!凯哥已经昏倒了。”

 接着,阿江又直接给董事长打了个电话,把事情的始末适当加工后,详细的作了汇报, 何润昌一听这么大的拳赛没有赚到钱,居然还亏了一千三百多万。也很是恼火,他立刻给黄正仁挂了个电话,以被诈骗的名义要求管州宫安局帮助查找我们几人。

 几个小时后,管州宫安局传来信息,螳螂等人住宾馆、租车用的‮份身‬证都是假证,所使用的‮机手‬号也是用假证在管州申请的,并已停止使用,短时间内已没有工作可开展。

 何润昌听到这个消息,知道自己是彻底输掉了这一局,立刻叫刘凯马上回奥门听命,分管的工作全部暂时交给阿江打理。刘凯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完了,失魂落魄的离开时没有注意到阿江那得意的目光。

 而此时的我们,已经坐在驶往东晚的汽车里,我们将由那里转乘火车去深川,搭飞机回家。这一仗,我们一共赢了四千三百九十多万。

 看看手表,距离登机还有半个钟头的时间。张子文硬着头皮用自己的电话给徐云娜拨了过去。没办法,何森当时为张子文说的谎还得继续圆下去,而且张子文也知道她现在肯定还在担心着自己。

 “张子文!你,你这个大骗子,我真是看错你了,我讨厌你。”

 电话接通后,张子文刚刚说了句“云娜,我是张子文,”就被她一通抢白,并且不待张子文解释就挂断了电话。

 张子文被她骂的一头雾水,按理说徐云娜不应该知道何森是在骗她呀?看着不远处的何森,张子文大声道:“大哥!你当时确实没和她说别的吗?”

 何森怔了一下,随即会意过来,走近张子文道:“我只是说你在执行上级的特殊任务,让她赶快走,否则会暴你的。”说着,呵呵笑问:“怎么?碰钉子了?”

 “没有,只是掉线了。”张子文讪讪的一笑。

 何森看出张子文在说谎,拍了下张子文的肩膀道:“别怪哥哥多嘴,那女孩子真的很不错,还那么关心你,有什么误会再打个电话和她解释一下吧!”

 解释?她刚刚说过讨厌自己,认定张子文是个骗子,那么一个骗子的话又有谁会相信?这让张子文怎么解释?再说张子文确实是骗了她。想到这儿,张子文自嘲的笑了一下,无意识的翻看着手里的杂志。

 正在魂游体外之际,衣兜里的电话传出一阵悦耳的铃音。张子文掏出一看来电显示,心里不由的一阵惊喜,连忙按下OK键。

 “喂!张子文,你这个骗子,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解释?”不等张子文开口,电话另一端的徐云娜就气势汹汹的质问道。

 “这。”张子文被她问的一愣,委屈的道:“不是你刚刚说讨厌我的吗?我哪还敢主动去自讨没趣。”

 “你。”徐云娜被张子文气的说不出话来。隔了一会儿才嗔骂道:“你是猪脑袋呀!人家在气头上的话都听不出来。”

 原来她说的是气话,知道她不是真的生自己的气,张子文心头顿时轻松不少。

 徐云娜接着在电话里说道:“我问你。明明是去打黑拳赚钱,干嘛还骗我说是执行什么特殊任务?你。你不知道人家有多担心你吗?”说到最后,话筒里传来断断续续咽声。

 想不到这天之娇女竟然这么在意自己。张子文心下一阵感动。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我一直都说这事不方便告诉你,并没有说过是在执行特殊任务。”张子文知道这时候最好的劝解方法,就是转移她的注意力。

 果然,徐云娜立刻停止了哭泣,大为不依的道:“你狡辩,是你那个朋友说的,这笔账就应该记在你的头上。”

 张子文忍住笑道:“好!好!好!是我的不对行了吧!大‮姐小‬!现在你要我怎么补偿?”

 徐云娜犹豫了一下,恶狠狠的道:“我,我要你好好的再请我吃一顿,把你这次赚的那些钱全吃掉。”

 一顿饭吃掉几千万。张子文想这世界上还没有这么贵的宴席吧?

 张子文有些歉意的道:“对不起!云娜,我现在已经离开管州了,正在往回赶呢,这顿饭以后再请你好吗?”

 “为什么走的这么匆忙啊?”徐云娜有些诧异的问道。

 “这。”张子文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告诉她实情。以免她在管州时,不经意间说漏了嘴。

 听张子文讲完整个经过,徐云娜大吃一惊的道:“天哪!你在这么短时间里就赚了几千万?”

 “恩!划到我头上能有两千多万,”张子文认为那额外多出来的一千四百来万不是按自己吩咐下的注,不应该算做自己的钱。

 顿了顿,接着很不好意思的道:“这钱赚的很不光彩。而且那帮家伙都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想你惹麻烦,所以一直没敢告诉你。”

 “还好你没有什么事,”徐云娜长吁了口气,关切的柔声道:“我,答应我以后千万别在冒这种危险了,我现在想想都觉的后怕,万一你在拳赛中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好啊?”

 “恩!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去冒险了。”感受到她的真情,张子文郑重的应道。

 “对了,你干嘛要去赚这么多钱啊?你不想当警查了?”心事稍定的她又想起这茬,追问道。

 “当警查是我的理想,我怎么会不当警查呢?”张子文理了下思绪,接着答道:“只是这次刘楠的病让我认识到钱的重要,我想让我所爱的人有更好的生活,而仅靠当警查的工资是不可能的,所以才想出这么个办法,至于能赚这么多钱,这是我也没有想到的。”

 张子文的话说完,话筒另一端沉默了半天。

 “云娜!云娜!你在听吗?”张子文连声叫道。

 “噢!我在听呢!”她答应了一声,顿了顿,声音听起来有些幽幽的道:“你,你就那么爱她俩吗?”

 张子文虽然情商很低,但毕竟也有了两个女朋友,怎么会听不出她话里的幽怨。但张子文仍然不敢相信这个和张子文认识没多久,联系次数也很少的未来大明星会喜欢自己。

 “呵呵!”张子文尴尬的笑了两声,转移话题道:“对了,你怎么知道我要打拳?又是怎么知道我们骗你的?”

 见张子文避而不答,徐云娜自然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转而述说了她发现的经过。

 原来,有个富商一直在追求徐云娜,在张子文决赛的那天,那富商拿着赌场印制的宣传册请她去看,徐云娜自然是没有答应富商的邀请。但却一眼就认出了印在宣传册封面上的张子文。打发走富商后,担心张子文安危的她却怎么也联系不上自己。最后实在无奈下,她才带着帽子跑到赛场上找张子文。

 至于发现张子文在骗她的过程就更简单了。估计拳赛应该已经结束,徐云娜给那富商挂了个电话,几句话就套问出张子文赢了一百万港币的奖金。

 赢了一百万奖金,就是傻子也会认为张子文是为钱打拳,所谓的特殊任务自然是不攻自破。

 在和徐云娜的闲聊中。很快就挨到了登机的时间,我们互道声“保重”挂断了电话。

 夕阳和深川没有开通直航,我们一行人先到达dì dū。从dì dū再转机回夕阳。在dì dū的宾馆里,我们终于可以无所顾忌的享受胜利带来的喜悦,但在分配胜利成果时却产生了小小的争执。

 “大哥。那后一百万赌注不是我让你下的,赚的钱自然也不应该按二八开。”张子文听何森要把所有的钱二八开,立刻表示了反对。

 “兄弟,你不知道,下注前我和老肖哥几个在电话里商量了一下,我们都认为你很够义气,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何森见张子文要开口,挥了下手接着道:“对你到最后关头还能想着留出一百万,以备自己不测时分给家人和我们四个更是钦佩不已。所以大家一致决定把预留给我们的那份也投进去,赢了算是哥几个帮你多攒点家底,你要是输了,我们就更没有脸去拿这钱了。”

 何森的话说的谢延峰等人纷纷点头不止。

 “至于全部押上则是奎哥的意思,奎哥说你万一有个好歹。你的家人由他照顾。”田本华接着何森的话继续说道。

 看着面前这四张真诚的面孔,张子文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感动,最后商量决定,张子文分得三千五百万,他们四人每人分得二百一十五万,万明奎后期派来帮忙的两个弟兄也每人分了二十万。而张子文那一百万奖金则是大家平分。

 对这一结果,几个人都是非常的满意。尤其后来的那两个弟兄,他俩并不完全了解这次事情的凶险,怎么也没想到在管州转了两天就能分到二十万,望向张子文的目光中透着无比的感激。

 没有了心事,哥几个痛痛快快的出去喝了一顿,喝多了田本华和谢延峰非要找个地方接着喝花酒,还口没遮拦的要给张子文找个雏。张子文对这事反感,可大家都是朋友,自己年纪又最小自然没有资格管他们,嘱咐何森和肖凤江看好他们后,自己先回了宾馆。

 第二天,劳累过度的田本华几个人都没能爬起来,张子文虽然归心似箭,但也只好陪他们在dì dū多逗留了一天。回到夕阳,张子文又耽误了一天的时间,花一百四十万买了一辆黑色奔驰送给万明奎,结果被他一顿臭骂,说什么也不肯收。

 他的反应都在张子文的意料之中,但张子文的理由更加充分,车已经买来了退不回去,张子文住在学校用不着车,再说也不会开,你看怎么办吧?万明奎瞪了张子文半天,最后终于答应代为保管。

 呵呵,他还不好意思呢!看着万明奎那一脸磨不开的样子,张子文心中暗暗发笑,代为保管?张子文没打算再往回要这车,麻烦你就代为保管一辈子吧!

 晚饭是张子文约芷芸姐一起吃的。这段日子,张子文一直忙这忙那的,都有两三个月没有见到张子文这位美的干姐,心里自然也很是挂念。

 我们见面的地点还是那家西餐厅。

 “文,你放假不回家留在夕阳做什么?”芷芸姐见到张子文很是高兴,但仍旧疑惑的问道。

 “姐,这个送给你,我就是为这事特意跑回来的。”张子文把一个精美的红色扁长绒面盒子推到她的面前。

 这个一看就知道是个首饰盒,但芷芸姐想不到张子文会有钱送她这样的礼物,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张子文故作神秘的道。

 “哼!人小鬼大!”芷芸姐娇媚的瞪了张子文一眼,打开了面前的盒子。

 “啊!太漂亮了!”看着盒子中那款铂金红宝石项链,芷芸姐难以抑制的发出一声赞叹。 幸好今晚客人不多。芷芸姐的惊呼并没有引起远处几位客人的注意。

 她小心翼翼的取出项链,举到眼前仔细的欣赏着,但却越看脸色越凝重,终于芷芸姐把项链放回到盒子中,面色沉重的问道:“这项链是哪来的?”

 “我前几天买奖卷,中了一台夏利车,这项链就是我卖了夏利车后买的。”说谎的词张子文早就想好了。没有丝毫犹豫的答道。

 “说谎!你当姐是三岁小孩子呀?看这项链的做工,还有这颗红宝石,还有这些镶嵌的碎钻。卖了夏利车买它?我看卖了它都能买好几辆夏利车了,”芷芸姐当场撮穿张子文的谎言,接着把手一伸。道:“拿来?”

 “什么啊?”张子文知道她是要这首饰的鉴定证书,故意装糊涂道。

 芷芸姐把凤眼一瞪,娇声喝问道:“跟我装什么糊涂,鉴定书!”

 张子文心中后悔不已,千算万想,独独忘了芷芸姐出身豪门,对珠宝肯定见多识广这码事,要不然张子文肯定能编个更合乎逻辑的故事。无奈,张子文只好掏出衣袋里的鉴定书递给她。

 芷芸姐看了眼鉴定书,低声惊呼道:“六十三万!”

 她仔细的翻看了一下鉴定书上的编号。又拿起项链比对一番,皱眉问道:“你哪来的这么多的钱?”

 那时没有福利彩票,说张子文中了几百万的大奖她也不会相信,张子文琢磨半天也想不出个合理的借口,只好把打拳的事全盘托出。当然张子文没有讲万明奎参与此事,否则以芷芸姐的脾气,若是知道万明奎帮助张子文打黑拳,还瞒着她,那万明奎可就有罪受了。

 “胡闹!”芷芸姐耐着子听张子文讲完,气的悄脸惨白。“你也太不懂事了,你想过没有,万一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留下再多的钱能弥补失去亲人的痛苦吗?你,你。”芷芸姐说着,想到可怕之处,眼圈润红,伏在桌子上噎起来。

 其实张子文在赢了钱后就想通了此节,但在赛前却像猪油了心窍一般,完全没有考虑亲人的感受,一味心思的想着赚钱。

 “姐!我错了,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你就别哭了,你看那边的有个四五岁的小孩子都在笑话你呢!”张子文轻轻推了下她滑的玉手,低声劝道。

 芷芸姐抬起头,迅速的用纸巾擦拭了下眼睛,紧张的向周围望去,并没有看到张子文所说的四岁小孩子,知道上了张子文的当,嗔怪的横了张子文一眼,想要再哭却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这坏小子,越来越会哄人了。”芷芸姐说着把礼盒往回推了推“这礼物我不能收,但你的心意姐领了。”

 “为什么?你不知道我赚了三千多万吗?这是我专门为你买的呀!”张子文有些着急的低声道。

 “我知道你赚了很多钱,但有钱也不能花呀,这礼物太贵重了,我看你还是送给你的蒋柔丽吧,姐有你这份心就足了。”

 “姐,”张子文有些生气了“蒋柔丽的礼物我早就买好了,这条项链是我特意在dì dū为你挑选的,”

 “可。”芷芸姐刚要开口,

 张子文打断她的话道:“姐,我不认为这是花钱,自我在医院醒来的那天开始,你就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关心我,我能感受到你对我的好都是发自内心的,那时我就在想,我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你,后来我们认了干姐弟,你知道当我看到同学们那羡慕的目光时,我有多自豪吗?我为自己有你这样一位世界上最美丽、最温柔、最善良的好姐姐而自豪。”

 听张子文说到这里,芷芸姐的眼圈又泛起了一层淡淡的雾气,望向张子文的目光更加柔和起来。

 张子文有些低沉的继续道:“我常常在想,你对我这么好,为我付出了这么多,而我又能回报给你什么呢?论‮份身‬,我只是个学生,以后也只是个警查;论金钱,我工作后一个月的工资都付不起这顿饭钱;在生活上,我就是想关心你也是力不从心啊!这些事一直困扰着我。我为自己无法对你进行回报而难过,”

 “小弟,只要你心里向着姐就足够了,我。”

 “姐,你先听我说完。”张子文再次打断她的话。

 “但现在我赚到了钱,有了这个能力,我想为你做点什么。在dì dū我一看到这款项链,就被它所吸引,我能想象到你戴着它时是何等的美丽。何等的高贵,这种幻想让我感觉十分的陶醉,所以立刻买下了它。别说它价值六十三万,哪怕它的标价是六百三十万,六千三百万,只要我付的起,我都会豪不犹豫的买下它送给你。”说到这,张子文深深的望着她,近乎哀求的道:“姐,不要让我失望好吗?”

 在张子文期盼目光的注视下,芷芸姐终于红着脸点了下头。张子文犹如孩童般的开心一笑,热切的道:“姐。你戴上给我看看好吗?”

 芷芸姐略带羞意的白了张子文一眼,重新拿起项链,戴在颈前。看着她双手绕到脑后,略费周折才扣好项链,张子文真的很想过去帮她。但这样亲昵的举动似乎只适合情侣,张子文的‮子身‬微欠一下,感觉不妥又坐了回来。

 芷芸姐今晚穿着一件淡黄的职业套装,心领的款式设计,恰好完美的展现出她那优美的雪白玉颈和这款项链的精美。

 在柔和灯光的照下,项链下坠的那颗‮大巨‬的红宝石主钻及周围数十颗碎钻散发出如梦幻般的七彩光芒。芷芸姐那绝美的容颜。在这流离四的光彩映衬下,愈加显的妩媚和高雅。

 “姐!你真是太美了。”张子文由衷的发出赞叹,但心里却对那个还不知是谁的未来姐夫充满了妒忌。

 “美什么美,姐都快老了。”芷芸姐嫣然一笑道。

 “不对,姐,你就是天生丽质、老天爷偏向的那种人,即使到了八十岁仍旧会美的不得了。”张子文故做认真的道。

 “去,你这臭小子,敢拿你姐寻开心,不想活了是不是?”芷芸姐忍着笑意,瞪眼嗔道。

 “哪啊!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啊!”说着张子文调皮的冲她做了个鬼脸。

 芷芸姐被张子文滑稽的样子逗的终于忍俊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不再顾忌周围人的目光,畅快的欢笑过后,芷芸姐才又对张子文道:“文,你现在有了这么多钱,想过用来做些什么吗?”

 “姐,你也知道我是学宫安业务的,所学的知识专业太强,没有一样能用来挣钱,我也为这事犯愁呢,总不能就这样把钱干存在‮行银‬骗利息吧?”张子文喝了口红酒,接着道:“姐,你有什么好建议吗?和我说说。”

 芷芸姐思考了片刻,答道:“这冷不丁的,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不过你要想利用好这些钱,就必须多学习些金融、管理等方面的知识,这样才能更好的开拓事业。”

 “恩!我听你的。”张子文早就有自学些其他方面知识的想法,现在看来这些都是必须的。

 吃完晚餐后,芷芸姐把张子文送到金色东方酒店,又陪张子文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后才离开。

 张子文躺在上,想到明天即将能看到母亲和恋人,不由的一阵‮奋兴‬,随后又想到以自己现在和刘楠的关系,该如何去面对蒋柔丽,以后和蒋柔丽会怎样发展下去,心里又是烦不堪,辗转反侧的难以入睡。

 唉!愁啊!

 回家的具体车次张子文谁也没告诉,这样做固然是想给她们一个惊喜,但更重要的是为了避免刘楠和蒋柔丽在车站的相遇。

 张子文现在是既不想伤害蒋柔丽,又不愿继续欺骗她,更无法割舍这段感情,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到家后,刚陪着休假在家的母亲说了会话,刘楠的电话就打过来。

 “张子文,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呀?”她知道张子文就在这几天回来,语气中透着思念和焦急。

 “我刚进家门。”

 “啊!”话筒里传来惊喜的欢呼声“你这坏蛋,回来也不告诉我,等着我啊!”说完,不待张子文回话。“咔!”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二十分钟后“丁冬!”的门铃声自门口传来,张子文知道是这丫头到了,抢在母亲的前面去开门。

 “想死我了。”门刚一打开,刘楠就热情似火的抱住张子文。虽然温香软玉在怀,但张子文却吓的出了一身冷汗。

 “我妈在家呢!”张子文挣脱开她,提醒道。

 刘楠这时也注意到了张子文身后一脸错愕的母亲。雪白的俏脸立刻腾的红成透的大苹果,不胜娇羞的道:“阿姨好!”母亲有些不自然的笑笑“啊!楠楠来了。快进屋坐吧!”

 刘楠有些乞求的看着张子文,张子文知道她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转身对着母亲道:“妈!我出去一下。一会回来。”

 “啊!”刚出家门,刘楠就在张子文的上狠拧了一下“干嘛呀你?”张子文怒道。

 “谁让你不告诉我阿姨也在家的,害的我出了那么大的丑。”刘楠没有丝毫愧疚之心,理直气壮的道。

 “小祖宗!你也没给我机会呀!”张子文着痛处委屈道,天热张子文衣服穿的也少,被她掐起来分外疼。

 “那,那就算是对你不主动联系我的惩罚吧!”刘楠根本不想悔改,又翻出个借口来。

 “你!”张子文被她气直翻白眼,彻底无语。

 我们在江边找了一绿柳垂荫处坐下。刘楠轻轻的偎在张子文的怀里。

 “你见蒋柔丽了吗?”沉默了一会,一直摆弄着张子文手的她突然开口问道。

 “没呢,她还不知道我回来。”张子文现在很怕见蒋柔丽,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她说这事。

 “那,你准备告诉她咱俩的事吗?”

 “恩!”张子文肯定的答应了一声。“这事终究瞒不住她,还是早告诉她的好。”

 “如果蒋柔丽不同意咱俩在一起呢?”刘楠从张子文怀里直起,美丽的大眼很是担忧的看着张子文。

 “你怎么对我这么没有信心,无论是谁也不能把咱们分开,”张子文的手轻抚着她那光滑的脸蛋,柔声道。刘楠的眼中闪动的欣喜的泪光,

 “当然,你将来要是有了更好的选择,一脚把我蹬开,我也没有办法啊!”张子文接着戏谑道。

 “那你还不赶紧对我好些,”刘楠有些得意的扬着头“再拿我不当回事,小心我真的把你蹬掉。”

 看着她那俏皮的可爱样子,张子文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猛的把她揽在怀里,笑道:“我现在就好好拿你当回事。”说着,深深的吻住她那娇的红

 这个吻热烈而绵,幸好张子文还记得这江边不仅仅我们一对情侣,克制着自己没有做进一步的举动。

 “把手给我。”分后,张子文一把抓过刘楠的手。

 “干嘛呀!”刘楠很是奇怪的道。

 “你别管,先把眼睛闭上。”刘楠嗔怪的白了张子文一眼,猜出张子文是要送她礼物,乖乖的合上眼眸。

 “哇!好漂亮啊!”感觉到手指上凉丝丝的,刘楠张开眼,望着已经戴在手上的双花白金钻戒,不由的发出一声赞叹。

 可赞叹刚过,她就一脸疑惑的看着张子文“文!你哪来的钱买钻戒?”

 汗,怎么张子文送人家礼物时总得做一番解释呢?张子文把事先想好的瞎话讲了一遍,刘楠深信不疑,转而道:“可你有钱也不能花呀!这钻戒得不少钱吧?”

 “也没多少,才一千多点。”张子文想张子文大概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刻意贬低礼物价值的人,明明两万多的戒指,非得说成一千多,真是委屈了这枚戒指了。

 “真的?”刘楠怀疑的看着张子文,见张子文肯定的点点头,这才放下心来,对着午后的阳光,美滋滋的欣赏起来。

 心里装着事,张子文并没有和刘楠呆的太久,磨破嘴皮子才把这对自己痴恋甚深的‮女美‬哄回家。刚进家门,母亲就把我叫了过去,为了什么事,张子文心里清楚的很。

 “你和刘楠怎么回事?”母亲很严肃的看着张子文问道。

 “我现在和刘楠谈恋爱呢!”母亲下一句要问什么是很明显的。

 “那你和蒋柔丽呢?你俩分手了?”

 “没呢,蒋柔丽还不知道这事呢。”张子文低下头。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你,你怎么能这样?你这不是在玩感情吗?”母亲气的有点发抖,愤怒的说道。

 “妈,您别生气,您听我解释呀!”张子文最怕的就是惹母亲生气,抓住她的手,哀求道。

 “那好。你说说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母亲深了口气,克制了一下情绪后道。

 “其实我对她俩都是真心的。”接着张子文就把和刘楠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当然借六十万给刘楠看病的事自然是万万不能说的。

 母亲听张子文不是贪图美,紧皱的眉头舒缓不少,接着又为张子文犯愁起来。“让妈说你什么好呢?你现在可怎么对得起人家蒋柔丽哪?蒋柔丽是一个多好女孩呀!”一直以来,母亲都把蒋柔丽当未来的儿媳妇看,感情自然要比对刘楠深厚。

 “妈!我也为难着呢,”张子文是真的不想这样,可不知道怎么稀里糊涂就弄成了这个局面。

 “唉!这事还得靠你自己去解决,”母亲长叹了口气“但不论怎么都尽量不要伤害蒋柔丽,这是你欠人家的,她可是最无辜的。”

 “恩!我知道了,妈!”张子文郑重的点头答应道。晚饭后。张子文早早跑到蒋柔丽家,领着她去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冰点屋。

 “把嘴张开!”蒋柔丽笑着挖起一勺冰点递到张子文的面前,从看到张子文的那刻开始,她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这让张子文心里很不是滋味。张子文强笑着张开嘴。麻木的神经感觉不到冰冷,直接把冰点咽了下去。

 “文!你怎么了?”蒋柔丽歪着头,奇怪的看着张子文“今晚你好象一点也不开心,有什么愁事吗?和我说说吧!或许我能帮你呢。”

 她的善解人意更加让张子文感觉无地自容“我!”张子文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怎么了嘛?干嘛吐吐的?”张子文的态度让蒋柔丽深感不安“到底有什么事,和我说说好不好?”

 看着旁边这么多人,张子文真的难以启齿“没什么,快吃吧!冰点都快化了。”

 蒋柔丽见张子文不肯说,情温婉的她也不再追问,只是想着法的讲些她在学校的趣事,哄张子文开心。出了冰点店,我俩手拉着手,漫无目地的在街上闲逛,不知不觉走到了中心公园的入口处。

 “咱们进去坐一会儿吧!”溜达了半个多小时,张子文想她一定有些累了,提议道。

 “恩,好啊”蒋柔丽乖巧的点点头。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里,只要是张子文说的事她都会赞同,让张子文感觉她时刻都在以张子文为中心。

 “丽儿,知道上次去dì dū我为什么突然回去了吗?”坐在公园的椅子上,张子文终于咬牙开口道。

 “不知道啊!当时你只是在电话里说有急事,匆忙的赶回去了。”蒋柔丽抬起头看着张子文“你不开心和这事有关系吗?”

 “那次是刘楠的同学给我打来电话,她告诉我刘楠住院了。”张子文尽量平静的讲完刘楠看病的事,包括自己为她借钱的事都没有隐瞒。

 “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蒋柔丽抓着张子文的手,神情紧张的道。

 “我。”张子文垂下目光,不敢和她对视“我也喜欢上刘楠了。”

 “啊!”蒋柔丽低呼一声,秀丽的面容刹时变的惨白,她嘴颤抖的道:“你,你什么意思?要和我分手是不是?”

 “不!丽儿,我对你是真心的,我没想过要和你分手。”张子文急切的望着她道。

 “我知道刘楠在高中时就喜欢你,你俩已经好上了,对不对?”蒋柔丽惶恐的看着张子文道。

 “恩!”张子文羞愧的点点头。

 “你是不是既不想和我分手,还想和刘楠好下去,”蒋柔丽的语气逐渐变的平静而冷淡起来。这也是让张子文最担心的,张子文倒是希望她哭,闹,或是打张子文,骂张子文。

 张子文无言以对。

 “这么说是让我猜中了?”蒋柔丽瞪视着张子文。

 张子文仍旧低头不语。

 “你可真无!”蒋柔丽悲愤的骂道,站起身就要走。

 “丽儿!我。”张子文一把拉住她的手。

 “放开,请你以后不要再这样称呼我!”蒋柔丽的话里透着冰冷的寒气,‮劲使‬的甩开张子文向外跑去,跑出十几米以后才不住的用手抹着脸,张子文知道自己彻底的伤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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