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因为魏凌槐公司招标的事情,席幼菱大约会在湾台待上一个月左右,除了工作之外的闲暇时间,就由曾博翔陪着她到处走走逛逛。
曾博翔虽然是五个人之中身高最矮的,却也足足有一百七十八公分之高,一身明牌西服更显示出他的菁英气派,人长得又英俊,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人群之中的焦点。
中德混血的席幼菱身高也有一百七十公分,穿上了高跟鞋后,只比曾博翔矮上一点点。她的身材媲美伸展台上的名模,五官更是混和了西方人的轮廓分明与东方人的细致,走在路上所受到的注目不见得比曾博翔少。
这一对俊男女美一起走在路上,吸引路人目光的机率更是以次方数成长。
当年在大学的时候,曾博翔他们五个人各自都有
女友,若是把他们交往过的女人全部加起来,少说也有十几二十个,但是这些人里面,却只有席幼菱可以和他们同时出现在公开场合,这当然不会是没有原因的,只是这个原因与曾博翔倒是没有太大的关系。
在他们所就读的大学五陵中,是个女男比例七比三,女男极度失衡的学校,每年学校都会举办一次校花选美比赛,所选出来的校花就是“五陵之花”而席幼菱则是创校以来,唯一一个可以连续蝉联四届的五陵之花。
其次,席幼菱的学业、家世各方面也都不输曾博翔他们五个人,为人又大方海派不输男
,很得他们五个人的证赏,因此才能与他们五个人在公开场合中同进同出。
记得魏凌槐曾经说过,如果席幼菱是男的,那他们“五陵才子”就要多一个人了。
五陵并没有举办校草的选拔,但因为他们学校名称叫五陵,曾博翔一群人又刚好是五个人,因此校园中便私下昵称这五个校园风云人物为五陵才子。
“好久没有回来了,台北街头真的变了不少呢!”席幼菱有些感慨的说着。
这几天以来,他们逛了不少地方,大都是当他们还是学生时,常去的一些地方,只是走这么一趟下来,两人都发觉记忆中的街道似乎有了些什么不同,不是哪一家很好吃的店倒了,就是哪里又开了一间新店。
“是啊!”曾博翔微微一笑,把车驶入停车场中停好。
“你有心事?”席幼菱
感的问。
“没什么,一点私事。”曾博翔不正面回答。他与陆尔萍之间的事,怎么也不方便到处说给别人听吧!事实上,除了魏凌槐他们四个人之外,他连自己家里的人也没说过。
见曾博翔不愿回答,席幼菱也是聪明人,就不再多问了。
“你离开这么多年,湾台改变最大的,应该就是这个了吧!”曾博翔指着面前的大楼道。
“哇!真的有够高,没想到湾台竟然会盖出世界第一高楼来。”席幼菱抬头看着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灰蓝色大楼。
“瞭望台的风景还满不错的。要上去吗?”曾博翔笑了笑。
“好啊!那就上去吧!”席幼菱也笑着答道。
两人一同走进大楼里,在瞭望台看了一会儿风景,之后才又到下面的餐厅用餐,最后一起步行回到停车场。
“我啊!这几年里又
了几个男朋友,可是全都分了。你呢?现在身边有人吗?”席幼菱问道。
“这个嘛…”想起陆尔萍,曾博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曾博翔知道席幼菱所问的,并不是那种
水姻缘的关系,而是真正用心交往的对象,因此更说不出口。
他与陆尔萍是名义上合法的夫
,这些日子以来,也是天天在夜里分享彼此的体身。
他发觉自己最近越来越常在不知不觉间想起她,但这一切却不是建立在感情的基础上,而是建立在金钱的基础上,这样的他们,真的可以算是一对吗?
曾博翔真的回答不出来。
“我想应该不算吧!”曾博翔开了车门让席幼菱先上车,自己再绕到驾驶座上车。
“骗人,你心里明明就已经有牵挂的人了。”席幼菱笑着道。
“才没,我…”
“先别急着说谎。”席幼菱靠近正要发动汽车的曾博翔,半带着挑衅的道:“如果不是的话,你敢和我重新来过吗?”
“幼菱…”曾博翔才刚要开口,席幼菱的
就印了上来。
基于过往的情谊,曾博翔并没有退开来让席幼菱丢脸,但她的
却已经半点也引发不起他的热情了。
席幼菱退开体身,“怎么样?你敢吗?”
“你都知道的,我们都不是会回头说后侮的人,今天不论我身边有没有人或你身边有没有人,我们都不可能再复合的。”曾博翔认真的道。
“别说那么多废话了啦!早知道你的心已经给别人了。”席幼菱调侃的笑道。
他的
是那么的冰冷,她又怎么会感觉不出来呢?
“另一间公司的代表史宾逊先生是你的男朋友吧?我不介意你拿我来增加生活中的小趣情,但也别玩得过火了。”曾博翔发动引擎,将车开往席幼菱下榻的饭店。
“是前夫,我们已经分手了。”席幼菱笑了笑,并不怎么介意,“你怎么发现的?”
“你没看到这几天他是用什么眼光看我的吗?”曾博翔摇了头摇,不怀疑人的眼光若是能杀人,自己不知道已经死几次了。
“说真的,我发觉其实对我最好的人还是你,你不再考虑一下吗?反正我明天就要回德国了,你什么责任都不用负,你的心上人也不会发现。要不要到我房里来?”席幼菱魅眼一挑,风情万种的道。
“别逗了。”曾博翔并不把她的话当真。
“哇!难道我真的没有魅力了吗?”席幼菱垮下一张绝美的脸蛋娇嗔道。
“放心吧!我保证你还是魅力十足,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情。”曾博翔神秘的道。
“什么事?”
“你先答应我,不论我等一下说了什么,你都不可以回头。”
“为什么?”席幼菱不解的问,看曾博翔一直笑而不答才又道:“好啦、好啦!到底是什么事嘛?”
“你那位前夫大人已经跟踪我们一整天了。”曾博翔好笑的道。
而且还不是第一次,真不知道这一对夫
在耍什么宝!
“咦?”第一次,席幼菱失去女美形象的大声惊呼道。
清晨,曾博翔一张开双眼,就看见一片半luo的美背,无瑕的肌肤在早晨的阳光中更显白皙。
曾博翔看着眼前的美景,不觉又是一阵
动。
他好像怎么也要她不够。曾博翔心想。
一开始他是只有在要让她受孕的时候才会过来,而且做完后便会回到自己房间,但是最近他越来越分不清楚自己之所以抱她,到底只是为了让她受孕,还是单纯的因为她体身的美好?
之前他只是负责将种子注入她的体内,让她可以怀孕就会放开她,但现在却总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要她,甚至像这样——连续爱了她几次后,就直接抱着她睡去。
曾博翔的手沿着陆尔萍的美背一路往下,累极了的陆尔萍却没有被他的动作吵醒。
“啊啊…”
上的人开始挣扎起来。
“不要…我好难过…”陆尔萍声音沙哑的低喃着。
他让她叫得太用力了吗?应该不会吧?嗓子都哑了!曾博翔心想。
不过昨天晚上他的确是过分了些,仗着几分酒意,不断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不管她怎么求饶也不放过她。如果现在马上又要她,她就真的太可怜了。
想起自己昨夜的放
,曾博翔也觉得不可思议,最后虽然不舍,但也还是放开了她。
“好吧!我不打扰你睡觉,你就好好的再睡一会儿吧!”曾博翔撑起体身,在陆尔萍额上轻吻了一下…
“你额头好烫啊!怎么了?”感觉到异常的高温,曾博翔担心的将人翻过来。
“唔!”陆尔萍痛苦的闷哼一声,随即就没了声音。
天啊!她的脸好红。曾博翔不
吓了一大跳,伸手一摸,更是烫得吓人。
糟,她发烧了!
曾博翔赶紧跳下
,拿起一旁的对讲机。
“喂!林姊吗?”曾博翔问。
“我是。”林姊答道。
“尔萍发烧了,你请个医生过来一趟。”曾博翔命令道。
“好的,我知道了。”林姊应了一声。
挂上对讲机,曾博翔又想到不能让医生来的时候看到陆尔萍赤luo的模样,便到浴室里拧了一条
巾,细心的替她擦干净子身,再套上一件棉质的保守睡衣。
不过即使是这样,要是医生一来看到满
的凌乱,还是不太好。曾博翔心想。
思考一下之后,曾博翔也穿上一件睡袍,便将陆尔萍整个人抱起来,带到自己的房间去。
用棉被将陆尔萍盖好,曾博翔看着她的睡脸,发觉自己竟然一点也不排斥她睡在自己
上的感觉,甚至认为她本来就该睡在这个地方,他的心中涌起一阵温暖的感受。
突然间,他觉得自己越来越讨厌两人之间的那份合约了,他希望她是心甘情愿的留在他的身边,而不是为了那份合约。
“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曾博翔看着躺在
上的陆尔萍道。
曾博翔知道他们的开始与一般人大不相同,没有正常人的交往顺序,也不是什么天雷勾动地火式的爱情,但是就在两人相处的短暂时刻里,他总是不自觉的受到她的吸引。
他不否认最初是她的体身吸引了他,但他除了喜欢她在
上带给他的悦愉感受外,也喜欢她烧得一手好菜,喜欢她总是会在他回家时对他说一句“
回家”
就这样,刚开始时是几天才不经意的想起她一次,到现在变成一天总会想起她好几次,他就发觉自己真的喜欢上她了。
如果再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他一定会拿出最大的诚意来追求她,而不是对她提出这样忍残的合约。曾博翔心疼的想着。
“先生,医生到了。”林姊敲了敲门道。
“进来。”曾博翔喊道。
进门的是一名六十几岁的老医生,他问了一些问题,又做了一些检查,最后想了想,又从提包中拿出一个长得像鼠标,另一边却连着一副耳机的奇怪机器。
老医生把耳机带在耳朵上,拉开被子与陆尔萍的睡衣下摆,把像鼠标的东西放在她的肚皮上,侧着头听了又听。
“医生,请问她是怎么了?”曾博翔看着老医生拿着那个他从来也没见过的机器在那里听来听去,不
有些担心的问。
老医生慢条斯理的拿下耳机,“没什么,只是一点小靶冒,不过比较麻烦的是,这位太太已经怀孕了,如果要吃药的话,请到妇产科去拿。”
“怀…怀孕了!”曾博翔本来就是为了让陆尔萍怀孕,才花钱请她来的,没想到当事实成真后,他反而有种不实真感。
“是啊!心跳都听得到了,搞不好有八周大了,最好还是到医院检查一下吧!”老医生劝道。
刚刚在看病时,他就觉得好像有哪里怪怪的,还好他有注意到,没有直接开药给孕妇,因为孕妇的感冒药还是要妇产科的医生来开比较保险。
现在的年轻人也真是的,太太怀孕了都还没发觉。老医生在心里叹了口气。
“那…还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曾博翔紧张的问道。
“孕妇在怀孕的时候,会比较容易感冒,要补充营养,小心别着凉。如果还是感冒了,不严重的话,就不用吃药,如果要吃药的话,记得要到妇产科去拿…”老医生简单的
代了一些话。
曾博翔点着头,像个听话的好学生般把老医生的话好好记下。
“还有,这个给你。”老医生把刚刚那个长相奇特的工具递给曾博翔。
“这个是?”曾博翔疑惑的看着手中的器具。
“胎音器。”老医生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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