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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首长,你的节操呢
 想不到暴君宁黑炭竟然玩真的!

 她用/这一招都不管用!

 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是多么委屈地撒娇叫着他老公啊!她自己都快被酸掉牙了好吗?他居然板着脸无动于衷!早知道刚才就不该把他喂!现在吃就忘了给饭人了吗?

 “宁黑炭!你不想吃下一顿了是吗?”撒娇不管用,改用威胁吧!

 还是黑着脸不理她槊?

 “宁黑炭…”三个字喊完,后面的话自动噎了回去,因为黑着脸的他从浴室出来,沉着脸扯掉了浴巾,堂而皇之地当着她的面穿衣服…

 盯着他完美的身线,她眼睛如被黏住了一般,移不开了,尤其,还总忍不住往他身以下瞟,可是又不便大胆看,那神情,就如一只红着脸从树里探出头来偷/窥的小鹌鹑一模一样…

 待到她反应过来,他已经把衣服穿好了,并且出了门,将卧室门“砰”的关上气。5

 那一声门响,才将她从美男春光图里惊醒过来,赶紧去开门,哪知这家伙竟然这么狠!把门给反锁了!

 她在房间里面左扭右旋,怎么也打不开!

 连锁也欺负她吗?怎么有这么变/态的锁?

 最后徒劳无功气愤填膺地一拳砸在门上,这到底是谁***谁?陶子啊陶子,你可以争气点嘛?又不是没见过!

 门外,宁震谦噔噔噔下楼,角凝着一抹淡淡的笑,刚才小妮子偷/看他的眼神太可爱了…

 严庄和宁晋平已经带着莫忘回来了,厨房里飘出饭菜的香味来。

 “爸,妈,你们就回来了。”他打了个招呼,又叫了声莫忘。

 严庄笑着瞟了他一眼,“嫌我们回来早了?”

 宁震谦微微一窘,“不是这个意思…”

 “得了得了!还不是你爸吗?怕你俩起来没饭吃!依着我,可不想来招人讨厌!”严庄笑道,几许揶揄儿子的意思,“囡囡呢?还不叫她下来吃饭?”

 “哦…她累了,在睡着呢…”他不假思索地撒了个谎,当然不会告诉严庄新婚第二天媳妇就被关闭的事。

 “哦?”严庄看了他一眼,脸上浮现出莫名的笑。

 宁震谦顿时脸发烫,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咳了两声,装傻,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妈,你不会还想要囡囡起来给你敬茶吧?这都什么年代了!”自然也不能让严庄对囡囡有意见。

 严庄笑了,“怎么会?我是那恶婆婆吗?我和桃桃的关系…”她顿了顿,目光有些悠长,“从前可是亲如母女的…世上哪有母亲对女儿刁难的?”

 宁震谦一笑,不语。自从囡囡回来以后,好像母亲变了许多,从前那凝在眉心的那一抹哀愁没有了…

 只是,他不知道,儿子永远是母亲的心头,而陶子又是严庄心里放不下的牵挂,看着他成愁眉不展,日子比多年前芊琪不在的时光里更加霾,她又如何能开怀?陶子在宁家的日子,如昙花一现,却让他的生活亦如开到极致的花,转瞬即落,而今,终于圆满了,看着儿子眼中足的笑意,看着陶子还和从前一样亲和,她这一生最大的事业也算是圆满了…

 陶子在房间里捶门跺脚地出了一会儿气,躺在了上,盯着那一摞四库全书发呆,肚子还饿得咕咕叫,好你个宁黑炭,出息了是吗?娶回家就达到目的了是吗?这又是你的哪一条计呢?

 正堵着气,门锁响了,门打开一条

 她心中怒气未平,抓起枕头就往门口扔去。夹答列伤却不料,进来的人不是宁震谦,枕头准确无误地打在了莫忘头上,而莫忘的身后,站着笑眯眯的严庄…

 她大惊,赶紧起来奔向莫忘,着他的头问,“莫忘,打疼没有啊?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莫忘倒是若无其事的样子,摸了摸自己的头。

 严庄手里端着饭菜和汤,给她送了进来,笑道,“来,吃点吧。”

 “妈,怎么能让您给我送饭来房间吃啊?!”陶子实在不好意思,让婆婆给儿媳妇把饭送进房间,真是太过分了…

 严庄却放下饭菜,慈爱地笑,“那有什么关系?谁家的女儿不撒娇?妈妈给送次饭有什么大不了?快吃吧!”

 “嗯!”陶子太感激严庄了!雪中送炭,饿中送的人是天下最可爱的人啊!她闻着香的菜香,垂涎滴。

 严庄没再打扰她吃饭,只笑笑,便牵着莫忘出了门。

 陶子几乎是狼虎咽地吃完的,她的吃相一向也不淑女,何况饿得前贴后背…

 吃完以后,她才发现,严庄出去的时候并没有关门,也就是说,她现在可以溜出去了?

 不过…

 她打了个呵欠。一只小鹌鹑的生活就是这样,一旦吃得太就没啥更高的追求了,也不着急了,不如睡觉吧,运动了这许久,真把她给累着了…

 宁震谦在楼下等着,默默计算着她吃完的时间。关她闭,不准吃饭什么的,全都是虚张声势,不过,习惯了军令如山,他也不能这么快出尔反尔,所以,最终才找了借口,让严庄给陶子送饭上去,并且还嘱咐严庄,别告诉陶子是他让送去的。当然,严庄送完饭绝不会再锁门了,所以,陶子也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出来了…

 严庄是过来人,怎么会不知道两人在干什么?不过严庄还真没告诉陶子,不是她听信儿子的话,而是她觉得好玩儿,送完饭带着莫忘乐滋滋地跑回房间,和宁晋平说着这件事,最后还笑道,“我还真不告诉桃桃!这俩人才好玩呢!看着他们就觉得可乐!一看就知道儿媳妇又怎么的被关闭了,这才结婚第二天啊…”

 宁晋平‮头摇‬,还有这样的婆婆吗?不过,能够看到子脸上重新阳光灿烂,也不笑了,这个儿媳妇还对宁家来说还真是一剂良药…

 一个小时过去了…

 宁震谦已经将手边的报纸全部看完,同时也消耗完所有的耐,暗自狐疑,怎么门开着她也不下楼来?他绝不会相信她会老老实实关着闭,难道真的求知若渴地在读《四库全书》?还废寝忘食?

 他等不下去了,放下手中的报纸上楼去看她。

 卧室门是敞开着的,他更加奇怪了,她转了?这么乖?

 快步走到卧室门口,却被眼前的情景给弄得哭笑不得。

 桌上两只大碗,里面的内容被吃得光光;《四库全书》还好好地在那摆着,动也没动过;而她,竟然躺在上睡着了,脸上还盖着一本杂志…

 看样子,她是打算他们这为数不多的婚假全在上度过?

 他笑,没有打扰她,另取了一本书,靠在她身边看,心中自有一片宁静天空。其实,哪儿也不用去,也是一种幸福,最重要的元素是和谁在一起。在她身边,每一时每一刻都是幸福的,即便就像现在这样,什么活动也没有,他仅仅捧着书看,而她,睡得像只小猪…

 陶子醒来的时候,是这样的状况:他一本正经地斜靠在头看书,而她,竟然抱着他的!她、抱、着、他!

 这是怎样的没有气节?!她恨自己太不争气!

 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撒手!然后跳下,和他保持三尺以上的距离,背对着他站着。

 他暗觉好笑,放下书来,脸色却始终沉着,“现在想起来要罚站了?晚了!刚才我给你画的圈儿难道画在上?”

 哼…

 “我没有错为什么要罚我?”她口而出,很是愤然,说完之后只想咬舌头!就是她有错他也不能罚好吗?她是领导!真是天生小受的命!

 他表情严肃地看着她,“背军嫂十不准!”

 “不背!你先背你自己的检查!”这回她记得了!

 他凝视着她认真的表情,努力忍住想笑的冲动,“让你看《四库全书》你看了?”

 “没看!己所不勿施于人!你自己怎么不看?”他这是存心为难她!绝对!

 他努力绷了绷脸,“你怎么知道我没看?”

 “…”难道他一个大兵也看这些?以前从来不知道啊?她的目光在那占了整面墙的书架上扫过,上面的书分门别类种类繁多,其中不乏高深著作,甚至宁家书房里的藏书更像个宝库,这些她早已发现,只是不知道是他看过的,还以为他只是拿来做摆设…对他的了解好像不全面啊…

 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他忍住笑冷哼,“看书不是用来卖弄的,也不是用来泡妞的…”

 “…”哼,到这个时候还不忘损骆东勤…话说他怎么知道她和骆东勤在一起谈论的是书?不忘反舌相讽,“那不知首长大人看书是用来干什么的?也没听首长说出几句像样的话来啊…”哼,跟他在一起,除了运动运动,他还干啥了?

 “唔…”他点点头,“我们以后好好谈谈书,从《四库全书》看起吧,看完讨论你的心得。”

 “…”他就揪着这《四库全书》不放了是吗?她再度哼道,“这种书我是不看的!”

 “哦?”他抬头看着她,冷硬的表情,憋笑憋得很辛苦。曾经的他,笑一次很难,在她面前的他,不笑也这么困难…

 她拿起《四库全书》里,唯一读过的《集》,“这套书有什么看的价值?不过就是将别人的著作合编在一起,而且还毁书不倦!篡改人原著!凭什么呀?他凭什么改人家岳飞的词?凭什么改历史?这是误导青少年好不好?再说了,这书是乾隆让人编的!我讨厌乾隆!讨厌他个‮心花‬大萝卜!”

 “…”他真的快忍不住了,笑一下可不可以?“唔…不要片面地完全否定掉一个历史人物,也不要相信那些个野史…”

 “怎么就是相信野史了?他本来就‮心花‬好不好?什么叫片面否定?一个男人但凡有‮心花‬这个毛病,就足以无视他其它所有优点!还是你觉得他不错?莫非你也和他有一样的潜质?你是想三宫六院还是想七十二妃啊?”这就是女人的发散思维,她将书一扔,冲到他面前,虎视眈眈。

 “…”太能联系了…这一页揭过去算了…“好吧,那看别的书!总之你那些个电子书,全给我删了!”

 “…”不服!严重不服!这个问题他们争论了几年了,他还瞧不起她的书呢?“电子书怎么了?电子书也有春天!我也是从电子书开始的!不要瞧不起电子书好不好?世界名著古典大作我也读了不少了,但是所谓开卷有益,只要是书就能给人启迪!哼,林黛玉读书读得多吧?可是她没读过家斗小说,否则就会知道在贾府那样一个环境里使小子悲伤秋是活不下去的!女人当自强啊!幸福要靠自己争取啊!贾如果读了小三文,就会知道面对一个出轨并且家暴的男人,绝不能姑息原谅!眼泪和容忍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只会让男人变本加厉为所为,她会明白人生漫漫,森林一片一片,随处都可见第二…”

 “…”他倒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论调…他这媳妇儿到底是怎样一个宝?忍着笑冷悠悠地问出一句,“敢问你看了那些黄书得到了什么启迪?”

 “…”被问住。转瞬爆发,“我哪有看黄书?我没有!没有!没…啊…”

 最后一个“有”字没能说出来,反化作一声尖叫,因为突然被他拉了过去,并且不知怎么的跌落在他身上,还被他吻住了

 “放开我…唔…”她一阵眩晕,被他翻身在了身下,热热的用力地/着她的。

 如贪婪的孩子般,了之后轻啄着问她,“有没有学会些什么?”

 “嗯?”她有些错愕,不懂他这学会什么是指的啥。

 他便一路吻向她的耳朵,在她耳边用极小的声音问她,“有没有从里面偷偷学过…”

 “嗯?别…”不行!不能吻她耳朵!他明明知道的!她受不了!一阵酥麻传来,他最后说的几个字都没听清…

 而后,便被他抓住了手,牵着她往某个地方伸去,当她触到熟悉的‮硬坚‬时,听得他低哑的声音将刚才她没听清的话重复了一遍,“是不是从里面学怎么伺候老公?”

 轰——

 她无地自容了…

 这辈子最大的悲哀就是当初没有关笔记本,让他看见了那些惊心动魄的船戏…

 可是她发誓,她真的是纯洁的好吗?她真的没有从里面学什么!

 “宁黑炭!原来你了军装也是氓!你的节呢?你是首长啊!你对得起你肩膀上的军衔帽子上的国徽吗?你…”

 话没说完,又被他堵住了,她想挣扎,想反抗,可是,和他在力量上较劲简直是鸡蛋碰石头,而他的吻,却还如此地霸道而用力,她连稍稍转头的机会都没有…

 完了,他又开始使用蒙汗药了吗?眩晕…蒙…嗡嗡作响…

 “不要…不行…”好不容易找到空隙,她着气让残存的意识强大起来。

 “唔…穿军装也还是男人…选择题,二选一,罚站还是烤羊串…”他吻着她的脖子,舐,/,热热的呼吸在她皮肤上。

 二选一?二选一…不是才烤过羊串吗?她快被烤糊了…可是罚站…亦非她所也…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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