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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 熙越之殇(四)
 我们之间的安宁还没有持续几天,大哥就找来了,大哥和她的见面更是尴尬,不管怎么说,也是曾经的夫

 不过,我看她看向大哥的眼神里面只剩下一片波澜不惊,经历这么多,她对大哥的感情想必早就烟消云散了。

 一份感情,若是长久的得不到回应,终有逝去的一天,这话放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她在我们两人中间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难堪,反而是泰然自若,她视我和大哥都为陌生人,几乎不和我们说话,反正她觉得也没什么话好说。

 她和枫怡然回了秋荻山庄,我和大哥回了帅府,我告诉静怡,她喜欢的那位白衣公子就是她以前的嫂嫂,大哥以前的萧王妃,静怡怎么也不信,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静怡坚持要我带她去看秦惊羽,我只好答应,我带静怡去了秋荻山庄,大哥却没有勇气再去面对秦惊羽,他曾经伤害秦惊羽那么深,这种裂痕是怎么也无法弥补了!

 我见到她之后,她对我还是一片冷然,对我的好意也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接受,冷冷拒绝。

 这个时候,枫怡然又走了,我终是不忍心看到她这样孤寂,我告诉她,我希望看到以前的秦惊羽的光芒重新闪耀在她身上。

 那‮夜一‬,我终于对她表白心迹,告诉她,我从未忘记过她,她一直都在我的心底,她大概是一时无法接受,当晚喝的大醉,我看着疼惜不已,那晚,我第一次亲了她,我终于勇敢地迈出了第一步。

 第二天,她发现了不对,那晚我抱了她,也亲了她,她气急败坏地过来找我,问我昨晚干了什么,我也不想隐瞒,结果她恼羞成怒,从她心里来说,当然是不希望和我有什么亲近的举动。

 我告诉她我喜欢她,她不假思索之下给了我重重的一掌,我吐了血,她大概也没想到会这样,飞快地离开了。

 我受了重创,却无法怪她,我和静怡离开了秋荻山庄,我终待在帅府养伤,忍不住每天都思恋着她。

 她终于决定不再沉寂,要找到自己的一片天空,她要成立新的江湖门派,发展属于自己的力量。

 我很是高兴,她终于开始忘记过去了,不用沉浸在对过去的缅怀中,可以说,她是重生了,我终于可以见到那个重新光辉耀眼的秦惊羽了。

 可是这次,大哥要和我一起去,我已经知道,大哥并非对她完全没有感情,却因为过去伤害太深,已经没有再面对她的勇气。

 这一次,她见了我,终于没有了以前的冷漠和疏离,她知道我是真的在以自己的方式关心她,爱着她,她会对我笑,会对我生气,会捉弄我,甚至,不再拒绝我的拥抱!

 我欣喜若狂,没人知道,我和她走到这一步,有多不容易,我只知道,不管路有多艰险,我都要走下去!

 我在去秋荻山庄的路上遇到了费惜之等人的袭击,费惜之是南宫瑾的人,难道南宫瑾对我和她的交往怀恨在心,还是担心我和她在暗中联合图谋什么?

 我顾不得许多,南宫瑾对我下手,会不会她哪天也会遇到什么事情?

 关心则,我急急忙忙地赶到她的寝居,却不知道,那个时候她正在沐浴,我们都惊呆了!

 我隐隐约约看见了她玲珑有致的‮体身‬,更重要的是我竟然在她手臂上面看见了守宫砂?

 那是处子的象征,她和大哥都成亲那么久了,大哥以前纵然是不喜欢她,可是也不至于连夫之礼都没有和她行过吧!

 她惊慌不已,恼羞成怒,命我转过身去,她穿好了衣服,我还是忍不住心里的疑问,迟疑着问她,她怎么会还有守宫砂?

 她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这是她心里最隐秘的往事,或许她认为这是她最失败的地方,和夫君成亲都快一年了,居然还是处子之身,夫君到底得有多厌恶她?她这个子怎么失败到那种程度?

 我无法怪她,我只是心疼,这对她这样骄傲的女子来说,这是怎样的一种羞辱?。

 正当我们的感情慢慢发展的时候,她的家国发生了剧变,我们又一次面临着‮大巨‬的考验。

 我不知道,突厥王子夏光远的突然入侵带给我和她的到底是机遇还是灾难,她终于是做不了那个随心所的江湖门派的教主,她要回到皇室,承担起她作为西夏长公主的责任。

 在战火纷飞的年月,谁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我告诉她我很爱她,很爱很爱,如果我战死沙场,我问她会不会想起我?

 她终于不再拒绝我的拥抱,不再拒绝我的亲吻,不再拒绝我的爱,我知道,她心中终于渐渐有了我的位置!

 不过就算是这样,她最终也不会接受我的感情,因为我和她的‮份身‬的问题,她是我的前嫂嫂,我是她的前小叔,我足够地爱她,我愿意去冲破这一切阻力,可是她没有,她对我的感情远不及我对她的感情!

 与此同时,我的家族也发生了剧变,我们不再是南楚位高权重的名门望族,我们成了南楚的叛臣,慕容世家想要继续生存下去,就只有靠我们手中的二十万军权!

 她很聪慧,皇上想灭我们一家之心,她早就知道,我和她都很平静,这或许对我们家来说反而是一个新的重生的机会!

 我和她在家国危难之时,让我欣慰的是,我们的感情反而越来越好,风霜刀剑的日子让我们终于放下负累,成为彼此的依靠。

 我不想再等下去了,人生短暂,我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下去,我知道南宫瑾喜欢她,可是她不相信,她认为,像南宫瑾那样的霸主,只怕不会对一个女人动心。

 我告诉她,我要娶她,我要和她成亲,她不置可否,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很矛盾很矛盾!

 我的母妃不喜欢她,就算是寄人篱下,也对她没有好颜色,她也谈不上喜欢我母妃,两人在南楚的时候就是相看两厌,她纵是心里有我,也没有那种勇气和我在一起,成为我的子。

 我置母妃的强烈反对于不顾,我一定要娶她为,我错过一次,不想再错过第二次,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手!烟见更对。

 让我高兴的是,父王居然同意我娶她,我知道,父王对她也是满心欣赏,父王的见识自然超出一般世俗之见,父王深知我心。

 或许母妃也并不是不知道,只不过于她心里,她是一时无法接受同一个女人,先后成为自己的两个儿子的子!

 可是,我在边军的时候,京城传来的消息让我震怒不已,她竟然趁我不在京城的时候,召选驸马爷,而且算好了时间,路途遥远,我根本就赶不回去!

 她终究是退缩了,她不想嫁给我,她对我的爱没有到那种为爱付诸一切的程度,或许她认为,这是我们彼此最好的结局。

 我不能让她嫁给别人,她心里明明有我,为什么到了最后一刻却失去了和我在一起的决心和勇气?

 我一路披星戴月,恨不得了翅膀飞回去,一路上,我们从未停歇过,换马不换人,我唯恐赶不及,等我到的时候为时已晚,事情已经尘埃落定!

 终于,在最后一刻的时候我赶到了,我来不及进行任何的休整,就要投入和那些世家公子的角逐,我看见她,眼里闪着复杂的光芒,有意外,有歉疚,有恼怒,有伤心,似乎还有很多很多…

 这一次驸马爷之争本来是要把我排除在外,彻底让我死心的,谁知,最终却成就了我和她,我们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成亲了!

 她也不再掩饰对我的感情,终于愿意正视自己内心的情感!

 房花烛夜,她终于变成了我的女人,我浸入她的‮体身‬,遇到那层障碍的时候,我的心有着从未有过的怜惜。

 她哭了,不仅仅是因为痛,更是因为曾经大哥对她的伤害,成亲那么久,丈夫都不屑于碰她,对她这样骄傲的女子来说是怎样一种羞辱?

 我发誓,我要好好爱她,给予她我能给的一切!

 新婚燕尔,我们婚后的生活很幸福,虽然我们都知道,能相守的日子只是短暂的,不过对于我们来说,西夏内部民生凋蔽,外有南楚虎视眈眈,不过不管时局如何的艰难,有我和她在一起相依相守,已经足够!

 我们已经融入彼此的生命里,谁也离不开谁,我们心有灵犀,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我宠着她,爱着她,尽管她在朝堂之上是长公主,可是在我面前,只是备受我宠爱的小子而已,她从来没有将朝堂之上的作风带到我的面前。

 她的喜怒哀乐在我面前袒无遗,她再不是那个冰冷地脸上永远挂着无懈可击的优雅美丽微笑的长公主。

 我们幸福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时局就发生了变化,我们要提前出征了,我和我的阿羽要分开了!

 不管我心中有多少的不舍,我也不能沉浸在温柔乡里面,我们身上都还有着家国的责任,我只愿,这次的离别是最后一次,至此以后,我们永远都不要再分开。

 战火纷飞的岁月,我并不陌生,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可以跟着父王南征北伐,只不过,这一次不同了,我和大哥成为新的领军人物。

 我们所有的亲人都卷进了这一场杀戮,父王,还有我们的姑姑,还有我们的嫡亲表兄,昔日亲密无间的表兄弟,昔日大家只是在权谋争斗,今终于撕开温情的面纱,正式反目,刀兵相见。

 我在军中过着惨烈而悲壮的日子,和以前和阿羽在一起的生活成为鲜明的对比,除了打仗的时候,我无时无刻不在思恋她,思恋我的子!

 我知道,我们在前方打仗,她过得一点也不轻松,没有战争的日子,朝务尚且纷繁芜杂,更何况,前线战火纷飞的时候!

 枫怡然派人来告诉我,阿羽怀孕了,我又惊又喜,我们终于有孩子了,虽然我害怕阿羽生产之时和大哥的侍妾一样难产,可是于我心里,我也和阿羽一样殷切盼望着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

 我恨不得立即飞到她的身边,一刻也不离开她,如同我们以前一样做着一对幸福而又彼此相依相偎的夫

 可是我不能够,战况惨烈,我手中握紧的还有将士们的生命和希望,他们都是我生死相随的兄弟。

 这是我和阿羽最无奈的地方,我们不仅拥有彼此,还拥有家国,还拥有亲族,还拥有天下。

 我在前线浴血奋战,阿羽在后方给了我一个安宁的家园,这是我们对彼此最忠实的守候。

 时间在我们彼此强烈的思念中一天天的度过,等我和大哥兵临南楚京城之下的时候,西夏的局势却悄然发生了变化。

 那个时候,阿羽已经快要生产了,这是我和她的第一个孩子,我一直都不在她身边,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怪我,我们不是一对在风平静中结合的夫,我们的生活从一开始就有着惊涛骇

 我和阿羽中间距离千里之遥,她身怀六甲,精力大不如以前,渐渐力不从心,她对前线战况不再那般了解,可是我对朝中局势却始终了如指掌。

 有的时候我真恨自己,我只能负责打仗,而打仗之外的所有的事情都需要扔给怀着身孕的她,朝政,军需,后备,粮草,民…

 当然,这一切,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们慕容世家愈来愈高的呼声终于引起了西夏重臣的不满。

 父王常说,兵者,在于诡道,比打仗更难的是御人之道!

 对于经营了百年,历经多少兴衰荣宠的西夏名门望族来说,我们慕容世家始终是外来的臣子,是挤占了他们生存空间的外人,尽管我们可以通过军功获得西夏百姓的认可和拥护,但是要得到西夏朝臣和士族的接受远非一朝一夕之功。

 对于这一点,我和阿羽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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