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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平分秋色你算我计
 徒汶斐千言万语对上林谨玉那张欢喜的胖乎乎小脸儿时俱都堵在了喉间,一个字都问不出来。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啊?徒汶斐摸着下巴偷眼瞧林谨玉,瞧了又瞧。

 “你怎么了?”林谨玉被徒汶斐看得后脖子直冒凉气寒倒竖,忍不住摸摸自个儿的脸问,“我脸上有脏东西?”

 “玉包,你跟你姐姐长得不大像啊。”徒汶斐吭哧了半天弊出这么句话。

 林谨玉有些发愁,嘟了嘟嘴巴,“我姐姐跟我娘亲像,以前我觉得自个儿像我爹,现在越长越不知道像谁了?”

 徒汶斐心里轰得一声,偏若泰山塌陷、天崩地裂,眼珠不错的盯在林谨玉的小桃儿脸上,像谁啊?这眉毛鼻子眼睛,到底像谁啊?说实话,许子文向来以瘦削俊秀仙风道骨示人,林谨玉则归为圆润可爱刁滑调皮一类,完全八杆子搭不着的两个人?这五官,徒汶斐看瞎了一双桃花眼,也没觉得林谨玉哪处跟舅舅相像的。莫非,林谨玉容貌肖似生母?

 “喂,到底怎么了,鬼上身了不成?”林谨玉推了徒汶斐肩头一下,徒汶斐回神笑道,“没事儿,听说你要跟舅舅去山东订亲,我来看看你,礼物可都准备好了没?外公喜欢印章玉石,外婆偏爱草书围棋,大舅舅抚得一手好琴,你照着备礼,走不了大褶子。你家里若没合适的跟我说,兴许我那儿有呢,反正我不好这些,都是白放着。”

 这个徒汶斐还真是贴心,林谨玉领他的情,关切的问道,“倒省得我问先生了。你放心吧,若我家没有,一定去你那儿淘去。我看你刚才魂不守舍的,可是有什么人找你麻烦啊?”

 “放心,我能应付得来,倒是刚刚去皇祖父那里,他老人家还有意让你跟荣国府联姻呢,幸而给舅舅拦下了,一场虚惊。”徒汶斐道。

 “啥!叫我跟荣国府联姻!我靠!”林谨玉比了个中指,气呼呼的骂了一句脏话,拍桌子怒了,“幸亏先生救我一次,否则我得给他们拖死!”

 “玉包。”徒汶斐去拉林谨玉的手,“你喜欢许家给你挑的女孩子吗?”

 林谨玉抓了抓头,反问,“你喜欢你的王妃吗?”既然娶了人家,这就是名媒正娶的老婆,虽然没经过啥海枯石烂的感情,两人也得搭伙过日子。再说,这时侯的女人对丈夫是何其忠诚,林谨玉怎么也不会亏待自己未来的子。拍拍徒汶斐的手,“先生没孩子,拿我当他儿子一样待,他不可能害我的。先生看中,叫我娶的女孩子肯定是极好的,师爷也为我心,我不是不识好歹的人。汶斐,这世人能有多少人像先生一样对我好呢?”

 那是,他是你亲爹,能对你不好么?徒汶斐心里犯嘀咕,眼睛一眨,有些可怜的问,“那你还愿意成婚后跟我在一块儿么?”

 “说老实话,我不讨厌你,要说喜欢也没到那份儿上,”林谨玉从茶寮子里倒了两盏温茶,分了徒汶斐一盏,叹道,“我这个人比较迟钝,从没喜欢过谁?你人也长得好看,有权有势的,像你这样的人对谁好谁都不会无动于衷的。不过汶斐,我说句明白话,哪怕后真跟你好了,我也是站在万岁身后,不大可能会帮你。我家不只是我一个人,我以后老婆孩子一大堆,总得为他们考虑,我爹早教导过我,为人臣子,是皇上的臣子,当谨记为臣本份行事。你看,我就是这样的人,你这样的‮份身‬,为什么会看上我呢?我长得胖,就算念过几本书中了探花,在朝中也跟粒芝麻似的,有些歪点子,也不是无人能取代?”

 徒汶斐笑着开始抄家伙挖坑,“若说美人,我自小到大看尽了,也就那样吧,你胖些,并不难看,抱着又香又软。你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可也绝不是个小人,这世上之人,多少阴险丑恶偏要装出白壁无暇,我却是最看不上那些白壁。我不是什么好人,若你不是舅舅的弟子,我更不必这样苦磨硬耗,我也不知道怎么喜欢上你这个小胖子?你且放心,我想要的东西自己会拿到手里,要靠着你,岂不成了起软饭的了?你自己也要小心,今天皇祖父断不是无端提起赐婚的,这里头透着古怪呢?你可有什么主意?”

 林谨玉咕咚喝了一盏凉茶,抬袖子抹了抹嘴,眼珠转到徒汶斐的脸上,问,“你觉得呢?荣国府是通过谁在上皇耳边嚼了舌?不过,我倒很好奇先生是怎么拦下上皇的赐婚旨意的?上皇对荣国府眷恋颇深,可不像会平白放弃的人?”

 徒汶斐一笑,这小子反应真是机敏。林谨玉斜瞟着他,刚刚喝过茶擦过的比往日更有几分红润,笑眯眯的问,“还有你刚来时神神叨叨的古怪至极,盯着我瞧了大半晌,怎么了?听到什么消息了不成?你要是想跟我在成块儿,就不能骗我,否则难道以后盖一被子睡的人还要互相猜测隐瞒?”

 “说是可以说,怎么着也得先有些好处?”徒汶斐一挑长眉,眼睛闪闪发光,握住林谨玉的小手捏了两下,轻声道,“这件事,皇祖父下了口令,任你怎么去打听,除了我,没人敢跟你透一个字。”

 林谨玉根本不甩他,笑道,“晚上我去先生那里,先生肯定不会瞒我的。”

 “那可不一定。”徒汶斐凑近林谨玉,嗓音中带了一丝低糜,“给我亲一下,我就跟你说实话。这事儿跟舅舅有关,他是最不能告诉你真相的人,就是我说了,你也不能将我转手卖了,知道不?”

 林谨玉还以为什么条件呢,翻了个大白眼,“废话少说,亲吧。”说完就撅起嘴巴,一副“你来亲”的表情。心想徒汶斐还真是古人,怪保守的,不大会提条件,若是他怎么着也得提个睡一觉的要求才肯说呢。亲一下又不会少块,何况给个大美人儿亲,林谨玉还是享受的。

 “真是不懂风情。”徒汶斐嗔怪了一句,挽着林谨玉的手起身,边走边说,“我冒着得罪父皇、皇祖父、舅舅的危险,只求一吻,断不能如此敷衍。”将人带到边,轻轻内。林谨玉觉得事情不妙,一张嘴,徒汶斐的舌头伸了进去,林谨玉直想骂娘,这得怎样身经百战,才能练就如此纯的吻技,可怜他两辈子的小‮男处‬,被徒汶斐亲得晕晕乎乎大脑发驰,像失了水的游鱼,只有息的份儿。徒汶斐早跟林谨玉一张上睡了N次,亲也亲过,摸也摸过,他早经人事之人,对林谨玉身上的感处一清二楚,一点点的引导着林谨玉燃起j□j。

 林谨玉哼哼唧唧的扭了几下,皮肤渐渐泛起点点淡粉,有些无奈可怜的望着徒汶斐在自己身上点火,身发软,还在惦记着正事儿呢,“说…亲过了…”

 “乖,别动啊。”徒汶斐几下子解开林谨玉的的衣裳,一串串漉漉的吻落在林谨玉身上,林谨玉给他弄得心中发虚,夹住‮腿双‬,誓死要保住贞,有气无力的喊道,“不,不许再往下了…”

 “放心,我不会伤你的。”徒汶斐深深凝望一个人的眼睛时,会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

 林谨玉晕乎乎的回望着徒汶斐漂亮的桃花眼,也没弄白怎么就人为刀殂己为鱼了,可怜巴巴眨眨眼,两串泪珠子顺着眼角下来,撇着嘴巴,一脸的委屈,咬着下不说话。徒汶斐手摸进林谨玉的‮腿双‬间,林谨玉‮体身‬一僵,软软的说,“再亲亲。”双臂环住徒汶斐的脖颈。徒汶斐知道林谨玉是头一遭,难免害怕,可是想到这小子马上要去成亲了,自己还装哪门子正人君子,一边‮弄抚‬林谨玉的*,见林谨玉眼含清泪我见犹怜的小模样,俯身轻吻住那张的小嘴儿。

 林谨玉为了练成捏珍珠粉的功夫,这些年没一间断练习,小手在徒汶斐的后脖颈摸索着,摸准了住,狠狠一捏。徒汶斐真不知道林谨玉有内功,眼中仍残留几分惊愕,软倒在林谨玉身上,不动了。

 “王八羔子,还想吃小爷!”林谨玉息了会儿,小弟精神搂擞的威风凛凛的立起来了,身边儿这么活生香的大美人儿,难道还要用五指山解决?将徒汶斐推开,顾不得拢紧衣衫,先解了徒汶斐的带把人绑在头系牢,嘿嘿的j□j了几声。真是风水轮转,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啊,这辈子竟然有此遇。手,三五下去了徒汶斐身上的衣衫,口水,乖乖,美人儿了衣裳更是美人儿,徒汶斐整个人跟玉雕的一般,摸上一把,水滑水滑的,细,整个‮体身‬线条瘦流利,真他娘的是个活妖。先放下帐幔,林谨玉从上的暗格儿里摸出药膏,这还是他从先生那里偷来的,挖了一块儿小心的探进徒汶斐的后面,有些紧…林谨玉想着看过的一些书籍,细心的做着准备…

 徒汶斐并没有昏多久,主要是林谨玉顾及他的‮份身‬,怕下手重了留下后遗症自个儿岂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刚把徒汶斐翻了个个儿,肚子下了俩枕头,徒汶斐j□j一声,醒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林谨玉抓住徒汶斐的,直接捅了进去。徒汶斐脑中一瞬间的空白,后面又又热又痛的才明白发生了啥事!差点没再晕过去!他竟然给林谨玉这个死包子强了!

 林谨玉是地地道道的童男子,想着原来男人这后面如此j□j舒,一国郡王,权贵中的权贵,美人中的美人儿,竟然雌伏在自己身下,心中更添了几分‮奋兴‬,呼吸沉。没坚持多会儿就发出来累趴在徒汶斐身上,伸出舌头着徒汶斐的脖颈,轻声问,“我技术怎么样?小斐,你里头又热又软,舒服极了…”

 徒汶斐脸褥间,看不到神色,声音却很柔和,“行了,让你占回便宜,起来吧,我有些累。”

 林谨玉跪坐着,扒开徒汶斐的腿去看小‮花菊‬儿有没有受伤,还用指尖儿戳了戳,调戏道,“就有点儿红,我技术真是不赖滴。”

 徒汶斐气得脸都白了,双腕一用力,啪的一声束在腕间的带断成两截,反身按住想逃的林谨玉,一声冷笑,盯住林谨玉惊愕失措的小脸儿,恻恻的问,“觉得上了我得意吧?”

 林谨玉大叫一声,被徒汶斐在身下,眼珠子转了转,陪笑道,“小斐,我喜欢你嘛。这个,可是你先不守信的。”见徒汶斐高深莫测的盯着自己,冷了脸喝道,“怎么?只许你上我,不许我上你!滚吧,以后一拍两散,就当不认识!”

 “哼!我怕美死你!”徒汶斐拧了林谨玉的嘴一下,眯着眼睛道,“占了便宜就想翻脸走人,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啊。”

 “你…你,”林谨玉生怕被收拾,眼尖的看到徒汶斐把他的带拎在手里,讨好的笑着,“小斐,我知道你心高气傲肯定要做回来的,你做吧,我乖乖的,行不行?你可不许把我弄痛了,这样咱们都了才算双赢呢。我绝不反抗,就别绑了,别伤了和气啊。”

 “你绑我上我前也没跟我商量怕伤和气啊,可知咱们都不是小气的人,这么点儿事伤不了和气的。”徒汶斐绝对是个小心眼儿记仇的人,不过他自己觉得是心宽大不记旧恨,林谨玉是实打实绑他绑得结实,他就做了个样子,打个蝴蝶结,省得这小子一会儿再做怪。

 林谨玉见徒汶斐一副死了心要做回来的劲头儿,自己也没准备啥,看来今天是要吃亏了,索放松了‮体身‬省得一会儿吃苦。徒汶斐的技巧是林谨玉所不及的,什么地方该轻该重该深该浅,林谨玉只有随着徒汶斐的动作哼唧的份儿。要他说,不算疼,可是也绝不如在上面股疼的趴在徒汶斐怀里,徒汶斐温柔的‮摸抚‬着林谨玉的脊背,轻声问,“舒服吗?”

 “凑合。叫人准备沐浴吧。”林谨玉实在是累狠了,晕晕沉沉的睡了过去。徒汶斐玉白的指尖儿描绘着林谨玉恬静的五官,忍不住勾起角,真是个狡猾的小东西。情人,就是这样才有味道吧。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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