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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无论胜负,他都只会恨她
 回忆起往事,陈伯似乎有些感慨:“当年老爷只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而静秋夫人出生高贵,是名门世家。静秋夫人的父亲,很看中老爷,一心想把女儿嫁给老爷。可是静秋夫人当年,却喜欢另一个男人。尽管如此,她还是被无奈嫁给老爷。那段日子里,老爷和夫人都很痛苦,互相‮磨折‬、受伤…可后来,静秋夫人的态度对老爷开始转变了,他们也曾经有过一段幸福的小日子。”

 他顿了顿:“只是之后为什么老爷会移情别恋到淑秋夫人身上,我至今也没想透。我也从未觉得,老爷真正爱过那个女人。”

 越听辛澜越意外,此刻陈伯这一席话,真正的颠覆了许多她之前一直以来的想法。

 人人都说顾怀先婚后爱上了一个少女,不仅和这少女生下了一个孩子,还因此气死了静秋夫人。也造就了这么多年来,与顾非寒的父子隔阂。

 而此刻,陈伯却告诉她,顾怀先的真爱是静秋夫人,与淑秋夫人无关?

 辛澜越来越糊涂了,她到底该相信谁的话?

 **

 早上8点,阳光从落地窗直进来。风吹起落地窗帘,漾出优美的波纹。

 辛澜感到阳光是如此的刺眼,下意识的推了推身旁的‘他’,嘟哝说:“非寒,拉窗帘…。”却只触到枕畔清冷。

 她坐起身,目光茫然的搜寻着那抹熟悉的身影。对着另一侧,那个冷却却有些凹陷的枕心时,她茫然。

 这才想起,她现在不在星河湾,而是一个人住在月山的客房内。

 心里忽然有了些低落,她掀开被子,不由得好笑。

 才一天不见,她就已经开始想他了吗?

 走出房门,正好一个女佣经过,恭敬的行礼:“少早。”

 辛澜问:“你看到星星了吗?”

 女佣答道:“星星‮姐小‬正在花园里吃点心呢,需不需要我带少过去?”

 “不用了。”辛澜说:“你先下去吧,我洗漱完后自己去找她。”

 “是。”

 临近七月,正是太阳最为毒辣的时候。给脸做完基本的护理后,辛澜想了想,又薄薄的上了一层防晒霜。

 扎好头发,换上了一件简单、清的裙子。辛澜正想下楼找星星,却在走廊尽头的窗户边看到。自家女儿正和几个同龄的小朋友玩的不亦乐乎。

 她想了想,顿时打消了找她的念头。

 辛澜肚子不饿,没有吃早饭就顺着山路散起步来。清晨的山林间,弥漫着泥土的气息。光晶莹,树木如洗,空气中好似升腾起袅袅的清雾,令人心旷神怡。

 辛澜心情不错,忍不住哼起了小调。只是走着走着,却见面走来一个中年女人,背着一包东西,很吃力的样子。

 擦肩而过时,辛澜忍不住问:“需不需要我帮忙?”

 那女人抬起头,警惕的退后了一步。

 当辛澜看清她的样子时,不觉得心头一凛。

 女人斑驳的脸上,一条一条的皱纹甚是骇人。

 特别是那双暗灰色的眼睛,像枯水一般,仿佛不起一丝波澜。

 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紧张的抓紧了东西,然后就走了。辛澜注视着她蹒跚而行的背影,不知怎么的,背后升起一阵凉意。

 辛澜摇‮头摇‬,不想因为这场不愉快的偶遇破坏自己的心情。继续朝前走去,走着走着忽然觉得这周身的景致十分熟悉,像是很久之前就来过一样。

 当前路出现一个‮大巨‬的深坑时,她这才恍然大悟。

 这就是她上一次和顾非寒一起落难,掉进去的深坑。辛澜沿着坑边沿走上一圈,想起了过往种种,嘴角不由的扬起。

 继续朝前散步,脑子里却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来。

 为什么这山上会有这么一个坑?看上去并不像是天然形成的,很像是人工挖掘而成。

 忽然,她步子顿住。

 想起了时烟临死附在她耳边说的话,她告诉她,顾怀先的藏毒地点很可能就在月山上的某一处。

 月山、深坑、陷阱、藏毒地点…

 辛澜抬起目光,会不会自己现在所走的这条路,正是通往那个藏毒地点的路。

 如果是,那么她再往上找找,会不会就能找到?

 辛澜的心脏忽然砰砰跳起来,手心也因为紧张,开始冒出一层薄汗。她沉着住紊乱的心跳,继续朝上寻找。可刚走两步,口袋里的‮机手‬却响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迟疑了一下,按下了接听键:“喂?”

 “少吗?”是一道年轻的声音,应该是月山的佣人。

 “是,有事吗?”

 “您现在在哪儿?老爷‮体身‬好了些,刚刚醒过来,让我叫您过去。”

 辛澜低头看手表:“现在吗?”

 “是。”

 她转身朝山下走:“好的,我马上回去。”

 挂断电话的同时,她又朝身后看了一眼,目光微微放沉。今天时机不好,等她下次做好了准备,再过来。

 而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刹,辛澜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某一方角落,一双暗灰色的眼睛一直都紧紧的盯灼着她。

 眼珠浑浊,毫无生气,就像是一个死去了很久的人。

 **

 一回到别墅,就有佣人上来。

 辛澜问:“老爷呢?”

 “老爷在房间里,早上刚刚醒过来,还没有吃早饭,一直在等少你。”说完,佣人将一个盛着粥的托盘递给她。

 辛澜拿过托盘,虽然好奇顾怀先为什么非要等自己回来送早餐,但也没有多问。拿着托盘就急匆匆的上楼了。

 卧室门口,她站定,敲了敲门。隔着门听到几声沉沉的咳嗽声,接着是一道苍老的声音:“进来。”

 辛澜这才推门而进,立时一股混合着药味与腥味的怪异气息扑鼻而来,刺的她胃里一阵一阵的翻滚。按捺住心头的不适,她抬起头,说:“爸,你醒了?”

 此时的顾怀先歪斜的躺在上,生病使得他看起来很憔悴,只唯独那一双犀利的深眸是未曾变过的。看似温情平和,却又掩不住那‮腥血‬的本质,让人多看一眼,就要不可遏制的发起抖来。

 见辛澜走过来,他忽然像是漫不经心的问:“听说你一早就出去了?”他淡淡的笑:“去了哪儿?”

 辛澜从托盘里拿出粥,递给他,轻松的答:“只是沿着山路散了会步而已,没去哪儿。”

 “这样啊…。”他低下头喝粥:“这山上很多路都没有修,杂草丛生的,经常会有蛇啊之类的冒出来。你一个人还是小心点,如果下次出去,最好带个佣人一起,知道吗?”

 辛澜点头:“我知道的,爸爸。”

 接着,是一片沉默。

 顾怀先似乎并不饿,只喝了两口,就放下了:“你拿走吧。”

 闻言,辛澜立刻就站起身收拾碗筷,打算脚底抹油。

 每次和这个晴不定的男人呆在一起,她都会觉得很紧张。

 谁料她刚刚准备走,他却忽然开口:“听说时烟‮杀自‬了?”

 辛澜的脚步顿住:“是。”

 “为什么‮杀自‬?”顾怀先随手拿起一本书,翻看起来。

 辛澜转过身来:“爸爸,我也不是很清楚。”

 顾怀先朝她看了一眼:“她‮杀自‬那晚你应该见过她吧,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辛澜语,本能的否认:“我没有。”

 他扬起角,似笑非笑。

 “爸爸,我可以走了吗?”辛澜感觉到腿在抖。

 “走吧。”顿了顿,他又说:“辛澜啊,经过这一病我才知道,人的生命有时候真的很脆弱,说没就没了。”

 辛澜讪讪的答:“所以说,生命短暂,我们更应该好好珍惜活着的时候。”

 他合上书,眼神明灭:“你明白就好。”

 **

 走出房门,辛澜只觉得心底微微有些发麻,全身孔仿佛被通透了一般。

 抓着托盘的手,也被捏紧到几分酸麻。

 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冒涌而出。

 怎么办?照顾怀先刚刚的语气,他分明是知道时烟临死前见过自己,那么他一定也猜测到自己手中现在握有他贩毒的证据?

 他会怎么对付自己?

 会不会和当初对付当初安止璇一样?

 那她现在又该怎么办?

 是逃,还是装作不知道,继续待在这里?

 辛澜靠上身后的墙壁,脑子里冒出一种极为无力的挫败感。

 即使逃,她又能逃去哪儿?当初安止璇知道真相后,立刻就动身离开了,最后只是偷偷回来看一眼顾非寒,却还是没能逃脱顾怀先的毒手。

 现在的自己,会逃的比她更彻底吗?

 既然逃不了…

 辛澜站直了‮体身‬,那么不如面而战。

 反正逃也是死,不如找出那个藏毒地点,将顾怀先绳之于法,或许还有一线活路。

 只是,想起顾非寒,她又彷徨了。

 “少。”一道年轻的声音在身侧想起,辛澜惊醒,见是一个小女佣,指着她手中的托盘说:“交给我吧。”

 辛澜松了松一直僵硬的表情,将托盘递给了她。转身朝卧室走的时候,口袋里的‮机手‬再一次响了起来,是顾非寒。

 她按下接听键,嘶哑道:“非寒…。”

 “怎么了?声音听起来怪怪的。”他很快就察觉到了她语气的不对劲。

 不知怎么的,辛澜忽然很想见他,很想很想。

 “你什么时候过来?”她问。

 “手头还有些忙,不开身,估计就两三天吧。”

 “可不可以快一点?”她恳求。

 “怎么了?”他意外,她很少会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

 “我…。”辛澜语

 她知道自己的要求无理,可是她真的怕…

 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男人沉:“不如明天我派严睿过来接你?”

 辛澜‮头摇‬:“不用了。”

 如果顾非寒现在贸然派严睿来接她,只会在顾怀先心中做实她的做贼心虚。到时,后果只怕会更严重。

 “不说了,要开饭了,我先下楼去吃午餐了。”辛澜说完便挂断‮机手‬,慌急到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可现在除了如此这般,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

 走到一楼会客厅,佣人们已经陆续将各式佳肴端上了桌,辛澜坐下来,却没有见到星星,不奇怪的问:“星星呢?”

 一个有些年长的佣人走上前,辛澜认得她,叫英嫂,在月山做了很多年。

 “星星‮姐小‬被老爷安排到别的餐桌吃饭了,不和少一起了。”

 什么?!

 辛澜站起身,抓着桌角的手不自觉的收拢。

 顾怀先带走了星星?现在,这算什么?!

 “我要见星星。”辛澜烈的说。

 英嫂单手将她按在了椅子上:“少请吃饭吧。”

 “你——。”

 “这里是月山,并不是星河湾。我劝少安分一些,否则出了什么事,少爷问起来,我们也不好代。”

 辛澜气得发抖,这算是赤luo的威胁吗?

 “还有。”英嫂替她将碗碟一一摆放好“老爷也说了,这几天只要少安安分分的,星星‮姐小‬自然有人陪着玩,会过的很快乐。但如果少做出些不怎么好的事,例如挑拨老爷少爷之间…。”

 她笑起来,明显的威胁。

 辛澜明白了,顾怀先隔离了她和星星,就是想利用星星掣肘她。同时又不准她和顾非寒偷偷报信什么的。

 看来,顾怀先确实已经查到了她从时烟那里得到贩毒证据的事,并且已经开始对她采取行动了。

 说不定…

 说不定这一次豪城天下出事,顾非寒被迫困在公司处理事情;顾怀先生病,而她则先顾非寒来月山…全都是顾怀先一人在背后操控,目的就是隔离她和顾非寒,好方便他对付自己?

 辛澜背脊开始泛凉,目光落在面前餐桌上,那一盘又一盘的佳肴。

 杀人的方法千千万,每一种都可以致人死地。

 她要小心再小心,稍不留意,可能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念此,她站起身说:“我不饿,不想吃了。”

 闻言,英嫂倒没有迫她:“来人,少说不饿,把东西收起来吧。”

 辛澜转身就朝二楼走,英嫂又拦住她,伸出手说:“少,请您把‮机手‬交给我吧。”

 辛澜错愕:“为什么。”

 “老爷吩咐的。”她冷漠的答。

 辛澜盯住她,咬咬牙,赌气的从口袋中摸出‮机手‬,放进了她手心,气冲冲的上了楼。

 **

 关上门,辛澜刚刚才压制下来的恐惧再一次冒涌了上来。

 顾怀先果然要对付她了,而她现在甚至连逃都不能逃。星星在他的手心里,一旦她轻举妄动,他必然会对星星不利的。

 辛澜跌坐到了上,可是她真的不敢相信。

 人都说虎毒不食子,星星是她的亲孙女,他真的会为了保全自己,而对她不利吗?

 边的桌子上放着一瓶矿泉水,那是她昨天过来时,顺手带过来的。辛澜拧开瓶口,喝了一小口,又放下。

 现在这瓶水是她唯一能确认‮全安‬的东西。

 既然逃了星星会出事,不逃不仅星星,自己也是束手待毙,不如放手一搏。顺着早上的那条路,找到顾怀先的藏毒地点,然后将顾怀先绳之于法。

 那么所有人就都会没事了。

 辛澜走至窗边,观察起周围的形式,寻找可能的出路。

 **

 从中午到晚上,辛澜一直都没有下楼。

 傍晚,有女佣替她将晚餐送了进来,辛澜拿进了房间,却动也没有动。

 一天都没有进食过任何东西的肚子,早已经饥肠辘辘。几次辛澜都恨不能什么都不管的将那些饭菜进肚子里。

 不过也只是想想,现在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了。

 她需要的是等待,等待黑夜降临,然后寻找逃出去的契机。

 又焦躁的等了五六个小时。深夜两点,整栋别墅都安静了下来。

 辛澜打开窗子,朝外张望了片刻,此刻花园里,来来回回只有两个保镖在巡逻。而且他们巡逻的路线,在刚刚的五六个小时里,早已被她摸了个通透。

 辛澜拿出用撕成碎条系成的绳子,一头系在窗棱上,拉了拉,确定稳固后,这才握着绳子爬上了窗户。

 辛澜猫着行进,轻易的避开了两个保镖的视线,朝着早上的那条山路走去。因为害怕被人发现,所以她走的很急很仓促,几次都差点被路边的石头绊倒。

 **

 月别墅二楼,某个卧房。

 顾怀先缓缓收起手中的望远镜,黑暗中,嘴角扬起一抹狠戾。

 “老爷,您为什么不直接解决了她?”身后一道声音响起,英嫂走到了他身边。

 顾怀先将望远镜递给她,坐‮身下‬,摇了‮头摇‬:“这三十年来,我杀的人已经够多了,越来越觉得让死人闭嘴,是最没有趣味的事。”

 “哦?老爷是想到了别的有趣的方法吗?”

 他笑而不语,转身穿上一件大衣“跟我一起去吧,我会让你见识一下,我最新发明的游戏。”

 英嫂跟上前,顿了顿,忽然说:“可是老爷,解决那个女人自然没什么问题,可少爷那边——。”

 非寒少爷对那个女人的重视程度,顾家没有谁会不知道。她怕若是因为她,而让老爷少爷之间产生嫌隙,就得不偿失了。

 顾怀先打开门:“我早就不喜欢那个女人了,这场游戏一旦开始,她都不可能再和非寒在一起。无论结果胜负,非寒,都只会恨她。”

 英嫂笑起来:“老爷高明。”

 **

 顺着早上来过的路,趟过一段脏泞的泥路,穿过一片树林,又越过了一片杂乱的荆棘…辛澜觉得自己好像走了好久好久,直到‮腿双‬麻到快要没有知觉了,眼前才豁然开朗出一片平地来。

 平地上坐落着一栋不高不矮的平房,周围全是高高矮矮的树林,将这栋平房紧紧围困住,好像一栋密不透风的监狱。

 辛澜的心狂的跳起来,手紧张到发抖。

 这里会不会就是顾怀先藏毒地?会不会就是时烟她们苦心寻找的最终目的地?

 辛澜握紧手心,一步一步的朝那栋房子走去。

 走至门口时,发现门竟然没有上锁,似乎一推就能开。

 隐约间,辛澜感觉到奇怪,更多的是不妙。

 她想转身立刻跑,却已经来不及了,一股力道忽然从背后袭来,将她狠力一推,她错愕不及的撞进门,摔到了地上。

 与此同时,整个屋子的灯光大亮。

 “你,辛‮姐小‬。”

 是顾怀先的声音,此刻却仿佛是来自于地狱的催命符,令辛澜整个人都骨悚然起来。

 她想爬起来,却有一双脚在了自己的背上,令她只能以一种极为狼狈的状态,趴伏在地面上。

 她不甘心的抬起头,却瞧见目前的顾怀先朝她出一抹很浅的笑容。

 他此刻的神情既不凶狠也不残暴,语调甚至还有点儿温柔。可那眼睛里却仿佛闪烁着幽幽的绿芒,是属于野兽的目光。而他身后,则站着英嫂。

 “顾怀先,你放开我!”辛澜开始挣扎。

 他从桌子上,拿起一袋白色的粉末,用手指抓起一把,朝她的头顶洒下来,说:“辛澜,你不是一直都想抓我贩毒的证据吗?你不是一直都在找我的藏毒地,想要人赃并获吗?没错,这里的确就是我顾怀先藏毒易的地方…。”

 他蹲下来:“可是怎么办?辛澜…你没办法报警,没办法将我绳之于法了。”

 辛澜瞪大眼,死死的看着他。

 他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难道安止璇、时烟、林淑秋等等都没有让你取教训吗?我本来看在你是星星母亲的份上,想要饶你一命,可是你实在是太不乖了…。”

 辛澜咬牙:“淑秋夫人果然也是被你害死的!顾怀先,你到底有没有人?她还帮你生了一个儿子啊!你为了一己之私,不惜害死自己的子、自己儿子最爱的女人,你这个王八蛋,你根本就没有心!”

 他冷哼,捏紧了她的下颚:“子?谁告诉你林淑秋那个女人是我子的?除了静秋,没有女人能做我顾怀先的子!”

 “是啊。”辛澜冷笑:“淑秋夫人是女人,可你还跟这女人生了个儿子,你岂不是比她更做更下?”

 辛澜已经气到口不择言了。

 “啪!”他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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