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八章 讲道
第五百七十八章 讲道
龙玄空死皮赖脸的就和这里的松树妖耗上了,人家虽然没有杀他,但是也懒得搭理龙玄空,而龙玄空也不敢做的太过分,毕竟还有求于对方,所以,他也只能瞎嚷嚷。
喊了半天,松树妖又一次沉默了,龙玄空可是郁闷之极,悬浮玄空,一手托着下巴就沉思了起来。
“有这么一个大高手,如果不好好的利用利用,实在是浪费,一定要将它的身分给哄骗到你那玄天武院去,不过,这件事情不可强求,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洛神棺之中的诸葛云亭忽然将信息穿入到了龙玄空的脑海之中。
“前辈,这次不打算让我跑了?”龙玄空很是惊讶诸葛云亭的转变。
“呵呵呵,以为我看出来这树仙不怎么喜欢杀生。”诸葛云亭笑道。
“树仙?前辈,你是谁这松树达到了玄仙的境界了?”龙玄空好奇且有些震撼。
“古木成仙这四个字可不是随便说的,能孕育出人类的灵魂,并且,可以成功的化成人形的树,修为至少是玄皇的境界,也就是说,孕育出了能量晶石,而这棵树,我想它的年轮也有数万年了,成为玄仙,并不难。”
“数万年?”龙玄空咽了口水,但是,神色随之却又无奈道:“前辈,你只说人家的修为高,可是那有什么用?别说利用人家,就是骗一
人家都不答应,和一棵树真不知道有什么好谈的。”
龙玄空郁闷的摇了头摇。
“树也有所求,它也需要养分,也有所爱,以它的实力,早就可以化成人形,定是有着什么难言之隐,否则,绝对不会在这里呆这么多年,你不妨和它耐着
子好好的谈谈!”诸葛云亭见多识广,继续劝解着龙玄空。
龙玄空听此一言,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自语道:“天命的人在这里那么久,想必也应该知道这棵树的吧。”
“这可说不准,天命的人又无法感应到这棵树的不同,更不可能察觉到这棵树已经到了化形期,你那灵气,天命的人更不可能知晓,顶多是觉得这里的空气比较好罢了。”诸葛云亭解释道。
“那就先不管了,我再问问,反正现在也没事,就和这棵树耗耗吧。”
龙玄空一语之后,便又一次双手结印,开口高喝道:“树大哥,你别睡了,能不能告诉我一件事情,你为什么在这里?”
“小子,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丛林中传出那苍老的声音。
龙玄空一听此言,心中就是一喜,至少对方愿意沟通,这就好比,急忙回道:“当然不会那么认为了,树大哥你那么高的修为,要杀我还不是跟捻个蚂蚁差不多,只是,树大哥你不觉得你这样一直下去,不也是于事无补吗?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你尽管说就是了。”
“我说我打算要你那小瓶子,你会给我吗?我是一棵树,天生喜爱清静,还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打扰我了。”
“树大哥,难道你就不怀念过去的时光?与仙为伴,与鹤共舞,倾听仙家妙法,鹤鸣
歌,感悟苍天大道,树大哥,今天我就来为你来讲道如何?”不知道为什么,龙玄空忽然就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说完之后,龙玄空还没有意思到他的思想与这个世界的不同,这个世界,哪里又有什么道法?至少天一陆大并没有。
或许是因为他那先入为主的观念作怂,因为仙鹤,仙人,松树,这三者给龙玄空太深的印象,在前世的传说之中,那些得道仙人,都是发虚洁白,乘坐仙鹤,落地也要在哪个高山峻峰的松树旁,而这松树必然也是千年以上的年轮。
所以,在龙玄空看来,这里有松树,有白鹤,却缺少了一位讲道的仙人,这并不需要任何的思考,而是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
可是,龙玄空说完,那松树却忽然沉默了下来,而龙玄空却也不在乎对方听不听,回忆着之前那个老不死的师傅非要自己背下的道德经,盘坐玄空,气定神闲,一派高人风范,讲述之前,还不忘连续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
以观其妙。常有
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
其实龙玄空背的东西,有些地方,他自己都难以解释其中的深奥,但是他依然是装着很是投入的头摇晃脑的闭着双目的缓缓到来。
而这个时候怪异的一幕出现了,原本还在
歌曼舞的白鹤,竟然同时都安静了下来,不管大小,不管等级的高低,均是面龙玄空而立,双目静静地盯着龙玄空。
似乎这一刻的风都停止了下来…
道德经,其实一共就只有几千字,龙玄空将它们流利的背诵出来之后,也没有说话,静静地盯着白鹤和四周的那些青松。
久久…
龙玄空等了许久,四周依然是一片寂静,心中寻思着:莫非没用?没用我就再换一篇庄子的,没有回音我也背下去,你烦了就会说话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那青松林中却有传出声音来:“你?你是何人?”
“我是何人?你应该是想问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东西把?其实是这样的,有一天啊,我正在河边游玩,忽然遇见一人,那一人说我气宇轩昂,筋骨奇佳,将来一定是可造之才,所以呢,就要卖给我一本书,我问多少钱,他说三个铜板就可以了,然后我就花了三个铜板,将那本书买了下来,那人还连续的敲了几下我的脑门,等我再一睁眼的时候,就不见了。”龙玄空开始回忆着过去看的那些电影剧情,瞎编
造起来,但是却也是有目的的瞎编。
“真的老祖?告诉我,那人长什么样?”青松林一阵摇晃,再次传出声音。
“长什么样?好像身穿白袍,白发白须,面色红晕的老者,不过又好像是一个衣衫褴褛,头发糟糠,满脸污垢的老者,有时候回忆起来,有好像是一位美丽的女子,说实话,具体长什么样子我是记不清了,或许是因为那位前辈就不打算让我记忆起他吧,我只是偶尔在睡梦的时候,才想起来一些朦胧的画面,咳,树大哥,对不起啊。”龙玄空摇了头摇,很是感叹。
其实他说的都是狗
,之所以不敢肯定,那是因为他怕自己说漏嘴,说错了。
可是青松林又一次沉默了,良久,才传出声音:“不知道那一个人有没有给你说起曾经相伴的青松应当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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