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妙不可言
这天早晨,我从腊梅婶子酥软的怀里醒了过来,打了一个长长的舒服的哈欠,转眸看到她睡得正香,整齐的刘海半掩着她光洁白皙的额头。
不施粉黛的脸上少了平时的冷
,却另有一副天然去雕饰的美,她身上即便不用香水,也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幽兰体香,安静地欣赏着她,只几秒的时间,身下就有了反应。
我碰了碰自己开始渐渐发硬的宝贝,暗骂了一声没出息!昨夜刚刚才吃
喝足,怎么一大早又开始贪恋
了。
腊梅婶子一定是累了,最近这段时间她东奔西跑,帮我联络她旧时的姐妹,真是辛苦了!而我呢?我又为她做了什么?除了每夜索要她的体身之外,几乎就没对她做过什么。
还不知道杨叔叔什么时候回来?论说他出去干活也有好些日子了,为何迟迟不回来看看腊梅婶子呢?他还当不当腊梅婶子是他媳妇了,就算不回来,也该写封信问候一下吧!
难道外面的世界很经典吗?难道外面的女人很
惑吗?家里放着这么一位如花美眷,杨叔叔居然也不惦记着,这一走几个月,杳无音信。
我知道腊梅婶子虽然嘴上咒骂自己的男人干脆死外面算了,但她心里不是这样想的,我时常偷偷瞧见她抱着和杨叔叔结婚时的合照,暗自神伤。
是的,杨叔叔是丑八怪,而且是红杏村出了名的杨二丑,当年腊梅婶子是不情不愿嫁给他的,但两人结婚毕竟这么多年了,没有夫
之情,也有亲情吧!试问一个亲人走了几个月,不知死活,家人会不担心吗?
即便我能在体身上
足腊梅婶子,不至于让她的一亩田荒废了,但心理上,她始终把我看成是她的孩子,我不能完全代替杨叔叔的位置。
不过自从腊梅婶子和我有了真正的女男接触之后,她就改了风
的本
,不再与村里任何男人发生肢体关系了,当然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我才不要她的体身再被别的男人碰呢?
提到风
二字,我又不得不想到了禽兽村长,他和腊梅婶子做了多年的姘头,如今腊梅婶子完全站到了我这边,将他永远踢出了姘头的大门外。
说也奇怪,他许多
都不曾来找过腊梅婶子了,我们还想从他嘴里套出一些话呢?难不成,这禽兽已经有所察觉了吗?还是在悄悄和李媒婆策划着什么阴谋?好将我斩草除
?
我还没有正面和他们撕破脸,但双方敌对的关系却暗
涌动着,自从上次禽兽村长被腊梅婶子灌醉之后,听他说我的父母是被李媒婆害死的,其余的他什么都没说,就不省人事了。
哎!总之以后万事要小心,说不定他们就在我身边埋伏了什么危险人物呢?莲花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差点将我困死在山
里。
一大早提禽兽村长干嘛!扫兴!由于思想的转移,刚才硬起来的宝贝,现在完全软了下去,靠!这家伙硬也匆匆,软也匆匆!
我抛开所有的想法,一手支着脑袋,继续安静地欣赏着腊梅婶子的睡颜,她皮肤很白,不用化妆也很白,可她偏偏喜欢化妆,每天早晨起来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化妆。
她的眉又细又弯,像是初一的月牙儿,她的鼻子很翘,她的嘴
很薄,她的耳朵有长长的耳垂,她粉白的脖颈里,有一个黑黑的
感的痣…
这样细致入微地观察一个女人,我下面很快又硬
了起来,便情不自
地伸出手,探进被子里,摸抚着她
前傲人的柔软,好舒服的两个馒头,有股躁动的温暖顺着指间大幅度地蔓延开来。
她浑身是赤~
的,我们睡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会让彼此身上有任何衣物的阻挡,用我的话说,这叫赤诚相待。
此是她是侧身而睡,面朝着我的方向,我手上忍不住加大了一些力度,但只是手上过瘾了,又不觉得
足,便把嘴巴也钻进了被子里,含住她上面,盛开的一枚花蕾,放肆地
弄、磨
。
与我而言,从小时候到现在每次吃她的
~子,都像是在吃一顿丰盛的大餐,即便连一滴水都
不出来,但享受这个过程,才是最重要的。
允了半天后,见她仍未醒来,我又不
足地将手顺着她的腹小,一路下滑,探进了她的两腿之间,掠过草原后,落在她的
府之处,有淡淡的一层暖意,有淡淡的一层
意,在我指间环绕。
美得妙不可言!
得前所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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