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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 安抚
 沈澈捋了捋她额前碎发,低声道:“那畜生已经拿下了,现在锁在柴房,等你起来想他筋他筋,想扒他皮就扒他皮。”

 何雅眼仍闭着,眼角却滚下泪来,其实方才沈澈进来之际她便醒了,但头疼裂,昨夜之事想起来也是断断续续的片段,竟不能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被人凌辱,想问沈澈,又不知如何开口,若是真的被人凌辱,假以时,她虽能走出这段困境,但沈澈又会作何感想?

 沈澈见那泪珠越聚越多,她却是不肯睁眼,略一皱眉便明白了她心中所想,目中寒光一闪却是低头吻住她嘴,自己也不曾察觉声音里的颤抖:“雅雅,没有,正好赶上了…”

 心里却后悔的恨不得刺自己两刀。

 何雅却是不信,眼泪越淌越多,连眉头都皱在一起。

 沈澈顾不上许多,抱住她道:“我看过了,没有,真的没有。”

 又去亲她脸腮,胡乱亲在她脸上,何雅听到这话,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眼里依然有着泪水,却似开始信沈澈的话:“你说的是真的?”

 一开口,才察觉嗓子如同火烧,声音哑的几乎辩不出来说的什么。

 但沈澈听见她问,急忙点头:“真的,我抱你出来,先仔细检查过…”说到这儿,想起什么似的脸上一窘,却极坦道:“雅雅,我并不是会…总要知道了,咱们才能一块面对。”

 想到子被人污,他再豁达心里也会有个疙瘩,但她有什么错?他又怎能舍掉她。光是想想他就觉得难以忍受,他那时想了,不去管了。但转念一想,就算他装作不知,她又如何面对?百转千回,他费了多大劲控制住发抖的手,见到那处并未受玷污之时忍不住落下泪来。并非为他自己。亦为这聪慧女子是何等坚韧顽强才能在这多囚困之中保全了清白。

 思及此处,沈澈不由捧住她包扎的粽子一般的左手吻了起来。

 何雅瞧着他动作,眼中泪成串落下。却是劫后余生的喜悦和发,沈澈吻了她手又来吻她脸,他眼角泛红,由着子在怀里哭个痛快。约莫着差不多了才道:“快别哭了,你‮子身‬损耗极大。需得心平气和将养。”

 说到‮子身‬损耗极大,他心头倒是一赧,虽说恨极了那畜生,但子昨晚那样。还真是让他…想到这儿,沈澈发现子正瞪着眼瞧着她。

 眸中还有泪光,别有一番滋味。看得他心头酥软,举了羹勺送到她嘴边。

 何雅别过嘴去。虽然确定了没被那啥,但别的也没少受,她隐约记得沈澈把她放到大水盆里,将她从上到下了好长时间,怎会不介意?

 “你当真不介怀?”

 沈澈放下碗,起身,何雅心有点凉。

 突然觉得被下的脚被人握住,她这才察觉她几乎是着躺在被中。

 在她惊疑的视线里,沈澈捧起她的脚,以膜拜之姿从脚心吻起。

 这…何雅怔了会儿,一脚蹬在他鼻子上。

 “你到底介不介意?”一句话就够,别让她猜。

 沈澈闷哼了一声,不回答她也不松开,顺着小腿继续往上咬她,直到腿窝,方才抬起头来。

 外面青天白,门窗虽都关着,但什么都亮堂堂的,上人虽揽着被子,但只盖了上一截,雪白里衣滑落半个肩膀,出一片片淤青和伤痕,她双手紧抓被子,无力去看另外一边的情形——薄被推至际,两只修长白皙的*被折叠着推开,自己都不好意思看的*之地大刺刺的被人尽收眼底。

 如此难堪…

 手指划过花瓣,沈澈声音暗哑,却像带了火:“雅雅,肿了,忘了给你上药了。”

 瞬间一片清凉,他挑起舌尖扫过花瓣,极尽温柔‮抚爱‬那‮心花‬,似这是世界上最美的美味,实际上对他而言,也的确是。

 “我…”何雅捂住脸,这时感受与从前自然不同,“我是问你…”

 沈澈不叫她说出话来,她问,他牙齿就轻轻嗑在那花瓣上,叫她又疼又又麻,‮子身‬无力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沈澈拉下被子,从她两手间点住她鼻尖:“我当你早明白了呢,笨得要死。”

 方才他说的还不明白么,瞧她哭的畅快,只觉得他们从来也没有这样互相知心过,信任过,哪知才过了一刻,她便又开始怀疑起来。

 “我…”何雅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不忿被他骂作笨蛋。

 “你怎样?是不是还想我…”沈澈突兀变了个人儿似的,说不尽的轻佻和妩媚,愣是叫何雅看呆了,这会儿才知道这么长时间来她是多想他。

 沈澈趁她发呆,重新把她腿给分开,吓了何雅一跳,不是说她损耗极大,要好生修养么?

 沈澈暗自叹气,这真是要人命,拍了拍她:“真是忘了给你上药了,不觉得疼么?”

 昨晚上那般疯狂,有些地方想起来都心有余悸,像他健壮如牛今早走路都有些飘飘的,他就不信她比他还结实。

 何雅不好意思起来,却乖乖把腿分开,沈澈取出药来,指尖上沾了些送进去,心里暗道这儿没有合适的工具,只能尽量多送些,几乎将整盒子药都用上了,何雅虽觉得不舒服,也忍着没说。

 收拾完毕,一时倒有些不知说什么。

 空了一会儿,两人同时开口。

 “小芳小华…”“小芳小华都好…”

 何雅忍不住笑了:“你…我昨晚没对你怎样吧?”

 她是记不太清楚了,但她都这样儿,怎么他看着还生龙活虎的。

 沈澈听她问,放下粥碗:“总算知道关心一下你男人。”

 说着将身上衣裳一拉,出整个背来,何雅一下捂住嘴:“这是我干的?”

 沈澈哼了一声,转过身来,何雅索捂住了脸。

 沈澈道:“不就是和小芳小华抢了两口吃么,犯得着你要给我咬掉。”

 何雅从被子里发出挤出声音:“以后补偿你。”

 沈澈怕勾起她伤心,把她拎起来:“恩,等你以后疼我,现在赶快把饭吃了。”

 何雅觑了一眼他的手:“你能先去洗个手吗?”

 方才那啥摸,大爷你不带洗手的啊!沈澈一怔,德行,这是没事儿了!

 哪能没事,不过心却安了下来。

 全部人马逗留小镇已逾三,张氏和花枝都着急不已,想先前沈澈催着赶路,如今不但不急于护送公主回京,反而一直都不面,真是疑窦丛生。

 周扬如今却隐约想明白了,先前沈澈着急回京怕不是为了将自己早送回去,如今明着是为了审讯李西,追捕明王,实则乃是何氏‮子身‬虚弱,隐约的,周扬心里有点不舒服,她这个金枝玉叶的公主,在一介臣子眼中,竟还不如一个有失妇德的寻常女人。

 张氏和花枝也已打探清楚,但内容有限,无论花枝如何巧妙发问,得到的仅仅是的确是沈夫人来了,至于沈夫人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来的,一概问不出来。

 总不能直接去问沈大人吧,况且花枝这几没见过沈澈的面儿,能见到的…呃,听公主回来说那是沈大人的兄长之时,张氏和花枝都有些发蒙。

 两兄弟如此相像,似乎又同样出类拔萃,那公主又是作何感想?

 又胆敢如此戏弄公主,沈家兄弟头上有几个脑袋?

 花枝暗自为这两兄弟担忧,前院的沈墨却没工夫去顾及公主情绪,沈澈只扔了一句“把那畜生命先留着”就围着他的女皇转去了,这边儿胡非可了劲要撬李西的嘴,沈墨仗着这张脸,只能替沈澈调动人马,但那沈澈率人去观音之时,几乎将能知道明王信儿的人都杀光了,这边只剩下李西一个,任胡非手段使尽,李西嘴和铁葫芦一样,除了偶尔清醒过来深深地笑上一笑,再无多言。

 这狠劲,不由让沈墨猜测那明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值得人这么追随。

 这傍晚,胡非收了被血染透的马鞭,出了柴房对沈墨道:“快把那小子弄出来,还得他自己出手。”

 这李西也算半个人物,胡非心里道,为什么是半个人物,乃是因为胡非瞧不上李西的手段,但是如此能忍,骨头的确够硬。

 沈墨没说话,往东厢方向看了一眼,目有忧

 何氏之事,沈澈堵得再严也会有,等母亲大人知道之时,何氏怕是日子更难过了。

 一转念,自己怎么心起何氏的事来,不由眉头一皱,对胡非道:“你去问问。”

 胡非心道我让你去问,你怎么又叫我去,知这兄弟俩相处向来都有隔阂,沈墨这次能来已属意外,遂不再多言,径直向东厢走去。

 沈墨想了想,也往东厢走去。

 到了东厢门口,听见里面说话,沈墨便停住。

 回身,见玉蕊公主带着花枝走了过来。

 花枝手上捧着一套崭新的衣裳,脸上带着笑意,乍听公主要将这衣裳送与何氏,花枝还有不解,不过很快便明白过来,这两来,何氏就在前院,却从来没向公主请安问好,她不来,公主也可以去看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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