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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法拉利的女上司238
 开法拉利的女上司238

 她的瓣热热的,软软的,又很满,吻上去,就像吻在了世上最美好的事物上,那是一种极致美妙的心理体验——

 嘴大概是人体最感的部位之一了,最微细的感触都能传导到心灵最深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我竟然吻住了林夕儿的香,这一切竟然自然而然地发生了,我感觉一种电传遍了我的周身——

 我的嘴一点一点舐着她的香,就像在品尝人世间最可口的食物似的,我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甘甜,这种感觉,有异于我和柳青的接吻,我不出区别在哪里,可我就是觉得不一样——

 她的瓣有多么柔软,我不出来,这种感觉有多么美妙,我也不出来。当我的舌头冲破她齿的防御,抵达她口中,与她的香舌相遇时,她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她柔软的‮子身‬在我有力的臂弯里,微微地颤抖着——

 嘤咛之声,来自于她的鼻腔,那种声音在我听来,也是最美妙的,就像小孩子睡时发出的呓语,不是很连贯,却也未中断——

 此刻的我,一定是十分贪婪的。就像一个贪婪成的财,在面对梦寐以求的东西时,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攫取,不顾一切的攫取——

 我们的嘴严丝合附在一起,我们的舌头在最隐秘的空间,深情地纠着——

 不知何时,我的双手已经游上来,紧紧捧住她的面颊,我控制住她的脑袋,使她那张精美的面孔始终仰着,我而有点居高临下的攫取着她,攫取着她口中的小香舌,攫取着她芬芳的灵魂——

 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彼此舌头之间的纠凝滞了一下,林夕儿的‮子身‬有些扭捏地动了一下,纠转为对抗,我收回了我的矛,退出她的口中,我们的瓣依然紧贴在一起,依恋着不肯离开——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已经到了身后——

 她的手轻轻推开了我,面颊绯红,因为方才情绪激动地热烈纠,因为羞赧,因为憋了气儿,但很美,娇美得如同湖边一朵丽的花儿——

 四目相对,我们都没有回头看那闯入的不合时宜的来者,彼此意犹未尽,目光深情地凝视着——

 她的瓣微微有些充血,我知道那我吻得太用力所致,她整个人像是被烈灼烧后的荷花,有些凌乱,却美得无法形容——

 想起她的凌乱,是我稍显暴的攫取所致,我竟然突然笑了,内心充溢着幸福感,像一股热中涌动着——

 她俯首,抬手轻轻地拢了一下耳鬓的发丝,橙红的夕阳照在她绯红的香腮上,她黑亮的秀发闪着烁烁的光亮——

 “你笑话我?——”她嗔我,声音很细。

 我道:“没、没呢——”

 “那你干吗笑?”她飞快地看我一眼,俯首。

 我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想笑,我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她又很快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将目光投向鱼鳞般闪烁的湖面,轻声:“陪我走走好么?——”

 我:“好,陪你跑都行!嘿嘿——”

 我双手撑住身下的木板,快速地站起身来,然后我做了一个邀舞的姿势,向她伸出手去:“林‮姐小‬,我可以牵你的手么?”

 她仰脸看我,眨了眨眼睛,轻笑:“看在你这么绅士的份上,我就答应你了。”

 我扶她起身,牵着她的手,踩着脚下的木板,向对面的草地上走去——

 我身后也是一对情侣,正背对着我们偎依地坐在木马头上,他们就是方才不合时宜的侵入者——

 我恨恨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有气,要不是他们突然闯入,惊扰了林夕儿,指不定我们还要绵很久呢!她瓣的柔软,她口中的芬香,久久不去,我依然还在回味着——

 我们都没话,牵手离开了木码头,走上了那片青草地,那草地就像一块无边无际的碧绿的地毯——

 远处是一个赛马场,有一些人在那里骑马,远远地传来欢笑声,偶尔还有马匹的嘶鸣声——

 我们在草地上慢慢走着,林夕儿半勾着脸,看着碧绿的草地,以及草地上不知名的五颜六的小花儿。我走在她身边,含着笑意注视着她的香腮,以及她耳鬓细细的绒发——

 我故意轻咳一声:“上次在舞会上我听别人叫你英文名,你英文名叫FannyBra会享受生活了!

 如果时间在这一刻凝固,如果时间永远停留在现在,那该多好啊!远离嘈杂的都市生活,远离勾心斗角的办公室,远离复杂的人际交往,就这样简简单单,“头枕爱人酥软的怀,永远感觉它舒缓的起伏”我愈发觉得诗人们真地是最能了解生活本质的一群人。

 像这样头枕着爱人的**,风轻云淡念诗的日子,是不是每个人内心向往的理想国度呢?

 我感觉一只温柔的手拂了过来,悄然停落在我的头发上,轻柔地**着我的头发,我知道那是她的纤手——

 我们都没有再话,就这样仰望着天空,静听着林中鸟儿的啁啾,感受着轻风拂过耳际的舒心——

 一切都光溢彩,一切都似乎切成了慢镜头——

 第十二章

 上班后,我去了一趟总经理办公室,没想到杰夫也在那里。

 林曦儿今天穿一身雪白,雪白的真丝小衬衫,雪白的绸布‮裙短‬,她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转椅里。杰夫穿得依然很鲜气,他一手撑着办公桌,一手撑着转椅的椅背。

 林曦儿面朝杰夫,从我听到的一字半句里,我猜他们正商议“夏娃之秀”的发布会事宜。上午的晨曦里从落地窗外投进来,她半边精致的面容氤氲在那金色且柔和的光线里。

 有‮女美‬的办公室,男人们总会觉得这世界很美好。

 见我走进来,她转脸看向我——

 我笑笑道:“林总,关于夏娃之秀的策划案以及广告主题词我都做好了。”

 她略微有些惊讶,杰夫的手离来了椅背,转椅转过来正朝我。

 “这么快?”她看着我,“让我们看看——”

 我走近,将手中整理好的策划案和广告主题词创意案递到她面前——

 “请过目,”我笑笑道,抬手摸了一下鼻子,“上面写的很清楚,有什么疑问,我可以做出阐释——”

 林曦儿挥手示意我安静,她低头翻看着我做出来的东西——

 她脸上很快出了满意的表情,抬脸将手中的资料递给她身边的杰夫,看着我:“我感觉还不错,没想到你工作效率还可以,你设计的这句广告词有感觉,就是不知道杰夫的意见——”

 我总觉得她在刻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和,方才不经意间出的满意之也敛去不见了。

 杰夫先是大致浏览了一遍,脸上也很快出了惊喜的表情。

 他看看我,又看看林曦儿,连呼:“Veryexciting(非常经典)!Veryexciting!——朱丽叶,顾先生完全明白我的感受,”他朝我晃了晃手中的资料,喜形于道,“这就是我想要的感觉!IB的杰夫!他肯定是个在1号“强攻”下的“强受”的O号!

 …

 在设计部门口我恰好就撞上了孙红兵!

 “去哪儿了?”他站在企划部门外的廊道里拦住我问,俨然是质问的语气。

 我用力搔着后脑勺,尽量用平静地语气:“我去总经理办公室了——”

 “你请假了吗?”孙红兵盯着我道。

 “组长,”我,“我、我没向你请假——”

 “为什么不请假?”他质问。

 我一时答不上来,支吾了一下道:“组长!我是去总经理办公室上案子的——”

 “顾!我不管你是去做什么,”他盯着我,“你当这里是菜市场?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进公司没学过规章制度吗?!——”

 孙红兵面无表情盯着我,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

 “组长!我——”

 “我什么我!”他盯着我道,“我告诉你!顾!我是文案策划组的组长,我有权管理你,不想在这里干,你趁早给老子滚蛋!回去伊妹儿给我,不把事情清楚,我会安排你重新来一次入职培训!——”

 他的意思是让我写检讨书?!

 “组长!”我忽然灵机一动,笑看着他道,“那个…今天是林总叫我过去的!…”

 他瞪住我,大声道:“你想推卸责任?——”

 “不是,”我笑看着他道,“我找你请假来着,可那会你不在办公室,林总催得急,我怕惹林总发火!所以——”

 孙红兵盯着我,眉梢皱了起来。

 “不信你去问林总吧?——”我看着他,故作轻松状。

 “你想搬林总来我?——”孙红兵瞪着我沉声道,眉梢拧巴着。

 我不想跟他纠下去,我耸耸肩,笑道:“好吧!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你去林总那里问问,如果林总也同意我写检讨书,我二话不就回去写!——没别的事,我先回办公室了!——”

 着我头也不回地向办公室走去——

 我心里暗骂道,!你丫有种就去找林总验证啊!

 我早发现有人办公室门口偷听我和孙红兵的对话,当我扭头看过去时,那颗贴在门边的脑袋瞬即就消失了。

 但我隐约猜出了是谁,那张尖嘴猴腮的长脸,企划部办公室还会有谁?那厮总给我一种藏头藏尾的,而且猴的不良印象!

 回到办公室,我没看见邢敏,她的座位空空的,办公桌上的物品理得很整齐,可人却不之去向了。

 半个小时后依然不见邢敏出现。我脑子闪过礼拜六在欢乐谷KTV暴打傅德志的事儿,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起来。

 我发了QQ讯息,询问谢鹏。

 谢鹏很快回了讯息——

 “靠!你还不知道啊?邢敏被傅德志派去站前台了!也不知道经理是怎么想的!行政部有好几个女孩站前台,为什么偏要打发邢敏去前台?!老让企划部的人去站前台,我怀疑傅德志脑子筋了!——顾!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我知道了!”我打了这四个字,然后关掉了对话框。

 我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了!

 傅德志开始对我和邢敏实施报复了!邢敏被他整去站前台了!他很有可能会暗中把她到前台去的!

 我心中不由地又火了起来!傅德志果然**的是个人渣!

 报复我就来吧!报复一个柔弱女子算什么本事!况且邢敏有什么错?她是受害者,就因为他本人侵害未遂,就要将人家打入冷宫吗?MB的!我见过无的男人,没见过这么无的!

 不知悔改,还像疯狗一样到处咬人!

 我知道下一个就轮到我了!这疯狗到底会用什么法子报复我呢?

 我极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可是做不到,我一直想着邢敏,她心里一定很难过吧?她会不会很委屈?人家应聘来丽人服饰是企划部文案的,而不是来站前台的!

 我离开了办公室,去公司休憩区冲了杯速溶咖啡,坐在面朝落地窗的休闲沙发上瞎想。一只手掌拍在了我肩膀上,吓了我一跳。

 我有些生气地回过头去,我看见了一张尖嘴猴腮的脸,是高完!

 麻痹的!**你搞完了没有?!

 “顾!”高完笑看着我道,“在想什么深刻人生道理?想得这么入神!”

 这厮的眼睛虽然小,但是光四,像那些觅食的老鼠的眼睛!

 我忍住没生气,我道:“没什么!不过就是些爱、生与死的问题!”

 “呵呵,”高完笑了笑,“你是哲人啊!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个很有天分的人!”

 “是么?”我努力笑了笑道,“这也被你看出来了?看来我是个极肤浅的人啊!”

 高完在我对面的椅子里坐下,掏出一盒香烟,递我一支,自己叼上一支。

 “你也抽烟?我以为你是个烟酒不沾的好男人呢!”我接过他的香烟,开了句玩笑道。

 “男人不喝酒,白来世上走,男人不抽烟,怎么做神仙?”他呵呵笑道,掏出打火机替我点上烟,那是一只银白色的zippo,非常精致!

 “是呀,”我附和他道,“男人不喝不,女人不爱吃不爱穿,那生活还有什么乐趣?”

 “英雄所见略同!”他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道,“不过,男人还得加一条,男人应该还得从泡妞中找到乐趣!”

 我不置可否地笑笑,礼节地附和道:“是啊!男人应该找乐子!”事实上,我和高完并不熟悉,我总觉得他这人有相,不想轻易靠近他!

 高完着烟,看着我,不知道是否是因为烟雾的缘故,他的眼睛眯着,给人一种十分狡诈的样子。

 “顾,”他,“如果我男人从原始祖先那里继承了许多原始的望,这话你承认么?”

 “当然信!有句话不是了嘛,我们都是带着原始的大脑生活在现代社会里!”我了一口烟,笑笑道。

 “比如攻击,掠夺,占有配偶等等,”他,“当然这都是人的自私使然!不过,我觉得在这个社会上,男人应该具备一些原始的野!女人显然是男人占有的对象!”

 我靠!你丫到底想什么?不是专门找我来探讨男人与野的吧?

 “是呀,”我摸着鼻子,讪笑道,“男人是应该有点野!”

 “而对男人而言,女人分为两种,一种是可以足男人生理需求的,一种是可以足男人心理需求的!这两者是可以完全分开的!当然,女人不同,女人的灵与通常都是统一在一起的!”

 “是啊!‮女男‬有别嘛!”我附和他道,不怎么愿意跟他探讨这个话题。

 高完看着我,一副要继续座谈下去的架势。

 “因此,”他吐出一串烟雾,看着我道,“单从足生理需求这一点出发,对男人而言,女人是可以替代的!这一个和那一个并无多少区别!”

 是啊!你妈的!你的意思是男人只需要两个**和一个眼就可以了对吧?!

 我探究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

 高完没准备回答我,而是自顾自地:“有些男人,我觉得过于偏执,抓住一个女人不放,尤其是抓住一个并不愿意委身于他的女人不放!这实在是愚蠢之举!不是吗?”

 “呵呵!是啊!”我附和他道。

 接着高完移过‮体身‬,坐到我身边来了。

 他又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顾!我一直当你是哥们!所以我想跟你坦诚相见!”

 他的亲昵言行,让我感觉入坐针扎,跟看见杰夫翘兰花指的样子不相上下。

 但是,我还是忍了。

 “没错,”我讪笑着,为了打消这种奇怪的气氛,我还开了一句玩笑,“男人和女人赤**见为妙,男人和男人坦诚相见为好!”

 “英雄所见略同!”高完诡异地一笑,又要伸手拍我肩膀,我装作弯系鞋带,躲开了他的亲昵举动。

 还好高完没并有察觉我在敷衍他,依然用他那双小眼睛很有兴致地看着我。

 “我的意思是——”他扭头看了一‮身下‬后,然后扭过头来继续看着我,接着,“你不觉得孙红兵很傻么?”

 我愣了一下,看着他:“他傻?——”

 高完笑笑了,自责了一句:“当然,我不是故意他坏话,我当你是哥们,所以——”

 人前莫己长,人后莫道人短!这是职场的金科玉律!我一向不喜欢在背后议论别人,在我看来,那是小人所为!

 但是他话到这个份上,我再不表示附和,他一定以为我在装清高。在企划部,我已经得罪了傅德志和孙红兵,我不能再树敌了!

 于是我讪笑地答了他一句:“没什么!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

 高完笑了笑,似乎放心了。

 “你看,”他看着我,“胡雪娇对他根本没那个意思,他还跟在人家**后面起什么劲儿!要我,他那人真是死脑筋!”

 “胡雪娇对孙组长真没意思吗?”我看着他道,这一点我倒是好奇了。

 我总感觉孙红兵和胡雪娇之前一定发生过什么,尽管现如今胡雪娇对他一副爱理不理吆三喝五的架势。

 高完撇撇嘴笑了,一副十分有把握的样子。

 “如果他们之间有什么的话,”他看着我道,“那也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这些事我最清楚,我和孙红兵算是公司的元老了,我们差不多同一年来公司的,我比他还早来半年!”

 “八百年前?”

 “没错!那时候胡雪娇刚来公司,你知道,像胡雪娇这样的势利女人,好听点叫开放,难听点就是**!她刚来公司时,需要靠山,孙红兵就自告奋勇地当了这个靠山,那时候他们经常出双入对,但明眼人一看便知胡雪娇是在逢场作戏,只是孙红兵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以为自己终于抱得美人归了!你他傻不傻?——”

 见我没搭腔的意思,高完了一口烟,继续道:“等胡雪娇在公司扎稳了脚跟,她就借故跟孙红兵大吵架,就不再理他啦!但是孙红兵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他一直以为胡雪娇是爱他的!哎!只怪他入戏太深了!”

 见他完了,我忙附和:“哦!这样啊!”

 高完点点头:“是啊!要我孙红兵就是个死脑筋!我前面了,对男人而言,女人都是可替代的,这一个和那一个并无什么区别!可他硬是要去钻这个牛角尖!”

 我摸了一下鼻子,故作随意地问道:“我觉得孙组长是真心喜欢胡雪娇的?——”

 “喜欢有个用!”高完突然提高了嗓门,然后扭头环顾左右,再次低嗓门道,“问题是胡雪娇不再需要他了,换言之就是,孙红兵爱错了对象!你想想,武大郎爱上潘金莲还不是个悲剧?!——”

 “喔,”我讪讪一笑,附和了一句,“也是哦!”

 高完移开目光,眯眼盯着对面的某处,表情很不屑,又有些气愤的样子。

 “他孙红兵有什么本事?”他哼声,“如果不是经理照着他,他能当上组长?论‮凭文‬,他是四年制本科,我是五年制本科,论技术,我比他强,比他有创意,论思维,我比他灵活!”接着他又莫名其妙地哼了一声,目光依然盯着某一处,仿佛要把那里盯出一个来!

 是啊!你的确够灵活的!灵活得像一只偷食的老鼠!

 不过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这厮想的话了,从大西洋拐过好望角才终于到达了太平洋!原来他是想找我孙红兵的不是,原因就是觉得孙红兵抢走了本该属于他的组长头衔,目的就是想拉拢我!

 “孙红兵今天又找你麻烦了吧?——”高完忽然扭过头来看着我问。

 我摸着鼻子,讪讪一笑:“也不算是找麻烦,我去总经理办公室,忘记跟他打招呼了。”我道,低头喝咖啡。

 “你少来了!”高完一语击中我的要害,“只要在公司范围内,除了设计部,我想去哪就去哪儿,想去多久就去多久,他半个字都不敢我!”他哼了一声,看着我问,“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我看了他一眼。

 “因为他自知理亏啊!”高完冷笑一声,“他知道他之所以做了组长,都是他拍经理的马匹拍得好!那组长的位置应该是我的!是我的!——你别不信,顾,孙红兵他平时都不敢跟我对视!不信你下次找机会观察一下。可笑的不是吗?”

 “呵呵呵——”我无语,低头喝咖啡。

 高完又哼了一声,他倒是滔滔不绝的。

 “顾,”他看着我,“你知道人善被狗欺这句话么?你越是害怕他,他越是找你茬!”见我低头没话,他继续,“还记得那天你跟他在办公室的事儿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是被欺负的!他身为一组之长,怎么能在办公室里对你大喊大叫呢?你是个男人,他怎么能一点面子都不给你?——”

 “这个…”我支吾了一下,“那事儿,其实我也有错…”

 “你得了吧!”高完打断我的话,一副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架势,“顾!你怎么能这么没自尊心呢!如果我是你,那天我就跟他干上一架!让他知道我不是好惹的!他就是那种人,典型的欺软怕硬!”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又听见他:“顾!我那天确实想站出来帮你撑,只是怕把事情闹大了,对你一个新人不利!如果不是考虑到这一层,我肯定去找领导帮你讨个公道!”

 他边边观察着我的表情,见我低头捧着咖啡喝,他接着,“别怕!顾!你上次在丽人商场大显身手,包括林总在内的公司领导都知道了!你这样的人才,哪家公司的领导都会欣赏的!如果领导们知道你在办公室被一个小组长欺负,他们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他顿了一下,用力了一口烟,用力拍下我的肩膀,“别怕!别被一个小组长踩在脚下了!人善被狗欺啊!顾!你知道的,我当你是哥们,才对你这么坦诚的——”

 听他到这里,我终于彻底明白了他的用意!这厮太阴险了!他摆明是在点火煽风,怂恿我去跟孙红兵作对!他好坐收渔翁之利!事情的核心,不过如此!

 我忽然觉得这个尖嘴猴腮的人可怕的!没想到我会跟这样一个人在一个办公室朝夕相处!为了自身利益,他今天联合我对付孙红兵,指不定哪天为了其它利益,就会不遗余力地联合孙红兵来对付我了!

 我不想再跟纠下去。我站起身,朝他尽量平静地笑了笑。

 “谢谢你的好意!高前辈!”我,“我自己的事还是让我自己来处理吧!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工作了!”

 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休憩区。

 …

 上午快下班之前,我去公司休憩区了支香烟,想了一下邢敏的事儿,并决定下班后去前台慰问一下她,她情绪一定很低落吧?

 胡雪娇扭着丰**向我走了过来——

 她今天穿了一件紫红色七分袖小外衫,半开着,里面却是一件粉的吊带,类似于那种肚兜的形状,‮身下‬是低牛仔你裙,雪白的肚皮、黑的肚脐眼完全袒在外——

 她戴着大框茶太阳镜,挽着一只热带风带的手提袋,笑地看着我走过来——

 “顾!”她,“中午有事儿吗?”

 她走过来坐在我对面的高脚凳上,眉目传情地看着我媚笑——

 我摸了一下鼻子,笑了笑:“没事呀。”

 “那好!”她,“中午有个朋友来看我,我们准备到公司对面的香格里拉吃饭!”

 她耳轮上戴着一对超大的热带风格的耳环,一话那耳环风情地摇曳着。

 “那很好呀,”我,“你男朋友啊?——”

 她摇‮头摇‬,嗔我一眼:“才不是呢!是女朋友!”接着她笑嘻嘻地,“我男朋友就在这里呢!——”

 “哪里?——”我扭头看了看孙红兵的位置,他好像有什么事儿提前走了。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她直视着我,伸出食指一点我,“就是你呀!呆瓜!”

 她坐的凳子本来就高,再加上她的裙裾也太高了,而我坐在休闲低沙发了,不知道是她有意无意,她把‮腿双‬微微打开了一些,我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她两只雪白‮腿大‬上方的那一抹红色——

 看得我心旌都摇了!

 罪过罪过!上帝该原谅我眼睛看呢,还是该原谅对面的女大开其腿呢?MB的!我看丽人服饰该来一条规章制度,凡事穿你裙来上班的女职员,一律罚靠墙倒立十分钟!

 我强行移开目光,忙摆手,讪讪一笑道:“我?——娇娇,你别开玩笑啦!——”

 孙红兵幸亏不在,要不他又要恨不得**两刀了!

 “没开玩笑呢!”胡雪娇依然直视着我,眉目‮逗挑‬,“我一直把你当我男朋友的呢!这不,我那闺蜜今天来看我,还顺便要见见你这位大帅哥呢!”

 我勒了个去!这什么跟什么啊?!

 我极力镇静,正道:“娇娇!你可别话哦!病从口入祸从口出,你这话会惹事端的!”

 胡雪娇哼声:“你怕什么呀!再大的事由我担着!走!跟我去吃饭,顺便把我那闺蜜介绍给你认识!她也是个大‮女美‬哦!”

 你担着?你拿什么担着?拿你那对绝大无比的波波担着吗?

 “娇娇!”我极力平静地,“我中午还有事儿呢!你们去吧!”

 “什么呢!”胡雪娇从高脚凳上滑下来,靠近我,挽着我的手臂,“你不去就是不给我面子了!哼!我都跟我朋友好了你会去的,你要是不去,我下不了台了啦!”

 她仰脸注视着我,嗲声嗲气的,还一个劲儿将她前那对大往我身上挤上来,在我臂膀上磨来磨去的,得我荷尔蒙大肆分泌!

 我弹开一步,当然不是被她那两只球弹开的,而是我觉得此刻她那对球就像炼钢炉里红彤彤的火,烫得我不知所措!

 我抬脸看向办公室门口,还好这会儿办公室的人都去餐厅了,孙红兵去提前走了!要不我还真下不了台了!

 “娇娇,”我,“实在对不起,我真地有事!”

 胡雪娇嘟起红,眉头皱了起来。

 “什么事儿?”她,“中午是午餐和休息时间,有两小时呢,你到底有什么事儿?”

 我只好实话实:“你看,敏儿去站前台了,做为同事,我得去餐厅帮她打饭吧?——”

 胡雪娇的眉头越蹙越紧,眼中慢慢起了怒气。

 “敏儿?”她盯着我,“她自己不会找人打饭啊?干吗非要你帮她打饭呢?再了,我们回头给她打包几个菜带回来不就是了!”

 “那样她会饿的!”我,“我去餐厅吃完饭,顺便就给她把饭带回来了,举手之劳嘛!”

 胡雪娇生气了,盯着我,一言不发。

 “你别生气呀!”我讨好地,“娇娇,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思,是我不识抬举,对不起啦!”

 见她依然不吭气。我只好又道:“下次好吗?有机会我请你吃饭,行吗?”

 胡雪娇哼了一声,盯着我,突然发问。

 “你跟敏儿是什么关系?”她。

 我愣了一下,旋即笑道:“这还用问,当然是同事关系了!”

 “同事关系?”她微皱眉头,审视着我,“我看没那么简单吧?!你是不是喜欢敏儿?”

 “哪有的事!”我连忙摆手,讪笑着,“娇娇,你想多了,真没有那回事!”

 “那你干吗对她那么好?”她盯着我。

 我摸着鼻子,讪笑道:“因为大家都是同事嘛!经理不是企划部就是个大家庭嘛!——”

 “我也是你同事!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她直视着我问。

 “娇娇,”我看着她,耐心地,“敏儿岁数小,又是外地人,在滨海无亲无故,我们应该多关照她才对!”

 “哦?——”她似信非信地看着我。

 “就是这样啦!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的!”我,“我自己也有个妹妹,在省城读书,她们都还是小孩子,都还需要照顾!我猜你或许也有个弟弟或者妹妹吧?——”

 听我这么,胡雪娇似乎才释然了。

 “好吧好吧,”她白我一眼,“那就不勉强你了!不过,你要记得你今天的话,下次要陪我一起吃饭的喔!”

 “好吧。”我。

 胡雪娇这才满意了,摇摆着**走出了办公室。

 我看着她风情的背影,长长吁出一口气,无奈得摇了‮头摇‬。

 …

 在开放式办公区通往公司前台与通常公司餐厅的叉道口上,我撞见了谢鹏。

 他正从公司前台那边走过来,似乎在忧虑着什么,紧锁着眉头,闷头走路,差点撞到我身上来。

 我推了他一把道:“想什么呢?”

 “想好事儿了!”他抬眼看我。

 “一个男员工与充气娃娃的孽缘?”我笑他。

 “你——”他推我一把,“氓!”

 我环顾左右,故作不解。

 “刘经理在哪儿呢?”我笑,我当然是指销售部副经理刘邙同志了。

 谢鹏没好气地瞟我一眼,撤了一声,继续闷头向餐厅的方向走去。

 这娃儿今儿个咋啦?是不是把7G的武‮兰藤‬误删了?我看了看他的背影,‮头摇‬笑了笑。

 当我转身向公司前台的方向走去时,却被谢鹏叫住了。

 我站定,回头看他。

 “去找敏儿?”他问。

 我点点头:“是呀!怎么啦?”

 “她现在心情不好,”谢鹏看着我,“你别去烦她了好吧?”

 我愣了一下,然后:“那她找别人打饭了吗?”

 谢鹏摇了摇:“没有!她没胃口吃不下!”

 “怎么能不吃饭呢?!”我看着谢鹏问。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谢鹏没好气地盯我一眼,“我要给她打饭,她打回来她也不吃!”

 我呆在原地,若有所思地“喔”了一声。

 谢鹏冲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嗳!拜托了!”他,“走啦走啦!去餐厅啦!你给她时间让她清静一下吧!”

 看来只好这样了!我轻叹一声,快步跟上了谢鹏。

 我捅了一下他:“你怎么看起来也不高兴啊?”

 我这是明知故问的,我知道他是因为邢敏不开心所以才不开心!看来这家伙确实是真心喜欢邢敏的!“因为你快乐,所以我快乐,如果你伤心,我就失去了开心的理由!”好像有一首情歌是这么唱来着!

 我们来到餐厅时,已经比较晚了。

 餐厅里放着轻柔的班得瑞的音乐,偌大的餐厅里,大家都埋头吃饭,小声笑着。公司的伙食还算不错,偶尔还有水果甜点之类的,今天也有水果,只是现在都是被大家挑拣剩下的了!

 我和谢鹏端着餐盘打好了饭菜,谢鹏去了盛水果的台子,而我找来一次饭盒帮邢敏打好了饭菜,用塑料袋装好,为了不让饭菜冷却,我还特意把塑料袋口系得紧紧的!

 遗憾的是,已经没有猕猴桃了!

 我和邢敏都喜欢吃猕猴桃,其实这算是我们之间的一个约定,自从看了那则关于猕猴桃的笑话之后,我们就决定对猕猴桃刮目相看了!邢敏虽然猕猴桃长得难看,但是,也不应该受到别人的嘲笑!

 (冰箱里有5个鸡蛋,第一个对第二个:你看第五个鸡蛋,好恶心哦,一身的。第二个对第三个:咦…你看,第五个鸡蛋好恶心哦,一身的。第三个又对第四个:第五个鸡蛋真恶心,一身的…结果被第五个听见了,大吼:滚!老子是猕猴桃)

 我们决定从此以后要优待猕猴桃,每次餐厅提供水果时,我都要拿两只猕猴桃,一只是自己的,一只是邢敏的!邢敏,她一看到猕猴桃,就会想到那个笑话,想到那个笑话,她就很开心,很开心就要优待猕猴桃!——把它吃掉!

 只可惜今天来晚了,一只猕猴桃都没剩下!

 我端着餐盘向餐桌走去,谢鹏已经在埋头大干了。看见我手中的一次饭盒,他问:“给敏儿的?”

 我点了点头:“不吃饭怎么行呢?站前台也是体力活啊!”

 “还是你想得周到!”他,若有所思地低头看着餐盘。

 见我走过来坐下,他又问:“你不吃水果啊?”

 我放下餐盘:“我现在只想吃猕猴桃!可惜一只都没有了!”

 谢鹏抬脸看着我,“嘿嘿”一笑:“巧了!我恰好拿到最后一只猕猴桃!”着他从口袋里把那只猕猴桃拿出来,在我面前炫耀似地晃了晃。

 我眼睛一亮,没做声,低头扒了一口饭,然后我手中的筷子就不小心掉到地上了。

 “该死!”我骂了一声,钻到餐桌下面找筷子。

 在我从餐桌下面钻出来时,谢鹏嬉笑地看着我手中的筷子:“好同志!在衣服上擦擦,接着用!”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我表情平静地,然后又煞有介事地看着他,“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拉链开了!”

 谢鹏“啊”了一声,赶紧低头去看自己的裆。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面前的猕猴桃抢了过来,乐呵呵地看着他。

 “上当了吧!”我,我把猕猴桃毫不客气地进自己的衣兜里了。

 “还给我!”他怒道。

 “不还!”我,低头扒饭。

 “那是我的!”

 “你叫它儿子,看它应不应?”我笑道,故意将嘴里的食物嚼得响亮。

 “卑鄙!无!”谢鹏抓狂了,却无可奈何,从牙里挤出一句话,“老子恨你!”

 “恨吧!”我,继续一丝不苟地吃饭吃菜。

 “出来混,是要还的!”他瞪着我,恶狠狠地。

 “但不是现在!”我。

 他捏紧双拳在我面前飞舞,“我要报仇的!”

 我:“行了!乖!你先吃了,才有力气报仇对不对?”

 “无!”他骂我,然后才悻悻地抓起筷子,呼哧呼哧地往嘴里扒饭。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抬脸看着我问:“喂!你经理干吗总让敏儿去站前台啊?”

 我当然知道!但是我出口的却是:“我怎么知道?”

 “你看见没?”谢鹏看着我,“今天早上我看见他时,见他鼻子是淤青的,还有点肿大,像只癞蛤蟆一样趴在他那张胖脸上!”

 “哦?”我低头喝汤,“我没注意!”

 “他整个一上午都躲在办公室里,你怎么会看见?”谢鹏瞟我一眼。

 我没话,也没看他,低头扒饭。

 “嗳!”谢鹏,“你他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有可能!”我,继续低头喝汤。

 谢鹏很生气地盯着我:“我就是不明白他干吗要把自己的人往行政部推,行政部又不是人手不够!”

 “也许他脑子出问题了!”我,得轻描淡写。

 “没错!”谢鹏附和道,“也许他上个周末,把脑子撞坏了,你没看到他鼻子又青又肿嘛!”

 “有可能!”我轻描淡写地。

 谢鹏拿眼瞪我。

 “靠!你摆明在敷衍我嘛!”他。

 我没答话,推开餐盘,站起身,笑笑:“我吃了!你慢用!——”着我提起塑料袋离开了餐桌。

 “喂!你猕猴桃还没吃呢!”

 谢鹏在我身后喊道,我回头看他一眼:“我回去慢慢吃!”

 …

 快到公司门口时,我放轻了脚步。现在是公司用餐和午休时间,公司里显得过于安静了。

 我从门边探出脑袋,向前厅的台子方向望过去。

 前台好像没有人,邢敏去哪儿了?我左右环顾,都不见邢敏青春活力的倩影,我摸着鼻子,纳闷地走向前台。

 快走到前台了,我才发现邢敏正趴伏在前台的桌子上,纹丝不动,像是睡着了似的。

 我赶紧蹲‮身下‬体,学着猫“喵喵”叫了两声——

 “谁呀?——”邢敏在台子后方轻声问道。

 我听到椅子移动的声音,邢敏好像站起身来了——

 我将那只猕猴桃,举过头顶,举到前台上,拿声捏气地:“我是猕猴桃呀!邢‮姐小‬!——”

 邢敏“扑哧”一声笑了,似乎也并不急于揭穿我的‮份身‬,只是咳嗽了一声。

 她也拿着嗓音:“喔!原来是猕猴桃先生呀!请问你有什么事么?”

 “没什么事,”我继续拿声捏气的,“就是来看看邢‮姐小‬!听她不太听话,连饭都不想吃呢!”

 邢敏又“扑哧”一声笑了,她:“猕猴桃先生,我现在还不饿呢!当然,我饿了我会找东西吃的!”

 “这样啊!”我笑着,“那么,邢‮姐小‬可以不可以先把我吃了?”

 邢敏“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她忍住笑:“那好呀!恭敬不如从命了哦!猕猴桃先生,那我就要把你吃掉啰!”

 “吃吧吃吧!”我,“反正那些鸡蛋们都讨厌我,它们都嫌我长得太丑了!”

 “可我喜欢你呀!猕猴桃先生!”邢敏笑着。

 “是吗?”我,“如果喜欢我,那你就吃掉我吧!我愿意献身填‮女美‬的肚子呢!——”着我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我从台子下面忽然站起来,笑看着邢敏。

 邢敏也笑看着我,不过脸蛋儿红得像只苹果。

 我把猕猴桃递到她面前,她伸手接过去,笑着低头看那只猕猴桃。

 我笑笑:“快吃了吧!敏儿!”

 “嗯!”邢敏应了一声,开始小心剥猕猴桃的衣服。

 我发现邢敏的眼睛红红的,似乎眼角还有泪痕,我怕她难堪,所以装作没有注意。我把装饭菜的塑料袋搁在前台上,我:“吃了猕猴桃,再乖乖把饭吃了!我特意给你打的,你可不能不吃哟!”

 “嗯!我吃!谢谢哥!”邢敏抬脸看着我笑笑。

 见她情绪好点儿了,我:“敏儿!别担心,傅德志不会一直让你站前台的!林总知道你是企划部的人,如果林总看见你老在前台,她也会怀疑的!”

 “可是,”邢敏抬脸看着我,不无担忧地,“经理会把我弄到行政部去的,那样我就只能天天站前台了!”

 “不会的!我保证!”我哼了一声,“如果傅德志敢那么做,我再去找他算账!他是企划部经理,他有什么权利做出人事安排?!”

 当然,傅德志有可能借故通过人事部经理朱元章来把邢敏弄到行政部去,但是,我想傅德志并不想把邢敏弄走,我猜他只不过是想吓唬吓唬这个小女孩,目的是让邢敏知道,他是她得罪不起的上司!

 “哥!你别去!”邢敏眼巴巴地看着我,“他已经对你怀恨在心了!你要小心点!其实是敏儿连累了你!我吃点苦受点委屈没什么的,我是担心哥,怕他对你不利!哥!我怕你离开公司——”

 “好了好了,”我朝她摆手道,安慰她,“你放心吧!你太不了解你哥了!你哥我是什么人,一般人想把我整出公司,那是很困难的事情!”

 邢敏眼中的担忧并未消散,她注视我:“哥!你还是小心为妙呀!——”

 “知道了!”我故作一副成竹在的架势,趴在前台上,笑看着她,“敏儿!哥不用你担心,你自己不难过,哥就放心了!”

 “嗯!哥!我不难过!”邢敏乖巧地看着我。

 “那笑一笑给哥看一下!”我。

 邢敏害羞地摆了一下手,红着脸:“哥!你看着我,我不好意笑啦!”

 我呵呵呵地笑着,见她已经剥好了猕猴桃,我:“快吃吧!你看,你把人家衣服都扒光了,小心人家着凉!快吃了人家吧!”

 邢敏的脸蛋更红了,又急又羞看我一眼:“哥!你又对我使坏!”

 “有吗?”我笑,“我是在开玩笑逗你笑耶!”

 “就有,”邢敏哼了一声,“你讨厌,人家不理你了!”着她佯装生气地转过‮子身‬去。

 我看着她的身,那套漂亮的前台制服穿在她身上极为合身,部、部的曲线玲珑有致,还多出了一份平素很少见到的成气质。

 “好吧,”我笑看着她,失望地打了个响指,“既然你讨厌我,那我走啦!”着转身便走——

 “嗳!——”邢敏迅即转过身来,“哥!你别走——”她这话时,原本红润的脸蛋儿上面又增加了一圈红晕,仿佛抹了胭脂似的。

 我回头看向她,笑了。

 “为什么?”我。

 邢敏的脸蛋勾了下去,支吾着:“因为…因为我还得请哥哥帮我把饭盒带走扔掉呢!——”

 “好吧!”我笑着,“在下十分乐意为邢‮姐小‬效劳!”

 吃完了猕猴桃,邢敏将饭盒从塑料袋里拿出来,打开饭盒,然后抬脸看我,大概是见我站在边上看着她,她有些不好意思吃饭。她眨了一下眼睛,然后笑着把她的水杯搁在前台上,俏皮地眨巴着眼睛看着我。

 “哥!”她,“你帮我倒杯水好不好?”

 “没问题!”我笑看着她,“在下十分乐意为邢‮姐小‬效劳!”

 “哥!你真好!”邢敏朝我嫣然一笑。

 她脸蛋红润有光泽,笑起来格外漂亮!我忍不住伸手在她脸蛋轻轻捏了一下,然后笑看着她:“只要你乖乖把饭吃完,哥什么都答应你!”

 邢敏嘟起小嘴,恨恨地看着我:“哥!你捏我!”话是这么,但看她表情,却是很开心的样子。

 “你上次还捏我呢!我捏下你就不行了!”我笑道。

 “那是帮你‮摩按‬解除疲劳好吧?”她故作生气地耸起了鼻翼。

 “一样!”我笑,“都是捏嘛!”

 “哪有这样的!哼!”她横我一眼,“哥!你耍赖!”

 我拿起她的杯子,晃了晃:“你现在知道的太晚了!兄妹都认了!”

 “我要毁约!”她。

 “门都没有!”我,“卡哇伊‮姐小‬!”

 “喂!哥!”她朝我喊着,“谁是卡哇伊‮姐小‬?”

 “你呗!”我。

 “好呀!哥!”她气呼呼地,“我也跟你起个外号!”

 “随便起!”我。

 邢敏歪着脑袋,想了两秒钟,眼睛一亮,卡看着我:“有啦!嘿嘿!这下好笑了!”

 “是什么?”我。

 “猕猴桃先生!嘿嘿!”

 我愣了一下,然后哼了一声道:“行!你够狠!把最难听的外号留给你哥了!”

 …

 第十三章

 “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

 心底心底不能告诉你

 晚风过温暖我心底我又想起你

 多甜蜜多甜蜜怎能忘记

 不能忘记你把你写在记里

 不能忘记你心里想的还是你

 浪漫的夏季还有浪漫的一个你

 给我一个粉红的回忆

 …”

 我最爱的季节是夏季,最最爱的是初夏的清晨,花儿半开,柳儿新绿,晨风轻轻的,空气中似乎都洋溢着甜蜜的滋味,让情不自地想起李玉玲的那首经典老歌《粉红色的回忆》——

 初夏时光,仿佛恋爱的滋味!

 可是,当我在公司楼下撞见那张胖脸时,我就“失恋”了!

 傅德志嘴了叼着香烟,腋下夹着一只黑色公文包,正从地下车库方向走过来,看上去像是一个俗的暴发户。

 而我背着肩包,正从公站牌地方向,向旭光大厦快步走过来。我和他正面前行,如果保持之前的行走速度,我们很可能就会在路口的地方碰上!

 什么叫冤家路窄?这就叫冤家路窄!昨天早晨在电梯间撞见他,今天早晨在公司楼下撞见他,为什么我越是尽量避免跟他打照面,为什么偏偏就要撞见他呢?!——

 我蹲下来,装作系鞋带的样子,等他先走,我相信他也不愿意撞见我对吧?

 我眼睛的余光瞟着他,他从地下车库那边走过来,走到旭光大厦楼下的小广场,他停下了脚步——

 没错!他停下了脚步!他在看我,他在等我!——

 “该死的!”我在心里叫了一声。

 看来我想错了,我不想见他,并不等于他不想见我!他分明在等我,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信了!

 我知道装不下去了,只好站起身,摸了下鼻子,眼睛看着别处,装作没看见他,绕过他,我决定快步向楼下大厅奔去为妙!

 “站住!——”

 在我低头绕过他身边时,他沉声叫住了我。

 “该死!”我又在心里叫了一声。

 我抬脸看向他,他的鼻子似乎已经消肿了,只留下淡淡的淤青的痕迹。他的眼睛里盛着怒火,因为眼睛太小,那怒火向外散着——

 “早啊!——”我向他打了一声招呼。

 我想我此刻的表情一定相当滑稽,因为我一时拿不定主意该用什么态度对待他,是冷脸以对,还是笑脸相?——

 他的鼻子**了两下,冷冷地哼了一声。

 “怎么?”他盯着我,“你怕了?你躲什么躲?躲得了初一,你躲得了十五吗?”

 我心里哼了一声,我躲你不是害怕你,而是害怕难堪,你好意思看见我,我还不好意思看见你这老秃驴呢!脸皮厚得可以当衣板了!——我

 “没、没有呀,”我摸了下鼻子,“我没看见你!”

 傅德志没理会我的话,直盯着我,用力两口香烟——

 “怕了早点滚蛋,”他,“你还是识相点吧!免得老子动手!”

 我退后一步,看着他:“我是通过正常程序应聘进入公司的,而且我也没有违反任何公司的规章制度,你想让我滚蛋,可能没那么容易吧!”

 傅德志哼了一声,嘴角挂着一抹无情的冷笑。

 “我想让你滚蛋,”他,“你就必须滚蛋!只要你在企划部,就是我了算!”

 我也冷冷地看着他,眼神突然变得坚定起来。

 “对不起!”我,“我不会滚蛋的!——不!我是不会主动辞职的!我不信你能一手遮天!”我想的是他并不是公司一把手,他无法掌握一切生杀大权!

 “好呀!”他,“你想跟我玩?没问题,我陪你玩,我看你玩得起不?”见我偏着脑袋没话。他哼了一声,继续,“别怪我没给你机会,你自己辞职起来也好些,等我让你灰溜溜地滚出公司时,我看你还有脸见人不?”

 我有点火了,想起眼前这个卑鄙小人的卑劣行径,想起了邢敏所受的委屈。我突然抬眼怒视着他——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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