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法拉利的女上司245
开法拉利的女上司245
“嗯!哥!我懂了。我现在只是不想看到你的背影,我害怕看到你的背影,我希望天天能看到你的笑脸,那样敏儿就知足了!”
邢敏显然属于那种诗经中为爱痴狂的女子,有些女孩子表面上看起来文文静静,或许还有些怯懦写在脸上。事实上她们的内心一点儿也不怯懦,一旦爱了,她们就会爱得热烈,她们会拿出浑身蕴藏着的大巨爱的能量,她们也会拿出心底最炙热的情感,一旦恨了,她们也会恨得壮烈!
我不知道邢敏是不是属于这种女孩?——
邢敏最后提醒我:“哥,请拉开你左侧第二个抽屉。”
我最小化对话框,轻轻拉开第二个抽屉,看见一只肥胖的猕猴桃,那猕猴桃上面用蓝色水彩笔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猕猴桃下面
着一张字条,字条上用娟秀的字迹写着:“猕猴桃先生!要天天开心喔!芭比姐小留。”
我嘴角弯了起来,无声地笑了笑——
再次点开邢敏的QQ对话框时,我发现她的个性签名又改了,依然是《诗经》里的句子:“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这句子出自《诗经》里的《汉广》,全诗的其实就是一个意思,那就是“我爱你,与你无关。”
我看着这句个性签名,想了一会儿,然后在对话框打了三个字发过去:“谢谢你!敏儿。”
…
走出旭光大厦一楼大厅,向附近的巴士站台快步走去。
我背着肩包走得很快,因为我还要赶往“芙蓉小区”去看琴姐,不知道她热感冒到底有多严重?
快到楼下小广场拐弯处时,我蓦地意识到斜后方有车轮擦摩地面的声响,由远及近,我猛地回过头去,一辆黑色轿车从负一层停车场的方向向我刺冲过来,我吓傻了,木头似地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那黑色轿车却在我小腿边上一个急刹,稳稳地停住了,我的惊恐迅即转化为怒气,我抬脸看向车主,却见稳坐在驾驶座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傅德志,他正看着我
恶地发笑呢!
**的!难怪这辆黑车(黑色的车)这么眼
呢!
我奔上前,刚想去质问他一番,谁知他竟然一脚踩上了油门,那辆黑色广本就冲我的脚背碾了过来——
我赶紧伸手搭在车头上,借力一个弹跳,跳闪到一边,那车头擦着我
腿疾驰而过,而我却因为重心失衡,跌坐在地上了——
而那辆黑色广本示威似地紧按着喇叭,扬长而去,消失在广场的拐角处——
我心里那个气啊!一骨碌从地上跳起来,真想随手捡一块砖头,追上去将他的车窗玻璃砸个稀巴烂!让**的去吹风!
有辆破广本了不起啊!
我知道傅德志是故意这么做的,因为下午的例行会议后我的话再次让他恼羞成怒了!
每个部门礼拜一都有一次例行会议,主要是部门经理总结上周工作,安排布置本周工作——
上午傅德志估计不在公司,所以这个例会就安排在下午下班之前的一段时间。例会一般都是在经理办公室开的,他的办公室也足够大,容纳一个部门的人绰绰有余了。
这次例会上,傅德志自然提到了上个礼拜的半年工作总结,还提到了我们部门受表彰的两名同志——孙红兵和谢鹏!
唯独没有提我!
我知道他是故意不提我的,他一心想败我名声,他一心只想搞臭我!而事实上,他不仅还没搞臭我,我还美名远播了,成了公司有史以来最特殊的受表彰人员,让我在全公司的人面
了一个阳光灿烂的脸,他心中能不窝火吗?——
谢鹏工作做得非常出色,也不得罪人,但他毕竟刚从大学出来没几年,话有时候不分场合,不长眼色。
当然,他
儿就不知道我和傅德志的过节!
这小子毕恭毕敬地站起身来,连我拉都拉不住,他笑着提醒傅德志:“经理!你好像忘记了一个重量级人物!——”
傅德志一听就明白谢鹏所指是谁,他的眉头锁了起来:“什么重量级人物?对于我而言,企划部每个人都是重要人物!”
谢鹏抓抓后脑勺,笑着道:“经理!我的是顾
!他是公司有史以来——”
傅德志盯了谢鹏一眼,不耐烦道:“谢鹏!你坐下!我下面还有很多事情要讲呢!一会晚点下班,大家要怪就怪你,你别给我打茬!——”
我扯了一下谢鹏的衣服,示意他先坐下。
谢鹏用力搔着后脑勺,看看傅德志,又看看我,一脸茫然,但见傅德志生气了,他也不敢再什么,默默坐回到椅子上。
孙红兵在前面嘀咕了一句道:“什么有屎以来?他不就是捡了个便宜么?什么有屎以来?不就是走了一次狗屎运吗?——”
例会结束后,傅德志点名让我单独留下。
我站在那里,看着大家陆续地走出经理办公室,我不知道傅德志又要干吗?但不管他要干吗,不管他要对我什么,我都毫不在乎了!
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就像三九严寒的湖面,怨恨的冰层越结越厚,已经很难融化了!
大家都离去了。
傅德志坐回到他的皮转椅里,点了一支软中华,悠悠地
了两口,目光阴险地盯着我。
“怎么?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他觑着我道。
“有必要吗?在我的人生经历中,我还没为一个破表彰沾沾自喜过,因为我获得的表彰实在是太多了!我对表彰都麻木了!”我不愠不怒地回答他道。
事实就是如此,从小到大,我获过很多表彰,读九年义务制教育时,我获得过很多三好学生的表彰,读大学时,我获得过奖学金,我获得全省轻量级拳击亚军,工作的时候我获得过许多广告设计大赛的奖状!
我在大学里还获得过演讲比赛冠军的奖状,这就是我那次在丽人商场促销活动现场,面对那么多陌生的面孔,我依然能够做到镇定自若口齿清晰流利的原因之所在!
我会因为一个“最有潜质员工”的表彰而沾沾自喜吗?——
“臭小子!你太猖狂了!
打出头鸟,别到时候暴毙街头,都不知道是谁弄死的!”傅德志一拍桌子,冲我叫嚣道。
我冷笑一声道:“副经理!你虽然绝顶了,但你的确不怎么聪明,死亡,无非就是两种方式,要么杀自,要么他杀,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呢?——”
傅德志哼了一声,目
凶险之
道:“有俗话叫
打出头鸟,如果你有一天你被人用
干掉了,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
打出头鸟!——”
你TMD的才是鸟呢!整个一鸟人!
“谢谢你提醒,傅大经理,如果你愿意我霸气侧漏,我会感到十分愉快的!”我哼声道,嘴角挂着冷冷的笑意。
“别以为拿到了最有潜质员工的表彰,你就可以安稳度
了!别你为公司做了一件好事,就算你为公司做了十件八件好事,就算你是公司开国功臣,你只要犯下一个错误,我就能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你只要
出一个破绽,我就能彻底翻船,让你滚回老家去种地耕田!”
“恩!回老家耕地种田是个不错的主意,”我摸了一下鼻子,笑道,“我人生中最高的理想就是农夫、山泉、有点田,老婆、孩子、热坑头!如果你能让我滚回老家耕地种田,那我就太感谢你了!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传中的那么神通广大?!——”
傅德志听出我在跟他调侃戏谑,气得鼻子一
一
的,又猛拍了一下桌子道:“臭小子!你等着!很快我就能帮你达成心愿!现在你滚出我的办公室!滚!——”
我冷笑一声道:“坐好了!傅经理!我走了,你别送了!”
“别怪我没提醒你!下个礼拜三就是你的大限之
!你还是为自己祈祷吧!祈祷你到时候
得出丽人商场的夏季营销方案!”傅德志在我身后咬牙切齿地道。
“谢谢啊!”我回头扔给他一个阳光灿烂的笑脸,“给我一只笔,我就震惊整个滨海市!我也希望到时候,你别对我的天斧神功的创意表现出太多惊讶喔!——”
着我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办公室,并且重重地将那混蛋关在了里面!
…
我一边朝巴士站走去,一边想起下午在经理办公室跟傅德志进行的那场
舌战。我这人从来不好争嘴皮子上的一时之快,因为于情于理无补,但是面对那个老秃驴,我就是忍不住要气气他!
而这老秃驴也果然没有肚量,被我几句话一刺
,就要开车撞我!当然他肯定不敢真撞我,他是个狡猾的老狐狸,老谋深算,不会玩得引火烧身,我量他也只会玩
招!
他不过是想从气势上
倒我,好听点,他跟我玩儿的是心理战术,难听点,他那是恼羞成怒气急败坏了!不过话又回来,礼拜三的确就是公司上层限定的
稿
期,如果到时候我不能把丽人商场平面广告和电视广告文案一并
上去,打
了公司上层的决策计划,将会让公司蒙受大巨的损失!
到时候傅德志和孙红兵一准儿要将所有的责任推卸给我,我一个人岂能担负起那么重大的责任,我就算死一百次估计都不能赎回自己工作上的严重失职!
如果是那样,我的结局任谁也无法改写,那就是必须得卷铺盖走人了!
像傅德志这种职场上的“黑道老大”
深蒂固,要撼动他很难,然而他要撼动别人却是易如反掌!老秃驴有句话没错,别我为公司做了一件好事(在丽人商场力挫肖德龙那次),就算我为公司做了十件八件好事,就算我是公司开国功臣,然而只要犯下一个严重错误,公司就会毫不留情地将我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往最好里讲,公司能够原谅我的过失,能够允许我将功赎罪,允许我在
后作出突出业绩挽回公司的大巨损失,老秃驴也不会放过我,他不是了吗?只要我不小心
出一个破绽,他就能让我彻底翻船,他就能让你滚回老家去耕地种田!
想到这里,我感觉自己的心都要涨破了,我知道那是我的心无法承受的成千上百吨的鸭梨啊!如果我的诺曼底登陆战失败了,我的统帅会将我逐出军队,我的敌人会围攻,我的同事会怪罪我——
哎!如果不是诺曼底,而是是罗曼蒂,那该多好啊!狗屎的星座学,还我今年会行大运呢,大运在哪里呢?我行大晕还差不多!还我今年无论在事业还是在爱情上,我都将旗开得胜,旗开得胜在哪里呢?
老子出师未捷身先死还差不多啊!
“噢!苍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非要我死无葬身之地?!——”
我站在巴士站牌下,仰头看天,在心里悲壮得长啸一声——
“轰隆——”
头顶上突兀地响起一声炸雷,天边堆积的黑云
汐般涌动着,恰好遇上奔跑的大风,大风伸出有力的臂膀,扯住黑云的裙摆,一把将它拉动过来,微带暮色的天穹迅速被厚棉被一样的黑色云层遮盖起来,天地间顿时陷入一种幽暗而混沌的状态——
头顶上惊雷四起,闪电亮出它雪亮的兵器,试图将天地间的混沌一剑劈开,且想将黑云的外袍刺个粉碎,一剑,一剑,再一剑,在天穹黝黑的背景里,现出古战场一般地刀光剑影——
“轰隆——轰隆——”
“咔嚓——咔嚓——”
雷电
战,相互厮杀得难分难舍——
我靠在巴士站的广告牌下,有点傻了,心中升起一股对神灵莫名地畏惧感,我一呼唤苍天,苍天竟然显灵了,苍天竟然动怒了!它是在为我的遭遇表示愤愤不平吗?
那好吧!苍天啊!请你去劈那老秃驴的黑色座驾吧!
后我将会对你顶礼膜拜的!我绝不会再骂你一句“老天瞎了眼”之类的坏话了OK?!
黝黑的天穹被强悍的闪电硬是撕扯开来,倾盆大雨从撕开的
口里浇灌了下来!我连忙退后,将子身紧贴着巴士站牌,那大雨却是斜着下的,噼里啪啦地砸在站牌上方的遮雨沿篷上,也砸在我身上——
我等的巴士车还没到,我的衣服却已半
,附近好像也没有什么可避雨的所在,如果有那也是在百米之外,等我穿过那百米,我身上的衣
绝对会完全
透,那时候也必要在避雨了!
我心想打的过去算了,可望眼
穿,也没见着一辆空闲的出租车!也是!这世上也并非我一个聪明,大家都跟我一个想法,突然遭遇这么一场暴雨,大家都毫无防备,兴许天气预报也没有预测到,谁会带伞呢?
打出租车回家自然就成了应
状态下所作出的第一反应!还好,在我
透之前,911路巴士车在雨雾中从远处徐徐地驶了过来。
琴姐在机手讯息里告诉过我,这路巴士车可以直达!
巴士车厢里也
满了人!拥挤到程度?恐怕连接个电话的空间都不会有了!
我也不管这车会不会因为严重超载而在半路上翻个底朝天,我是硬挤了上去,心里还自嘲了一句,即使死,有这么多陌生朋友陪葬也值了!与其在街边做一个孤零零的雨人,不如坐上这趟热闹的开往天堂的列车!
MB的!911!多么吉利的数字啊!老天啊!你一定要雷公雷母长点眼啊!别劈着它了!
不巧的是,上车还没站稳,我的机手就响了,我艰难地从包里拿出机手,接了搁在耳边。是琴姐打过来的,她问我到哪了,下这么大的暴雨,她让我别过去了!我我已经上车了,不必担心,我会在七点钟准时到达!
挂了琴姐电话,我见讯息箱里有两条未读短讯,都是琴姐发过来的,我打开一看,都是问我到哪儿了,让直接回家别去她那了!看发讯息时间都是近一刻钟之内,我将机手重新放回包里,心想我刚才没听到短讯声,估计是雷电
加的缘故!
巴士车经过十五站路,终于到达了琴姐事先告诉下车的那一站,我从车跳下来,看了看时间,估算我在巴士车上至少站了四十五分钟,也就是读书时一堂整课的时间!
我用力伸了伸胳膊腿儿,腿脚都麻木了!想想读书时被罚站一堂课的时间是什么滋味啊?况且巴士车上那么拥挤,前后左右都是人,还不能轻易
动,万一不留神手碰到别人什么地方,指不定要被当成趁水混摸鱼的猥琐男人!
雨还没停,只是下得小了些,我冒雨穿过街道,直奔对面的千惠超市。在超市门口接到琴姐的电话,琴姐问我到了没有,她要拿伞出来接我!
想到她还患着热感冒,于是我赶紧我买了一把伞,没淋着雨!
我不能让琴姐下楼来接我,她感冒还没好利索,外面又下这么大雨!
我在超市里转悠了好一会儿,我没看上什么适合送给琴姐的礼物,事实上我也不擅于给别人挑礼物!我不知道去琴姐家给她送什么好?——
最后我不得已考虑到两样东西,一个是水果蓝,一个是鲜花蓝。
可我又不是神经病,我不能一手提着水果篮,一手提着鲜花蓝,去探望琴姐,就算琴姐不笑话我,琴姐的丈夫和孩子也会笑话我嘛!
最后我还是挑了个水果蓝,这个实用啊,琴姐患的是热感冒,多吃新鲜水果总会有好处的吧!我承认我是个文艺青年,我有点小资情调,如果我要送女人东西,我会考虑花,但是,那水果篮在我看来也像花了,五颜六
的新鲜水果,乍一看也很漂亮!
我喜欢樱桃、草莓是因为它们看起来就鲜
可人,我喜欢美人指和贵妃笑,是因为它们的名字起得很文艺,很美!
我挑的这个水果篮里就有美人指和贵妃笑,还有苹果,甜橘,火龙果等等。
来到鲜花店,我问看望病人送什么花合适?年轻女店员为我推荐花篮,还为我热情介绍,脸蛋笑得比花还好看呢!
她送病人的鲜花品种有康乃馨,满天星,紫罗兰,剑兰,马蹄莲等等,若是一定要玫瑰,香槟玫瑰很不错!
她还介绍康乃馨是上上选,其一,康乃馨本身就寓意健康,安康,快乐,其二康乃馨看上上去比较温馨,不像玫瑰那么耀眼夺目,也不像百合花那样芳香扑鼻,这样的一种花,是很适合来调节病人的心情,让病人得到一个心情的舒缓。
我觉得她得很有道理,于是我我要24支粉
康乃馨!
支数为24支,代表四季平安的意思!虽然我没买花篮,但女店员听我要24支康乃馨,也还是
高兴的,她还精心为我制作了花束,添了几支绿叶,还用了几支黄英(幸福花)、石竹做配花——
我确信这女店员一定参加过花艺师的培训,因为她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把一束美奂美轮的花束递到我面前了!
24支康乃馨的确有些奢侈,但一想到琴姐平素对我那么好,无论在工作上,还是在生活上,对我都那么关照,我送她24支康乃馨算什么,远远没有她送我的那枚领带夹昂贵!
当然这些都是心意,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
琴姐打来电话问我到了没,我就到了。我我会径直上楼,让她一会儿为我打开门就可以了!
我走出鲜花店的时候,雨突然又下大了,我提着双手都拿着东西,也不好一路狂奔,只好选择竞走!只是这雨太大了,还没走到芙蓉小区门口,我身上的衣服还是差不多
透了!
远远地看到小区门口的黑色铁艺大门前,立着一位打着紫
雨伞的女人,立在大雨中。她在向我的方向翘首张望,透过蒙蒙雨雾,我认出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那是琴姐!
琴姐大概也认出了我,打着伞快步朝我走来。
我喊道:“姐!你怎么出来了?——”
我见她身穿一袭紫
长裙,上身套了一件蓝色外套,一手擎着伞,一手抱着
,子身似乎在雨中瑟瑟发抖——
琴姐快步走近,将雨伞举到我头顶,埋怨我:“小顾,怎么不打伞呀?你看,衣
都
透了!”
我“嘿嘿”一笑道:“打什么伞呀!好容易下场大雨降降暑热,浪费了多可惜啊!”见她一脸担忧,我接着道:“别担心,姐,我体身倍儿
!别夏天淋雨了,就是冬天淋冰雹,一点事儿也不会有!”
琴姐呡呡
,对我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她拿眼嗔着我。
“还嘴硬!”她,“看看你,都冻得打哆嗦了!——走!我们赶紧上楼去!——”
哎!这女人!自己冻得打哆嗦,还好意思我!
“姐!”我笑,“不是让你别下楼嘛!你要感冒加重了,姐夫还不把我大卸八块了!”
“姐都好了,”琴姐嗔着我,“姐打算挂完那些点滴,明后天就去公司上班了!”我打趣了一句道:“感冒好了,还坚持要挂完点滴?怕浪费呀?——”
“去,”琴姐扬手在我臂膀上锤了一下,低头看着我手里的东西,“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啊?你才上班,别这么破费,姐家里什么都有!——”着琴姐伸手接过我手中那束康乃馨。
“姐,”我笑,“请原谅我不会买东西,也不知道你看了会不会笑话我?——哎!我买这24支康乃馨就是希望姐一年四季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
琴姐看我一眼:“宝气!姐怎么会笑话你呢?姐只是不想让你破费!——”
我嬉笑着看着琴姐:“那姐会不会觉得我这个弟弟特有心?”
琴姐嗔我一眼:“贫嘴!走!到家里再!——”
我和琴姐从芙蓉小区的大门走进去,穿过一个罗马式小广场,沿着宽阔整洁的道路一路向里走。
芙蓉小区恐怕应该算是附近最高档的商品房了,最高的楼层数在二十层以上,一园一林都设计得别出心裁,绿化工作非常到位,几乎处处有花草,处处有可供住民休憩的空间——
琴姐住八层,琴姐领着我乘电梯来到她家门口,她打开门把我让进去。
琴姐不让我
鞋,可我看着一尘不染的橡木地板,我还是主动把鞋子
了,换上了一双男式凉拖——
当我走进客厅,我才发现琴姐的家竟然这么大,足足有一百五十平米,室内装修高档豪华,仿欧式的,还有一个特有感觉的壁炉,不知道是装饰用,还是真具备壁炉的功能。
室内窗明几净,橡木地板亮得都可以照出人影了!就连茶几上那只烟灰缸都是闪闪发亮,纤尘不染的。
可以想见这屋子的女主人是如何勤劳贤惠持家,以及如何爱好整洁。可以我琴姐的家是我亲眼所见的第二处最高档的私人住宅,第一处就是林曦儿所住的“西西里风情”
琴姐见我手足无措地站在下沉式客厅阶梯上,忙招呼我:“坐呀!小顾!——坐下!姐去给你倒杯热茶——”着琴姐快步进了旁边的大餐厅。
我摸着鼻子,环顾客厅里的装修摆设,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姐,”我朝餐厅的方向叫了一声,“姐夫呢?姐夫还没回家么?——”
“小顾,他去海上出差了。”琴姐在客厅应了一句,然后又问我,“小顾,你喝什么茶叶,龙井还是铁观音?——”
我随便吧。
我又问:“姐,你小孩呢?”
餐厅里沉默了片刻。
“小顾,”琴姐的声音从餐厅里传过来,“姐还没小孩呢!”
我若有所思地“喔”了一声,心想难道琴姐和她老公到现在都还不想要小孩?当然了,琴姐还刚好三十岁,她老公也老不到哪里去,或许他们现在还不想要小孩吧?或者他们就是丁克一族?
难怪琴姐的肌肤依然像少女一样细腻柔滑,紧绷而有弹
呢!没生过孩子的女人肌肤的确要比生过孩子的女人要好得多呢!
不一会儿,琴姐就从餐厅里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只很漂亮的欧式茶杯。琴姐将茶杯递给我,看着我亲切地笑着。
“小顾,”她,“喝两口茶,暖暖胃,这老天爷不知道怎么了,连天气预报都不通知一声,就突然下这么大的雨。”
我喝着茶,跟琴姐聊了一会儿,聊的内容主要是公司的事儿,还有她的热感冒。琴姐没有骗我,她的热感冒似乎真得好得差不多了!
我鼻子里突然
了一下,一个大大的
嚏毫无防备地打了出来——
“小顾,你看姐都傻了,”琴姐关切看着我,“姐光顾跟你聊天了,忘记你一身还透
着呢!——快!先去洗个热水澡!要不你等会也该感冒了!”
我忙摆手道:“姐,不必了,我火气大,一会身上的衣服就会烘干啦!”
琴姐嗔我一眼,上前拉我:“快啦!小顾,你去洗个澡,姐去弄饭,等你洗好了,姐也把饭弄好了!——”
“这个…”我依然犹豫着,“不用了吧!姐——”
琴姐嗔我一眼:“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做什么?——”
我迟疑地看了她一眼,讪笑道:“那…好吧…”
琴姐笑了一下,看着我带着歉意地:“现在都过了吃饭的点儿了呢!你肚子也该饿了吧?——”
我头摇,讪笑道:“我还不怎么饿,姐。”
虽然琴姐认我这个弟,虽然琴姐不把我当外人,但我自己也不能太放肆吧?虽然琴姐的丈夫现在在海上出差,可是如果他知道我在他家浴室里洗澡,他心里肯定会很不舒服的,琴姐当我是弟,可琴姐的丈夫可不一定会这么想呢!
琴姐将我一路推到浴室门口,推了进去,朝我笑了笑:“乖乖洗澡,姐这就去给你弄饭去。”
“姐——”我倚在浴室门口,看着她。
琴姐没理我,转身向厨房方向快步走了去。我摸着鼻子看了一眼这个浴室,心想琴姐的丈夫一定是做大生意的,自家的浴室比很多人家的客厅还要大,有一个西式的浴缸,还有一个立式的浴亭。
蝴蝶蓝的墙壁,在橘黄吊顶的辉映下,显得多么奢靡而暧昧啊!浴室墙壁上还挂着几幅***半
的油画…
好吧好吧!不就是洗个澡么?有什么大不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我三下五除二,
光了衣服,打开莲蓬头,等水热了,我踏进了浴亭,当温热的水浇淋在我身上,的确是很舒服!我已经很久没洗过热水澡了,租住的房间里根本没有热水器,每天都是用自来水直接冲澡!
我舒服得闭上眼睛享受,嘴里哼着小调儿,空气中有一股好闻的香气儿。我想应该是琴姐留下的吧?断然不会是琴姐的老公留下的,因为我们都是臭男人嘛!呵呵呵——
这个念头都把我自己逗笑了,可我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在热水的雾气里,我看到一幅香
无比的画面——
对面墙上油画里的美
妇少从画里走了下来,迈着款款的步子,她美妙的手稍一用力,
上的系带一松,紧接着如丝绸般细滑的睡衣自她香肩滑下,滑落在地板上——
那妇少朝全身镜里的自己妩媚一笑,继续揭开身上仅存的布料,一件
感的
罩,一件
感吊带式
感
衩,黑**状,有暗纹,带丝蕾边儿的那种——
她低头,
稔地反过手臂,解开了背后的系扣,
罩松懈了下来,一侧的肩带顺着光滑的臂膀滑下,
部顿时
出一片耀眼的雪白,迫不及待地探出头来,尔后她稍侧身,一只手伸向对侧的肩,把那松松的肩带往下拉…
罩滑落在地上,那一对丰硕
满的**鱼贯而出,接着她弯下
,解开腿大上的系扣,窄小的
衩顺着腿大上丰腴滑腻的肌肤溜了下去——
她赤身立在全身镜前,满意地欣赏着镜中那具美妙的酮体,高耸的
峰,浑圆的腹小,丰硕的**,神秘的黑草丛,修长的**——
她还轻抬手臂,
出一点腋下神秘黑色…
俄顷,她轻轻走到那只西式浴缸里,温热的水面上浮着一些玫瑰花瓣,浴缸里的热雾缭缭绕绕着——
美
妇少蜷进温热的水里,很快她雪白的肌肤就被热水熨得
红,宛如一只
得
出甜**
的
桃…
她落寞地戏耍着水,优雅地在往浴缸里加了点沐浴香
,她
拨着水珠,让温水与她丝缎般柔滑的肌肤更亲密地接触在一起…
这时浴室的门被用力推开了,一个赤身**,只戴着面具的男人出现在妇少的面前,他
腹部和腿大上满是
狂的硬坚的
,他
鲁的
笑从面具下发出——
他走上前,一脚踏进浴缸,水花四溅,在妇少的小声惊叫声中,男人已经钳住了她的
,两具黑白的体身
在一起,他蛮横的手掌在她身上抓捏,带着一种发
地狂笑——
随着女人再次发出一声更深的低声惊叫,他强硬地
了进去——
妇少的低
浅唱助发了男人的兴致,他愈发
野地撞击着她的
满,撞击着水花——
我看着眼前香
无比的画面,背景一点点模糊,接着周遭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唯有那妇少的脸愈发得清晰,那张脸开始变幻,直到变成我熟悉的模样,她变成了琴姐——
浴室外的敲门声,扯断了我的幻觉,我慌忙伸手关掉莲蓬头,对着门口问:“怎么了?姐——”
“小顾,我刚想起来,你得把身上的
衣服换下来,”琴姐在门外,“我给你找了一套我先生的衣
,是干净的,姐给你递进来——”
我轻轻吁了一口气,对着门口:“不用了,姐,我的衣
也差不多干了!”
“你才洗了澡,又穿上
衣服,等于没洗,”琴姐在门外,“小顾,听话,换上干净衣服,真地是干净的。”
“好吧,姐,”我,“那你等我一会儿,我穿上衣服。”
我再不答应,她一定会认为我是嫌她老公的衣
脏了!
我见旁边的架子上搭了一条白色浴巾,伸手扯了过来,将身下裹住,然后走到门口,定了定神,将门打开了一条
儿。
我将手臂探出去,碰了衣服,我反手一把抓住衣
,就在我往回来带的时候,蓦地感觉有些不对劲,琴姐被我带了进来,我把她的手和衣
都抓在一起了——
我因为幻想琴姐跟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在浴室里做
,心里本来就紧张,这会一抓到她那只温软的漂亮的小手时,我就像触电一样赶紧松开了——
琴姐大概也惊了一下,也松了手,我俩同时一松手,那衣服就跌落在了地上——
还好没弄
,我拉开门,弯
去捡衣服——
琴姐也不太好意思地朝我笑笑,双手在下意识地在身上白围裙上擦了擦——
就在我弯
的瞬间,发生了一件我都想去死的事儿——
我仓促裹在身下的浴巾松开了,像片树叶一样飘落下去——
立在门口的琴姐毫无疑问地看见我的身下,最要命的是因为方才一通香
幻觉,我的身下已经充血,直直地
拔着——
俩人就像被武林高手点了
道,面对面呆呆地竖在原地,动弹不了——
过了两三秒钟的样子,我才缓过神来,伸手抓起地上的衣服,闪进门后,再轻轻将门带上——
我无力地靠在背后,腿双几乎都支撑不住沉重的体身,要向下滑去——
我侧耳细听着门外的动静,琴姐在门口踌躇了片刻,才快步离去,她的脚步声像醉酒后的步态,杂乱无章——
如果这是卫生间,我绝对一头扎进马桶,永世不再出来,这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这让我以后再见琴姐啊?——
不仅
了不该
的地方,要命的是那地方还是一柱擎天的,好像**的我就是一三年都没碰过女人的苦
货似的!
我仓促地擦干净体身,换上琴姐为我找的衣
,在浴室里走来走去,实在没勇气再拉开那扇门,从浴室走到客厅里去——
直到过了许久,浴室门外再次想起琴姐小心翼翼的脚步声,我才强行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小顾,”琴姐在门外轻声,“洗好了么?出来吃饭吧——”
我忙应道:“好好,姐,我就好了,就好了——”
“嗯,快出来喔。”琴姐在门外轻声,笑了一下又,“小顾,你洗个澡,比姐做一顿饭的时间还长了。”
听上去琴姐的语气像是在嗔怪我,仿佛方才发生的有史以来最尴尬的一幕并没有发生过,我知道她是故意装作毫不在意,但我能感觉到她话语中所参带的局促,以及细微的颤音——
当然,我知道我必须从这浴室走出去,我不可能永远躲在这浴室里,再怎么无奈,再怎么尴尬,我此刻还是得出去面对琴姐——
等琴姐的脚步声再次走远,我才拉开门,硬着头皮走了出去,我一步一步向餐厅走去,我从来没有觉得路原来是这么难走,咫尺天涯,从浴室到餐厅的这段距离,无疑是我平生所走过的最遥远的距离了!
我硬着头皮蹴进餐厅,琴姐正坐在餐桌边上静等着我开饭。一桌的菜,有荤有素,有清淡有辛辣,饭菜香扑鼻而来——
虽然我已经饿了,但我的样子肯定与饥饿无关!
“来,小顾,”琴姐招呼我,“坐下吃饭,饿坏了吧?——”
我在餐桌前坐下,不敢看她的眼睛,我拿起碗筷,默默地夹菜扒饭。
琴姐为我盛了一小碗汤,搁在我面前,轻声:“这是我炖的排骨萝卜烫,听你要来,我就开始准备了,先喝口汤,看合不合你胃口?”
我依言端起汤碗喝了一小口,小声:“真好喝,姐的厨艺真好!…这桌上每个菜都要比餐馆里的好吃!…”
“好吃的话,你就多吃点,”琴姐看着我,“男孩子平时也不自己做饭,在外面哪能吃好呢。”
我埋头扒饭,低声了句:“姐,我每天都吃得很
的…”
琴姐笑了笑:“小顾,吃好和吃
可不一样,吃好是在吃
的基础上,还要营养搭配合理。”见我不话,琴姐又,“小顾,以后经常来姐家里吃饭,姐会给你做好吃的。”
我抬起脸,鼓起勇气看了琴姐一眼:“谢谢姐。那样会给姐添麻烦的。”
琴姐看着我,温柔地笑了笑:“怎么会呢?你姐夫在外面应酬很多,很少在家里面吃顿饭。你来姐家里,能陪姐吃饭聊天,姐很是开心呢!”
我伸手夹了一块
丁放在碗里,朝琴姐笑了一下:“姐,姐夫是做什么工作的?——”
琴姐哦了一声:“他在国土局上班。”
我又问:“那姐夫是府政官员吧?”
“算是吧。”琴姐,低头吃了一口饭。
见琴姐回答得很简单,仿佛不愿意提及这些事儿似的。我也不好再接着问下去,蓦地想起刚才幻觉中那个戴面具的蛮横男人,莫非我无形中把琴姐的老公想象成那副摸样了?——
我的面颊不自觉地有些发烫起来——
吃
了饭,琴姐开始收拾餐桌,她让我去客厅看看电视,或者房间上上网也行。
我进屋那会就想去房子里转转,我之前就很好奇琴姐的家会是什么样子呢?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跟琴姐在一起,我会让产生许多猥琐的联想,我总是想起她和她老公在一起亲热的场景。
尤其是来到琴姐的家,我这种联想能力空前强大,我想克制都克制不住。
我承认美
妇少的确对我这些热血青年有很强大吸引力,但我也不至于总往那方面去想啊!这不是在思想上猥亵琴姐么?——
可是我的脚却带着我来到了琴姐的卧室门口,我怀着一种强烈的窥视
望,伸手推开了卧室的门——
这个卧室跟我之前想象的很相似,一张大大的
,上面扑着枚红色的
罩,灯光散发着阵阵橘黄
的暧昧情调,一整面落地窗正对卧室门口,拉开落地窗,就是大小合适的
台。
因为天已经黑了,落地窗大半都被枚红色的窗帷遮掩着,卧室里的空间顿时就变得隐秘了。在
头的墙壁上我终于看见了琴姐的男人,那是一张被放大的他们的结婚合影照。
从那张照片上可以想见琴姐年轻时候的貌美如花、亭亭玉立,旁边的男人似乎也是一表人材,穿着白色的礼物,梳着油光可鉴的大背头,一副志在意得的模样!琴姐的目光看着摄像师,而她男人则半低着头,深情地注视着身边的漂亮新娘,他的手臂搭在琴姐的
肢上——
无论我从哪个角度上看,我都觉得这俩人都很般配,即使我曾经丑化过那个男人,可事实上他的确算得上是一表人材了!
我摇头摇,在心里笑自己的龌龊:“顾
啊顾
!你什么心态哟!难道你不希望琴姐的老公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么?——”
边有个电脑桌,上面搁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我走过去坐在咖啡
的小转椅里,打开了电脑。登陆上腾讯QQ——
谢鹏正好在线,我弹了一下他的窗口,发了讯息调戏他:“干吗呢?靖哥哥,在蓉儿的温柔之乡吗?”
发出这条讯息,我登陆上开心网,这网上有许多搞笑的短文和图片。是我关注的网站之一。
谢鹏很快就回了讯息:“我靠!你还能再
麻一点儿么?”
我回复:“哥知道你闲得蛋疼!把你的忙碌设置去掉!哥看着心烦!”
“我忙什么呀,外面下大雨呢!哥闲得要发疯呢!还真应了那句话——白天没吊事,晚上吊没事!”谢鹏回复。
我挤兑他道:“那你干吗设置忙碌状态?”
谢鹏回复道:“哥我乐意怎么啦?你在哪呢?是什么风把你吹到网上来了?”
“在家啊。我想去雨中散步,又怕被雷劈!”
“哥早告诫过你,人在做,天在看,要你做一个善良的人!——哎!你敏儿这会在干吗呢?”
“你自己问她啊!”
“她QQ不在线,机手打不通,发讯息也没回。”
“可能在外面吧?这雷电
加的,哪听得到电话啊!”
“这么大的雷雨,你她在外面干吗呢?我还真有些担心她的安危。”
“看来你的心还没完全冰冷。”我回复道。
谢鹏回复道:“什么!我的心火热着呢!就像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燃烧,照亮她和我!”
“你发情了吧?”
“怎么话呢!我这叫一往情深。你这龌龊男人。”
“你才龌龊呢!我的发情,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的发情!”
“懒得跟你斗嘴皮子!哥们,现在你也知道我喜欢的是谁了,是哥们就帮我多制造点机会吧!”
“追女孩子你还要哥帮忙,
房花烛夜你要哥帮忙不?”我回复道。
“追女孩子你可以帮忙,
房花烛夜,哪凉快你哪呆着去,我完全有能力把一切都干好!”
“行!那我不打扰了!”
“别啊!正经的,你得帮我忙!你得帮我约一下敏儿。”
“约敏儿干吗?我警告你,你正儿八经地追敏儿可以,但你不能打她歪主意,我是她哥,你要是敢欺负她,我一定废了你!”
“靠!你想哪去了!我真心喜欢敏儿的,怎么可能欺负她呢!”
“那你到底要我帮你什么?”
“你帮我把她约出来。我想单独请她吃个饭。”
“你自己不会约啊?”
“问题是敏儿总是拒绝我啊。这个礼拜我生日,我想在生日那天直接向她表白,你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一年才过一次生日,你不和哥们一起庆祝,只约敏儿吃饭,那算是什么回事!”
“你听我啊!我打算过生日那天中午请敏儿吃饭,晚上我们哥们肯定再聚一起狂
。”
“这听着还像人话!”
“你就帮不帮忙吧?我知道敏儿很听你的话。”
“我可以帮你约,但是她能不能去,我可就无法替你保证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约她肯定去。我想在自己生日那天向她表白,她即使不接受我,也不会当场拒绝我吧!如果她直接拒绝我,我担心我的心脏受不了。”
“想得还
周到。”
“那是。”
“你的意思是让我以我的名义约她出来?”
“没错。”
“那不就等于我欺骗了她么?”
“这是善意的谎言!”
“我不干!风险太大,她会怪罪于我的!”
“别废话,我就要你一句话,你帮不帮哥们这个忙,这可是关系到哥们终身幸福的大事,你知道吗?”
“我考虑一下。”
“明天给我答复。”
“你催魂儿啊!那么着急干吗?要追到女孩,就要感动她,感动一个女孩,就不是一朝一夕的努力。”
“我明白,这些道理我都懂。只是我必须得赶紧行动,敏儿那么好的女孩,我怕我稍一怠慢,她就被别的男人追走了!”
“好吧好吧,我尽量帮你好吧?我最近也被手头上的活儿搞得焦头烂额的!”
“是那个丽人商场的广告方案吧?对了,你跟傅德志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他好像看你不惯,你看今天下午的例会,他怎么偏偏就不点名表扬你呢?你很值得表扬啊!那是整个企划部的光荣——”
“打住!别提这事儿!你越我头越疼!”
“好吧!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我一定会尽力帮你!帮我约敏儿那事儿好了!你一定得帮帮我!”
“好吧,明天上班给你答复。”
“等会,我现在给你发个好看的东西。”
“什么东西?我现在除了对丽人商场的广告方案有兴趣,其它我什么都没兴趣。”
“是好东西!我特意给你留着的!你看了之后,不定就
发出你的创作灵感了。”
“那怎么在公司不发给我?我现在的困境就是灵感不来找我!”
“看了就有灵感了。我有一次灵感就是这么来的!”
“那么神?好吧!你发过来,让哥也抓住灵感的尾巴!”
谢鹏传了个命名为“广告方案新思路”的文件过来,我点击接收。
“灵感不长尾巴,你该抓住灵感的**!我去倒杯水,一会儿回来。”
“滚!满脑子女人和**的家伙!”
我刚把谢鹏的对话框最小化,就听见琴姐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在上网么?小顾。”琴姐走到卧室门口。
我回头看她:“是啊,姐,在跟谢鹏瞎聊。”
琴姐的双手还是
的,像是刚洗过碗筷的样子,她的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表情有些不好意思。
“能帮姐一个忙么?”她看着我。
我站起身,笑看着琴姐:“行,姐,要我做什么?”
“能帮姐换下客厅的纯净水么?”琴姐捋了一下头发。
“这简单。”我笑,“干别的不行,就一样我行,那就是力气活儿!”
琴姐呡
一笑:“谢谢小顾,姐去
台收一下衣服,姐把这事都忘记了!最近记
特别差!哎!——”琴姐着快步向卧室的
台走去。
我看着琴姐拉开落地门,走进
台,然后我才转身走出卧室,向客厅走去——
我走到客厅放饮水机的地方,取下空桶子,将地上装满水的桶子提了起来,倒过来,**饮水机上。
搞定后我再次回到卧室,琴姐正弯
在
边跌收回来的衣服。
我:“姐,纯净水安好了。”
“谢谢小顾,”琴姐抬脸朝我呡
一笑。
“姐以后别那么客气,这点小事你要谢谢,我都觉得不自在呢!”
“好的。姐错了。”琴姐朝我俏皮地一笑,接着她又,“不过,那桶子看起来不大,搬起来可重呢!我试了几次都没按上,有一次还差点砸了自己脚。”
我:“姐,那可是一桶水,不是一桶空气,你一个女人家怎么能搬得动?以后这事你别管,这都是男人的活儿,你砸伤自己怎么办呢?让姐夫做这种事情就好了!”
琴姐没接话,低头默默折衣服,她侧身背对我,她弯
折
上的衣服时,**正好斜对着我,她**不是最大的,但很丰硕,大概因为肌肤的紧绷,她的**看起来很圆——
灯光透过她身那件薄薄的紫
长裙,里面的内
若隐若现,紧紧包裹着她的**,因为折叠衣服的动作,那个翘起的**还左右轻微摇摆着——
我是无心中看到的,但我却有意暗暗地看着它,因为我想不看都不行,那**强烈地吸引着我。我在想琴姐的老公如果此刻在场,会不会悄悄地靠近,从身后钳住她,伸出手从下面
起她的裙摆,再扯下她的内
,在她半推半就、半嗔半怨声中
进她体身?——
当然她的半推半就、半嗔半怪的抗拒声很快就可能转换为低低的、深深的摄人心魄的呻
声——
当我意识到自己的猥琐思想时,我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强行收回思绪,转过身,端坐在电脑前,继续浏览着开心网网页——
琴姐叠好衣服后出了卧室,不一会儿又回来,手里端着一只水晶果盘,果盘里盛着鲜
滴的樱桃。
“吃水果,小顾。”琴姐走过来。
我:“姐,你也爱吃樱桃啊!”
“是呀。我经常买樱桃回来吃的,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樱桃能让人开心。”
我笑看着琴姐道:“琴姐,我们太有同感了。”
“来,小顾,多吃点。”琴姐将果盘搁在电脑桌上。
我:“姐,你也吃。我们一起吃吧!”
“好的。”琴姐。她走过
边,坐在
上,“小顾,你今天来看姐,姐心里很开心。”
琴姐今天穿的是一袭淡紫
V领长裙,可能对我没有防备,从我坐的角度正好可以俯瞰着她领口内雪白的一对
透的硕果——
我的目光尽量避开那
人的硕果上,而是只落在她的脖颈以上。我将果盘搁到琴姐面前,这样我们俩人都能够到——
“是么?”我将一颗樱桃丢进嘴里,看着琴姐美丽可亲的面孔,“那我以后多来看你,姐你好么?”
琴姐用那只美丽的手捏起一枚樱桃,看着我,呡
笑笑:“当然好啰!姐怕影响你工作。”着她将那枚樱桃轻轻放在嘴里,用舌头轻轻呡着。
我摸了一下鼻子,“嘿嘿”一笑:“工作当然要做了,姐也当然是要来看的,不知道为什么,呆在姐面前,我感觉特亲切!”
“是么?”琴姐嗔我一眼,“就你会!”尔后有些羞赧地垂下了眼睑——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琴姐
感的双
轻轻呡着口里的樱桃,看着她像少女般羞赧地垂下眼睑的神态,我的心竟然怦怦地跳了起来——
“姐,”我定定地看着琴姐,“我真觉得你是个很好很好的女人!”
我还想“做你的男人一定非常幸福。”不仅非常幸福,而且非常有
福!
后半句话,我自然是不能出口来的。
我伸手从果盘里挑了一枚个子大的樱桃,捏在手里,把玩似地看着它。
琴姐抬手拢了一下头发,不好意思地看着我:“姐就有那么好么?——”
“绝对有!”我情绪有些激动地。
我的手臂鬼使神差般地伸了出去,那枚樱桃送到琴姐嘴
边上。
“姐,”我,“我喂你吃一颗吧——”
琴姐的子身本能地往后闪了一下,面颊蓦地红了。尔后,又故作镇定地看着我:“小顾,姐自己来行么?——”
“姐,我喂你——”我竟然固执地伸着手臂,注视着她——
琴姐只好倾过上身来,她美丽的面孔离我如此之近,她微微启开两爿
感的嘴
,我看见了她那两排细密的皓齿,我还看见她草莓一样
感的舌尖——
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了——
我知道只要我的手再探出一英寸,我的手掌就能抚上她的面颊,我的手指就能触碰到她烫热的双
,或者是她
感的脖子——
我能明显地感觉自己的喉结在上下
动——
这时候电脑上传来“叽叽叽”地企鹅的叫声——
“姐,”我突然,“你自己来吧!我怕喂到你鼻子里去呢!——”
我将樱桃
到琴姐手里,
回手臂,
回目光,看向电脑屏幕,用鼠标飞快地点开了谢鹏的对话框——“看我传给你的文件么?”
我扭头看了一眼琴姐,解释:“是谢鹏这小子。”
没看清楚琴姐的表情,我就回过头来,噼啪噼啪敲打着键盘,回复谢鹏道:“还没来得及看,急什么你!——”
“谢鹏发了什么,”琴姐,她好像也注意到了,“谢鹏在公司呆的时间比你久,对公司的企业文化了解比你深,你可以跟你探讨一下丽人商场的广告方案——”
我拿起一枚樱桃丢进嘴里,回了琴姐一句道:“这小子给我发了一个刺
我灵感的文件,我自己也一直在寻找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该死的灵感!”
“那你看看呀,不定能
发你的灵感呢,有时候灵感就是在一刹那间迸发出来的。”琴姐用关切的目光看着我。
我又捏起一枚樱桃丢进嘴里,朝琴姐笑了一下道:“琴姐都这么了,我就卖那小子一个面子。”着我握住鼠标,动了一下,打开谢鹏的QQ对话框——
琴姐也感兴趣地凑过上身来,看着电脑屏幕——
我打开那个文件,出来是暴风影音的播放器,播放器跳出一串彩
的
文字母——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画面就切了过来,是一对**的女男,那**女人趴在卧室的墙上,双手被红绳子绑缚在身后,而那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正在从后面猛干她**——
同时传来那女人“亚麻地亚麻地”的喊声,连哭带叫的——
**的是日本爱情动作片啊!
谢鹏打着灵感的幌子暗度陈仓,他给我发的竟然是嘿咻片!
可是我反应得太晚了!琴姐正在旁边看着呢!
我抓起鼠标,一把拍掉了播放器,但是因为手腕发抖,没点准关闭键,只点到了最小化,“亚麻地亚麻地”的**声持续地在卧室里回响——
老子真**的想拿头撞电脑的心都有了!见琴姐转过身去,我才重新点开播放器,将播放器关掉了!
那连哭带喊的**声立刻消失了,但卧室里却鸦雀无声,这种安静真让人难堪得几乎都要抓狂!
直到琴姐低着头默默地走出卧室,我才重新呼吸过来了。
企鹅“叽叽叽叽”地叫声又响了起来——
我拍出对话框,是谢鹏的讯息——
“看了吗?”
“看了!”
“怎么样?有灵感了吧?哈哈哈——”
“当然有了!”
“我就嘛!你该怎么谢我?嘿嘿——”
“你放心!明天上班我会‘重重’谢你!”
“别这么客气,咱们是哥们!”
“必须的!喔!提醒你一句,记得叫120救护车提前等候在公司楼下!”
“??”
“因为我怕你挨不到救护车到达事故现场!”
“怎么?你想伤害我?”
“怎么会?我只想杀了你!”
…
第二天上班,谢鹏一见我就
着我直嚷嚷——
他:“顾
,你今天找敏儿帮我约时间单独见面好吗?”
他:“顾
,我们昨晚可是好的,你不能言而无信,你今天一定要帮哥们把这事儿搞定!”
他:“喂!你听见没?你怎么不话?为什么垂头丧气的?难道你在公
车上吃女人豆腐被抓了?我以前就常教导你,你不能那么干,你不能明目张胆地那么干,你好歹也得拿张报纸遮掩一下啊!你不能一上去伸手就抓,那不是豆腐,那是女人的**啊!”
接着这厮又开始学郝建的口气跟我话——
他:“嗳!你哑巴了?如果这次你失信于我,我们哥们就做不成了,我们割席断
,从此分道扬镳,我再有你这个朋友!”
我默不作声,不慌不忙地一路走到我的办公桌前,然后将肩包取下来,在办公桌下面的柜子里放好。
我面朝谢鹏站着,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慢慢
起袖子——
“喂!你跟你话呢?你受什么刺
了?你到底帮不帮忙?——敏儿马上就要来了,我们昨晚在网上都好了。你要是反悔,我的小心脏可受不了!——”
我突然一拳砸在桌子上,猛地扑了过去,揪扯住他的衣领,将他按倒在办公桌上。
我吼道:“你没有打120啊?你有没有打120啊?——”
然后我对着谢鹏一顿猛捶,差点把那厮锤死在办公桌上——
最后我将扔了出去,吼道:“滚!在我彻底失去理智之前,你赶紧滚!——”
谢鹏扯了扯衣服,远远地觑着我道:“你丫咋啦?跟发羊癫疯似的!——”
“咋啦?我昨晚差点被你害死!你发**你就直接告诉我,什么
发灵感之类地
话!”我朝他喊道。
“怎么啦?”谢鹏莫名其妙地看着我道,“你别告诉我,你从来没看过**,这么大惊小怪!”
“我看过的**比你小时候看过的爱国教育片多得多呢!”我道。
“那你这么急赤白脸的做啥?”
“问题是、问题是我不知道你那是**,而我顺手就点开了!”我道。
“那又怎么了?”
“怎么了?”我冲他凶道,“怎么啦?因为当时我姐就在我旁边!——”
“啊!——”谢鹏目瞪口呆地看着我道,旋即他哈哈哈大笑起来,用手指点着我道,“你丫中奖了!”
“你还笑!信不信我锤死你啊?!——”我怒视着他道。
“别,别,”谢鹏伸手阻拦道,“那也不能全怪我,你怎么能跟你姐一起上网呢?嘿嘿嘿——”谢鹏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然后他歪着脑袋看着我道,“你姐?你什么时候又出来个姐?你不是只有一个妹妹吗?——”
我避开他的眼睛,含糊其辞地:“不是亲姐,是、是我认的姐——”
“姓啥名啥?多大年纪?婚否?在哪上班?——”
我喝住他道:“你管这么多干吗?反正你昨晚差点害死我了!你就是罪魁祸首!你该拉出去狗头铡伺候!——”
“谁知道你姐在你身边呢!这事儿也不能完全怪我对不对?”谢鹏看着我,依然忍俊不
,“我也是出于一番好意,想刺
一下你的灵感!——”
“去去!回你的位置上去!我现在见到你,就想揍你!”我不耐烦地冲他摆摆手道。
“那我们昨晚好的事儿怎么办?”
“什么事儿?”
“帮我约敏儿的事儿啊!”
“这事凉拌了!”
“你!——”
谢鹏的还没完,就听到门外传来走路声,少顷,邢敏就走了进来。
“早啊!顾
!——早啊!谢鹏!——”
邢敏笑着向我们打招呼。
我和谢鹏面面相觑,谢鹏对邢敏笑:“今儿个怎么直呼我们姓名了?——”
“女男授受不亲,这是办公室,我们大家都要注意影响!”邢敏看着谢鹏严肃地。
我和谢鹏再次面面相觑——
这丫头话语气都变了!
我讪讪一笑道:“敏儿得对!谢鹏,你不知道前台那个李红
我们仨玩三角恋呢!在公司里还是要注意影响,职场中的小人比大粪堆里的屎壳郎还多呢!”
再这样下去,是不是该传我们玩3P了啊?
邢敏被我这个比喻逗乐了,“扑哧”笑出声来。
“所以嘛!”她,“在公司里我们应该严肃一点,在公司外面我们可以随意一点!”
“敏儿啊!”谢鹏睁大眼睛看着邢敏,竖起大拇指,“你很有长进啊!有长进!思想觉悟是越来越高了!”
邢敏看着谢鹏哼声道:“那当然了!不像某些人,话做事都不分场合。”她暗指的就是谢鹏!
谢鹏肯定明白邢敏所指,却故意装糊涂,他道:“有这种人吗?我们公司里有这种不长眼色的人么?”
邢敏哼声:“那人脸皮还
厚呢!”
谢鹏也不生气,嬉笑着围着邢敏转,他眼巴巴地看着她:“敏儿,你昨晚去哪儿了?我发你讯息也不回,打你电话也不接,把我好一通担心呢!”
邢敏走到自己位置上,回转身看着谢鹏:“我还能去哪,在滨海我就你这几个朋友,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家里,不是在家里就是在超市,再没别的地方可去啦!”
“那你怎么不理我?”谢鹏可怜巴巴地。
“我有不理你么?现在不是在跟你话么?”
“那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你以为谁的电话我都接吗?我是客服呀!”
我在旁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谢鹏转脸瞪我一眼,又将脸转回去,眼巴巴地看着邢敏:“可敏儿,我是在关心你,你至少也得作出适当的回应是不是?——”
“逗你的啦,”邢敏看着谢鹏,“昨晚下雨,我吃过饭就上
睡觉了,机手设置成静音的,所以没听到你的电话和短讯息提示声。”
“喔——”谢鹏若有所思地,“这样——”
“怎么?你不信?”邢敏白了谢鹏一眼,接着又快乐地一笑,“我最喜欢晚上下雨了,听着窗外的雨声,我很快就能安然入睡。”
“是么?”谢鹏搔了搔后脑勺,“我好像也是呢!”
“你没发觉我今天的面色特别好么?”邢敏笑嘻嘻地看着谢鹏。
“我看看——”谢鹏将自己的脸往邢敏脸上凑过去——
邢敏躲开,扬起粉拳作势要锤谢鹏:“讨厌啦!——”
谢鹏忙闪开,可怜巴巴地看着邢敏:“刚才被顾
锤了一顿,你现在还锤我,为什么每个人都想锤我!”
我
话进去,笑道:“因为你长了一张欠捶的脸!”
我和邢敏
换了一个眼神,一起捧腹大笑起来。
见大家都陆续来了,我们停止了开玩笑。各回各的座位,准备做事。
我拉开下面第二抽屉,看着那只被画了笑脸的猕猴桃,心想邢敏这丫头可塑
还真强,感情状态调整得还蛮快的,看来我上次跟她的那番话起到了应有的效果!我又想起她最新的QQ签名“我爱你,与你无关。”
我摸了一下鼻子,心想这丫头真能做到如此洒
么?
我又想昨晚在琴姐家里的情景,自从我当着她的面打开谢鹏发给我的**之后,我在琴姐家再也呆不下去了。我知道琴姐也很尴尬,后来我就找了个理由从她家溜了出去!再后来我又随便找了个理由我有急事要先走,然后就溜出了芙蓉小区。
我想解释一下也不好,我怎么?难道要我对琴姐:“姐,那是谢鹏在开玩笑,我根本不知道他发的是什么!”
琴姐会信我么?她会不会认为是我故意那么做的?噢!天啊!如果琴姐真那么想,我就完蛋了!
那样我去她家看望她的事实就变成了完全不同的事实了——我在一个雷电
加的夜晚,趁琴姐的老公去海上出差,借着去探望她的借口,进入室内,然后开始实施**美
妇少的计划——我首先故意不小心
出雄纠纠气昂昂的老弟,第一步失败后,我又以喂樱桃为由,进一步进行**暗示,紧接着我调出QQ文件里的**实施最后的**——
噢!天啊!如果琴姐真那么想,我就完蛋了!
我尽量不去想昨晚的事儿,越想越可怕,如果琴姐稍微多疑一点,她就一定能将我去她家前前后后所有的事情联系在一起,事实上是,如果用一条**的线索去串联,完全可以把所有的细节都串联起来,而最终得出的结论就是我去琴姐家完全是不怀好意!
我的电脑桌面背景是一张
历表,我能清楚地知道今天是礼拜二,明天是礼拜三,而我将于礼拜三一早就要将丽人商场的广告方案
到林曦儿手里。
上去这个过程并没有难度,难度在于我至今还没将上个周末逃跑的灵感抓回来。
谢鹏的**没能刺
出我的灵感,我试了很多以前
发灵感的老办法,但是那些办法对于诺曼底登陆站都失效了!
即使我表面上表现得多
有成竹,多么镇定自若,其实我心里已经像是煮了一锅滚烫的八宝粥,那八宝粥呼噜呼噜地沸腾着,蒸得我食之无味睡之不香——
昨天晚上躺在
上我就在想,我这次会不会真地战死沙场,会不会真地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平面广告和电视广告文案的方案我已经做了好几套了,可是每一套都是那么差强人意,连我自己这一关都过不了,怎么能过公司上层那一关呢?
整整一天我除了去卫生间和餐厅,我就一直坐在在电脑面前。时而冥思,时而奋笔疾书,接连又写了两个表现形式,可是怎么看怎么像是拼凑,缺乏朗读的韵律,缺乏
动的感情,连我自己都打动不了,我怎么去打动消费者朋友呢?——
而我心里越急,我就越写不出有感觉的句子。这种感觉还真**的像极了作家们遇到瓶颈时的那种绝望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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