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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戏开演
 她说完这话后赫连玦便笑了,低低的声音响彻在马车里。

 低醇的声线就好像是魔音般缭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发觉自己说了什么后,沈如薰一张小脸也蓦地俏红起来,烧得比方才还要厉害。

 “唔,我…我…”这是什么时候,夫君还在上下其手的摸着,她倒好…这话儿蹦出来得真是不合时宜。

 这会儿只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说出来的话再回去,懊恼得很。

 赫连玦低沉的笑声却是渐清晰了,温热的气息洒下来,大手也化作点点柔情,连在凝玉般的肌肤之上。

 有了滋润的她不仅是微微了,身材更是丰腴有致,就连皮肤也变得娇许多,犹如花,正冉冉盛开。

 沈如薰想要推他,但是看着眼前这一双人的墨眼,怎么样都使不上劲,只好弱弱的低声喊着:“夫君…”

 喊完后发现自己的声音酥麻得很,又是想再把自己的嘴巴合上,再一次懊恼。

 此刻干脆不说话了,就只是用力的屏着呼吸,让自己感受着他连而过的动作。

 看着沈如薰乖巧的样子,赫连玦低低哂笑几声,这才垂眸低低的吻了下来,又是笑意渐浓,下的温度却是渐暖。

 外头驾马声依旧,只是内眷带的不多,这一次出行带的几乎都是身怀武学的侍卫,还有一些玄武堂中的好手,一齐都是严谨戒备的人,于是话也不多,外头安静得很。

 这会儿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有齿教间低低传出的呜咽声,伴随着这马车前行车轮辘辘的声音,别有一番风情…

 沈如薰听着此刻织的乐声,好像一番奇妙的,从没有尝试过的感觉在心里头蔓延。

 抓着他的小手也蓦地收紧,力道变得稍稍大了一些,似是想要推开他:“夫君,还是不要了…”

 方才才说她了,再她衣裳可就羞得要找个地方躲起来了。

 赫连玦似是没听见她的话,亦没放往心里头去,只又低低笑了一声,干脆把她身上碍事的大氅扯掉了,落在马车里。

 沈如薰被这一番动作惹得,逃得更厉害了,直接想往榻子的嘴里头缩去,奈何这空间本就小,被紧紧压制着哪儿都跑不了,只得边求饶边低低的喊着,擒故纵似的往一侧躲。

 赫连玦敛了笑,没了耐心,直接就加重了些许力道:“别躲,胖一些好。”

 知道她是在忌讳什么,方才不过是与她开玩笑。

 一些也没什么。

 这会儿目光落在了她平坦的‮腹小‬上,只眸光渐热:“帮我褪开衣裳。”

 沈如薰呆呆的像是被惑了一般,帮他将大氅退了下来,她温柔慢的动作了她的小心思,小脸儿也红得娇俏,秀眉蹙成小山,似是极纠结。

 赫连玦看着她此刻的样子,不由得魅笑得更是惑人,下一瞬…热气已经完全洒了下来。

 伴随着马车轻轻颠簸的幅度加重了力道。

 与此同时,马车外依旧是那声势浩大的队伍,原本出行带的东西就多,十多辆马车一辆接着一辆行驶,一直从前头遥遥望不见之处蔓延到了一里开外,朱雀堂堂主李天行驾马走在一侧,中间留了一条道,无人去打扰赫连玦与沈如薰所在的马车。

 只不过护驾的侍卫中,有人认真戒备,有人却是四目张望,就好像暗藏着什么的样子,神态各异。

 李天行看着眼前的路,今儿从巳时出发,到了这会儿,已经是远远走出了天策城,下一座城池还需要五个时辰才能到,他刻意吩咐放慢了行车速度,原本今夜亥时之前就能到,此刻看样子是要到丑时才能到了。

 丑时夜半三更,正是传说中气最重的时候,寒风本就萧瑟,夜里刮得风也更是厉害,赫连玦‮子身‬不好,他极有理由让车子停下,不再前行,到时候便是要借故在路上停歇一晚,点火取暖。

 李天行驾在马上,居高远望,微胖的‮子身‬壮得很,嘴上扯了一个笑,脸上的也跟着撂在了一块。

 脸上的表情奇怪得很…

 身侧有一个小侍卫,看到他这举目眺望的姿势,还以为他是着急,这速度再不加快,那真是天黑之前赶不到络城了,不由得上前请命:“堂主,此地离九州颇有一段距离,要不要加快前行步伐,趁着天黑之前到达络城?”

 似有忧:“前头还有个大林子没有穿过,若是速度再慢一些,只怕今夜就要在那林子中过夜了,林中瘴气多,怕是不太‮全安‬。”

 李天行听罢,沉沉笑了两声:“知道了。”

 他早知道前方有林子,林中瘴气多,一到夜里还皆是雾气,这速度掐算着时间,他正好以赫连玦‮子身‬不好为借口,让停车整顿歇息,就恰好是在林子里。

 这会儿权当不知,走得慢些林中的准备就稳妥些,副庄主可是要一举成事的:“你若是急,派人稍稍前行,带着前头一部分人先走吧,庄主‮子身‬不好,我等权当无惧在后头保护庄主。”

 什么林中瘴气他不怕,不太‮全安‬也无碍,赫连玦的安危最重要。

 身侧询问的小侍卫面色一讪,忽地自知多言,被李天行说得他似骄躁般:“我等也护送庄主慢行!”急忙表明心意。

 再也没人多嘴多舌了,李天行看着上前奉劝又退下的人,只收回了远眺的目光,落在了此刻不远处正安静得丝毫没有动静的马车上,又忽然不动声的笑了起来。

 华丽的马车,饰以千金,螭纹象征着无上的‮份身‬,就好像此时马车中的那人一样,虽然是大病了十年,可依旧‮份身‬华贵,他们这些在外拼杀的人因为他一个出行,还得纡尊降贵的来保护他,这些年跟着赫连啸天,他也早已有了二心。。

 赫连啸天还没明说,他早已自知开始安排起来。

 就在不远处的前方,正有一场好戏开演,若是发生了什么…自有办法推,瘴气、野兽、蛰居的山贼,忽然病发,条件恶劣,无法救治庄主?呵…这么多缘由在其中,若是再不行,他还有…

 李天行又把脸上撂动的肥藏起来了,此刻表情看起来忠心耿耿,严谨得很,根本看不出是在笑。

 只是盯着一行马车中最耀眼却又最不起眼的那一辆,目光幽深,却不上前打扰。

 赫连玦说得没错,一直到天黑都不曾有人靠近,这会儿马车里头低声吁吁,似乎是在极力驰骋,俊逸的额头上都微微沁出了汗,却是足的模样,随着马车上下颠簸,这一路上把沈如薰也拨得好似在云端中,仙|死。

 最后一声低吼,尽情的释放,沈如薰完全瘫软了下来,小脸儿俏红,这会儿说不出话来了。

 赫连玦温热的呼吸却是洒在她的脖子间,又低低笑了两声:“如薰,果真还是胖些好。”

 垂眸又落到了她玲珑有致的‮躯娇‬上,惹得沈如薰一急,忽地就想扯过一侧的大氅,披上:“夫君,你…你还说!”

 赫连玦嘴角微扯,看她这似急的模样不由得笑得更开,声音低沉而魅人:“嗯,说。”

 这一刻眼眸似在看她,却又是余光落到了车帘之上,随着微扬微落间探到了外头的风景,只见外头天色渐暗起来,一行人仍是之前的模样,戒备森严的护送着往前走。

 窗外依旧是那一马平川荒草无垠的景象,不过两侧之旁竟开始寥落的多出了几棵叶子落尽的枯树。

 赫连玦只看了一眼,便又将眸光挪回来了,如数又落到沈如薰身上,刹那间又是嘴角微扯的肆模样,低低喊了一声:“如薰,我们继续。”

 “夫君,唔…”沈如薰还没缓过神来,这会儿又卷土重来。

 伴随着马车轻轻的颠簸,车轮辘辘的声音,情到浓时自是愉,只好又是恼得…推搡之间,半推半就。

 一场江水暖,神绪离,都快忘了最初自己坐在窗前问他的话了,也没了心思去管这马车到底为什么走得那么慢,教间只觉得四周暖得很,他颀长的‮子身‬热得让她呼吸紧促,听不见其余琐碎的声音,只有那一侧火炉啪啪炭火烧裂的声音。

 比醇就俏。小脸儿一红,也随着他一起离,直到头脑渐晕的时候,终于听到外头的声音。

 似是有人下令停下了马车,再看看窗子外透过来的光,好似已经很微弱了,难不成这就…天黑了?

 中低低出声:“夫君?”

 好像不相信这么快就天黑了似的,不就是…一眨眼的事情吗?

 恍若记忆中这才和他笑道离天黑还差两个时辰,此刻似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赫连玦看着她迷糊错的样子,只沉声一笑,不予置否,幽深的魅眸一敛,也忽地掠到了窗外去,只再轻重不均的耕耘了几下,似意犹未尽。

 这才大手忽地一伸,扯过了落在车内的大氅:“听话,把裙裳穿上。”

 只怕好戏,就要开演了。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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