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赖的男人
没有理会慕容御会不会介意,蓝心笛只是把
巾叠好之后,直接放到了他的额头上,柔声轻问,“怎么样?现在感觉是不是要舒服很多啊?”
“心儿以前经常这样照料病人吗?照顾谁,程萧?”慕容御闭着眼睛,答非所问的说着,语气淡漠。
蓝心笛闻言,轻轻的笑了笑,“这个只是因为我小时候经常感冒,我…,他们这样来照顾我的,我现在只是依样画葫芦而已!”
本来她是想说小的时候蓝苑是这样照顾她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不想在他面前提到蓝苑,总觉得那样会破坏了现在的这份平静,这才赶紧改了口。
“程家的人原来对你这么好?难怪不得心儿可以为了他们受牵制!”慕容御突然睁开眼,看着天花板,眼神茫然的轻声说道,似有似无般,语气中竟然带着那么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苦楚。
心中一动,蓝心笛扑捉到了慕容御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极度感伤和悲戚,不
温和一笑,淡淡的说,“好与不好只是看你自己怎么想的,就如现在,我明明就对你很好,一直在尽心的照料你,可是你若觉得不好,那还是不好了。”
慕容御缓缓的转过头,怔怔的望着蓝心笛,久久出神,两个人长时间的相互凝视,几乎就要弄得蓝心笛不好意思了,撇开了视线,有一丝慌乱的伸手去拿那条
巾,想要借此逃开一会儿,可慕容御却直接在她的手伸过去的那一瞬间,先她一步抓住那
巾给扔到了地上,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再次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将她扯到了
上。
“啊!”蓝心笛一声轻呼,整个人都扑在了他盖着的被子上,而自己更是
在了他的腿双上,正当她想撑起身坐起来时,慕容御已经伸手穿过了她的腋下,环住她往上一拉,拉扯之下,蓝心笛整个人都已经和慕容御躺在了一起,只是她是平躺着的,而慕容御则是埋首在她的颈项处侧躺着环住她。
慕容御滚烫的气息,几乎全部
洒在了她的肌肤上,而且抵着她下巴侧脸处的滚烫额头,也让蓝心笛不知如何是好,一时竟没了动作,只能任由他胡闹着,“我不要什么
巾,我要心儿,心儿身上凉快,这样才舒服!”
他像个孩子似地,说着极其幼稚任
的话语,双臂更是如铁箍般紧紧的钳制住蓝心笛的体身,根本不让她动弹分毫,她这才想起来,该是她刚才一直站在外面的,所以,身上的温度也低了许多,微微的挣扎着,“慕容御,你先放开,这样很不舒服!”
慕容御根本就不理她,只是抱得更紧了,甚至微微抬起体身趴在她身上,滚烫着的一张脸,像个撒娇的小孩子般,在母亲的颈项处,耳朵下,脸颊上,没有章法的
蹭着,好似真的要从她身上寻找到那么一块冰凉舒适之处,化解了自己全身的滚烫。
试了好几次,蓝心笛终于放弃了反抗和拒绝,也只能这么任由他在她身上胡闹着,就当是让他索取那一份安慰吧。
可是,突然,那平时原本薄凉的
瓣,竟然带着无比滚烫的温度,沿着她的下颌,摩挲着贴近了她此刻有些微凉的樱
,蓝心笛因为晃动着头,让男人磨蹭了好几下,才终于无法抑制的含住了她的
瓣,尽情yun吻,那么温柔
绵,就好似在倾诉着他的不适与可伶,甚至竟然还有一丝微弱的情思。
他的身上,他的
舌,都是带着如火般的滚烫,很快,蓝心笛就发现,自己原本就体寒的体身,竟然也变得滚烫起来,背上竟然有了一丝流汗的感觉。
好一会儿后,慕容御却突然停了下来,却仍是紧抱着她不放,反而带着一丝犯错误般的迷茫,
着
气,无辜可伶的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把病传给你的!”
蓝心笛望着自己头顶上这个俊脸绯红,却依然魅惑的男人,竟然用如此无辜的眼神跟她说话,还道了谦,暗想,他要是好了,清醒了,看到他自己这个样子,会不会悔恨得又大发雷霆,直接把她扔出去呢?
想到这里,蓝心笛竟然再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乐呵呵的说,“没关系,那我就和你一起生病好了!”
“不,不行,你快点起来!”慕容御说着就自己放开她,半坐在
铺上,带着一丝焦虑和紧张的说着。
蓝心笛用手撑起体身,和他面对面的随意坐着,好似一点都不怕现在的慕容御了,眨巴了两下大眼睛,戏谑的说道,“现在才知道要传染给我了,那还有什么用啊?要真的传染,刚刚不是早就传染上了,马后炮!”
慕容御的眼眸中快速的闪过了一抹她还来不及捕捉到的
光,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抵着她的额头,低沉着嗓音,魅惑的说道,“既然这样,那心儿就陪我一起病吧!”
说完,音落,他滚烫的气息再踩欺近了她的嘴角,轻轻的吻,如羽
般拂过,那么忘情的
绵,那么动情的时刻,蓝心笛不知道是真的也被传染感冒头晕了,还是被他再次给魅惑道了,竟然双手不自觉的反手撑在
铺上,开始似有似无的回应着他。
“嗯,唔…”低
一声,慕容御显然很满意她的回应,一个侧身,顺势着将她ya在了自己身下,轻浅的吻,却带着深深的索取
蓝心笛没想到,此刻的他,竟然还能有如此的力气和动作,却在他开始大手游动时,心底担心了起来,可笑的是,她担心的竟然不是他接下来会做什么?而是他这样会不会加重病情,会不会再次崩裂了伤口?
心底懊恼一声,感想试着推开他时,却感觉到慕容御好似已经心满意足的放开了她的
舌,炙热的薄
一点一点沿着她的脸颊移动,最后竟然蹭在了她的耳边,又动了好几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停下,呢喃道,“我好累,你陪我睡会儿,嗯!”
几乎在蓝心笛脑子里还在费劲的去理解他的话和动作时,耳旁已经响起了男人均匀的呼吸声,整个人也直是半伏在她身上,双手却还是紧紧的抱着她,就那么沉沉的睡着了。
翻动了一身下子,可是她才刚有一点动作,原本睡得深沉的男人收紧了力道,抱得更紧了,像是害怕她要离他而去似的,无奈的眨巴了一下眼睛,蓝心笛伸手捂住嘴巴轻轻的打着“哈欠”其实,她也好累,好想睡觉啊!
******
窗外的天空,开始慢慢泛白,在山际的尽头,有几缕微弱的红色的光线,开始慢慢染红那边天际,原来是朝阳出来了,也就预示着温暖的太阳即将照耀整个大地,春天悄悄来临。
卧室内的灯光因为半开窗户照进来的光线,已经不太明显了,慕容御微微的动了动子身,却没有睁眼,仍是紧紧的抱着怀中的人,为自己找到了另一个舒适的姿势,继续酣睡!
谁直放照。吴妈轻轻的推开了房门,蹑脚蹑手的往里走了几步,看着
铺上相拥而眠的两个人,总觉得这样的一幕是难得的温馨,远远的就看见慕容御的脸上已经不似昨
般绯红,担心了一整夜,这才松了口气,轻轻的关掉了屋子里的灯,便退了出去,带着满脸笑意的对着门口的小芬说,“我们去煮点清淡的早餐!”
在慕容御结实双臂的紧紧环抱中,炙热气息的包,围中,均匀的呼吸声中,蓝心笛这一晚也睡得极其的沉稳,只是突然动了动,似醒非醒间,她竟然身在梦乡之中。
梦里,她好似回到了十岁以前,回到了和蓝苑住过的小阁楼,她梦见了蓝苑美丽而亲切的脸,还梦间了那一年冬天,她堆雪人感冒了,蓝苑用手轻抚着她滚烫的额头,然后,把她
进被子里,坐着
沿,捂紧了她的被子,笑得异常温柔的说,“乖,好好的睡上一觉,捂出一身汗,醒来就全好了!”
可是,说着,说着,蓝苑就那么坐在她
沿边,渐渐模糊了起来,连她那温柔的笑容也开始稀薄了,最后竟然像电视剧里面的人影那样,变成了一股轻烟,随风而去。
蓝心笛双手紧紧拽紧了身上的被子,从梦中惊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身上果然出了一身的汗,不过,出汗的却不是她自己,而是半伏在她身上的慕容御。
火热的被子下,她明显的感觉到了他身上那层薄棉的睡衣都已经
透了,而且,他拂在她脖颈间的气息也已经不再是炙热滚烫的了,呼吸似乎也更加平稳顺畅了许多。
很是艰难的翻转了子身,蓝心笛伸手轻抚上了他的额头,不自觉间,嘴角噙满了笑意,心底也松了口气,他的烧真的退了。
正在她笑得会心之时,慕容御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感觉到她还轻抚在他额头上的小手,一股异样的暖
从心底涌出,那么
足,那么满意!
果然,他昨夜并非做梦,那天,他突然发脾气,就那么把她赶走了,她还是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她是他的,早已注定,又怎会逃得开呢?
慕容御觉得自己早已经分不清楚他现在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可是,这一刻,他只想沉沦在她的眼里,几乎是不假思索的,直接将自己削薄的
瓣凑近了她,又开始永不餍足的吻了起来!
鹰眸微闭,完全陶醉于这样的情景,他的吻温柔而热切,带着他属于他的味道,无论何时何地,相隔多久,好似都能很快让蓝心笛心如撞鹿,紧张得全身的血
都开始迅速奔
,模糊了她的理智,让她陷进去。
好不容于从他热切的yun吻中得到了一个
息的机会,蓝心笛双手抵住他的
膛,轻
着说道,“你的烧已经退了,但是身上的睡衣全部汗
了,快起来换掉,要是不换,等一下又会感染寒气了。”
“等下再换!”慕容御双手抓住她的小手,倾身上前,整个人重重的
在她身上,一边亲吻着她的下颌,一边耍赖般的低语着,“早知道吻你就可以治病了,就不用被司徒安那个混蛋折腾了,昨晚就是因为问心儿吻得全身发热,这才出了一身的大汗,现在,我觉得还没有好彻底,需要再治一治才行!”
听着他暧昧不清的呢喃,蓝心笛觉得自己的脸颊也跟着滚烫了起来,刚想开口反驳,只是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再次被他热切的
舌给堵住了,如此的温柔,如此的
绵。
如果说昨晚他的意识是模糊的,她放纵了他,更放纵了自己,可此刻,他明明早已清醒,为何还会如此温柔,甚至,她觉得他此刻的温柔
绵更胜,却反而让她心中慌张不安了起来。
她害怕,害怕自己会一步步狠狠的跌进他设下的
人陷阱中,最后,只会落得个浑身碎骨,万劫不复!以至于真的多年后,一个单纯的小女生问过她,你后悔爱上了这个男人吗?她没有任何犹豫的说:是的,我这一生唯一后悔过的事,就是爱上了他,但,我却没有办法,爱,也只能爱了,我没有选择,只能爱下去,但愿来生,能不爱,罢了!。
******
好似突然感觉到她的分神似的,慕容御狠狠的咬了她的
瓣一下,蓝心笛痛呼一声,却被他堵在了嘴里,发不出声来,只能狠狠的瞪了这个可恶的男人一眼。
她从来都不知道,如此冷狠无情如他的人,竟然也会有如此孩子气的时候,那是不是说明“孩子气”这个词语,以后的褒贬之意,该是待定的了呢?
她也从未想过,病中的他,在她眼中,不仅可怜,而且还是个可气的无赖!
“不准闹了,你要马上起来换掉身上的衣服,不然真的就再次受凉了!”终于带着了个透气的间隙,蓝心笛
着
气,厉声的训斥道。
慕容御突然被她吼得愣了一下,真的就松开了她,却仍是趴在她身上,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半晌之后,才肯定的说,“好,不要我要你帮我换!”
看来,他是想要趁着自己大病未愈,将自己的孩子气和无赖发挥到极致了,蓝心笛只能这样来安慰自己,无奈的说,“那好,你先放开我!”
慕容御轻笑一声,还真的就放开她,自己坐了起来,带着一抹玩味的笑意,看着蓝心笛逃也似的从
上爬了起来,冲到了里面的衣帽间,为他重新找了一套干净的休闲家居服出来。
而慕容御整个人就跟心情很好似的,完全不像是个昨
还起不了
,意识模糊的人,倒是很配合的自己坐在了
沿边,双臂反撑在
铺上,两只脚重叠着放在地板上,悠闲的抖动着。
蓝心笛一出去就看见了他那副很大爷的样子,真恨不得踹上一脚,可是担心他身上的衣服一吹风,又让他受凉,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走过去,就直接伸手借着他身上汗
的睡衣纽扣。
“慢着!”慕容御突然伸手捏住了她的手腕,盯着她,可怜兮兮的说,“我身上
了很多汗,腻腻的,不舒服,不想这样穿上衣服!”
“呃??”蓝心笛愣了一下,疑惑的问,“那你想怎样?总不能不穿吧?”
慕容御郁闷了,有些无奈的白了她一眼,“你不知道帮我洗个澡,或者说,至少也得拿热水把我身上擦一遍,再给我换上衣服吧?”
“哦,也对哈!洗澡肯定不行,你身上有伤口呢,擦一下,还差不多,那你去吧!”蓝心笛点了点头,非常认同他的话,认真的说。
“什么叫做我去啊?不是该你去吗?”慕容御脸色冷下了几分,这女人明明就聪明,还敢跟他装傻。
“又不是我要换衣服,我去干吗?该你去吧!”说着,蓝心笛直接往那边的柜子上去,给自己倒了杯开水喝下,都渴死她了。
慕容御看着她的背影,狠狠的瞪了一眼,直接翻身躺在了
上,同样留了个背影给她,蓝心笛对着他瘪了瘪嘴角,还是认命的自己跑进浴室,打
了一条热
巾出来,也不说话,直接拉起慕容御的手臂就拖。
“哼!”某男人很是高傲的冷哼了一声,倒是很配合的自己坐到了
沿边,仍由蓝心笛解开了他身上汗
的衣服,拿着还有些热的
巾轻轻的擦拭着他身上的汗疾,确实很舒服。
虽然慕容御的身上圈着不少的纱布,可还是有很多的肌肤luo
在了她眼前,蓝心笛的脸不自觉的就又红了起来。
尽管这近半年来,她多次承
在他身下,但多半都是在夜晚,而且每次,她几乎都是紧闭了双眼,很少如此近距离的去观看,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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