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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孩子篇42 孩子一箩筐
 许文山这回连理都懒得理薄沐言了,继续看着自己的账本,仿佛旁边根本没有人一般。

 薄沐言撇了撇嘴,往后一倒,瘫在罗汉上伸了个懒,状似无意的问道:“这么又闲心的在这看账本,难为我二姐在上疼的死去活来的,真是可怜。”

 许文山翻动账本页面的手顿了一下,偏头看着薄沐言,薄沐语的伤势他检查过,虽然不相信薄沐言的话,却也上了心,转头看着他。、

 “嘿嘿!”薄沐言见许文山有了反应,笑嘻嘻的坐了起来,得意的道:“我就晓得跟你说我二姐的事,你不会无动于衷。”

 “沐语怎么了?”许文山直接问道。

 薄沐言却又不满意了,撅着嘴道:“你也不问问我会怎么样?这么说我也了你二哥这么多年了,还有同帮的情意在,你怎么这么有异没人了?改天我回帮里要找三哥来评评理,看看有没有这样当兄弟的,三哥······”

 “不说就出去!”许文山没心情跟薄沐言罗嗦,直接下了逐客令。

 薄沐言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小声的抱怨道:“有本事在我二姐面前凶,在我面前逞什么威风。”话音刚落,感觉一道冷冷的视线了过来,忙摆手道:“好了好了,我二姐没事,只不过十天半个月下不来罢了,身上的伤也不会留疤,就是听朱太医说要一直躺在上便一直苦着脸,活像要了她的命一般。”

 “她那么好动,一躺十几天也是难为她了。”许文山想道薄沐语撅着嘴抱怨的样子,便忍不住笑了一下说道,语气满是宠溺。

 “啧啧啧!”薄沐言看着许文山,不屑的砸吧着嘴,抱怨道:“不管怎么说,你喜欢我二姐,也该把我当小舅子吧,我怎么一点都没有感受到这样的待遇啊!”

 “你不配。”许文山收起笑容,又冷眼看了薄沐言一下,说道。

 “我还不配,我为了让你时常见到我二姐,有事没事便带着我二姐跟你一起胡混,平也没在我二姐面前说你的好话,回去以后挨骂的都是我,你竟然还说完不配?”薄沐言气愤的说道:“早晓得昨我娘问起你和二姐的事的时候,我便不帮着你们说话了。”

 “你说什么?”许文山这回彻底被薄沐言的话吸引了注意力,手一抬合上了账本,转头望着他,一脸严肃的问道:“侯爷夫人问起我和沐语的事了?”

 薄沐言点头,脸上满是无奈和感叹,“你又不是不晓得我娘是什么样的人,观察入微,心思细腻,她虽然没有再追问你,却不代表她一点疑惑都没有了,她看出我和你之间有某种联系,昨我刚从二姐的屋子出去,便被我娘抓去了她那,那架势现在我想想都觉得怕怕的。”

 “侯爷夫人问什么了?”许文山才不关心乌苏雅怎样审问的薄沐言,却很关心乌苏雅问了薄沐言什么样的问题,赶紧追问道。

 薄沐言看着许文山,很认真的看着,半晌才有些不甘心的把昨的情况说了一遍,连带薄非后来与他谈话的事情也都说了。

 “侯爷的意见是?”许文山追问道,抬眼望着薄沐言,薄非的态度对他来说很重要,确切的说,薄非的态度决定他和薄沐语之间的可能,他自然倍加关心。

 “我爹说既然我已经做出了决定,那就不能再有别的选择了,钱帮和入仕是不能同时进行的两件事,既然我选择了钱帮,那不管以后怎么样我都不能后悔,进过钱帮的人不能再入朝为官,要不朝廷一旦得知过去是钱帮的人入朝为官,必定心生怀疑,被朝廷怀疑,这样一来倒不如不入仕了。”薄沐言想起薄非当时说这番话时的神情,脸色也渐渐严肃了起来。

 “侯爷说的没错,钱帮之所以能发展到眼下这样,就是因为没有与朝廷有半点对立的地方,一旦朝廷对钱帮产生了怀疑,那对朝廷或者是钱帮,都不是意见好事。”许文山淡淡的道。

 姐本佛闲。现在的钱帮拥有敌国的富裕,已经不是朝廷说一句剿灭,便会消失无踪的小帮派,若是钱帮与朝廷之间有了矛盾,那对朝廷来说,也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所以在朝廷没有找钱帮麻烦的时候,钱帮也不想把手伸的太长,打破眼下平衡的状态。

 许文山轻轻的松了口气,薄非能让薄沐言进钱帮,那说明他对钱帮的印象不错,这么说来他这个钱帮二哥的‮份身‬,也不会让他产生反感了,那他和薄沐语的事······

 “二哥在想你和我二姐的事?”薄沐言和许文山一起长大,又拥有同样的‮份身‬,自然更能体会他的想法,见他沉默不语,笑着问道,见许文山没有说话,只是眉头动了一下,一下子笑眯了眼,道:“二哥放心吧,今儿个早上我说要来许府找二哥,适当的试探了一下我爹娘的态度······”薄沐言吊胃口的停顿了一下。

 许文山难得上当的抬头紧张的看着他,见他促狭的对自己眨了眨眼,脸色一冷,刚要说话,便听他笑着说道:“看样子,我爹说他上回和你下的棋还没有下完,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去我家把那盘棋下完。”

 “真的?”许文山眼睛一亮,开口问道。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骗你的吗?”薄沐言直愣愣的望着许文山,尽量的想表现自己话的可信

 许文山看了他一会,脸上终于出了笑脸,大手往薄沐言的肩膀上一,道:“跟你做兄弟这么长时间,总算觉得你有点用了!”

 “什么话,我······”薄沐言闻言颇为不满,刚要反驳,却听见外面小丫鬟给许玲玉请安的生硬,还没说完的话一顿,赶紧一面往后窗走,一面对许文山道:“你若是真当我是兄弟,就帮我挡着玉姐姐,我走了,我在二姐那等着你啊!”话音一落,薄沐言已经消失在窗外。

 许文山还来不及把窗户关上,许玲玉已经冲了进来,“薄沐言你给我出来!”说着便在屋子里找了起来。

 许文山悄无声息的关上窗户,慢慢的在罗汉上坐下来,才不悦的望着许玲玉道:“娘花了重金给你请宫里出来的教养嬷嬷,怎么一点用处都没有,你一个大姑娘家,进男子的房间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你在我屋子里找什么?”

 “二哥,你别装了,我晓得薄沐言在你的屋子里,你赶紧把他给我出来!”许玲玉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薄沐言,不满的双手叉望着许文山说道。“那个臭小子今敢嘲笑我嫁不出去,我今便要让他尝尝我的厉害!薄沐言,是男子汉的就给我出来!”许玲玉说完又大吼了一句,却依然没有动静。

 “薄沐言没有在这里,出去!”许文山的脸彻底沉了下来,望着许玲玉喝道。

 许玲玉一向对这个冷脸的二哥有些感冒,见他沉了脸,虽然心有不甘,依然不敢再呆下去了,恨恨的跺了跺脚,嘀咕了一句“该死的薄沐言,本姑娘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便哼了一声转身冲了出去。。

 许文山看着许玲玉娇蛮的样子无奈的摇了‮头摇‬,想起薄沐言方才说的话,嘴角有忍不住慢慢翘了起来。

 ··················

 “什么?沐语受伤了?”太子刚进皇后的凤雏宫,便听见这样的消息,心中一惊,快步走了进去,开口问道:“是如何受伤的,伤的重不重?”

 皇帝看了皇后一眼,有些不悦的望着太子。

 太子见状晓得自己失礼了,忙上前请了安,心中却依然放不下薄沐语,抬头望着皇后。

 皇后早晓得太子是不会这么轻易放弃薄沐语的,只是这么多年来,他隐藏的太好,让他们渐渐的都忽视了这一点,所以今太子突然听说薄沐语受伤一脸紧张的样子,他们才会感到有些惊讶,可是细想想,即便不是薄沐语受伤,太子重提旧事的时候也差不多到时候了——薄沐语,已经快及笄了。

 皇后看着自己优秀的儿子,在他的脸上好像从来没有过这样急切的表情,突然有了些不舍,开口道:“沐语和沐言、许家的二哥儿去马场挑马,不小心崴了脚,朱太医去看过了,伤的并不重,只是赏秋宴只怕是参加不了了,本宫方才正在跟你父皇说赏秋宴的事,你便来了。”

 太子听到许文山当时和薄沐语在一起时眉头皱了一下,看了一眼皇帝冷厉的表情,这么多年压抑的情感,突然有了发的**,开口道:“既然来不了那也无可奈何,儿子与沐语从小一起长大,情分不同平常,她受了伤,儿子理应去看望,明······”

 “岂有此理!”太子额话还没有说完,皇帝便重重的往桌上一拍,喝道:“不是跟你说了忠勇侯府的丫头你想也没用吗?你怎么就是听不明白?难道你觉得忠勇侯如今的权势还不够大吗?眼下瑞王和赵大人还前至于他,若是他家的丫头当了皇后,你以为那两家对他还能有牵制作用吗?还有忠勇侯府的大哥儿,前儿个太傅还当着朕的面夸他是个栋梁之才,一个重臣,一个皇后,薄家的势力是要顶天了,到时候朕看你这个皇帝也怎么做!”皇帝说的气急,手一挥,桌上的玉瓷官窑茶碗摔落地上,瓷片茶渍溅了一地,宫人们吓的都噤若寒蝉,悄无声息的跪了一地。

 “皇上,太子也是一时情急才会莽撞了些,这么多年来,他······”

 “这么多年来,你以为他忘记薄家的那个丫头了吗?”没等皇后说完,皇帝便冲着她喝道:“他是晓得凭着他眼下的能力还说服不了朕,所以才一直都隐忍着,要不怎么一听说那丫头受伤,便急成这样!”

 皇后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看着太子被皇帝训斥有些不忍,况且喜欢一个人又有什么错么呢,难道喜欢还分是谁的女儿吗?如若薄沐语不是薄非的女儿,只是一个普通官吏的女儿,事情便不会这么难了,皇后无言以对,只能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太子。

 太子至始至终都不动如山的站在原地,连皇帝发火的时候都一直笔直的立着,见皇后因为自己被皇帝训斥,才平静抬头看着皇帝,道:“父皇说的没错,儿子的确依然心仪沐语,也的确是因为自己的能力不够,所以才没有提纳沐语为妃的事情,可是儿子的隐忍不是因为觉得自己娶沐语的决心不够,而是因为儿子想在自己有足够能力控制朝廷局面的时候,再提起此事,这样一来,也能让父皇和幕后放心。”

 “哼,历朝历代的皇帝都没有做到的事情,你以为你便能做到吗?”皇帝闻言冷哼了一声,瞥了太子一眼,冷冷的道:“真是自不量力!”

 “皇上!”皇后闻言一怔,转头看了一眼太子虽然脸色依然平静,眼睛里却闪过一抹受伤,忍不住唤了皇帝一声。

 皇帝眼睛一瞪,还没有开口,便听太子掷地有声的道:“父皇说的对,儿子或许还没有这个能力,可是儿子懂得一句话——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忠勇侯自父皇登基以来便一直忠心耿耿,虽然手握兵权,却从来没有拥兵自重,且时常主动向父皇提出要出兵权,是父皇自觉没有比忠勇侯更可信的人才没有收回兵权,这样一个忠臣,父皇一面怀疑一面重用,别说是父皇自己成里提心吊胆,难道父皇以为忠勇侯心里便没有一点想法吗?想忠勇侯这样一个忠臣都被开始忧虑自己的处境,试问满朝文武哪个还敢放心大胆的微朝廷做事?”

 “放肆!放肆!”太子的话刚一说完,皇帝便脸红脖子的从炕上站了起来,拽着手里的红玛瑙手串重重的朝太子扔去。

 太子也不躲闪,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硬坚‬冰冷泛着嗜血光泽的红玛瑙手串朝自己的面门上飞了过来,本已经做好了受伤的准备,可是眼前黑影一闪,红玛瑙却在快要触到面门的时候消失。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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