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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七爷
 楼下还吱吱呀呀地响着《夜‮海上‬》的旋律,让瓷娃娃睫上的泪珠格外闪亮。我觉得有些不忍,将她搂起,她后仰着,咬着嘴,一手搂着撕破了的碎花裙,一手搂着我的脖子。“苏茜黄”楼的顶层是一张软,也只是一张软,抬头就是透明的玻璃顶,月下一些银灰,早被树枝剪得七零八碎,堪堪萦绕着空间,给人在野地里的错觉。我一边禽兽,一边伤感。

 小冬瓜长得太巧了,无暇,让我很想去毁灭,于是我毁灭了,我将小冬瓜绑起,让她用手顶着玻璃,背对着我,*鲁迅说:悲剧是把美好的东西撕毁给人看,当我亲自撕给自己看时,悲剧*来得是那样的浓烈。

 我不想虚伪,人和禽兽本来就只有一步之遥。首先是禽兽,然后才是人。

 我看着单上的红,对小冬瓜叹气道:“你多大了。唉,刚才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小冬瓜用手绕着我的前的红点点,道:“十九了。你要是还能控制住自己,那我身为女人不是太失败了吗?”

 我脑袋有些清醒了,道:“你不是冬瓜的妹妹吧?是山庄的囡囡?”

 小冬瓜道:“什么是囡囡?”

 我道:“那个——‮姐小‬。”

 小冬瓜低着头:“嗯。”我道:“‮女处‬囡囡?”

 小冬瓜抹了下眼泪,笑道:“是啊,山庄还养着十来个了,有客人说了个笑话:在北京城只有两个地方找得到‮女处‬,小学和延庆山庄。七爷叫我送你来苏茜黄,好像很看重你啊。”

 我哈哈苦笑着,突然觉得七爷太深不可测了,真不知道他应该是怎样一副模样,不过他送我一‮女处‬,也算是很大方的,当然主要是给大名鼎鼎的东莞同行面子了。不管了,明天就知道了。

 第二,睡醒后,小冬瓜已经把牙膏挤在了牙刷上,又一声不吭地伺候我穿上了鞋袜,那服务动作很是生硬,在家华呆惯了,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受宠若惊的感觉。只是这样一个北外的瓷娃娃,能红着脸帮你穿袜子,也让人非常受用。但我还是弯着自己搞定了。

 小冬瓜不安道:“在延庆山庄是不能让客人动手的。”

 我道:“东莞也不让,但我不是你的客人,我是你的朋友。”

 小冬瓜满脸感动地刮着脸道:“你好虚伪哦。”

 延庆山庄的大堂前,冬瓜一把抓住我,给我两条路,一是承认是他妹夫,二是跟他摔跤。我选择了第一条。

 冬瓜道:“美着你了,偷着乐吧,小冬瓜是延庆山庄“十香草”之首,你要做我妹夫,那还得好好孝顺我这大舅哥了。”

 我早就知道小冬瓜不是他亲妹妹了,笑道:“十香草?什么十香草。”

 冬瓜道:“延庆山庄的女人最美的是“五花十草”你小子一进来就摘了一支香草,北京一晚情,下许多。快幸福死了吧。”

 我道:“那得谢谢大舅哥了。”

 冬瓜道:“那是,你大舅哥嫉妒你啊。咦。你起得早的,没被小冬瓜累趴下啊?不错嘛!不过你可能还要等会七爷。你看,虞美人来了。”

 虞美人,李煜的虞美人?我疑惑地往前一看,躯体一震,是冰儿,著名影星冰儿?!尽管她的绯闻巨多,经常传闻和导演上而出位。一看就知道是狐狸类的人物。但毕竟是国内一线红星,而且从来就没有人怀疑过她的美貌。她也是延庆的囡囡?

 冬瓜道:“虞美人,在西海拍广告还顺利吗?”

 冰儿道:“累死了,在青海湖拍了广告马上就飞了香港,冯导想让我跟葛爷搭戏拍贺岁片,但我档期都排满了,要不是七爷亲自打电话,我还回不来了。”

 冬瓜道:“延庆山庄的五朵金花,七爷都叫过来了。”

 冰儿道:“罂粟花也回来了?”

 冬瓜道:“罂粟花还在路上,红玫瑰和蝴蝶兰都在七爷房间里了,鸢尾在和太太打麻将。基本上这两天都会到齐了。”

 冰儿道:“红玫瑰和蝴蝶兰都在七爷房间?她们真好命啊,说是说五朵金花,只怕我这虞美人是最不得宠的了。”

 冬瓜道:“哪里的话,只是你在‮乐娱‬圈里呼风唤雨,七爷怕你应酬多,不好多叫你而已。对了,这位是东莞的江磊。”

 冰儿对着我媚眼道:“江磊,做什么生意的啊?刚办的会员卡吧,冰儿眼生得很。”

 冬瓜道:“江老弟还没有办会员卡呢?他是七爷的客人。”

 冰儿眼睛发光,伸出手道:“江爷,以后多多关照啊?!”那声音真是酥媚入骨。我抓着她的手,一阵不‮实真‬感,坦率说,她真人没有电视里化妆后漂亮,走近看还有点黑眼圈,可能夜生活太丰富了。而且她真人比电视里感觉高多了,我一米七一,三等残废,但在普通人中也不觉得很矮,可是站在穿着高跟鞋的她面前,就是觉得矮了个脑袋。

 毕竟是亿万观众熟悉的影星,看着她的白的肌肤,高的身材,还有那尖尖的瓜子脸,不能不让人一阵恍惚。

 我道:“你是”

 冰儿捂着我的嘴,道:“呵呵,在这里我是虞美人,这里的五朵金花之一。您做什么生意的?如果您的生意需要广告代言人,你可以找我啊。山庄的男人,我优先考虑。”冰儿在我手上划了个圈。

 我道:“我我是打工的。”

 冰儿笑道:“哈哈,你真幽默。”

 我道:“真的,现在还好点,以前经常找不到工作,运气不好不坏时一个月赚三、四千块钱。”

 冰儿笑得更厉害了:“哥,你太有幽默感了,逗死我了。每小时三四千,妹妹还信。”

 “虞美人你也有时间过来了?”一个绝佳人拿这个小紫砂壶踱过来说。说是绝佳人,也就是给人很舒服,不染尘的整体感觉,跟楚妖、白素素等相比外貌上各有胜场,毕竟,美人也就只能长到这样了,坦率说,一般普通人根本分不清世界‮姐小‬的第八名和第二十八名的区别。但她身上有那么一种飘渺的气质,确实是家华囡囡除了何青外缺乏的。

 冬瓜道:“鸢尾啊,刚才虞美人还在念叨你了,咦,你的怎么肥了一公分。晚上和太太喝甜品了?不是冬瓜说你啊,你这个”

 冰儿打断道:“谁像你一样眼睛带尺子的,鸢尾妹妹,别理他,你别来无恙啊,你那小说写好了没有?”

 鸢尾道:“小说的出版社,费用,剧情,序所有一切都弄好了,就差开写了。”

 我心里婉然,难怪这家伙眼里有那么点逸味,原来是喜欢文学的闺女,这就对了,多么想不通的飘渺的精神病,只要想到她是学文学的,就想通了。鸢尾道:“江磊吧?听七爷说你是学中文出身的,一会儿能不能陪鸢尾聊聊文学,在这里太寂寞了。”

 我大喜道:“我也只是票友水平,随便聊聊。”

 鸢尾哦了一声,明显有些失望。

 被‮女美‬看瘪真郁闷,于是我说了句牛B到回想起来就脸红的话:“地球的文学随便谈。”

 鸢尾高兴道:“那你喜欢南美洲的魔幻现实主义吗?《百年孤独》。”

 我道:“没看过。”

 正尴尬着,又一个绝‮女美‬走了过来,这人,有点红楼梦里薛宝钗的神韵,我只看着她那白藕般的胳膊,就觉得有些心旌漾,加上我想找本熟悉的文学名著回面子,不伦不类道:“山庄真是个小号的大观园啊,什么‮女美‬都有。”

 “小号的大观园?你看我这比荣国府差哪了。”远方飘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

 几位佳丽自觉的站到了两遍,鸢尾道:“七爷来了!”

 七爷朗的笑着,是个四十来岁貌不惊人的汉子,温和的声音里又偏偏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这种气场让我想起了一个传说:三国时曹,有敌军使臣来访,觉得自己身高不够,无法震慑他人,就让一个高大的侍卫扮演自己,而自己却站在侍卫面前,抓着刀假装保护主帅。后这使臣回到敌营回他的主公话,曹仪表堂堂,人也高大威风,但他前面的捉刀者才是真英雄。

 七爷身后还站着一个女孩,一袭红色的旗袍,像个新娘,雕刻似玉玲珑的面庞,修长的身躯,不苟言笑的表情,还有略有些高的鼻梁,又让人觉得冷若冰霜,不好亲近。我心里嘀咕道:这人估计是红玫瑰了。

 七爷道:“江磊,你终于来了。覃爷从秦城来了信,说家华可以信任,希望能够联手抗,我就盼望着老板的人北上。原来以为是李鹰会来的,想不到是另一位年青才俊,对了,李鹰那小伙子还好吗?”

 我心里翻腾了一下子,道:“李鹰‮体身‬有些不适,住院了,可能会退出江湖。”

 七爷道:“啊,这么年轻,怎么会这样?李鹰是个人才啊。他对日本风俗业的了解,在整个中国都是数得着的,我本还想着濠江花会,他可以大展身手呢——也好,退隐也好,在这行能做出点事情,又全身而退的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喜事。”

 冰儿见七爷走近,一个踉跄倒到七爷的怀里,嗲道:“哎哟,这鞋的高跟太细了,老站不稳啊。七爷,虞美人给您请安了。”

 那红色旗袍的女子哂道:“虞美人,我那有双平底鞋给你如何,只是,怕底太平了,你也不适应,会站不稳摔的吧。”

 冰儿何等厉害的人物,却没有反驳,只道:“红玫瑰姐,我给你带了一套藏银首饰来,等会给你送去。”

 七爷扬扬手,将冰儿推开,径直坐到了大堂‮央中‬柚木靠椅上,两眼看着我。我正在思考怎么和他沟通。

 七爷道:“说吧,你的老板准备怎么帮我。”

 我心想倒是一个直人,我道:“听说这次花会日本人来者不善,老板想请七爷出手,联合中国各参赛的酒店,组成统一的中国队,这样能充分整合资源,不让日本人优势太过明显,也能拖一拖渡边向中国酒店渗透的步伐。”

 七爷道:“这个覃煌覃爷已经跟我讲过了,不知道老板有什么具体的手段,毕竟东莞是中国酒店的重镇,强手如林。我很想听听他的意见。”

 我道:“临走时老板跟我说过,他准备统一东莞的四大酒店,如果可以的话,请七爷整合了北京各店。中国黄道,如果东莞和北京联手了,谦虚一点说也就等于半壁江山了,这样至少中国的各酒店有了一个主心骨。到时,老板愿意辅助七爷。成立一个统一的联盟。”

 七爷闭上眼睛,假寐了一会,道:“难得老板有如此怀,但现在离花会只有二十多天了,北京这一边没有问题,只是东莞那边来得及统一吗?再说,渡边下了三十三张请柬,除东莞四席,北京四席之外,还有二十五席分布在大江南北。有一些可能已经被收买了,这个统一战线如何建立?”

 我道:“七爷有花会个酒店的名单吗?”

 七爷道:“请柬是渡边认真挑选,秘密发放的。我也是找到了国家‮全安‬部门,昨天才拿到了具体的名册。蝴蝶兰,你拿给江老弟看看。”

 蝴蝶兰就是那个“薛宝钗”她敦厚的笑着,走到里屋,用纤纤玉手拿出一台手提电脑来,又入U盘,输入了密码。

 我看了看名册,不得不承认,渡边那一方对中国酒店的认识非常深刻。

 北京四席:延庆山庄、瀚海阁、‮路八‬公馆、和平里会所

 东莞四席:至尊金、魅力湾、家华、盛唐欢乐宫

 ‮海上‬三席:极远会所、上一会所、汤姆森沐浴广场

 杭州两席:西湖金琢、米兰国际

 沈两席:黄金海滩、金色年华

 惠州两席:西湖大酒店、淡水佳路大酒店

 成都两席:花湖会所、月光宝盒

 天津两席:塘沽鑫极特、丽水湖

 武汉两席:玛瑙会所、凯旋门盛世华庭

 乌鲁木齐两席:大商大和、沙漠绿洲

 济南一席:白玉人宾馆

 海口一席:海角半岛

 珠海一席:香洲麦豪

 西安一席:民航大厦、

 长沙一席:海阔雨都

 温州一席:温州城连锁店

 重庆一席:天外天

 拉萨一席:太阳岛

 七爷苦笑道:“日本那边有很多中国通啊,他们选的酒店你不得不承认基本可以代表中国黄道的实力了。你看看,这其中有一些本身就是竞争对手,多年的死敌。有些可能已经投靠渡边,成为光荣的合资企业了。”

 我道:“能不能确定哪一些投靠了渡边。”

 七爷道:“‮海上‬上一会所可以确定,其它的不能,地域太广,牵涉到利益的事情没有人会到处说,没有足够的时间去确定。”

 我道:“能不能试一试组织大家开个会。”

 七爷道:“谈何容易?谁组织?别人会不会怀疑你想当头,会不会卖你面子?如果覃煌的天上人间在还行,延庆山庄一直只在小圈子里做事,神龙见首不见尾,声望不够。东莞虽然名气够响,但恕我直言,并没有突出一格的领军酒店,把这四家全部撤了,换另外四家上,也不会有太大区别。如果真开会了,为了谁做老大,如何排位置,各店参赛名额顺序的配置,就有一半的酒店可以先吵起来。”

 我道:“那七爷准备怎么做。”

 七爷道:“本来我想着集结延庆山庄所有的资源,带齐五花十草,单挑渡边的,但我的实力还是单薄了点。老板能帮我最好,能带多少就带多少人,能统一东莞最好,统一不了就带家华的人过来。东莞‮姐小‬的素质还是不错的,对了,何青那丫头是不是在你那里?当年天上人间沉船,四大头牌一死两隐,只有何青还在,我去找她时,她去了塔克拉玛干,后来被老板挖去了,心痛啊。”

 我笑道:“何青在东莞好,七爷的意思是如果统一不了,就让山庄和家华两个顶上去吗?那其它酒店怎么办?他们接到了请柬总不可能不去吧?去了后没有统一的沟通,中国方面还不是一盘散沙,加上个别卖国的,我们的形式没有什么变化啊?”

 七爷道:“所以我打算让他们都不去,免得一片混乱,自阵脚,给了渡边可乘之机。”

 我奇道:“什么意思?”

 七爷道打了个哈欠道:“要辨别出他们谁投靠了渡边,谁能做出什么事情来,时间不够了,但二十多天让‮安公‬部扫扫黄,时间还是够的。”

 我惊起道:“七爷打算”

 七爷道:“兵不在多而在,反正中国最高水平也就是东莞和北京的几个场子了,况且疑兵不用,与其加上一些怀叵测的盟军跑龙套,不如只靠自己熟悉的力量,集中精锐,战它一战。”

 我道:“这个残酷了一点吧?覃爷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七爷道:“仁者不掌兵,在只剩下二十多天的时候,只能这样。你告诉老板,如果能统一东莞四大酒店就统一,不能统一告诉我一声,我帮他料理了其它三家。二十天后,我带延庆山庄包机飞去东莞,我们在东莞会师做最后排练。”

 我道:“其它二十五酒店,全部沉船?”

 七爷道:“我让他们都沉船。”

 我心里升起一丝阴影,半天没有做声,七爷已经站起,准备离开大堂,我咬牙高呼道:“七爷,不可,如果这样,花会已经败了。”

 七爷对着我过一丝光,睁圆的双眼如同森林里的豹子,声音却很平和,道:“这话怎么说!”

 我忐忑了一下,养尊处优久了的人,睁个眼睛会给人——尤其是我这样的小人物,一种自然的迫感。我忙用心理咨询师的呼吸技巧让自己放松下来。道:“渡边此次来,无非是利用花会立威,然后逐个渗透到中国的酒店业。就算渡边在花会把中国酒店的士气全毁了,再利用技术入股、管理入股、合资经营等方式实现这个计划,那也需要很长的时间,在各地都会遇到阻抗。如果七爷使用了这一招,就算花会暂时取得好成绩,花会之后,中国酒店也会互相怀疑,内战也就快开始了,中国各夜店内部彼此的联系信任都然无存后,最高兴的将是渡边,他最喜欢面对的是一个混战的中国同行了,到时”

 七爷点点头道:“这个我也想过,江老弟确实有眼光!不谋万世者不足以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但是,一个人生病了只能先吃药,而不是先考虑药的副作用。现在日本人已经上来了,打了这一战再谈以后的事情。要知道了,事情总有轻重缓急,先解决了急事,才能去谈后事,后面出了事,我们做爷们的,再去面对也就是了。”

 我疑惑道:“七爷想用报警这种同道不的“点灯”的方式,让其他二十五家酒店都沉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吗?”

 七爷:“干任何事情,百分之百的把握,都是没有的事。但以我的人脉,八层把握是有的。”

 我沉默了会,七爷笑道:“你怀疑七爷的实力?”

 我道:“这个我倒是不敢怀疑,能在深山老林里挖隧道,修机场,收集这么多‮女美‬的人,配得上神通广大这四个字了。但是七爷要解决的人在当地也肯定是名,关系照样盘错节。要知道虎有虎道,蛇有蛇道,老虎再强大,要吃掉地头蛇,也是有些困难。”

 七爷轻笑一声,用两个手指轻轻夹了一下,鸢尾给他拿过一支雪茄,薛宝钗蝴蝶兰抛着媚眼把它点燃,七爷轻蔑地望了我一眼道:“哦!?小伙子,你觉得七爷做不到?”

 我郁闷坏了,怎么说我代表着卫哥,代表东莞而来,不能示弱啊,我道:“不是我觉得七爷做不到,我是觉得谁都做不到。”

 七爷后仰到藤木靠椅上,悠悠道:“年轻人,在这个国家里。有一些人,说句话来,那就能让大地震三震的。即使我七爷不行,但我延庆山庄的客人很多都行!”

 我摇‮头摇‬道:“这个我信,只是,七爷延庆山庄的实力,自比‮央中‬
‮府政‬如何?”

 七爷道:“不如!”

 我道:“山西小煤窑比起七爷要解决的各酒店又如何?”

 七爷瞄了一眼东拉西扯的我,道:“也不如。”

 我又道:“山西小煤窑赚的钱,比各大酒店桑拿部赚的钱如何?”

 七爷好像明白我想讲什么了,道:“还是不如。”

 东拉西扯是我的特长,我道:“那‮央中‬
‮府政‬解决了山西小煤窑的问题吗?”

 “呵呵,老板养的人有点意思。”七爷道:“江老弟多虑了,我也不是点死灯,只是利用‮安公‬在花会时期拖住各大酒店,免得他们碍手碍脚,影响我的人发挥而已。”

 我还想说点什么,七爷摆摆手铿锵道:“这个问题就不用讨论了,就这么定了!花会之后,他们有什么意见就对着我七爷发好了,其实他们不来找我,我还想找他们了,中国的黄道也该整合整合了!”

 我闻言猛地抬头,这人不是想做左冷禅吧!?

 七爷咳嗽了一声,好个国际巨星虞美人冰儿,马上半跪在七爷前面,手捧着手帕,举手齐眉地让七爷吐痰。

 七爷‮摸抚‬了一下冰儿低垂的头,就像摸一只京巴。

 七爷道:“昨天小芷的服务还满意吗?”

 我一头雾水,冬瓜道:“就是小冬瓜。”

 我点头道:“非常满意,谢谢七爷,给我这么贵重的礼物。”

 七爷道:“我也舍不得啊,只是宝剑赠英雄,好货送行家。江老弟代表老板从东莞这温柔之乡来,见惯了世面,不敢拿些庸脂俗糊弄你,风月场上,千女易买,一处难求。我是很看重和东莞,和老板的合作的。”

 我只有点头的份,心想难怪自己福齐天,还以为自己长帅了呢,原来是沾了东莞的光。

 七爷道:“这次花会,日本就不说了,坦率讲,跟日本比,中国同行整体要差了一个档次,这是整个国民基础决定的,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也跟覃爷还有覃爷的老板说了,尽力一战,败也败得让他们不敢小觑罢了。其它代表队,实力也是不弱,泰国、印度、越南、俄罗斯、荷兰、法国、拉维亚、‮国美‬、澳大利亚、南非、土耳其、芬兰、瑞士、巴西、中华台北、东道主澳门加上中、,十‮路八‬豪杰,九十多个酒店各有各的玩意儿,说不定我们就垫底了。”

 我道:“黄道世界杯了,除了*人,都到了。”

 七爷点头道:“*人虽然拘于穆斯林教义,没有代表队参赛,但*几个国家的王室,是这次花会最大的资助者,也是最大的买家。”

 我目瞪口呆。

 七爷道:“现在关键是比赛方式完全由日本人决定,花会前半个月才通知给各酒店。对各酒店平时素质要求很高啊。”

 我点头道:“老板也说过了,形式是很严峻,而且我们对对手,不管日本,还是对其它所有对手,我们都一无所知。”

 七爷道:“那也不一定,这些地方我都去过,冬瓜也都去过。中国也有自己的优势,不必妄自菲薄。”

 我道:“七爷见多识广,我只是听说过一些而已,听说泰国这个行业非常发达,印度有庙,法国浪漫之都,俄罗斯女子做‮姐小‬是普遍情况,荷兰的阿姆斯特丹很厉害,它的红灯区是世界都。看来濠江会有一场龙争虎斗了。”

 七爷笑道:“不是龙争虎斗,是凤争斗。你听说的东西有些对,有些不对。泰国确实很厉害,我去芭提雅渡假,到了晚上,那就是女人超市,在那里,长得漂亮的女子不出来赚钱,简直就是败家子,芭提雅的街面上有四条巷子:分别是街、鸭街、做同恋的鹅街、还有一条专门的人妖街,每天晚上,世界各地买客云集于此,黑人、白人、黄人,无数金,铸就了芭提雅都的地位。诚实说,中国的东莞和它比,还不在一个档次上,东莞放到泰国也就二线偏弱的水准,低于芭提雅和曼谷,甚至低于清迈;印度是个穷人社会,等级社会,有大量庙,也有大量的民可以任劳任怨地做任何服务,同时印度诞生过《爱经》这样伟大的古代*宝典,他们有人会玩,也有人愿意被玩,实在不可小视。而且印度属于混血人种,不少人都有雅利安血统,长得丑的不少,长得漂亮的也确实不少,我甚至认为最漂亮的女人就在伊朗、巴西、印度三个地方,巴西这次也会来,她们热情开放,有原始的野味,身材‮辣火‬,是绝对劲旅。伊朗的女子太保守,,我曾经去伊朗蹲了一个月,也只是在王室的帮助下上过两个伊朗女子,可以忽略。但印度,‮女美‬遍地,又充满着神秘的宗教气息,一个个都让我想起中国楚辞里的巫女。我曾经在一个婆庙里遇到过一个“圣女”她同时也是个瑜伽高手,那一晚让我回国半年内没有碰过一个女人,再也找不到感觉了。”

 我道:“三月不知味。”

 七爷打开了话匣子,继续侃侃道:“法国女子开放是真的,浪漫也是真的,她们对情调的控制能力,对感服饰搭配的鉴赏力,对氛围的营造能力,都是领世界的。她们天生能把情变成艺术,中国人说三代才出贵族,你要承认,在这个领域,刚离张腿拿钱初级阶段的中国‮姐小‬,跟法国同行比,整体上还是有些土。俄罗斯就不用说了,你带足钱去莫斯科。多么漂亮的女人都是手到擒来。荷兰也很强,因为‮府政‬扶植,荷兰是世界上唯一*、同恋、大麻同时合法的地方,嬉皮士们醉生梦死的天堂有两个,一个是尼泊尔,一个就是阿姆斯特丹。不过,跟你说的不同,他的那个“世界都”的称呼有些夸大,尤其是那个所谓的“红灯街”基本上是骗人,尤其是骗中国人的,那只是一条几百米的小河,有百来个‮姐小‬,停着些花船而已,流行语言是“‮票发‬!”“‮票发‬。”真正资深的圈内人,根本不去那里玩,本地人也不去。倒是拉维亚,这个小国不可小视,冬瓜曾经周游欧洲十五国,回来报告到,论身材,拉维亚女子天下第一,而且此地‮女男‬比例失调,男少女多,女子服务水准也是一的,物价也便宜,那里是真正的男人天堂。另外越南也不可小视,曾经提出牺牲一代少女,提升国家实力的口号。水准也不在中国之下。”

 我咽了一下口水,原来觉得自己也算是庭湖的老麻雀,见多识广了。听了七爷一席话,真他妈自卑,我才明白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不仅仅是个成语,ORZ,我就是个路人甲,我就是棵背景树。

 七爷道:“想起在各国游玩的情景,我都有点热了。江老弟,陪我去冷泉洗个澡接着谈?”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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