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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乖乖站在我身后
  被两人这么着,走不掉,也不能动手推开。

 倪初夏脸色有些发白,开口说:“这位大姐,发生这样的事情,是谁也不愿意看到的,您丈夫去世我…”

 “你别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我只想要我老公回来,你把他还给我!”孕妇胡搅蛮地拽着倪初夏,用力将她推搡在地上。

 “嘶…”

 倪初夏双手蹭到石子,血迹渗出来。

 “倪总——”

 Johnson挣脱他们,把他扶起来,“你们能不能理智一点?工厂出现这件事,倪氏的损失也不小,我们倪总愿意过来就是想让你们大家看出诚意,并不是过来给你们欺负的!”

 倪初夏站起来,让Johnson先把地上的老妇人扶起来,自己走到媒体记者跟前,“各位,我今天既然站在这里,就不会推卸责任,但是事事都需要时间去做。”

 “倪总的意思是让一切交给时间,想推卸责任?”

 “死者家属已经过来,您在这表态是一定会赔偿吗?”

 “工厂的设备是否有老化的情况,如果是公司原因,只会赔偿保险部分吗?”

 倪初夏抬眼,扫了众人一眼,平静说:“一切都要等鉴定结果出来,倪氏高层才会做出应对办法,届时会对外公布,现在无可奉告。”

 “哎哟,我的儿啊!你死的好冤…妈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就这么随你去了…”

 老妇人不让Johnson扶,趴在地上继续大哭小叫,“我看你这个女人就是黑心肝,根本不会在乎我儿子和他们的死活,你还我儿子命来!”

 Johnson一直拦在倪初夏前面,怕死者家属做出过的行为。

 这时,‮机手‬响起来。

 倪初夏从包里掏出来,看到来电显示是厉泽,眸光一亮,意识到现在处的环境,只把‮机手‬握在手里,没接。

 就在被他们围着左右为难的时候,人群中突然传来惊呼,“军人来了!”

 住在附近看热闹的人瞬间散开,媒体记者也都把相机对准那处,好奇到底是来了。

 十来辆军用吉普车停靠在一边,车门齐齐推开,从里面下来穿着军装的人,正步走过来,让媒体记者把所有的相机、‮机手‬等一切能拍照录像的东西全部收起来。

 一切准备就绪后,中间那辆吉普车车门被打开,率先映入眼帘的是黑色军靴,紧接着是一条笔直、有力修长的腿,窄、宽背,最后是面若冰霜的俊脸。

 角抿起,鼻梁高,侧脸冷硬、完美,深邃的眼睛望过来,令人瞬间屏住呼吸,不敢再撒野、放肆。

 倪初夏眸中划过一抹诧异,随之而来的是喜悦,之后眼眶有些泛红,刚刚的无措和委屈在他面前全部表现出来,不再强撑着。

 她才二十多岁,遇到这样重大又关乎人命的事情,必然会感到害怕和无措,可是身边没有能依赖的人,只有自己强撑,否则还能有谁替她解决。

 可是,在看到他的时候,仿佛心就定下来。

 只要有他在,什么都不会害怕。

 两人隔得并不远,四目相对时,她很想冲过去抱住他,可双脚像是固定住,动弹不了,只能愣愣地看着他一步步走近。

 “怎么不接电话?”厉泽走过来,低声问。

 倪初夏垂下头望着‮机手‬,没有说话。

 男人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轻揽在怀中。

 “有我在,谁都欺负不了你。”

 他的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哄小孩一样,“乖乖站在我身后。”

 话落,他松开她,将她挡在身后,目光凛冽地落在老妇人和孕妇身上。

 “怎么,找到靠山了不起啊?当兵的就了不起吗?”老妇人见换了一个人,从地上爬起来,说:“你们当兵的是要保护老百姓的,能把我怎么样?”

 厉泽开口:“能吵、能骂,我看你也没什么事。”

 “我…怎么就没事了,我儿子被这个女人害死,这事要怎么算?”

 老妇人继续撒泼,刚要趴到在地,厉泽抬手,三个身着军装的人跨步走来,三人将老妇人围住。

 “你们想干什么,信不信我去你们单位投诉你们?!”

 “我们是军人,当然是为了保护你。”

 厉泽眼底划过冷意,危险地眯起,“防止你摔倒,提前做好防护措施。”

 老妇人瞅着跟前的三个人,不再撒泼:“你…我不稀罕你们的保护,我只要倪氏给我一个代!”

 “对,你让你身后的女人给我们一个代,免得到时候又把错误全部推在我老公身上,说是他的技术操作失误!”三十来岁的孕妇也大声吼着。

 厉泽目光冷冰冰地落在两人身上,沉声说:“如果死的人真是你们的亲人,我们当然会负责,可事实并非如此。”

 “什么意思?”

 “我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呢?”

 两个闹事的人脸色不好地看着厉泽,却又碍于周围的军人,不敢说太过分的话。

 厉泽缓步走到老妇人跟前,“事故死去的人年龄都在二十五岁上下,你说是你儿子,四十岁生的他?”

 “我…我是老来得子!”老妇人先是一愣,而后梗着脖子回。

 “那你儿子姓谁名谁?出生日期是多少?”男人步步紧

 老妇人哑口无言,多有的事情真相大白,这人就是故意来闹事的。

 三十来岁的孕妇见厉泽正看着自己,手不自在地搭在肚子上,“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我知道他姓…”

 媒体记者都是知道死者的信息,听她这么一说,心放下来,至少还留了一个给他们爆料、采访。

 “可我听说这名死者未婚,哪里来的老婆?”

 “我,我们未婚就住在一起,打算等孩子出生再登记的。”孕妇手握着衣服边缘,反应很快地说。

 厉泽冷笑,眯眼吩咐:“裴炎,把死者的家属带过来,让他们认认这位未过门的媳妇。”

 “是,少爷。”裴炎得令,走到一辆车上,把人请了下来。

 这样的转变,是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

 就连倪初夏也被吓了一跳,因为事发太突然,根本来不及去想这些闹事人的‮份身‬是否属实。

 如今冷静下来回想,倒是能分析出破绽来。

 这名老妇人一来就哭闹、撒泼,可是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直指倪氏建材不好,明示暗示说可能会不负责任,而孕妇,虽然在哭,但是却感觉不到她的伤痛。

 人的情绪和感情往往是不会骗人的,这样想来,就像是故意来闹事,为了抹黑倪氏。

 事情峰回路转,媒体记者也不再询问刁难的问题,倒是倪初夏把话题带到闹事者身上,暗示有人要陷害倪氏,直接把工厂事故的话题取代。

 直到坐上车,倪初夏身心才放松。

 看着还有些混乱的局面离自己越来越远,她靠在后座,叹了口气。

 这件事若不是有厉泽帮助,明天倪氏的股票必定会大跌,不仅如此,好不容易塑造的企业形象也会受损,外国合作商若是知道这件事,也不会给倪氏机会,所有的努力都白费。

 “让他们留在那里可以吗?”

 两人走的时候,他带来的人并未离开,而是围在现场,这样应该是不符合规矩的。

 厉泽回:“可以,有他们在,就不会有人再闹事。”

 倪初夏偏头看着他,眨眼问:“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假冒的家属?”

 “得知事情后,就第一时间去查,又和消防队队长联系,经过分析就知道。”

 男人低下头,恰巧与她对视,握住她的手,“手怎么样?还疼吗?”

 倪初夏看着他的侧脸,眼中突然发涩,‮头摇‬说:“不疼。”

 “我会派人去查明原因,质监局和‮察警‬那边我也会打通关系,没事了。”厉泽以为她是害怕,做出承诺。

 他所说的话,已经把后续的所有事情全包。

 只要有他在,这件事她可以完全不用心,一切交给他便好。

 竟然得知这件事,并且刚回来,当然不会再让她受到刚刚那些压力。

 倪初夏抿着,挣开手拥住他的,“厉泽,有你真好。”

 她的声音很轻,语气带着浓浓的依赖感,拥住他的时候,手劲很重,似怕他会跑一般。

 “让我再抱一会吧,就一会。”还惦记着他穿的军装,这么做有损仪容仪表,破坏规矩。

 男人宽厚温热的大手,一只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抚上她的后背,轻拍着,“抱着吧,多久都没事。”

 听到他的话,倪初夏又收紧她的手,将头埋进他的口。

 因为车上还有裴炎,很多话,她都没有说。

 到达临海苑,是厉泽抱她回来。

 别墅里的蠢蠢听到动静咬着尾巴走过来,见两人都不理它,自己在原地打着转,最后灰溜溜回到狗窝里。

 倪初夏靠在他怀里,手不是拥着他,便是就揪着他的衣服,怎么也不肯撒手。

 厉泽要去厨房烧水,将她这般,哭笑不得地说:“我还能跑了不成?”

 “你敢跑,跑了我就嫁给别人。”说着,攥着他衣服的手收紧。

 “除了我,也没人敢娶你。”

 厉泽暂时陪她坐在沙发上,也不着急做事。

 “哼,你什么意思?”

 倪初夏仰头看着他,不满地说:“我就那么差吗?”

 男人挑起她的下巴,倾身靠近,含住她嘟起的,临摹、舐。

 浅尝辄止之后,两人鼻梁相碰,他说:“这样不好,你只能是我的。”

 心跳突然跳的很快,倪初夏的手覆在左,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她没有出现幻听吧,厉泽竟然对她说情话了。

 虽然语境令她不高兴,但至少他还是开了口的。

 “你再说一遍。”

 “嗯?”厉泽吻了吻她角,没听明白。

 “说一遍你刚刚说的话。”伸手攀上他的肩膀,指尖触碰她乌黑的短发。

 厉泽故作不知:“什么话?”

 “你好讨厌,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她才不信他不知道自己指的哪句。

 “你可以稍微提醒一下。”男人揽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两人四目相对,姿势暧昧。

 倪初夏看着他,认真地说:“你只能是我的。”

 “嗯,这是当然。”厉泽点头,眼底氤氲笑意。

 “你…”

 倪初夏没好气看着他,要起身。

 “夏夏,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要瞒着我,知道吗?”

 厉泽握着她的手,拇指摩挲手背,“虽然你很聪明,也有经商的天赋,但是你毕竟年轻,很多事情并不如你想的那么简单,人也是如此。”

 “怎么突然说这些话?”倪初夏眼睛睁大,不太理解他的话。

 “让你不要什么事情都硬抗,我是你的丈夫,你可以无条件依赖我,也可以向我提条件,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共进退,你明白吗?”

 倪初夏点头,开口说:“我不是不找你,只是认为自己可以解决。”

 “事实上呢?”厉泽反问。

 “你也没给我机会啊,说不定我能很好的解决呢?”倪初夏嘴硬。

 男人换了一种劝说方式,把两人在海岛遇到的事情做了比喻,大抵意思是那次他带上她一起,就是共进退。

 倪初夏懒懒地靠在他怀里,“我记得当时你可是特别不愿意和我共进退呢?!”

 若不是她死烂打,他肯定不会带她上船。

 注意到他的脸色冷下来,倪初夏立刻学乖,弯下漂亮眼睛,讨好地说:“我保证,以后发生的事情都不瞒着你,同理你也不能瞒着我,好吗?”

 “你倒是会谈条件。”

 厉泽抬手弹了她的脑门,语气尽显无奈。

 “怎么说也当了这么久的总裁,皮还是会的。”倪初夏说着,将眼睛闭上,没再说话。

 男人垂下头,看着她闭眼休息,亲吻她的额头。

 两人偎依在沙发上,静默却又异常温馨。

 约莫傍晚时分,倪初夏的‮机手‬响起,是倪德康打来的。

 电话是厉泽接的,先是寒暄了两句,之后把目的说出来,告知了倪柔的事情,想让倪初夏陪他一起去趟医院。

 厉泽见她没醒,替她应了下来。

 上楼换了平常的便服,下来时,沙发上的人已经醒来。

 男人把倪德康在电话里的话告诉她,末了说道:“我应下来,一起去吧。”

 倪初夏还没反应过来,坐在那里歪头想事情,模样呆萌。

 厉泽看到她这般,倒是让他想起了蠢蠢,别说有时候性格还像,闹腾起来招架不住,呆萌起来又哭笑不得。

 “你说倪柔在医院,孩子没了?”

 “嗯,爸是这么说的。”厉泽点头。

 倪初夏面上没多大变化,站起来走向洗手间,“她们母女俩肯定不想看到我,爸怎么会让我去?”

 厉泽跟过去,“望着你们能和解。”

 洗漱池的水龙头打开,倪初夏接水漱口,弯舀水往脸上扑,“积怨这么久,和解可能吗?”

 “他心里必然清楚,但越是接近迟暮之年,越盼着家庭能和睦。”

 倪初夏拿起巾擦脸,狐疑地看向他,“我们是去看倪柔哎,上次她还把你娇俏漂亮的老婆砸的差点毁容,这都不介意?”

 说实话,在得知倪柔孩子掉了之后,错愕的同时,心里是确实有几分开心。

 她本可以什么都不愁,像小公主一样长大,有疼爱她的大哥,宠着她的爸爸,可这对母女的存在,令她原本的生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十岁之后,她就要学会怎么样才能保护自己,学会喜怒不形于,学会在众人面前维持名媛形象。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对她们的怒意,已经不是一星半点。

 或许其他人孩子掉了,她会同情、替那人难过,但是对象换做是倪柔,那就是她咎由自取。

 “不想去?”

 “有点。”实在不想看到那一对母女。

 厉泽抬手将她嘴角边沾的发丝捻起,缓声开嗓:“你这样出现在她面前,就是对她的刺,为什么不去?”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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