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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4、照片上的人是不是曼曼的母亲
 刚掏出‮机手‬,就听边上人低声问:“你真要结婚?”

 划开屏幕的手顿住,抬眼看向身侧,同样低声音回:“日子定在八月八。”

 彦锦乐脸上的笑意逐渐消散,眸子也黯淡下来。

 只是片刻,她端起酒杯,轻轻碰杯,故作轻松道:“恭喜啊。”

 “谢谢。”

 厉泽川略微点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饭桌上,三位老人忆起往事,话题自然源源不断。

 聊到最后,彦老难免感慨,“当初以为咱们两家能成为亲家,这一转眼泽川和泽都娶媳妇了。”

 厉建国笑着道:“看着两孩子成家,我也就放心了。”

 厉抬手擦了眼角的眼泪,是为时光流逝而感慨,也是为子孙‮定安‬下来而欣慰。

 当年,儿子的婚姻让他们二老碎了心。

 后来便是泽川,第一段婚姻失败,时隔七年才决定再次成家,很多时候,她都以为等不到了。

 好在,在一年之内,两个孩子都找到能陪他们相伴到老的人。

 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她和老头子如今也老了,只盼着他们能一直和和睦睦。

 彦老放下筷子,沉声说:“我们家锦乐一直等着泽川,这孩子脾气倔得很,怎么劝都不肯听。”

 当年,彦梓楠带着厉泽川来家里,他便觉得这孩子以后必然前途无量。

 那会儿锦乐喜欢跟在他身后,像个跟虫,也想过要是能成,也算是一件好事。

 可惜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两人始终保持朋友的关系。

 “老彦啊,孩子们的事情,我们作为长辈的不了手。”厉一脸无奈地看着他,开口说:“虽说泽川和曼曼的婚礼定在八月八,但他们在半年前就领了证,已经是夫了。”

 言下之意,这点鸳鸯谱的事,就别做了。

 要是郎有情妾有意,这两人早在一起,可能连孩子都有了,也不至于等到现在。

 彦老佯装生气,“这话说的,我还能替我宝贝闺女抢婚吗?”

 “就你那土匪像,那可保不准。”厉建国没好气开口。

 老小孩、老小孩,越来越像小孩,做事没分寸,指不定就干这事了。

 彦老摆摆手,说道:“我一个人说不过你们老夫俩,这事我保证不会手。”

 他年轻时候虽然干过很多混事,但现在一大把年纪,也不能做打鸳鸯、拆人婚姻的事。

 饭后,彦老在皇冠盛宴顶层开了包,邀厉建国老夫俩去打麻将,嫌人少不热闹,喊上了小辈。

 “老厉啊,你把泽和她媳妇喊着,等会我这边也有小辈要过来。”

 彦老杵着拐杖,坐上车以后,降下车窗,“泽川啊,你就负责带锦乐过去吧。”

 老人家亲自开口提,也不好拒绝。

 正准备开车门,就听彦锦乐开口:“我有车,你在前面带路就好。”

 话落,她走向自己车边。

 一行人,来到皇冠盛宴。

 进了包间,三位老人坐上麻将桌,让厉泽川陪他们先打两圈。

 第二圈接近末尾时,厉泽与倪初夏敲门进来。

 事先在车上打听过来人,所以,倪初夏见到彦老并不紧张,礼貌地问了好。

 彦老握着麻将,抬眼打量,当视线落在她的‮腹小‬时,点头笑道:“恭喜啊老厉,又有重孙抱了,争取三年抱两,子孙满堂啊。”

 厉建国‮头摇‬道:“追赶不上你们彦家啊。”

 彦老话语中有得意,“你是输在起跑线上,没得比。”

 无论是珠城还是舒城,人丁兴旺莫过于彦家,几世同堂的大家族。

 倪初夏听着三位老人说话,脸上全程都带着浅笑。

 厉泽怕她站着太累,揽住她的肩膀,将她带到包间沙发上坐着。

 坐下后,倪初夏偏头说:“彦老好像很喜欢大哥。”

 站在那听他们聊天时,她就发现这一点。

 厉泽回答:“大哥上学时与彦家的小辈关系不错,大概是那时候认识了彦老。”

 常年在部队,所以,并不了解其中的事,也只是偶然听爷爷提及过。

 倪初夏点头,没有多想。

 就在这时,包间门被推开,身材高挑的‮女美‬走进来,后面跟着几位男士。

 其中一人倪初夏认识,是宋清,其余两位面孔很生。

 宋清与长辈打了招呼,朝倪初夏点头问候,并且主动与她介绍其中三位。

 高挑的‮女美‬是彦锦乐,彦老最小的女儿,她身边穿着西装的男人是彦梓楠,小她一个辈分,剩下一位爱笑的男士是顾方淮。

 倪初夏一一与他们打了招呼,向厉泽身侧靠了靠,问道:“什么情况?”

 这些人,她都不认识,同处在包间里,多少会有些尴尬。

 厉泽大手揽着她的,低声解释:“爷爷难得出来玩,叫人过来图热闹。”

 人老了,难免觉得孤独。

 有这样的场合,自然是希望子孙能陪着,就是不和他们说话,看着热热闹闹的心里也会觉得欢喜。

 “那我给曼曼打个电话吧,有她在还能陪我说说话。”正巧婚礼上的事情需要和她说,趁现在也好。

 厉泽握住她要拿‮机手‬的手,眼神是别样的温柔,“大嫂要准备‮试考‬,我陪着你也一样。”

 多少是了解一些情况,顾虑会比她多。

 既然大哥没带大嫂过来,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对上他的眼神,低沉醇厚的嗓音在落入耳中,倪初夏没心思想别的,就坐着与他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宋清,过来打两圈。”

 厉泽川起身,把位置让给宋清,自己则坐在沙发上休息。

 掏出‮机手‬看了眼时间,思索着如何能身。

 顾方淮用肩膀碰了碰他,笑着问:“急着回去陪嫂子?”

 厉泽川挑眉,不置可否。

 的确急着回去,他承诺过家里的一大一当然不想食言。

 顾方淮咋舌,目光在两兄弟之间转:“你和你弟都是顾家疼老婆的好能手,这样让我们很有压力。”

 彦梓楠清嗓,打断两人的对话:“方淮,去给我倒杯水。”

 “自己没长手啊。”

 顾方淮白了他一眼,准备继续调侃,只是当看到彦锦乐时,到嘴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转而乖乖起身去倒水。

 倪初夏注意到气氛的变化,狐疑看过去。

 虽说一孕傻三年,但女人的直觉向来都很准,精准地把注意力放在场上除自己以外的女人身上。

 她浅靠在沙发上,原本是垂头摆弄‮机手‬,在听到这段对话后,抬眼望向厉泽川。

 面落寞,神色黯然。

 觉察出猫腻,她伸手捏住身侧男人的,愤懑看着他,用眼神控诉。

 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都不告诉她。

 现在才明白,他阻止自己打电话的原因。

 厉泽端起果盘,轻声哄着:“乖一点,吃些水果吧。”

 “不想吃。”倪初夏别开脸,把手从他手中出来。

 把果盘放回原处,弯将大手贴在她肚子上,好一会儿,抬头与她对视,模样认真地说:“孩子刚才告诉我,想吃水果,作为妈妈要足才行。”

 噗嗤!

 倪初夏弯下漂亮的眼睛,笑出了声。

 随后,抬手扶住他的肩膀,让他赶紧坐起来。

 这么多人,做这样的事情,还怪难为情的。

 顾方淮把水递过去,笑着调侃夫二人,“哟,两位悠着点,照顾一下还是单身的我。”

 玩笑的话,让原本不熟悉的人聊开,没有了刚才的陌生与拘谨。

 厉泽川再次掏出‮机手‬,起身向三位长辈告辞。

 有厉帮忙说话,彦老也不再多留,只是让他找时间把老婆带过来,让他瞅瞅。

 临走时,顾方淮不让他离开,硬是让他承诺改再聚,才松了手。

 他离开没一会儿,彦锦乐把‮机手‬收回包里,起身追了出去。

 这一幕发生后,在座的除倪初夏以外都很淡定,仿佛早就知道会发生此类事情。

 倪初夏坐在沙发上,紧紧攥着‮机手‬,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好。

 面前有两种选择,其一是告诉岑曼曼今晚的事情,其二是不要去手。

 思索再三,她直接把‮机手‬交给厉泽

 夫之间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为好。

 厉泽川坐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场,打开车坐进去。

 刚要驶出车库,就见彦锦乐气吁吁地拦在车前。

 确定他不会开车,她快步走到车旁,轻敲驾驶座车窗,“我有话对你说。”

 厉泽川沉默片刻,打开车锁,“上车吧。”

 驶离地下车库,厉泽川并没有开远,在路边停下车,询问她要说些什么。

 彦锦乐望着车窗外,说道:“找个能喝酒的地方吧。”

 厉泽川看了她好一会儿,重新发动车离开。

 来到环境还算好的酒吧,彦锦乐没有急着开口,而是叫了瓶酒。

 给岑曼曼发了‮信短‬,厉泽川坐在吧台上,手握着空杯等着她说话。

 彦锦乐三杯酒下肚,才算开口:“能和我说说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吗?”

 厉泽川用手指摩挲杯口,缓声开嗓:“认识我之前,她受过很多苦,那些都是你我所没有经历过的,但是从她的眼中,看不出任何悲观,仍然对生活充满希望。”

 缓了一会儿,他继续说:“在她这个年纪,也为感情痛心过,看到她因为别的男人痛哭,有的只是心疼,那时候就想着,这样好的姑娘,是应该被岁月温柔以待的。”

 彦锦乐撑着脑袋,开口说:“所以,你就成为温柔待她的那个人了?”

 “锦乐,我能在这个年纪遇上她,真的不容易,多一点不行,少一点也不行,你明白吗?”

 他不再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早就过了觉得爱情就该轰轰烈烈的日子,他想要的是一个家,温暖让他卸下所有盔甲的家。

 “嗯,我明白。”彦锦乐点头,鼻音有些重。

 即便不明白,这个时候,她也要勉强地说自己明白。

 这么多年默默地等待,终于要画上圆满的句号。

 她能看得出来,这一次,他是真的动心了,尤其是提及那位的时候,眼神满是宠溺。

 发自内心的羡慕,她拥有了自己十年来最想拥有的人。

 厉泽川看着她,说道:“时间不早了,我想送你回去。”

 彦锦乐把酒杯放下,点头应下,“好,走吧。”

 离开酒吧,彦锦乐跟在他身后。

 这一刻,像是回到了从前。

 彼时她还是十八年华,整天跟在他和梓楠身后,不厌其烦地喊着他泽川哥哥。

 转眼,已经过去这么多年。

 她不再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而他也改变了很多。

 厉泽川打开车门,示意她上车。

 彦锦乐向后退了两步,将手背在身后,笑着说:“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

 厉泽川转身靠着车,单手兜里,“问吧。”

 “从始至终,嗯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彦锦乐紧抿,背在身后的手搅得很紧。

 “锦乐,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看待。”

 “好,我知道了。”彦锦乐眼眶隐隐泛着水光,隐忍情绪道:“泽川哥哥,你的婚礼我应该是参加不了了,祝你和嫂子幸福美满。”

 厉泽川见她朝着路边走,喊道:“锦乐?”

 “我打车回去就好。”彦锦乐伸手阻止他上前的步子,拦下出租车,匆忙说了句再见,便离开。

 厉泽川站在路边,望着出租车消失不见,才坐回驾驶座。

 他的记一向不错,可如今努力回忆,已经记不太清十年前的事。

 思索无果,驱车离开。

 回到家,是晚上十点钟左右。

 厉亦航已经入睡,家中只有书房亮着灯,门是虚掩的。

 岑曼曼伏案看书,微的长发搭在左肩,出小巧玲珑的右耳,在灯光下,能清晰地看清她侧脸和耳上的小绒,很可爱。

 厉泽川走过去,在她觉察到之前,从背手揽住她,贴在她的耳侧,低喃道:“还有多久结束?”

 酒的气味扑鼻而来,令她眉头微皱,“你开车回来的?”

 厉泽川嗯了一声,直接含住她的耳垂,暗示的很明显。

 岑曼曼扭头躲开他,抬手抵住他的口,语气并不好,“和你说了很多遍,喝了酒不要开车,怎么样才能记住?”

 “老婆,我错了。”厉泽川主动认错。

 岑曼曼把手中的笔放下,合上书起身,“我去给你放水。”

 回到主卧,把水放好,又来到厨房,泡了蜂水端回房内。

 厉泽川还未进浴室,见她过来,主动上前,目光殷切地望着她。

 岑曼曼不去看他,把蜂水递给他,“喝了去洗澡。”

 厉泽川乖乖喝完,顺势将杯子放到一边,伸手将她拥在怀里,问道:“还有几天就是婚礼了,紧张吗?”

 “有点。”岑曼曼任由他抱着,将头靠在他肩膀上。

 蓦然,鼻尖萦绕一股香味,令她身形一怔。

 不属于她的,也不是他平时的香水味,是很陌生的气味。

 察觉到她的变化,厉泽川低声问:“怎么了?”

 岑曼曼默默退出他的怀抱,抿了抿说:“去洗澡吧。”

 约莫十来分钟,厉泽川从浴室出来。

 看着她已经躺在上,房内只亮着一盏头灯,心里升起疑惑。

 将头发擦得半干,掀开被子躺进去,从身后将她搂住。

 感受到她‮体身‬的僵硬与抗拒,男人眉头紧拧,嗓音放轻:“闹别扭了?”

 岑曼曼矢口否认:“没有。”

 但因为反应太过迅速,反而印证了他的话。

 “发生什么事了?”厉泽川锲而不舍地询问,大手顺着她的头发,“告诉我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教训他。”

 岑曼曼心里很,闷声说:“那你教训你自己吧。”

 她不停地告诉自己要相信他,但事情发生到现在,他都没有主动说过,即便相信,心里也还是没底的。

 厉泽川眉头微扬,知道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开始自我反省,“答应你早点回来没做到,是我的错,给你机会惩罚我,怎么样都行。”

 “还有呢?”

 岑曼曼翻过身,正面对着他。

 暗处,她的眼睛很亮,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连质问的模样都像孩子。

 厉泽川回想,说道:“还有不该喝酒开车,以后我会谨记你的话。”

 瞧见她眼眸中一闪而过的失落,男人心里开始盘算。

 岑曼曼缓缓闭上眼,“时间不早了,睡吧。”

 有很多事,想弄清楚,但是问出来,就变味了。

 厉泽川侧身将头灯关上,重新将她搂抱在怀中,低声说:“是因为报道的事心情才不好的吗?”

 没等到她的回答,继续说:“曼曼,我虽然了解你,但是很多事情你不说,我可能猜不到,久而久之,必然会有隔阂,所以,你有什么就告诉我,让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好吗?”

 他知道她的事大多数都会憋在心里,不愿意说出来,但夫之间是需要坦诚的,他一直在等她开口问。

 黑暗中,岑曼曼睁开原先紧闭的眼睛,开口说:“我心里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不想被蒙在鼓里。”

 “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厉泽川将下巴磕在她头顶,蹭了蹭说道:“照片确实是我,不过并不像报道上写的那样。”

 岑曼曼紧握拳头,问:“那个女人呢?她是谁?”

 厉泽川解释:“记得上次去舒城参加我朋友的满月酒吗?她是彦梓楠的小姑彦锦乐,那晚她摔倒,我送她去了医院。”

 小姑?

 岑曼曼有些转不过来,问道:“她多大?”

 “没我大,只是辈分高而已。”厉泽川知道她在想什么,没等她问,主动开口:“今晚她的父亲邀我吃饭,爷爷和也在,所以不好推。”

 听了他的话,岑曼曼心里并没有舒服多少,问道:“那个彦锦乐是不是喜欢你?”

 厉泽川紧了紧抱住她的手,回答:“应该是。”

 “那你呢?”

 “傻了是不是?”

 厉泽川轻笑起来,垂下头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我喜欢谁你不知道?”

 “不知道。”岑曼曼嘴硬起来。

 厉泽川捧着她的脸,精准地找到她的吻上去。

 霸道、不容拒绝。

 一吻结束,他低哑道:“还知不知道?”

 岑曼曼的手还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襟,心脏跳的很快。

 最后,像了句知道。

 感受到他的变化,岑曼曼又问了问题,“今晚她也在吗?”

 厉泽川手中动作未停,回答:“嗯,她在。”

 “香水味果然是她的。”岑曼曼嘀咕出声。

 “什么香水味?”

 “你回来的时候,我就闻到你身上有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就在这里。”说着,岑曼曼用手拍着他的肩膀,语气有些酸味。

 厉泽川反应很迅速,直接把上衣掉,指着肩膀道:“来,对着这里咬一口,给你解气。”

 岑曼曼别开脸,笑着说:“我才不要。”

 “还有什么想问的?”厉泽川附耳,低声问出来。

 语气温润,分外的缱绻。

 岑曼曼主动环住他的,轻声说:“泽川,你以后都不要去见她了,好不好?”

 这是她第一次提出此类要求,很难得。

 厉泽川嗯了一声,应下承诺。

 临海苑。

 两人从皇冠盛宴回来,已经快到凌晨。

 倪初夏在车上眯了一会儿,回家洗完澡,困意消散,主动问及厉泽川与彦家的关系。

 虽说她不去手他与曼曼的事情,但她的好奇心总是有的。

 厉泽简单把了解的告知,最后总结:“彦家这次来,应该是有生意要和大哥谈。”

 舒城的经济命脉,掌握在彦家手中,这些年他有往周边城市发展的意思,首当其冲的自然就是珠城。

 “那大哥和彦锦乐接触的机会不就多了吗?”

 女人和男人之间的关注点,总是不相同的。

 厉泽是担心彦家会有什么举动影响整个珠城,而她则是关心曼曼的事。

 “放心吧,大哥有分寸的。”

 倪初夏点着头,觉得自己太过紧张。

 婚礼就在几天后,还能发生什么事呢?

 第二天上午,倪初夏接到了彦老的邀请。

 张嫂见她要出门,问道:“厉太太,还是通知先生吧。”

 “不用了,我让唐风陪我就好。”倪初夏没让她通知,而是给唐风打了电话。

 九点钟左右,到达彦老定的地点。

 郊外的一栋别墅,院内盆栽与景物布置很好,别墅内装修雅致。

 倪初夏与唐风走进去,还未来得及敲门,别墅门从里面打开。

 彦锦乐站在屋内,朝两人笑了笑,“我爸在客厅等着,进来吧。”

 倪初夏回以微笑,跨步走进去。

 唐风落在后面,打量着周围的情况。

 彦老坐在沙发上,身后是四个身着正装的男人。

 看体型,应该是练家子的。

 唐风跟在她身侧,小声提醒:“嫂子,注意点。”

 倪初夏看了她一眼,以示放心,随后问候:“彦老,您好。”

 “坐吧。”彦老稍稍点头,清咳说道:“我今天让你来,是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倪初夏心里升起疑惑,只是说:“彦老,您请说。”

 “你是珠城本地人,有没有见过这个女人。”彦老从一方木盒中拿出照片,递给她。

 倪初夏接过照片,仔细看着。

 照片老旧,里面的女人,约莫二十岁上下,站在粉蔷薇花旁,笑靥如花。

 乍看,实在太像一个人。

 年纪相仿、模样相似,除却气质不同,都以为是同一个人。

 尽管令她震惊,但她并未表现出来,只是道:“并没有见过。”

 彦老眯起眼睛,沉声问:“确定没有见过?”

 倪初夏抬眼对上他的视线,沉着冷静地回答:“彦老,我确实没有见过照片上的女,不知能否告知她是谁?”

 “我的女儿,早些年离开彦家,就再也没有回来。”彦老说完,把照片小心翼翼地放进木盒里。

 倪初夏眼眸略微闪动,低声安慰了两句。

 “也不敢抱什么希望,这些年舒城周围的城市都跑遍了,都没能找到。”老人已经褪去咄咄人的气势,只是一位普通的父亲。

 倪初夏出声提议:“看照片应该是有些年头,我想您应该问问同年龄阶段的人,这样可能会有线索。”

 彦老看着她,说道:“我能看出你很聪明,加上老厉也和我说过关于你的事,问你比问其他人有效。”

 倪初夏干笑了两声,谦虚地说了几句话。

 一老一少聊着天,很快便到了中午。

 被留下吃了午饭,才与唐风离开。

 唐风将车驶离,后视镜已经看不到别墅时,她才问:“嫂子,那照片上的人是不是曼曼的母亲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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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意思是住进他家,活成他妈,睡了他身,夺取他心。

 “偷不成蚀把米”的意思是偷到钱包被抓,不仅要还赃款,还得贴身伺候。

 他没妈,她也没妈,没关系,刚好凑一家。都说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没关系,可以再来一只小老虎。

 情话篇

 她问:你的缺点是什么?

 他答:缺点你!

 斗嘴篇

 他说:媳妇儿,我上辈子是修了多大的福分,今生才能娶你为

 她答:不是你修的福,是我做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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