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5 这话比炫耀还可恶
童话诗人的内部追悼会结束之后,何亭亭心情郁郁地继续工作。
但是没过多久,一位女诗人邀请她一起去
岛,说是去童话诗人住过的地方看看,感受一下。
何亭亭见过已故的童话诗人,一向佩服他在诗歌上的灵
,去年知道他在欧洲游学,也是打算和刘君酌去见一面的,但被别的事耽搁了没去成。
去年她还想着,现在有飞机了,去哪里都方便,这次见不着,下次得了空再去见面就是了。
万万没想到,今年竟传来他杀
然后杀自的噩耗!
何亭亭打定主意去澳洲,便跟何玄连和二
说一声,打算和刘君酌一起去。
哪知何玄连没说什么,倒是二
特别迷信,死活拦着不肯让她去,“你八岁那年跌落山崖,好久不醒,我和你
帮你招魂,你虽然醒过来了,但八字轻,去到不好的地方会出事的。乖,听二
的,别去。”
“二
,没事的。我不是去了鹏城湾吗?那里浮尸遍地,我去了也美出事啊!”何亭亭想去,便努力说服二
。
二
还是头摇,“不行,我听你三哥说了,那个诗人的老婆是被诗人拿斧头砍的,怨气重,和别人不一样。”
何亭亭气结,忙又找了好多理由反驳二
,但是始终没能说服二
。
没奈何,何亭亭只得说不去了,却偷偷喊刘君酌定了去澳洲的机票,表面上却说去日本。
到登机那天,何亭亭偷偷和刘君酌上了飞机,才松了口气。
看着机舱外的云层,何亭亭扭脸问刘君酌,“君酌哥,如果我要离开你,你会杀了我吗?”
“好端端的,你怎么会离开我?你放心,我不会找什么莺儿燕儿的,我只要你一个。”刘君酌
何亭亭的脸蛋,认真地说道。
何亭亭抿嘴想了想,抬头看向刘君酌,语气带着威胁,“如果你敢离开我,我就杀了你。”
她口中这么说着,心里却想,我是舍不得杀他的,到时干脆把他带到四季仙居里,让他永远属于我,再没有办法看到别的女人。
刘君酌忍不住笑了起来,“好。”他喜欢看到她的在乎和妒意。
同去的女诗人原本想跟何亭亭说说话的,冷不防听到如此年少轻狂的话,顿时摇头摇,笑着睡去了。
想来也是的,他们如此年轻,想的自然是情爱,哪里会像她这样的年纪,多着眼于柴米油盐?
到了澳洲,何亭亭一行人去了
岛诗人原先住着的家,发现一切看起来都很平常,丝毫没有命案发生的
森感。
何亭亭挽着女诗人的手,在童话诗人曾经活动过的地方走了一遍,感怀一番。
离开的时候,何亭亭回眸这个地方,想象着没有故去的诗人和
子在这片世外之地生活下去,最终会如何,可是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
同来的女诗人也回眸,轻声说道,“我向来敬佩天生有灵
的诗人,但是并不羡慕。我是个入世的人,我酷爱诗的灵
,但更爱生活的美好。”
何亭亭点点头,她也是入世的人,她同样热爱生活。比起把诗歌当做生命的人,她充满了俗世的味道。可是她觉得俗世很好,每一个呼吸间都是生命鲜活而美丽的味道。
她轻声说道,“他是天才,我们只是凡人。”至于谁活得更快乐一些,谁都没有办法给对方判断。像她和女诗人都觉得世俗一点好,但童话诗人或许觉得纯粹一点好,这是无法用生命长度来衡量的。
“恩。”女诗人点点头。
又过了一会儿,女诗人握了握何亭亭的手,“我们共勉!”说完又又认真看向童话诗人房子的方向,“也愿你安息!”
离开
岛,女诗人看向何亭亭和刘君酌,“这个国家很漂亮,你们去玩吧,我采购一番,再休息休息。”
“我们一起去吧。”何亭亭没好意思把诗人一个人留下,忙拉着人说服。
“我以前玩过,这次就不去了。”女诗人推辞,她没好意思一直跟着何亭亭,累得何亭亭撇下刘君酌跟她挽手。
何亭亭又劝了劝,见劝不动女诗人,便和刘君酌一起出门了。
此时正是澳洲适合游玩的季节,何亭亭和刘君酌玩了得很愉快,并打算以后有时间再来。
临离开澳洲时,刘君酌拉着何亭亭的手,“我们说好,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轻言放弃,要好好活着。”
来到
岛,他仔细看过童话诗人的事,感受也很是唏嘘。
这位诗人和他的
子于旅途中邂逅,很是浪漫,结婚之后也曾很美好,可是最终却走到双双殒命这一步,可见生活多变,生命无常。
“好。”何亭亭认真地点头。
她本来就很珍惜生命,从此以后会更珍惜的。
刘君酌继续道,“我们有矛盾一定要好好沟通,绝不能逃避。”原来除了生老病死,还有很多东西可以分开一对曾经很相爱的人的。
何亭亭继续认真地点点头,伸手和刘君酌紧紧相握。
回到沈家村,何亭亭被黑着脸的二
着去跨火盆,说是辟
和去晦气用的。
何亭亭看到二
面沉似水,又想起她这一辈子都是极其信鬼神的,实在没有分辨的必要,于是便乖乖的跨了火盆。
她跨过之后,就轮到刘君酌。
对刘君酌来说,何家所有人都是他要讨好的,所以他一言不发就去跨火盆,跨了之后跟二
探讨跨火盆的学问,很快把二
哄好了。
之后何亭亭上了一段日子的课,就到期末试考了,试考过后,寒假来临。
这次的寒假带来了好消息——何家研究灵泉的团队有了实质
的飞跃,他们分解出了其中的一种物质!
这看似很小的成绩,对现有的科技来说,是十分有意义的,等把所有物质分解完毕,就有机会制作出这样的水!当然,这个进程是异常漫长的。
今年过年,何家仍旧去了京城。
在天~安~门~广场,何亭亭遇到了虽然憔悴但仍然美得惊人的王建云。
王建云看到她,脸色先是变得刷白,继而变成铁青,最后又变成鲜红。
见了她这样的脸色,何亭亭知道她必定是知道自己和赵志云有了婚约的了。
“怎么,你是要向我炫耀吗?”王建云握紧拳头,愤怒地问道。
何亭亭摇头摇,“君酌哥本来就是属于我的,我何必玩炫耀?”
这话比炫耀还要可恶,王建云瞬间红了眼睛,“你这比炫耀还要可恶!”
何亭亭刚想说话,忽然听到远处一个温柔的声音,“志云,你真的…你何必这样?王建云心有所属,不会爱上你的。”
“这是我的事。”赵志云冷淡地回答。
何亭亭听着这话,又看看怨恨地瞪着自己的王建云,“你跟我来,我有秘密要跟你说。”
“你会有秘密告诉我?骗人的吧?”王建云口中虽如此说,人却忍不住跟了去。
何亭亭把她带到赵志云附近,指指正和一个温婉女子说话的赵志云,“你看,他们也来了。”
“这就是你说的秘密?”王建云一脸不屑和愤怒,可是看到赵志云和温婉女子之后,她的俏脸涨红了,咬着牙走了过去。
随着距离的拉近,她听到了温婉女子楚楚可怜的告白,“我、我一直仰慕于你,我…王建云她不好,她不会爱你的,可我不同,在我心中,你是大英雄…”
何亭亭摇头摇,对一个心有所属的男人来说,这样的甜言
语可算不得什么。
在她头摇的时候,王建云气势汹汹地走到了温婉女子跟前,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大耳刮子,“凭你也敢来撬我的墙角?当年见了我刘就退避三舍,今天倒是出息了啊!”
“啊…”温婉女子捂住脸,又羞又恼地看向王建云,“你怎么打人?”
说完才发现附近的人都拿不屑的目光看着自己,蓦然想起王建云的话,就要落荒而逃。
何亭亭也以为这个温婉女子要走的,可惜她发现自己看走眼了。温婉女子竟留了下来,愤怒地瞪着王建云,
“你喜欢的是刘君酌,又不喜欢志云,为什么要霸占着他。你放了他,对你对我都好。”她说着,脸上的神色凄楚起来,“我爱志云,我很爱他,你不爱,就离开行不行?”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又看向了王建云。不喜欢且心有所属却吊着人,这也太可恶了!
何亭亭在旁看得津津有味,闻言便看向王建云,想知道她会怎么说。
王建云抬起下巴,一脸高傲,“你的意思是说,我有几条裙子,必须把不喜欢的送你?”
“不是…”温婉女子头摇,“认和裙子是不一样的。”
王建云打断她的话,“就是一样的!他和我有婚约,你却约他出来,就是你不要脸!”
说完气势如虹地看向赵志云,“以后再让我看到你和她在一起,我们的婚约就无效!”
赵志云板着面无表情的脸,“你愿意承认婚约了?”
“这是家里的决定,难道我能反对吗?我还没那么冷酷无情!”说完怒气冲冲地走了。
何亭亭跟上她,“这种宣告所有物的感觉好吗?”
“如果所有物换成刘君酌,感觉才会好。”王建云挑衅地看向她。
何亭亭竖起手掌,仔细看着手掌上的纹路,“你再说一句,我就
你,像你刚才
那个女的一样。”
王建云一滞,半晌说不出话来。
何亭亭施施然地离开了。
但愿从此以后,王建云能别再纠
刘君酌。
大年初三晚上,何
在香江的一份报纸上看到何亭亭,又是高兴又是生气。
高兴的是自己孙女儿上香江的报纸了,并获得了一水的夸赞,都是“真校花”“绝代佳人”这样的好评;不高兴的是,自己孙女儿竟然不声不响地跑去
七八糟的演艺圈演戏了!
她一边招大家来看报纸,一边审何亭亭,问她为什么要拍戏,以后是不是要在演艺圈混。
何家所有人都看过来,何学的目光尤其锐利。
何亭亭忙解释,“不是的,我只是客串一下,不会继续拍的。”末了解释自己还人情拍几个镜头的事。
何家人听了,都松了口气。
何学说道,“演艺圈复杂又混乱,我想你比我清楚。虽然也有洁身自好的人,但是太少了,进去了很多人都身不由己。爸爸不希望你过这样的日子。”
“对啊,不可否认,演戏也是职业,但这份职业太复杂了,不适合你。”何玄白也开口。
林玲玲其实
喜欢何亭亭演戏的,但见家里人都反对,便没说什么了。
大年初四上午,何亭亭跟家里人去四伯公家走亲戚,又被看过她上报纸的一大家子
着带两个堂姐去认识人或者带进乐娱圈,心累得不行。
最后没奈何,只得松口同意让两个堂姐进乐娱公司拍戏赚钱。
不过,她也事先声明,“这一行并不好混,我只能提供机会,并不会保证你们会红,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四伯公家从老到少都欣欣然,表示给机会就行了。
离开四伯公家时,何亭亭头摇,“他们到底在想什么啊,就这么喜欢文艺圈?”
“这个圈子来钱快,又容易受人崇拜,难怪他们动心的。”何玄白摇头摇说道。
何学没有说话,他是不喜欢何家的女孩子去演戏的,但是四伯公一家坚持,何亭亭也演了角色,他就不好说什么了,毕竟已经分家了,且又不是他的女儿。
“我现在就怕他们到时不断让我给资源捧她们。”何亭亭叹口气说道。
何玄连笑起来,“他们真敢这么做,你就推说刘君酌不同意。”说完沉
片刻,摸着下巴道,
“王雅梅和沈红颜的资质也就那样都能捧红,我们两个堂姐可能也有机会呢。”
何亭亭摇头摇,“王雅梅的资质是很好的,沈红颜别的不说,做戏的本事一
,她们能捧红不奇怪。我们这两个堂姐的资质还真不如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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