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娘子,为夫想要
他不依不饶的也不放手,抱的我更紧了,就像
求不满般。
而我,想尽办法躲开他的触碰。
“不要这样,帝弑天…”
“娘子,为夫想要。”
“不可以的。”
“娘子…”
他又想开启死皮赖脸模式,我转过身来,严声厉
的看着他:“不可以,你现在送我回宿舍!”
“娘子,去本尊的宫殿吗。”
“不行!”
“本尊去女生宿舍陪你。”
“那怎么行!”
他还有没有羞
心,我们宿舍全是女的啊,他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我态度坚决,帝弑天也拿我没辙,挽着我的手臂坐在花海中,把我的头按在他肩膀上。
他声音柔和的说:“娘子,再陪本尊一会。”
见他放低姿态,没有再
我,我应下来,盘坐在他怀里。
彼岸花嗨沙沙的响动,我们二人沉浸在少有的静谧气氛里。自我认识他以来,我们就是吵架,或者他各种莫名其妙的凶我。
这么安静的待在一块,还是第一次。
我目光微转,看他精致无与伦比的侧面,白皙如雪的容颜,内心感叹,他的脸,实在太美了!
美的是这么的不实真,就好像隔着云端,镜中花,水中月。
好想,好想…伸手触碰一下,到底是不是实真的。
心里一动念,我的手好像有感应般,抖动了一下,手慢慢的抬起,小心翼翼的,像做贼一样,往他脸上摸去…
他凤眸眺望远方,思绪飘忽在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对我伸出的魔爪,浑然未觉。
我无名指触碰到他的脸一瞬间,他猛地的转过头,半幽暗半明媚的凤眼看我。
我吓一跳,做贼心虚的立即收回手,
杆
直正坐,脸不红心不跳的看远方。
帝弑天挑眉笑道:“宁玉,胆子肥了,居然敢吃本尊的豆腐。”
“我哪有!”
摸他被逮,我极力否认。
刚才举动无疑是老虎
股上拔
,形容有难听点,对他这种易狂易怒的男人来说,就是这么危险。
果然,他凶巴巴道:“摸了本尊,竟敢不负责?”
啊?
我食指指着自己,大张嘴巴:“负责?”
靠,我不过是摸了他一下下,有这么严重吗,堂堂冥界鬼王,居然这么小气扒拉的。
他凤眸微转,“当然,几百年前,上届鬼王的女儿,碰了本尊的龙袍一角,被本尊丢下地狱十八层的火海,烧了三天三夜,活活烧死了。”
我劲使的咽了下口水,心底拔凉拔凉的。
想到上次他对韩子枫所做的一切,他真有这么恐怖。
我立即向他赔罪,脸笑成了一朵花儿。
“那个,刚才手误,我以后再也不敢碰你了。”
言语间,我还往外面挪了挪,尝试跟他拉开距离。
他凤眸凛冽,大手一伸,又把我拉入怀中,
他薄
在我耳边柔和暧昧道:“本尊允许你摸我。”
言间,还把我的手放在他宽广伟岸的
膛上,那感觉,我就像一个不要脸的登徒子一样。
他还厚颜无
的问我:“幸福吗?这是多少女子求都求不来的殊荣。”
我哭丧着脸,呜~
我能把双手收回吗?
从小到大,我就没这么不要脸过,老爸老妈从小培养的文静矜持,特么的都喂了狗了。
搞的我现在像个女
~氓!
他自动无视我笑的比哭还难看的脸,薄
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血
轻勾:“本尊长的好看吗?”
凤眼睨了我一眼,好似在说,我要敢答错,下个丢进火海的可能就是我。
“呵呵,好看!当然好看,简直好看极了!”
“伊宫夜好看还是本尊好看?”
“当然是你!”
“喜欢本尊吗?”
“喜…”我立即住嘴,差点就被他绕进去了。
他见我没说话,俊眉冷清的瞥了我一眼,声音拉长,带着威胁的意味:“嗯?回答本尊!”
我咧嘴苦笑,有点说不出来。
“宁小玉,回答我!”
又连名带姓的喊我小名,威胁意味尽显。
强迫别人说喜欢他,脸皮也够厚的。
我憋了半天,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喜,喜欢…”
“真心的吗?”
我:“…”我都说喜欢了,还要追问是不是真心的。
这鬼,怎么就这么麻烦!
我立即从他怀里站起来,远离他,离他五六米远,找了个全安点的位置正对他。
他问个问题没完没了的,我又不能惹他不高兴,太难伺候了。
我不干了!
他脸色森寒,变得极为难看。
“过来!”
他节骨分明的手,向我伸来
“不要,除非你现在送我回去。”
“害怕本尊?”
我:“…”这不明摆着么!不管是人是鬼,我就不相信,没有不怕他的。
他见我迟迟不动,直接跃到我面前,搂着我的
身,瞬移到某处地方。
他把我放下。
我抬头一望,天上小勾残月,散布零星的星子。
我们面前有一栋民国时期的旧宅子前,宅子三层楼高,很大。房前屋后种了几十株槐荫树,树龄高,树荫茂密,把宅子遮的密不透风。
要不是破败的门前挂两盏白皮灯笼,我根本认不出这还有房子。
“这种荒废的快倒塌的房子,还有人居住?”我纳闷的问帝弑天。
白皮灯笼造型很独特,走近灯笼想近看,却发现里面燃烧的烛火,腥臭味很浓郁,有点像…尸体。
对,就是尸体!
帝弑天拉着我往他身边一拢:“别去闻尸油。”
我指着那灯笼道:“里面烧的是人尸油?”
“人皮灯笼,烧的是尸体,外面皮子乃人皮所制。”
我一听他说的,立即不敢再去看。
而且那味道臭的,让人直想吐。
“走,跟本尊进去。”说完,帝弑天拉我进去。
我靠近他,不敢离他太远,小声的问他:“这是哪儿?”
“上次伊宫夜带你来的那栋宅子,
间制作面霜胭脂的地方,本尊查出来了,今夜,本尊就把此处毁了。”
我想起那天晚上的遭遇,想起那一排排挂在天花板上风干像腊
的尸体,想起墙上一排排冰冷的器具。
我打了个寒碜:“那里面太恐怖,太寒碜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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