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别逗我帝弑天,修炼不是
他半眯的眼眸睁开,朝我看过来。
没有回答我!
可那样的眼神,充满悲伤绝望和无助。
是在目空一切,意气风发,自恋极度的帝弑天身上所以看不到的。
我一时间怔住,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帝弑天。
之前从把我和孩子从炼炉救出来的帝弑天,那武器是没错的,是他的上古神器七绝剑。
可我又说不出的矛盾!
他读不出的我心,就连韩焱都能轻而易举的知道我的想法,为什么他读不出来?
真正的帝弑天,就算担心我,不让我孕育,但也绝对不会将孩子转嫁到宁筝身上的。
很多为什么萦绕着我,我是被幻术深深坑害过的,到现在我都怀疑人生了。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我根本看不出。
如果那个帝弑天是真的,这些事说不通。
如果他是假的,那经常出现在我梦境中我又是谁?
当
,帝弑天一声不吭的离开,说要对付帝厉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韩焱和伊宫夜都骗了我,他们怕我担心,所以骗我说帝弑天没事。
其实,他被关起来了,被捆死在这里?
他的武器被夺了。
救我出来的帝弑天是假的?帝厉萧幻化的?
原本就是兄弟,长得太像,份身又是上仙,修为境界高过韩焱他们太多,稍微幻化一下,导致没看出来?
他在我面前是做戏的?
他的故作深情是假的,和宁筝的争吵也是假的?为的就是我肚子里的孩子?
宁镇一直想得到这个孩子,帝厉萧喜欢她,喜欢到了病态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的地步。
我
了,心好
!
我蹲在地上,双手蒙着脑袋,得好好理清一下思绪。
一连做出两次这样的梦境,不会无缘无故的。
他是帝弑天!
见到他被吊在这儿,我有点难受,问:“帝弑天,是你吗?你看得到我吗?我是宁玉啊,我是你的
子宁玉。”
帝弑天毫无焦距的眼睛一点点的有了光珏,阴暗幽深的瞳孔有了光点,望向我。
我站起来,手中电筒照在脸上,声音如鲠,看他。
“帝弑天,你看看我啊,我是宁玉,我虽然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你振作一点,你不能放弃我,知道吗?”
说着,眼睛朦胧
漉漉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眼睛渐渐的睁开,漆黑眼眸一点点的变猩红,目光直直的看我,开口喊:“宁玉…”
声音嘶哑疲惫!
是他的声音,一模一样的声音!
我听见,一下就哭起来,跑到锁链下面,抬头。
“帝弑天,为什么会是这样,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啊,外面那个想夺走我宝宝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他手上会有七绝剑?”
“他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你为什么会吊在这里,我要怎么救你呢?”
咳咳…
帝弑天细细的咳嗽起来,眼睛越来越红耀,疲惫又无力的看着我,说:“小玉,你怎么会到这里来?走,快走,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帝弑天,怎么会这样,伊宫夜和韩焱不是说你赢了帝厉萧吗?”
赢了却还被捆在这里?
为什么?
咳咳…
帝弑天又咳嗽起来,无力的头摇说:“乖,听话,出去吧,本尊没事的。”
“那外面的那个帝弑天,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的虚!
“真的,乖乖的听话,不要让本尊
心!”
我更不明白了。
“他是真的,那你呢?你又是谁?为什么要把我的孩子转到宁筝的肚子里,帝弑天,我不允许,绝不应许?”
“乖,没事,我会回到你身边,会看着你平安的将孩子生下来。”
“帝弑天,你告诉我,为什么会有两个你?”
帝弑天又咳嗽起来,链子锁着脖子非常难受,咳咳的声音,从喉咙空隙发出,听着我很揪心。
“小玉,等我回去,我没事的,乖乖的听话啊,相信我。”
我听见他的话,伸手抓着链哗哗的,哭了。
“你得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说话啊,我都看见了,为什么还要瞒着我,为什么你的读心术失灵了?为什么会和宁筝走的那么近?还有你是不是恢复记忆?”
“小玉,听我说,本尊炼鬼修,你知道的是吗?”
我擦了擦泪,点头:“可是,你是韩焱说你的境界早就渡劫,可飞升成仙。”
“帝厉萧一役,三个上仙对本尊,为了赢他们,鬼气亏空的厉害,导致各种读心术这小小的幻术,都不能随心所
的使出…咳咳…”
他艰难的说出几句话,就劲使的咳,听的我泪眼朦胧。
我如鲠在喉,问:“所以呢?”
“你知道,佛界有苦修之说吗?譬如苦行僧…”
我又气又难受!
他很明显的在敷衍我!
“你说你现在在修行?别逗我帝弑天,修炼不是这样的,我看过小夏和莉莉子修炼,他们都是要打坐的,我就没见过挂在链子上修行的,这链子能拆吗?我要怎么把你放下来。”
帝弑天眼眸微微抬起,看向墙壁四周。
我顺着他目光看上去,四周瞬间变得红耀,好像有火星子往地牢里灌来。
瞬间,地牢里温度攀升,上升速度太快了,比上次炼炉里还快。
帝弑天猛地俯身看我,凤目红熠,焦急大喊:“小玉,醒过来,快点醒过来,走啊!”
我看着地牢上空穿孔,
出炙红点点的小
,像岩浆一样的东西,冒着黑岩,依着墙壁上
下来。
速度很快,室内温度一下达到几百度。
我脸挂着泪珠看帝弑天。
他到底受着什么样的磨折。
他比我还要焦急,被铁链束缚的手幻出一道鬼气,想将墙壁的上的小孔给封住,阻止炙热岩浆
下来。
他怕岩浆伤害到我。
墙是铁打造的厚实墙体,地牢上方的小孔被堵,岩浆全部堆积在上面,烧的越来越红,温度也越来越高。
岩浆烧炙,厚铁墙面慢慢的凸出来,装不下,甚至快要融化了。
烧的通红通红的。
温度太高,我全身衣服被汗水浸
透了。
可我更担心的是他。
他脸色苍白,整个人虚弱到了极点。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哭道:“你在这里到底受着什么样的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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