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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七十一章 不可容忍
 结束了和米国姑娘们的午餐后,张龙初又在中东地区逗留了4、5天的时间,处理了一些需要决策的关键政务便离开中东,回到了已经被他视为老巢的东南亚。

 而这时,经过一段时间的妙放任,‮南中‬半岛以及婆罗诸州的异位面已经‘红’肆,张龙初又收割了一轮怪物基地,提升了一下奇物成长条件,便安心的沉寂下来,悄然操纵着海华‮府政‬从地球‮央中‬
‮府政‬、大议院手中,接收起了新的地盘。

 时间就这样不断流逝,转眼到了10月中旬,前南非首都开普敦,来自南太平洋高脊的强劲气流,让这座有着四季分明地中海气候的所谓非洲繁华都会,不时大风大作。

 这天清晨,在海德堡区一条萧条的商业街唯一营业的咖啡馆中,踏上非洲土地已经足足两周的张龙初,一边吃着煎蛋饼;

 一边透过落地窗望着马路对面一群无所事事聚在一起,在条小巷口鬼鬼祟祟的黑人青少年,脸上出毫不掩饰的厌恶表情。

 沉了片刻,他从衣兜里摸出自己的‮机手‬,拨出了一个号码,接通后直接用华语说道:“峻山啊,我仔细考虑过了,非洲原来的权力体系,从基层到顶端都必须完全推倒重建。

 我能够接受社会潜中暗藏的残暴与落后,但不能容忍那些披着文明外衣的愚昧和愚蠢,

 哦,真是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里对那些黑皮猴子的厌烦,说真的,我从来就不是个种族歧视主义者,可呆在非洲这些日子,那些把懒惰当成生活习惯;

 视抢劫、偷窃为人生职业规划,以传统文化为理由允许儿子继承父亲老婆的黑人,实在太让人无言了!”

 “陛下,我明白您的意思了。”电话的另一端,凭着鞠躬尽瘁的赎罪心态,竭尽全力辅助张龙初掌控着不断扩张的海华政权,因此得以继续身居首相高位的刘俊山,恭恭敬敬的答道。

 听到这样的回答,根本不顾及自己一个轻而易举的决定,会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的张龙初满意的点点头道:“那就这样吧。”直接挂断了‮机手‬。

 不远处,经营咖啡厅的那位白发苍苍的黄皮肤老人,无意间断断续续的听到了这次十分短暂的通话,拿着抹布稍稍有些踉跄的走到张龙初身边,声音沙哑的问道:“年轻人,你是从华夏来的吗?”

 “我在米利坚出生,从没去过华夏,但我的的确确是个华国人。”张龙初闻言抬头看了看干瘦的黝黑的老人,耸耸肩回答说。

 “啊,我们俩一样都是在外国出生、长大,却说的一口流利华语的华国人,”略显昏暗的咖啡店中,孤单的老人面对着自己孤单的客人出开心的笑容道:“不过我30几年前曾经去华夏旅行过一次,看过长江、黄河和壮丽的长城。

 那时候我还没这么老,而开普敦的经济也比现在要繁荣的多,想想真是美好…”嗦了一阵,他发现张龙初的注意力并不在自己的讲述上,目光不时瞥向窗外的黑人少年,不微微一哽,好心的告诫道:“外面那些黑小子可不是什么好来路,偷摸抢劫什么都做。

 年轻人,你可千万不要和他们搅在一起,最好看都不看,否则就可能会惹来麻烦。”

 “是吗,”张龙初闻言却耸耸肩道:“老伯,看来在很多像你一样的普罗大众眼中,一群帮派青年要比‘红’还影响正常的生活了。

 唉,这倒真是我的疏忽了,明明就在橘子街那样的鬼地方生活了那么久,却随着力量的增加,变得越来越不接地气,不过放心吧,以后不会了。

 非洲之前是那些脑袋上带着文明帽子的原始黑猴子的地盘,我管不了那么多,但现在它却已经归海华所有,不久就会有崭新的改变。”

 “年轻人,你,你说什么?”没头没脑的听张龙初噼里啪啦讲了很多,却根本不理解他话里意思的老人反应迟钝了愣了许久,茫然的问道。

 “没什么,老伯,能再给我一份蛋饼吗?”张龙初笑了笑不再多话,再次摸起了自己的‮机手‬。

 正要调出通讯录,突然他看到落地窗外本就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灿烂的朝阳,猛然间更闪亮了几分,紧接着一个身穿紧身皮衣的曼妙身影便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街上,嘴角不觉浮现出一丝浅浅的笑容,喃喃自语着,“来了么…”又把‮机手‬重新放到了桌上。

 而就在那人影闯进张龙初眼帘的同时,也被马路对面那些气的黑人青少年们看见。

 只见这群比起动脑,更喜欢用‮力暴‬解决问题的黑帮预备役眼睛一亮,竟没有一个人因为猎物出现的如此莫名其妙而心生顾忌,惊喜的围了过去。

 为首的一个高高壮壮,看起来年纪也应该最大,瞧着足有20出头的黑人青年狞笑着第一个来到那曼妙的身影面前,咧着猩猩般厚厚的嘴道:“漂亮的妞,你从…”但还不等他把话讲完,便突如其来感到‮体身‬一阵难以描述的燥热。

 之后亿万缕刺眼的光焰从其周身孔中发出来,将黑人青年的身躯连同衣服、武器、饰品统统化为了灰烬。

 一旁的同伴看到这一幕,身一僵,脸上出惊恐的表情,不可抑止的想要尖叫着转身逃走,却没料到一片片深绿色的浓雾不知何时从天而降,将他们一下裹住。

 之后就见在绿雾中,这些黑人青少年一张张扭曲的脸孔隐隐约约挣扎、哀嚎着,却毫无声息传出,几秒种后,雾气散去,街道上已变得空空,再也没有了他们存在的丝毫痕迹。

 与此同时,张龙初笑容满面的隔着玻璃窗,朝马路对面已经看到自己的爱人挥了挥手,指了指对面的卡座,很快便见苏晓蔻走进咖啡厅中,自己在前台买好食物、饮料,施施然的坐在了他的面前。

 张龙初马上竖起了大拇指,在苏晓蔻眼前晃了晃,调侃的说道:“首先要恭喜你啊,苏女士,我们两周没见面,听说你就从澳洲政商界窜起,变成苏氏财团数一数二的大人物了。”

 “我在苏家本来就是执行理事,排名前五的实权人物,前面的长辈一个个退隐,自然就轮到我出头了,”苏晓蔻笑着摇‮头摇‬,同样玩笑的答道:“不像是你陛下,完全靠自己的能力,现在已经并了四分之一个地球。

 接下来在消化掉南美,南北两个基地,就只剩北米洲、澳洲、欧洲、半个亚洲在你的兵锋之下瑟瑟发抖了。”

 “别这么给我涨面子了,”听了这话,张龙初恢复了正经的神情,叹了口气道:“你也看到地球‮央中‬
‮府政‬和大议院那些狡猾的政客,移交给海华的都是些什么样的累赘地盘了。

 印度次‮陆大‬满是逆来顺受的受狂和种姓歧视主义者;

 中东地区的宗教极端分子比沙漠里的沙粒还多;

 非洲民众不是懒鬼就是抢劫犯和氓;

 南米洲呢虽然还没交接,但据传说接近半数城市被毒枭和黑帮势力所控制;

 两个极地就更不要提了,完全就是冰雪的世界,比起北米的加拿大、米利坚,欧罗巴诸国以及华夏、澳洲,简直就是天堂与地狱的比较。”

 “所以你刚才才会连街上的帮派小喽罗都不放过。”苏晓蔻闻言出恍然的表情说道。

 两人对话间,老人将张龙初新点的蛋饼端了上来,等他走远,张龙初点点头道:““是啊,印度和中东的社会环境虽然也让人心烦,但还在我能够忍受的限度之内。

 但非洲这些残暴又懒惰的蠢货却实在让我受不了,已经下令刘峻山,要将所有的权力体系、制度推倒重建了。”

 “对一个大洲进行全面改革,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尤其现在局面微妙,你确定要做吗,龙初。”苏晓蔻皱皱眉头,提醒道。

 “很复杂的事情也可以用一种非常简单的方法来进行,”张龙初目光中隐隐闪现出一抹冷酷之际的神色,耸耸肩道:“只要有破釜沉舟的觉醒,愿意用铁和火作为先导和保障手段,其实改造愚昧、落后,并不像你想象中那么困难。

 好了,苏女士,10几天没有见面,我们不要不总是聊这些乏味的正事了,一会吃完早餐,我们开着吉普车用弓箭到野外打猎怎么样,止用超能力,只能凭眼力和双手的稳定…”

 话音落地,苏晓蔻犹豫了一下,突然间轻声问道:“苏亚玲女士病危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谁?”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的张龙初闻言,随口说道。

 “苏亚玲,”苏晓蔻悄然叹息一声道:“你以前在欧洲冒名顶替时的‘母亲’,她罹患了脑癌,住在墨尔本圣安琪医院的加护病房里,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了。”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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