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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日月神教
 上官红叫柳天赐在外看着,和绿鹗走进茅棚,茅棚里还有干草,于是三下两下就把草铺匀,坐在地上,绿鹗和上官红相识不久,一个女孩家忸怩半天才解开上衣,小声说:“姐姐,把剑给我。”接过上官红的宝剑,惊叹一声:“真是一把好剑。”咬着牙关用剑在前黑手印处一点,刺了一道小口,上官红用手掌抵在她背部,催动内力。上官红自从学了“美姬剑法”十四式,同时练了美姬派的内功心法,身上的内力可以与柳天赐相提并论而藐视武林,不一会儿,从伤口滴出乌黑的血,慢慢地绿鹗前的黑手印变成了乌紫,又变成了青紫、紫,眼见毒就要全部出来,突然,谢远华的蓬头钻到里面,上官红和绿鹗尖叫一声,但正在头口上,又不能分心,只好依旧坐着,上官红催运内力,想尽快把毒全部出来,耳朵只听见“扑通”一声,上官红知道不速之客已被柳天赐打倒。

 谢远华精灵古怪,使袁苍海大出洋相,袁苍海心里大为恼火,掉转马头,冲到草棚前,见谢远华打着赤膊,衣服摆在右手,罩着木,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又感到甚是奇怪,大叫道:“谢六指,你又在搞什么鬼!”说着挥动鱼竿向谢远华钩去。

 谢远华急骂道:“袁红鬼,你这算什么,老子躺在地上,有种让老子站起来!”嘴上叫骂,‮子身‬急忙就地十八滚,又滚到茅棚里。

 柳天赐一瞧谢远华左手果然有六手指,袁苍海长着一头的红发。

 袁苍海见谢远华滚到茅棚里,鱼竿一晃,银钩一甩却钩在搭茅棚的木上,手一带“轰”把茅棚给拉垮了,袁苍海连连失手,又气又怒,手一抖,银钩收回来,用竿尖向茅草里扎去。

 突然,一个少女冲天而起,姿势却是美妙至极,带起草絮飞舞,如天女散花,跟着一道柔柔的蓝光一闪,袁苍海的“璇玑”一麻,拿着钓竿的刺向茅棚姿势被定着,只有眼珠一转一转地,心想:怎么会出来这么个如此优美身材的少女!

 上官红正好把绿鹗身上的毒出来,替绿鹗穿好衣服,听到外面马声嘶嘶,吵吵闹闹,正要和绿鹗冲出来,谁知瓜棚又倒了下来,于是,一招“无可奈何”辨风寻声刺了袁苍海“璇玑

 毒虽然完全被出来,但‮体身‬还很虚弱,绿鹗爬出来叫道:“姐姐,把他眼睛剜下来。”

 她一下子没看清楚,以为是袁苍海窜到瓜棚里看到了她没穿上衣,又羞又气,恨不得把他眼睛剜下来,可一看,见十来个黑衣大汉已把三人围在中间,又叫道:“姐姐,小心!”

 “月神教”“黑虎堂”众舵主见堂主鱼竿刺向茅棚中不动,知道已被点,于是一围而上,月神教各堂主都是武林一等一的高手,连各分舵的舵主也都不是泛泛之辈,至少都是在江湖上叫得响的人,虽然堂主被一个凌空而起的老妇一招就制,简直是不可思议,但还是镇定自若,围过来一看,原来是一个美如天仙的少女,穿着老妇的衣服,不由围着都怔住了。

 其中一个穿着黑袍、袖子上各绣着“”“月”两字、蓄着长须老成持重的老头拿着一三节,上前一步说:“请问老…小…是丐帮什么人?”上百红的穿着和相貌使他不知怎样称呼才妥。

 上官红俏脸一冷,并不回答黑袍老者的问话,她觉得很厌烦,天下男人除柳天赐外看到她都是一惊一乍的,好像从来没看到女人似的,对柳天赐笑道:“走,我们走!”

 谢远华光着膊子从茅草中钻出来,大叫道:“别走,你们得告诉我韩帮主在哪里?”月神教黑袍的分舵主听说韩帮主在这里,都后退一步一愣,紧张兮兮地游目四顾。

 绿鹗看到谢远华钻出来,气正没处发,‮子身‬一欺,一耳光向谢远华的脸上掴去,虽然‮体身‬虚弱,力道不足,但这一掌却很刁钻,谢远华只见绿鹗人影晃动,手掌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向自己脸上拍去,大惊,连忙收腹举掌上封,他这一收腹,子就掉下来了,又连忙双手抓住子,只听见“啪啪啪…”五声脆响,谢远华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五耳光。

 众舵主看得眼花缭,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充满稚气的少女,轻功手法这般了得、快捷,谢远华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双手提着子,绿鹗似乎不解恨,但又怕他子真的掉下,只好怒说道:“老鬼,下次再让我看到非剜掉你的狗眼。”

 谢远华在丐帮是八袋长老,德高望重,谁敢骂他“老鬼”、“狗眼”怒道:“你这是谁家的女孩子,这般没教养!”

 绿鹗急上一步,要打谢远华,但还是停下来,骂道:“谁没教养?你这兔崽子看老娘…”绿鹗脸一红没骂下去,众人脸上不觉一愕,心想:这姑娘也太没大没小,人家再怎么不是,毕竟年纪比你大一大把,居然骂出什么“兔崽子”、“老娘”绿鹗可没这种感觉,自从和“无影怪”生活在一起,从来没什么尊老爱幼的观念。

 柳天赐虽然和“丐圣”只今天早上一面之,还被他数落一顿,但觉得两人脾气投缘的,心中对韩丐天印象特别好,而谢远华是丐帮的八袋长老,觉得也有点过意不去,就说:

 “绿鹗,算了,我们还要赶路呢。”

 绿鹗见柳天赐一说,微微翘起鼻子“哼”了一声,走过来,经过袁苍海身边,拍了一下袁苍海的头说:“还有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突然身影一晃,向蓄着长须的老者肩上抓去,老者没想到绿鹗无缘无故向他下手,仓促中只好头一低,三节向绿鹗两肋挑去,谁知绿鹗伸手抓肩是一个虚招,双手一缩,在头上一点,‮子身‬借势一跃,脚一勾,竟把老者钩下马来。绿鹗是在空中一气呵成完成这一套动作,‮子身‬一落,稳稳的骑在马上,两腿一夹,冲了出去,叫道:“黑虎哥,姐姐,走哇!”原来是抢马的。

 柳天赐和上官红相视一笑,心想:真是一个“无影小怪”用脚在马肚子上一磕,跟了出去,众舵主见三人武功怪怪的,反正又没怎么对他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主动让两人走出去。

 其实若论人数讲,丐帮应是最大的帮派,丐帮子弟遍及中原的每一村镇,但由于人员分散,力量不集中,除了几大长老,其它的弟子在江湖上倒名不见经传,所以人们习惯把月神教称作天下第一教。

 谢长老是在杭州接到丐帮弟子的传讯,说韩帮主要在十一月十在湖北襄樊召开全丐帮大会,谢长老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因为自从韩帮主任丐帮第九代帮主以来,凭他卓绝的武功和义薄云天的豪迈,将丐帮整顿得好生兴旺,帮里从没出什么大事,所以很少聚会,更何况全丐帮的聚会,谢长老觉得一定发生了什么非同小可的大事,就马不停蹄从杭州赶向湖北,没想到刚准备过九江渡口,就碰到月神教“黑虎堂”堂主袁苍海带着手下十一分舵主不问青红皂白杀过来。

 丐帮帮主韩丐天和月神教教主向天鹏本是英雄惜英雄,两人的情在江湖上是众所周知的,连丐帮的几大长老和月神教的天地护法及六位堂主情都不浅,袁苍海和谢远华两人以前还经常在一起喝酒猜拳,切磋武功,彼此称兄道弟,谢远华怎么也没想到袁苍海突然对自己动武,并且招招致命,似乎要置他于死地,不由大怒就厮杀起来,但谢远华还是不能招架月神教的围攻,只好纵马逃跑。

 哪知袁苍海大有赶尽杀绝之意,一路拼命追过来,谢远华经过柳天赐身边,突然看到帮主的紫葫芦吊在马鞍边,顿时心中大喜,以为帮主就在左近,谁知被三个青年后生搞得老脸丢尽,只能提着子愣愣地站着。

 见柳天赐三人要走,心想:帮主的紫葫芦可是丐帮的信物,见葫芦如见帮主,不管是敌是友,这三人肯定与帮主有关系,一定要搞清楚,怎能让他走,想着就提看子飞身一纵,向柳天赐后面马股落下去。

 柳天赐似乎早就想到谢远华这一着,只要回身一掌就可以把谢远华退,但他不仅没有阻拦,反而将‮子身‬向前挪了挪,谢远华刚好落在他后背坐着,柳天赐一提缰绳,哈哈大笑纵马向前冲去。

 “黑虎堂”的分舵主见目标被带走,大惊,不顾一切的催马拦截,十人将马头一拨,从两边向柳天赐斜冲过去,冲在最前面的两个大汉骑术高明,几乎用脚勾住马鞍,‮子身‬前倾想把谢远华从马后拉下来。

 柳天赐纵声长笑,一招“天魔出世”两手向后分击,只见伸手抓的两个黑袍壮汉‮体身‬直飞出去,将后面追来的人四五个撞落马下,十人感到骇异,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到世外高人,内力如此霸道的青年,剩下的三四个人骑在马上竟不敢追去。

 绿鹗骑马站在远处,拍掌大笑道:“黑虎哥,你的那帮什么堂主、舵主也真该教训教训,如此目无尊长,敢与柳教主相抗衡,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谢远华坐在柳天赐身后,感觉到柳天赐两股内力如排山倒海之势,感到震惊不已,这等内力除了帮主和向天鹏,他还想不出江湖上谁有这股内力,而更使他咋舌的是柳天赐是一个他从没见过的武林后辈,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谢远华听到绿鹗一叫“柳教主”心里一凛,原来这坐在马前的小伙子就是月神教的第二任教土——柳天赐。

 丐帮在武林中消息传递最快,因为丐帮子弟遍及神州每一角落,江湖上不管哪个地方,只要一有风吹草动,甚至发生芝麻绿豆的小事,都有各地的丐帮子弟传上来。

 谢远华早就听说武林出了一个新人后辈柳天赐,在天香山庄出尽了风头,被月神教教主向天鹏立为第二代教主而轰动武林,后来又攻武当派,接纳“九龙帮”帮主阮星霸为月神教“九龙堂”堂主,并收编了“西天五杀”、“南海六魔”…等许多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魔头,他简直不敢相信,因为月神教教主向天鹏是豪气干云的大丈夫,在江湖上是有口皆碑的,怎么会有如此异端的行为呢?后来有越来越多的消息传来,既成事实了,说所有的这一切都是第二任教主柳天赐逆天而行,说向天鹏一生中惟一的大错事,就是选了武功高而品低劣、为害武林的柳天赐作了教主,于是柳天赐成了武林中最大的一个魔头!谢远华估计这次丐帮大会肯定与此事有关。

 谢远华想到这里,不由背心冒出冷汗,心想:月神教大肆杀戳武林,是不是帮主遭暗算了,可这个作为教主的柳天赐与堂主红鬼似乎并不认识,难道两人在作戏,可他又让自己坐在他后面,力克“黑虎堂”舵主,谢远华坐在后面心起伏,搞不清楚柳天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柳天赐一勒马头,朗声说道:“各位前辈,在下柳天赐,望你们看我一个薄面,放掉这位丐帮前辈,因为韩帮主对我柳天赐的朋友有救命之恩。”

 众舵主一听,这小子武功倒是登峰造极,可说话没头没脑,谁不好冒充,冒充月神教的现任教主柳天赐,柳教主刚到月神教,准备过几天就要开坛奠位,还传令“黑虎堂”在九江待命,一定要杀掉丐帮八袋长老谢远华,并且吩咐其他几位堂主,分别在各地捕杀丐帮其它的几位长老,当时堂主袁苍海也是感到莫名惊诧,抛开自己和谢远华的私人情不说,教主向大哥和韩丐天如何地过命的情,丐帮和月神教向来友好,但月神教只要教主下令,属下只有绝对服从,不然的话,那就犯了最大的“违令抗教”的罪名,原来向大哥还征求教里兄弟的意见,有什么不妥,吴大哥还能拍起桌子与之争理。

 这一次月神教传了“玄铁蝴蝶令”命各地堂主捕杀丐帮的几大长老,并将人头带到月神教总坛,共拜“柳天赐”为第二代月神教教主,现在又冒出一个柳天赐,怎叫人不呆若木

 柳天赐见众舵主骑在马上,或站在地上齐望着他,眼里满是不相信,跃跃试的样子,只见年长蓄着长须被绿鹗拉下马的老者走上前说:“敢问少侠怎么称呼?”

 绿鹗在一旁叫道:“称呼你个头哇,他就是你们月神教的教主柳天赐,你们这群笨蛋,睁眼瞎,见到真的教主不拜,把假的狗向天鹏和…什么鬼人称作教主,真是可笑!”

 众舵主见她说向大哥是“狗向天鹏”一齐向她怒目而视,绿鹗头一侧扮个鬼脸,年长的老舵主依然不愠不火地说道:“既然少侠说自己是柳天赐,我听说向大哥在天香山庄已将教主的碧玉环和蝴蝶令传给了你,只要少侠能拿出来我们谁还敢犯上作。”老舵主并不理会绿鹗,知道和她说不清楚,还不知道她后面还有多难听的话。

 果然,绿鹗在一旁叫道:“死老鬼,看你妈个头,黑虎哥的包袱被人偷走了,什么臭教主服、碧什么鸟环都被人偷走,拿出来看你个头,我黑虎哥…”绿鹗本想说前有个印,因为她看到吴浩一看到柳天赐前的蝴蝶印,马上就跪下来口称教主,心想:这个印肯定不简单,但又想到柳大哥前的印,自己一个姑娘家怎么知道,不由脸一红没有说出来。

 月神教在江湖赫赫有名,教主在江湖的地位极尊,向天鹏用一块玄铁做了一枚栩栩如生的蝴蝶令,作为月神教的信物,并且规定以后选定了第二教主,就用玄铁蝴蝶令印在这教主的口,作为教主的标志,这些都成了月神教老幼皆知的共识,所以吴浩在地牢里见了柳天赐口的“玄铁蝴蝶令”如见教主,纳头便拜。

 但柳天赐觉得身上的“蝴蝶印”是假的向天鹏所烫来的也不光明正大,心想绿鹗的嘴巴也大快了,肃然说道:“众位舵主,我在这里不想多解释,这样,我和袁堂主比试,如果袁堂主能和我接下三招,这位谢长老就让你们带走,如果不能接我三招,我就要把谢长老带走,烦请这位舵主解开袁堂主的道。”

 众舵主这才想到堂主还被定在一边,拿着鱼竿,年长蓄须的舵主伸手向袁苍海后背一拍,可袁苍海还是站在那里,舵主大奇,连拍几下,还是没解开,没想到那女娃点身法这般古怪。

 原来美姬谷主在创造这美姬剑法有“无情剑”和“有情剑”其中“无情剑”七式是从人的前面由下要上逆经点,而上官红就是用“无情剑”第三式“无可奈何”点了袁苍海的璇玑,舵主又怎能解开?只好望着柳天赐。

 上官红从身边捡起一芭茅干,手一甩,芭茅干向袁苍海后背“背风出。

 袁苍海道被解,鱼竿一横喝道:“这位少侠说话可算得了数!”强中带气。

 在月神教众位堂主中,袁苍海功力稍差一点,但所使兵器怪异,手里拿的钓竿是一千年古竹,竿身软但却异常坚韧,不管多锋利的刀剑,不能斩断,银丝带钩,舞起来收发自如,既可远攻又可近打,颇有威力,为人谨慎,叫他捕杀好友谢远华,心里实在也甚是不解,但既然教主下令,天皇老子都要杀。

 谁知后来被上官红一招制敌,虽然‮子身‬不能动,但周围所发生的一切他倒全知道,见绿鹗飞身一跃将九江分舵的舵主张青松给拉下马来,心想:原来是“无影怪”的女儿,怪不得脾气这般古怪,会“登天幻影”轻功,这个女孩倒不好惹,因为“无影怪”怪就怪在他不讲情理,现在在江湖上四处找他女儿,成天这个帮那个派的查找,只要听到哪个说他女儿一个不字,马上怪眼一翻和你干上。

 袁苍海本是分驻浙江和江西及安徽的堂主,吴浩因犯上作,已被革职,叫他暂时接替吴浩之职,又说丐帮八袋长老谢远华已到九江,命袁苍海将其阻杀在九江。

 “白象堂”堂主吴浩脾气火爆耿直,在月神教普遍得到尊敬,但袁苍海觉得他说话大直,跟他闹翻了几次,虽然吴浩不记仇,但袁苍海为人缜密,故很少与之来往,早在袁苍海的意料之中,但没想到已构成月神教犯上作的死罪,心想:真是打出头鸟!

 后又见柳天赐将其他十个舵主用劲风扫于马下,自己虽然站在一边,还能感到这股排山倒海的内力,不觉凛然,这小子之内力已可傲视天下武林了,听柳天赐说了三招之赌,心里想:这小伙子不知哪里得此奇缘,一身内力已独步武林,甚是厉害,但也未免太夸海口,想我袁苍海在江湖上争得“千年钓客”的名头也不是得虚名,连三招都不能接,那还有什么话说!

 柳天赐哈哈大笑道:“我柳天赐虽然江湖一子,但大丈夫说话还是算个数的!”

 袁苍海鱼竿一抖,银钩带线向柳天赐来,跟着竿身一向柳天赐刺来。

 柳天赐人还在马上,手在谢远华肩上一按,身形暴起,着丝线,不躲不避,银线已将他圈了几匝,张嘴一咬,将鱼钩咬在嘴中,‮子身‬随着袁苍海一带,在空中转了几圈向袁苍海扑去,袁苍海的鱼竿已直刺过来,柳天赐伸手一探,抓住鱼竿前端,叫道:“第一招。”

 袁苍海大惊,手腕一抖,鱼竿收刺为扫,柳天赐一抓丝线,‮子身‬一带,竟牵住了竿头,将丝一收,又抓住了竿头,人身在鱼竿上一滚,在身上的丝线放开,双掌一错向袁苍海的天灵拍去,叫道:“第二招。”

 袁苍海连忙手一松,鱼竿已手,躬身一掠,双掌平推“轰”的一声,硬生生的接了柳天赐一掌“叭”的一声,袁苍海的‮子身‬已震飞五丈之外,摔在地上,柳天赐叫道:“第三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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