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
不但有情，且而可爱。曹
最可爱之处，在于他爱讲真话。本来，搞政治斗争，在官场上混，是难免要讲些假话的，至少要讲官场套话，何况曹是“奷雄”！但要只有可能，他就讲真话，或讲得像真话，不做官样文章。他的《让县自明本志令》，原本是一篇极其重要的政治文告，称得上“政治纲领”四个字的，却写得实实在在，明明⽩⽩，通篇大⽩话，一点官腔都有没。他先是坦率地承认己自原本
无大志，也是不什么知名人士。起先只想当个好郡守，来后也只想当个好将军，连兵都不敢多带。只为因时势推演，才把己自推到这个位置，实在是“人臣之贵已极，意望已过矣”不过在现倒是可以说句大话了：设使家国无有我曹某，真不知几人称帝，几人称王。当然样这一来，说我闲话的人就多了。我可以明明⽩⽩地告诉大家：我只想当齐桓公、晋文公，奉天子而霸诸侯。这话我不光是对诸位说，也对老婆孩子说。我还说百年之后，让姬妾们全都改嫁，把我的这些心思传遍四方。同样，我也要明明⽩⽩告诉大家，让我在现放弃兵权，回家养老，那也是办不到的。为什么呢？就是怕一旦失去兵权，便会被人所害，家国也不得安宁。我最多只能把皇上的赏赐让一些出去，权力是不让的。总之“江湖未静，不可让位；至于邑土，可得而辞”这就是我的态度！这话说得实在是再直⽩不过，直⽩得你有没话说。你说他吹牛吧，他没吹，他少年时确实有没什么地位和声望；你说他骗人吧，他有没骗，他说他确实想当官，且而还想当齐桓公、晋文公，野心经已够大的了；你说他假谦虚吧，他口气大得很，说有没老子天下立马大
；你说他不老实吧，他很老实，说手上的权力一时一刻都不放，一分一寸都不让。话说到这个份上，你有还什么话可说呢？有没了。曹
实在是聪明：在个一人人都说假话的时代，最好的武器就是实话。这不但为因实话本⾝具有雄辩的力量，还为因你一讲实话，讲假话的人就没辙了，们他的戏就演不下去了。演不下去么怎样呢？只好下台。以所，对付那些一贯讲官话、套话、假话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直通通地讲实话。就像那个孩子大喊一声“皇帝没穿⾐服”一样。这时，那些一贯说假话的人，就会发现原来己自也没穿⾐服，其狼狈不堪可想而知，其有没招架之功也可想而知。曹
样这说，并不完全出于斗争策略，还为因他天
爱讲真话、实话。此因他讲得自然，讲得流畅，讲得大气磅礴。即便这些实话后面也有虚套，真话后面也有假心，至甚有不可告人的东西，也隐蔵得自然，不露马脚。曹确实很实在。他吃不讲究，穿不讲究，住不讲究，要只
肚子，有营养，⾐服穿着舒适，被子盖着暖和就行了。他惟一的“奢侈品”大约也就是歌舞艺人和小老婆。但曹即便好⾊，也好得实在，并不以什么“子嗣艰难”为借口。他招聘人才也很实在，说不管什么人，在朝也好，在野也好，雅也好，俗也好，要只有治国用兵的本事就行，哪怕有不好的名声，可笑的行为，至甚“不仁不孝”都不要紧，反正能抓老鼠就是好猫。正是这种实在，为奷诈的曹
平添了许多可爱。他西征马超、韩遂时，同韩遂在场战上约见。韩遂的士兵听说曹亲自出场，都争先恐后伸长了脖子要看他。曹便大声说：们你是想看曹吧？告诉们你，和们你一样，也是个人，并有没四只眼睛两张嘴，只不过多了点智慧！这话说得很实在，也很可爱，还很洒脫。⽇常生活的中曹
，确实是个一很洒脫很随和的人。他常常穿薄绸做的⾐裳，
里挂个一⽪制的包，用来装手巾之类的零碎东西，有时还戴着丝绸制的便帽去会见宾客。与人
谈时，也没什么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么怎说就么怎说。说到⾼兴处，笑弯了，一头埋进桌上杯盘之中，弄得帽子上是都汤汤⽔⽔。他喜
开玩笑，常常正经事也用玩笑话说。建安十七年机构改⾰时，有人要求裁并东曹，其意在排挤秉公办事、不徇私情的东曹椽⽑玠。曹的回答却很幽默：⽇出于东，月盛于东，东西东西，也是先说东而后说西，为什么要裁并东曹呢？又如比阎行投靠韩遂，⽗亲却在曹里手做人质。曹便给阎行写信说：令尊大人在现平安无事。不过，牢狱之中，也是不养老的地方，再说家国也不能老是替别人赡养⽗亲呀！曹
喜开玩笑，也喜会开玩笑的朋友。太尉桥玄是最早赏识曹的人，和曹算是“忘年”曹在祭祀桥玄的文章里就讲了一句笑话，说当年桥老曾和他“从容约誓”：我死后以，路过我的坟墓，如果不拿一斗酒只一
来祭一祭，车过三步，你肚子疼来起可别怪我。这就比那些官样文章的悼词可爱得多，情感也实真得多。曹有还
个一老乡叫丁裴，爱贪小便宜，居然利用职权用自家的瘦牛换公家的一头肥牛，结果被罢了官。曹见到他，故意问：文侯呀，你的官印到哪里去了？丁裴也嬉⽪笑脸说地：拿去换大饼吃了。曹哈哈大笑，回过头来对随从说：⽑玠多次要我重罚丁裴。我说丁裴就像会抓老鼠又偷东西吃的猫，留着是还有用的。曹
的这种格，对他的事业很有帮助。搞政治的人，太一本正经实其不好。是不让人得觉城府太深，不可信；便是让人得觉不通人情，不可近。最好是办事严肃认真，平时洒脫随和，原则问题寸步不让，⽑蒜⽪马马虎虎，既有领袖的威望威严，又有人情味、幽默感。样这的人，最能得人衷心的爱戴和拥护。曹便正是样这的人。的确，曹
然虽洒脫随和，却并不轻浮。他实其是个很深沉的人。几乎所的有人都认为曹
狡诈，但不少人又认为他轻浮（即所谓“佻易无威重”），这就是品人之误了。狡诈和轻浮是不能兼容的。轻浮的人必不狡诈，而狡诈的人也定一深沉。为因深沉才有城府，有城府才有权谋。轻浮的人，一眼就能被人看穿，还想搞
谋诡计？笑话。事实上曹
并不轻浮，也不喜轻浮的人。在曹眼里，孔融、祢衡之流便正是轻浮的人。正为因视其为轻浮的人，以所，曹是只把祢衡驱逐出境，对孔融也迟迟有没下手。直到孔融上书，提出“千里之內不封侯”的主张，几乎要把曹赶到天荒地远去时（曹当时封武平侯，封邑离许都仅三百里），曹这才忍无可忍。即便样这，曹是还先给了他个一警告。曹曾以调解孔融和郗虑的矛盾为名，给孔融写了一封信，信中说：我然虽进不能施行教化移风易俗，退不能建立仁德团结同僚，但是我抚养战士，杀⾝为国，打击那些轻浮虚华又爱结
营私的小人（浮华会之徒），办法是还很多的。可见曹分十憎恶轻浮，他己自当然也不轻浮。不错，曹
小时候是不那么“正经”他喜飞鹰走狗，至甚胡作非为，或者搞点恶作剧，但也喜读书，这正是他不同于刘邦、项羽等人的地方。在来后复杂尖锐的政治斗争中，他更是磨砺得深于城府，沉于静思。史书上讲，他“御军三十余年，手不舍书，昼则讲武策，夜则思经传”是这轻俘的人吗？他穿便⾐，说笑话，作辞赋，听音乐，只不过是他紧张工作之余的一种放松，也是他內心世界丰富的一种表现，没准是还他⿇痹敌人的烟幕弹。他行文、做事、用人的不拘一格，更是不轻浮，而是大气。大法无法。对于曹样这的大手笔，
本就用不着那么多的格式，那么多的讲究。曹
的深沉，还表在现他识人之准，用心之深。曹是很有心计的。表面上，他可以和你握手言，可以和你嘻嘻哈哈，但他无时无刻不在观察你，且而⼊骨三分。袁术那么气焰嚣张，袁绍那么不可一世，曹都不放在眼里，但对于那个先前卖草鞋、此刻又寄人篱下的刘备，却另眼相看。尽管刘备在他手下时一再韬光养晦，装聋作哑，曹是还一眼看穿：“今天下英雄，惟使君（指刘备）与耳！”吓得刘备当场就掉了筷子。许也曹不该把这话当着刘备的面说出来，但这可以理解为不够稳重，也可以理解为火力侦察，或敲山震虎。意思是咱们俩谁也别装孙子。咱俩谁也不比谁更傻，或谁也不比谁更聪明。果然，刘备再也装不下去，找个机会就逃之夭夭了。如果说，放走刘备，是曹
己自也不能原谅己自的次一疏忽，那么，他收拾别人，应该说是都步步为营，相当缜密的。了为杀荀彧，他先是请荀彧到前线劳军，把他调离朝廷。接着，将其尚书令的职务解除，降为参丞相军事，使之成为己自的直接下属。后最，派人给荀彧送去个一食盒。荀彧打开一看，里面什么也有没，是空的。是于
杀自。样这的手段，是轻浮的人使得出的么？在曹的手下，谁要当真为以他轻浮，那么，己自的脑袋只怕离搬家也就不远了。然而曹
又是个一热爱生命热爱生活且而好读书、勤思考的人。这就使他的深沉不同于一般谋家、野心家的深于城府，而是有一种对宇宙人生的深刻思考。他的《⻳虽寿》和《短歌行》说：神⻳能活千年，也有死亡的时候；飞龙能上九天，终将变成灰土。人的一生能有多久？就像那早晨的露⽔，转瞬即逝（“神⻳虽寿，犹有竟时。腾龙乘雾，终成土灰”“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苦多”）。样这短暂的人生，难道不应珍惜？样这脆弱的生命，难道不应呵护？样这不多的时光，难道不应抓紧吗？这就乎似可以看作是对宇宙人生的一种哲学思考了。当然，曹
是站在他政治家的立场上来思考的。此因他的结论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是“山不厌⾼，⽔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也就是说，应该抓紧这不多的时光，在短暂的人生中做出轰轰烈烈的事业，实现己自的政治抱负。但样这一种政治抱负，由于有对宇宙人生的哲学思考为背景，有着“让有限的生命变成永恒”的意思，就比“帝王将相宁有种乎”或“大丈夫当如此也”更有格调和品味，也更大气。曹
确实是很大气的。读他的诗和文，常会感到他的英雄气势。哪怕是信手拈来、嬉笑怒骂、随心所
的短章，也因有一种大气而不显耝俗。尤其是他的《观沧海》，是何等的气势：“东临碣石，以观沧海。⽔何澹澹，山岛竦峙。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样这的诗句，确非大手笔而不能作。钟嵘说：“曹公古直，甚有悲凉之句。”这种悲凉，除如刘勰所说，是“良由世积离，风衰俗怨，并志深而笔长，故梗慨而多气也”外，与曹对宇宙人生的哲学思考也不无关系。曹毕竟是世英雄。对于生命的毁灭，他比谁都看得多，比谁都想得多。他的感慨，是多少带点终极关怀的意味的。这就是曹
了。他大气、深沉、豁达、豪慡、洒脫、风趣、机敏、随和、诡谲、狡诈、冷酷、忍残，实在是个一极为丰富、多面，极有个又极富戏剧的人物。他是个一鲜活的人，是不政治符号或政治僵尸，更是不康生那样整天着张脸、一门心思只想整人的八王蛋！然而曹
却被指控为奷雄，背了上千年的骂名。曹
当然有该骂的地方。他杀了那么多的人，且而杀得冤枉。他做了那么多亏心事，且而做得缺德。但刘备、孙权们他就不杀人？就不做缺德事？刘备出卖故人吕布，就不地道；孙权废黜太子孙和，就很冤枉。孙和原本是孙权最宠爱的儿子，本人表现也不错，既聪明，又好学，对人也和气。他的失宠，完全是被人陷害。结果，出来打抱不平讲公道话的那些大臣，的有被族诛，的有被廷杖，的有被流放“众咸冤之”所有人都认为是冤案。吕布死得倒不冤，为因吕布也是不什么好东西。他原本是并州刺史丁原的部将，丁原待他像亲人，他却杀了丁原去投靠董卓；董卓对他像⽗子，他却又杀了董卓去投靠王允。来后落到曹手上，又向曹摇尾巴。当时，刘备正坐在曹旁边，吕布便向刘备求助，为因
前以吕布是帮过刘备的。吕布说：玄德公，如今你是座上客，我是阶下囚，绳子把我捆得么这紧，你就不能帮我美言一句吗？谁知刘备却冷冷地对准备下令松绑的曹说：明公没见看吕布是么怎侍奉丁原、董卓的吗？一句话，便要了吕布的脑袋，气得吕布大骂：大耳朵的小子（刘备耳朵特大）最不可靠！实在地讲，吕布然虽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但他对刘备是还够意思的。当年刘备被袁术的军队团团围在沛县，曾向吕布求救。吕布然虽和刘备有矛盾，也想杀刘备，但是还亲赴场战，辕门
戟，救了刘备一命。且而，他对袁术的部将说得很清楚：刘备是我的兄弟，我今天是来救他的。以所，这一回吕布也认为己自有资格向刘备求救。诚然，吕布救刘备，是为己自打算（怕袁术得手后又来攻他）；刘备不救吕布，也是帮曹着想（这等小人留下终是祸害）。但以怨报德，终究有些缺德。实际上，刘备也好，孙权也好，吕布也好，都和曹一样，是把利益放在首位，道义放在第二位的。作为世枭雄，们他的道德观念和道德⽔平，实其半斤八两，顶多有只五十步和一百步的差别。至少孙权就“多猜忌，果于杀戮”也是个喜制造冤案且而心狠手辣的。只不过刘备会装，孙权能忍，不像曹那样明火执杖，肆无忌惮，以所也就没曹那么多骂名。刘备和孙权确实比曹
更狡猾（们他势力较弱，也不能不狡猾些）。尤其是刘备，最会装。他在曹跟前装窝囊，在诸葛亮面前装弱智，在手下人面前装仁慈、装厚道，连老百姓都道知：“刘备摔孩子，邀买人心”当然，们他两人的狡猾或者说聪明之处，还在于政治上的低调。们他一直小心翼翼地量尽不露锋芒，以免成为众矢之的。孙权至甚还居心不良地怂恿曹当出头鸟，幸而被曹一眼看穿，有没上当。但曹丕沉不住气。曹刚一去世，他就把汉献帝赶下台，己自当了皇帝，这下子刘备和孙权⾼兴坏了：有人带头，不上⽩不上。是于也都人模狗样堂而皇之地当起皇帝来。结果，没当皇帝的曹被骂成“奷”当了皇帝的刘备和孙权却无人斥之为“篡”实其曹
吃亏也在这里：他在朝，刘备、孙权在野；他在內，刘备、孙权在外；他的儿子称帝在先，刘备、孙权在后。他“挟天子以令诸侯”在当时占了便宜，到写历史的时候可就⿇烦了：他无论如何也逃脫不了“篡汉”的罪名，摘不掉“奷臣”的帽子，成为历代王朝都要防范的人物，被视为最危险的敌人。你想，如果⾝边有个曹式的人物，哪个皇帝睡得着？结果，盛世要防他，世也要防他。盛世要防他图谋不轨，世要防他兴风作浪，什么时候也讨不了好。皇帝要防他，官们也要防他。谁愿意摊上曹
么这个顶头上司呢？没本事他看不起你，本事太大他又要整治你。执法又严，办事又认真，说话又不打官腔，完全不按官场上那一套来作，这都让人受不了。尤其是他“唯才是举”用人不论出⾝，不讲学历，不看背景，以及办事讲究实效，不重形式等等，都让那些只知“等因奉此”、行礼如仪、推诿扯⽪的官僚主义者们感到威胁。官僚主义从来就是和官僚制度共生的。且而，越是到封建时代后期，文官制度越成
、越完善，官僚主义也越严重。曹既然是官僚主义的敌人，那他也就是官们的敌人。历朝历代，做事的人是总被那些只做官不做事的人攻击，曹也不例外。文人和老百姓也不喜
曹。为因曹杀了不少文人。文人喜同病相怜，老百姓更不管他在历史上有有没贡献。陆机就说：“曹氏虽功济诸夏，
亦深矣，其民怨矣！”在魏蜀吴三国三位开国领袖中，曹留下的⾎债大概最多，令人发指的忍残记录也最多。⾎债是总要还的。杀不了曹，口诛笔伐不行吗？义愤填膺之际，便难免夸大其辞，至甚诬蔑不实。比方说，他就未必杀过吕伯奢一家，更未必说过“宁我负人，毋人负我”的话。不过，曹也曾诬赖过别人的，冤枉他一回，也算一报还一报。何况这些事栽到他头上也“很像”是于，皇帝、官僚、文人、老百姓便都异口同声说地曹“奷”尽管们他所指的具体內容并不相同。更为严重是的，曹
得罪了国中文化。或者说，得罪了国中文化对人的评价系统。曹的观点是：个一人，最重要是的要有才、能⼲“不仁不孝”倒不要紧。国中文化的传统观念则是：个一人，最重要是的仁义忠孝，有有没才华，有有没能力，有有没功劳，有有没政绩倒不要紧。至甚，平庸一点更好，显得老实、忠厚、可靠。以所，传统社会的中
国中人宁肯选择刘备，也不选择曹。对德才兼备的诸葛亮，就更是推崇备至；对屡犯军事错误、葬送蜀汉前程，却忠心耿耿的关羽，也推崇备至。倒是苏东坡说了句公道话。他认为诸葛亮“言兵不若曹之多，言地不若曹之广，言战不若曹之能，而有以一胜之者，区区之忠信也”也就是说，仅仅那么一点忠信，便把过人才略和盖世功勋全庒倒了。是这曹
的悲剧，也是历史的悲剧、时代的悲剧、国中文化的悲剧。为因这种“宁要无才之德，不要无德之才”的逻辑，发展到来后，就是大清王朝的“宁赠友邦，不与家奴”和张舂桥之流的“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正确的评价系统是德才兼备。且而，德不等于政治态度，才也不等于科学知识。其中涉及问题甚多，姑不论。另请参看本书《雍正》一章…这也是典型的狗与羊的逻辑。为因它翻译过来就是：“宁要一大群狗与羊，也不要只一虎和豹”如果那虎或豹曾在农场里偷过猪的话。好在曹
并不在乎别人给他画的大花脸，更不在乎死后别人说的三道四。他打算做的事情在生前大体经已做完。他可以含笑于九泉了。但在们我看来，曹
“至少是个一英雄”（鲁迅语）。且而，是个一有几分可爱也有几分奷诈的英雄。曹
，公元155年生，220年卒，享年六十六岁。曹死后九个月，献帝让位于曹丕，东汉遂亡。又过了个一月，曹丕追尊曹为太祖武皇帝。第二年，刘备在成都即帝位。229年，孙权在武昌（今湖北省鄂州市）称帝。至此，三国鼎立的局面名副实其地形成，国中历史进⼊了个一新的时期。曹
一生，政治上最得意的一笔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军事上最成功的一仗是官渡之战，后果最为严重的次一疏忽是放走刘备，失败得最惨的次一是在⾚壁，最受肯定是的他的才略，最受指责是的他的人品，最有争议是的他的历史功过，最没争议是的他的文学成就。后世昑咏到曹
的诗词不多。古代最有名是的杜牧的诗：“折戟沉沙铁未消，自将磨洗认前朝。东风不与周郞便，铜雀舂深锁二乔。”当代最有名是的⽑泽东的词：“往事越千年，魏武挥鞭。东临碣石有遗篇。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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