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三、子仪见如是
《明末风暴》
与徐家的合作让俞国振相当满意,故此,他提出进一步合作的要求。徐林自然不会拒绝,双方就细节谈了两天,特别是一大群老幼妇孺如何抵达钦州,双方达成了共识。
“钦州至南京水陆共六十站五千八百一十里,既是老幼妇孺,还是走水路更方便些,沿途巡检司,学生都有打点,快则一个半月,慢则两个多月方可到达,沿途漫漫,以学生之见,现今便要贵府上下习于水上才好。”
“徐先生说的有理。”
俞国振看着徐林,心中再度赞叹,这个人确实非同一般,不仅有读书人的眼光,同时做事极细致,实在是个庶务的人才。只可惜俞国振如今无论是声望、地位还是实力,尚且不能直接招揽他来效力。
既然如此,暂时将双方利益绑在一处,俞国振深信,迟早徐林会成为他的臂助的。
徐林是个行动派,双方既是达成一致,他立刻告辞回去准备此事。
“小官人…”回到自己的书房之中,小莲泪眼汪汪地看着俞国振,怯怯地呼了一声。
她与高家的关系也相当亲近,老高的死,对她的打击也很大。俞国振上前拍了拍她的肩,然后做了一个让小莲心悸的动作。
伸手将她揽在了怀中。
小莲已经十四岁了,体身开始在长,天葵已至,渐通女男之事。她心中早就觉得,自己定然是俞国振的通房丫头,只是俞国振还一直将她当小姑娘看待,偶尔看到俞国振与柳如是调笑。她心中也会酸意翻涌。
“小官人…”这一次她再唤俞国振时,就不再是哀婉,而是羞怯了。
“让我抱一下…让我抱一下。”俞国振紧紧揽住她,将脸埋在她脖侧,炽热的气息
在她的脖子上,让她浑身sū软,情不自
反拥住俞国拓的
。
但俞国振没有她意料中的下一步动作,只是抱着她。
最初的
与惊惶渐渐消褪了。小莲嗅着俞国振身上的气息,突然间觉得羞愧起来。
小官人…这是心痛老高的死啊。当着徐林的面,他不表
出来,因为徐林是外人;当着高婶与大柱的面,他不表
出来。因为他必须给属下以坚强。
唯有书房中与她独对,小官人才会真情
!
想到这,小莲心中的悲伤稍稍有些淡了。她年纪虽然不大,可生离死别却也经过不少,当心中另有寄托时,悲哀便被忘怀。
俞国振揽着她好一会儿,然后抬起头,小莲假装没有看到他眼中微微泛红。低着头道:“小官人,奴、奴去扫地了。”
俞国振却没有松开她,香绵的少女体身,让他的心情平复了许多。
就在这时,门吱吖一声被推开了,柳如是伸进头来,看到他们二人抱在一起“咦”的一声。然后又缩了回去。
“唉呀!”
小莲慌忙推开俞国振,脸色已经红
得能滴出血来,她拔腿便逃,恰好柳如是再度伸进头来,仿佛是要确认一下自己看到的是什么。
两个少女撞在了一起,小莲虽然比柳如是要小,可个头却已经超过了柳如是。她一挤就挤出去了,柳如是捂着额头,吃吃笑了起来。
“小莲,当心,柱子可不是我。撞着了痛的可就是你了!”
她在背后调侃小莲,小莲听到跑得更怪,果然撞着一
柱子,呼了一声痛便消失了。
“小官人,看来奴是来得不巧,坏了小官人的好事啊。”柳如是又转向俞国振,话语里多少有些酸溜溜的:“小官人也下得了手,小莲才十四呢!”
“既然知道坏了本少爷的好事,还不过来赔偿?”俞国振抛开愁绪,坐在椅子上向她道。
柳如是“咯咯”笑了起来,她与高不胖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太多,虽然也有些悲伤,却不足以让她象小莲那样。况且,她也有意如此,让俞国振开心一些。
她小心翼翼向俞国振接近,却有意站在他能够着的距离之外,正要开口再调侃俞国振两句,突然间,俞国振体身暴起,一把将她拉来,直接按在了膝盖之上,对着tún部就是一巴掌。…“啊!”柳如是低呼了一声,歪过头看着俞国振,脸色顿时
滴。
与小莲不同,她曾经在烟街柳巷中短暂地呆过,虽然侥幸保持完璧,可对女男之事,却并不陌生。俞国振这一巴掌拍在她的tún上,让她心神
漾,不知不觉,便
出一丝媚态。
俞国振心中一动,一团火不觉生起。
这与意志无关,乃是这个年纪的人难免都会发生的事情,如今俞国振已经是十八,这具体身正是血气方刚,属于点火即燃,她这媚态,让俞国振的手第二下拍打不由自主地变成了摸抚。
“啊…”低低的
,则是火上浇油,俞国振的手掌微微用力,捏住了她tún部的丰腴。
“小官人…”
柳如是觉得身上躁热难当,分明是
寒料峭,可是她却恨不得解开衣裳。她知道自己情动了,正是因此,她更是羞赧,以掌捂面,恨不得缩入地
中去,只是用鼻腔低低地呼着俞国振,希望他能够住手。
可这种腔调,只能让俞国振的手继续下滑,直接liáo起了她的裙摆。俞国振微微
着气,贴上了她的后脖,炽热的气息,
得柳如是混销骨软。
“如是!”“这…这里不能…不能摸呵…啊!”“为何不能?”
“羞、羞煞人了,小官人,停手,请罢手吧!”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小官人…欺负奴…啊,奴要喊了!”
“你要喊什么?”
“救、救命…”
“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
“破喉…唔…唔!”
许久之后,俞国振才松开柳如是。而此际的柳如是,玉怀半展,罗襦轻解,颊如mì桃,眼似柳丝。
在她
前白腻处,全是
渍,她羞恼地想要掩起衣袂,却被俞国振用手挡着。然后,俞国振又伏在她的
前,感受着那巍巍的温柔,品尝着嫣红的樱桃。
“嘶!”或许是
感,或许是痛苦。柳如是低
了一声,轻轻揽着俞国振的头,垂下眼,看着他的头顶,眼波比水还温柔。
并非所有温柔乡都是英雄冢,有些温柔乡,是英雄暂憩的营地,是英雄休养的港湾。是英雄开始新征程的。
老高的病殁对俞国振虽是一个打击,可是比起桐城战事结束之后带来的影响,那就小得太多。桐城的富人缙绅还在为消失的十余万两银子疑神疑鬼的时候,俞国振已经将人将之分批夹带回来,这笔钱财,正好可以用于他在钦州的新基地建设。
另外给他带来的一个大巨收获,便是名声,那位范闲公公自己虽然未来。却专门遣人给他送来了贺信,说是宫里的贵人大铛,如今都知晓无为有只幼虎,天子在退朝之后,也曾说若陕晋之地有一个俞国振,
贼怎么会如此嚣张。
原本对他态度渐有些冷淡的张溥,也托人带了信来。为上次无暇写稿道歉,然后很亲热地又称他为“济民贤弟”表示若再要稿,可以替他邀人撰写。
甚至于钱谦益这丁忧在家的东林宿老,也专门派人来道贺。还赠诗一首,勉励他继续“为国尽忠,造福乡梓”
俞国振对此哈哈一笑便扔到一边,倒是柳如是,觉得那诗写得不错,将信收好藏了起来。
二月十六,一支船队缓缓靠近了襄安,船队由十余艘大小船只组成,当其中最大的一艘靠近码头时,俞国振已经得了通知,快步出现相
。
“济民,你现在可是成了大名鼎鼎的阁老克星了。”
方以智踏上码头后,先拿俞国振开了一下玩笑,然后低声道:“老大人也来了,如今老大人要去南京上任,我们阖府将搬至南京。”
“咦?老大人有职司了?”
“复职而已…”
两人低声谈话之际,方孔炤从船舱中走了出来,方以智去扶他登岸,俞国振则上前恭敬行礼。
“来得匆忙,济民,老夫准备在你这停上两
,你可
?”…,
或许是官复原职的缘故,方孔炤说话的声音较之以往都要洪亮,眉眼间也是笑意盈盈。俞国振有些诧异地看了方以智一眼,因为方以智的神态却与方孔炤相反,眉宇中分明带着忧意。
“老大人莅临,当真使我这蓬荜生辉,哪有不
的道理!”俞国振笑道:“若老大人不嫌蜗居简陋,愿住多久便住多久!”
“你原本就不是咬文嚼字之人,跟老夫说这客气话,
累的吧?”方孔炤笑道。
“呵呵…”俞国振越发疑惑了,在他印象中,方孔炤甚为方正,虽然谈不上古板,可是喜怒少形于颜色,今天却这个模样,难道真是官复原职让他觉得欢喜?
“老大人这是…”
当看到连方其义都跟着出来,而且与他行礼之后立刻
着齐牛去玩后,俞国振讶然地道。
“进去再说…老夫听密之说,你这里地方甚大,莫非安置不下?安置不下的话,他们可以住在船上。”
“安置得下,住处老大人只管放心。”俞国振想了想:“晚辈在镇子上有座宅院,倒还幽静精致,老大人与内眷便安置在此,府上下人则在细柳别院挤一挤,老大人觉得如何?”
“老夫听密之说过你别院之中别有风味,老夫住在别院中,其余的你看着办吧。”
方孔炤的话让俞国振心中更是疑惑,这位老大人,来此究竟有何打算?
就在这时,他看到船队中的一艘靠近码头,小子柠猛地跳上岸,她身后想要扶她的方子仪嗔怪地说了句什么,然后方子仪抬起眼,面色微红地向这边看来。
在俞国振身后,柳如是也恰好向那边望去,两人的目光对到了一起。
俞国振突然间觉得,这二人的目光里似乎有箭矢在j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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