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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Q正传改组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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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户昵称:阿Q

 个性签名:凡尼姑,一定与和尚私通;一个女人在外面走,一定想引野男人;一男一女在那里讲话,一定要有勾当了。

 别:男姓名:忘了联系地址:未庄土谷祠

 毕业院校:未庄没读大学

 职业:失业,帮人家打短工。割麦便割麦,舂米便舂米,撑船便撑船。

 个人主页:http://www。阿Q168。com

 个人说明:我总算被儿子打了,现在的世界真不像样。

 序幕

 (独白)阿Q,一个打杂的短工,厚嘴,头发不多,黄辫子,头上有癞疮疤,戴一顶黑色的半圆形的毡帽,帽边翻起一寸多高。他有着农民式的质朴,愚蠢,但也沾了些游手之徒的狡猾。

 阿Q很自尊,瞧不起未庄人;阿Q也很自负,鄙视城里人。阿Q爱好喝酒,打架,泡妞,赌博,唱戏。喝酒常喝醉,打架常打输,泡妞常碰壁,赌博作贡献,唯独唱戏有力度。主要成就:自轻自排名天下第一,被收入《吉尼斯纪录》;首创精神胜利法,因此被载入《世界名人大全》。

 出场

 阿Q很感谢赵太爷,是赵太爷把他挖掘(“挖苦”“掘墓”)包装(“肿包”“装疯卖傻”)出来,然后才成名于未庄的。事情大致是这样:赵太爷儿子进了秀才时,阿Q对旁人说这于他也很光荣,他也姓赵。可谁知第二天,阿Q就被叫到赵太爷家里去,太爷怒斥着:“阿Q,你这浑小子!你说我是你的本家么?”阿Q不开口。赵太爷愈看愈生气了,抢进几步说:“你敢胡说!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本家?你姓赵么?”

 阿Q不开口,想往后退了;赵太爷跳过去,拍!给了他一个嘴巴。

 “你怎么会姓赵!——你那里配姓赵!”

 阿Q并没有抗辩他确凿姓赵,只用手摸着左颊,退出去了。事后阿Q也气,妈妈的,我为什么就不能姓赵,但阿Q气也只是一瞬间,此后名声反而大振,他连说赵太爷打得好骂得好。不打不出名,不骂不成气,不打不骂没名气。阿Q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别人定是想不出来的。好,好,好。阿Q竖起了大拇指,为自己。

 屈辱篇

 出名之后的阿Q更是瞧不起人。有年春天,阿Q喝得醉醺醺地走在街上,在墙光下,看见王胡正赤着膊捉虱子。他忽然觉得身上也,于是并排坐了下去。这王胡,阿Q特别渺视他,和他坐一起,简直就是抬举他了。

 阿Q也下破夹袄来,仔细寻觅着虱子,兴许是刚洗过,找了好久也只捉到三四个。他看那王胡,却是一个接一个,好像虱子是他养的动物,放在嘴里毕毕剥剥的响。

 阿Q很失望,后来又不平了。妈妈的,看不上眼的王胡都有那么多,自己怎么这样少,太丢面子了。他想寻一两个大的比过他,然而竟没有,好不容易才捉到一个中的,恨恨的在厚嘴里,狠命一咬,劈的一声,又不及王胡的响。

 这时他狠狠地将衣服摔在地上,吐口唾沫,说:“虫!”(注:王胡,一脸络腮胡子)

 “癞皮狗,你骂谁?”王胡轻蔑地抬起眼来说。

 哇靠,妈妈的,你王胡也敢跟我吼,反了?

 “谁认便骂谁!”他站起来,两手叉在间说。

 “你的骨头了么?”王胡也站起来,披上衣服说。

 阿Q挥出一拳,没想到这拳头被王胡迅速抓过去了,只一拉,阿Q便跌进去;很快又被王胡扭住了辫子,要拉到墙上照例去碰头。

 “‘君子动口不动手’!”阿Q歪着头说。

 王胡并不理会,一连给他碰了五下,又将阿Q推出六尺多远,这才满意而归。妈妈的,我竟被这样的儿子打了,现在的世界还真不像样。

 远远地走来一人,是假洋鬼子。阿Q对他早已深恶痛绝,于是大声说道:“昨夜我梦见你了,真的,天空是那么的明媚。你在一望无际的海边游泳,我站在岸上,拿小树枝一捅,嘿…你这小王八…壳还硬呢!”阿Q对着前面说,说到“小王八”时还使用了帕瓦罗蒂的优势。不料假洋鬼子拿着哭丧大踏步地走了过来。阿Q赶紧紧筋骨,耸了肩膀等候着。拍!“我说他!”阿Q指着旁边的小孩说。拍!拍拍!总算打完了,阿Q觉得紧张的身心稍稍放松了些。妈妈的,今天不孝的儿子咋这么多。

 抗争篇

 阿Q头上的癞疮疤永远是人们取笑的话题。阿Q远远地走来时人们准会取笑他。哇,1000瓦的灯泡来了。这时阿Q定会仔细瞅瞅说话的是谁,口讷的他便骂,气力小的他便打。

 但是取笑他的人太多了,阿Q难免会被他们打,结果总是阿Q被人揪住辫子,在壁上碰四五个响头。然而阿Q总忘不了说他的至理名言“儿子打老子”后来人们知道阿Q会这么说,所以打他之前对阿Q说“阿Q,这是人打畜生。自己说,人打畜生!”阿Q歪着头说:“打虫豸行么?”

 大多时候总是阿Q吃亏,所以阿Q会适时地改变方针——怒目而视。有时实在不行,阿Q会说你有么你还不配呢,我出来时光芒万丈,就像明星出场,你能吗?

 探索篇

 恋爱

 看到静修庵里的小尼姑面走来时,阿Q似乎忘却了被儿子打的事情。阿Q对着尼姑说:“伊,我一直暗恋你,暗恋你的眼睛,暗恋你的鼻子,暗恋你的嘴巴还有你的耳朵。可是我没有钱,所以一直不敢向你表白。”阿Q突然停了下来。

 “真是胖子触电——麻。”尼姑佯怒地说。

 阿Q挡住尼姑的路继续说:“今天我终于有钱了,于是我可以大声地说,伊,切你半斤猪脑壳给我。哈哈!”

 “你有病啊!”尼姑不平地说。

 “哈哈,有病也是因为你。”阿Q边说边用手去摸她的头皮。

 “你怎么动手动脚的…”尼姑满脸通红的说。

 “和尚动得,我动不得?”他扭住她的面颊,再用力一拧,才松了手。

 小尼姑赶紧离开,远远地听到她的带哭的声音:“这断子绝孙的阿Q!”

 哈哈,哈哈哈,阿Q非常得意地笑着。

 自从在小尼姑脸上捏过后,阿Q感觉手指比平常滑腻些。而立之年的阿Q有点飘飘然了,嘴里不停地说着女人女人。五六年前他曾在戏台下的人从中拧过一个女人的‮腿大‬,但因隔着一层,并不感觉飘飘然。由此阿Q认定女人真是害人的东西。

 一天,赵太爷家里唯一的女仆吴妈忙完之后,便和阿Q闲聊起来。吴妈说着关于女人的话题:老爷要买一个小的,少要生啦等等。本来就漾的阿Q突然跪下了,对吴妈说“我要和你困觉,我要和你困觉!”吓得吴妈真发抖,大叫着往外跑。随后阿Q听到外面很热闹,心想这寡妇闹什么玩意儿。

 以后阿Q经常到外面走走,因为依他的理论“一个女人在外面走,一定想引野男人”他想他定能找到他的春天的。可是路过的女人并没有向阿Q抛媚眼也没向他送秋波。妈妈的,全都是假正经,阿Q想。

 生计

 吴妈事件后,已经有很久没人请阿Q做工了。别的东西没有都行,但是没饭吃确实是一件“妈妈的”事情啊。

 阿Q觉得未庄好像‮夜一‬之间变了。不可能啊,这些人家一向是要请人做工的,怎么现在突然都无事呢。后来经打听,原来是小D这个穷小子将他的饭碗夺去了。阿Q心里很是气愤,正好又碰到小D,“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便和小D打骂起来。也许是太饿吧,阿Q并没有打过小D,两人僵持一会后在“妈妈的,记着罢”的话语中散了。

 后来阿Q饿得实在不行了,就翻身到了静修庵。拔起四个萝卜进兜里后正准备逃,没想到碰上了老尼姑。

 “你怎么跳进园里来偷萝卜!”

 “我什么时候跳进园里来偷萝卜了?”阿Q边看边走的说。“这不是吗?”老尼姑指着他的衣兜说。

 “这是你的?上面有你的名字么?你…”阿Q还没说完就赶紧逃,因为一条肥大的黑狗正追过来了。

 待萝卜吃完后,阿Q决定进城去。

 中秋过后,阿Q回来了,穿着新夹袄,间挂着一个大搭连,沉甸甸地将带坠成了弧线,真是土地爷放——神气啊,自此阿Q发了的消息传遍了未庄。据阿Q说他是在举人老爷家里帮忙,方圆一百里之内只有这一个举人,所以能在他家里帮忙那定可敬,但阿Q并不喜欢城里人,因此不想做就回来了。

 阿Q这次回来,带回了不少的东西,有绸裙,洋纱等。那时女人眼巴巴地想见阿Q,不但见了不逃避,有时阿Q已经走过了,也还要追上去叫住他。哼,女人这玩意儿,就是水仙不开花——装蒜。

 就连赵太爷也要派人来找他,阿Q感觉自己是明星,连头上的癞疮疤也星光灿烂了。

 赵太爷对于阿Q懒洋洋的回答很是不满,叮嘱家里将门窗关严点,邹七嫂也将买的绸裙重新染了。阿Q最终实话实说了: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偷,而且是在城里不敢再偷逃回来的小偷,小偷的“小”是胆小的“小”阿Q没想到实话实说会等于被人嗤之以鼻。

 革命

 阿Q一直认为,革命便是造反,造反便是与他为难,所以一直厌恶革命。没想到那天他高兴讲着杀革命时未庄人出了恐惧的神色,另外得知百里闻名的举人都害怕革命,阿Q不免开始神往革命了。

 “革命也好罢,”阿Q想“革这伙妈妈的命,太可恶!太可恨了!我也投降革命去吧。”于是阿Q大声地说造反了造反了。这时听到赵太爷叫了几声老Q,然后换成了阿Q哥。有意思有意思,革命真他妈的有意思。晚上阿Q想着革命后的境况:我要什么就是什么,我喜欢谁就喜欢谁。杀掉小D和赵太爷,还有秀才,假洋鬼子。不行,不能全杀光,得留几条命帮我将装元宝,洋钱等的箱子以及其它我想要的东西搬到土谷祠来。还有我的春天也得来:赵司晨的妹子真丑,邹七嫂的女儿过几年再说,假洋鬼子的老婆会和没有辫子的男人睡觉,秀才的老婆眼皮上有疤,吴妈脚太大了。呵呵。阿Q在梦中笑着。

 第二天,阿Q决定革命了,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打算到静修庵去,那里容易下手。待他赶到时,老尼姑说洋鬼子和秀才已经革过了,摔碎了一块“皇帝万岁万万岁”的龙牌,还带走了观音娘娘座前的一个宣德炉。

 妈妈的,这些家伙革命都不和我打打招呼,难道他们不知道我已经投降革命了么?

 未庄的人心见安静了。据说,城里也并没有什么大变样,原先当官的还是官,只不过换了一个官衔。但在未庄也的确有些变化,将辫子盘在顶上的人逐渐多了。当人们看到赵司晨脑后空时会大呼“哇,革命来了”可看到阿Q时什么话都没有说,阿Q很是‮意失‬。妈妈的,革命以后怎么还是这样。

 后来阿Q找到自己受冷落的原因,那就是一定得和革命结识,想来想去只有投靠洋鬼子了,但没想到洋鬼子不接纳,说阿Q不够格。阿Q气啊,妈妈的,只准你造反就不准我造反,造反要杀头的,我到上面告你去,让你嚓!嚓!

 谢幕

 阿Q从钱府出来后,面看到小D神色慌张,一问得知是赵家遭抢,很是惬意。阿Q是个喜欢看热闹的人,便凑近看看,但看着自己梦想着的东西一件一件被人扛走阿Q心里痛啊。阿Q心想本来应该有我的份的,就是那洋鬼子不让我加入革命,妈妈的,假洋鬼子!去死!

 谁知没几天,阿Q在半夜忽然被抓进县城去了。

 审判是在一所破衙门进行的。

 “你从实招来吧,免得吃苦。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光头老头子沉静地说。

 “我本来要来…来投…”阿Q断断续续地说,稀里糊涂的,就是没有吐出“革命”两字。

 老头子以为他想说投案,说:“现在晚了,说出你的同来。那晚打劫赵家的那伙。”

 阿Q说我不知道,他们没有来叫我。第二次审问阿Q仍然说没有。于是便有人将笔在他手里,叫他画押。阿Q吓得魂飞魄散,但他以为人生天地间,大约本来有时也未免要画押的吧。他想把圆圈画圆点,但是捏着笔的手却只是抖,最后画出的却是瓜子模样。阿Q羞愧自己画得不圆,但转而一想只有孙子画得圆圈才圆呢。阿Q释然地睡着了。

 后来阿Q被抬上了一辆没有篷的车,路的旁边站着许多看客,阿Q以为人生天地间,大约本来有时也要游街也要示众的。后来阿Q意识到他将要押赴的是刑场,这时阿Q仍然认为人生天地间,人总是要死的。执行决时阿Q突然无师自通地冒出一句“二十年又是一个…”

 看客们觉得白跟了一趟,因为决没有杀头好看,而且阿Q至死都没唱“我手执钢鞭将你打”!实在很可笑。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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