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哪怕没有碰触没有呻
,只要她看着,看着一个男人的
茎,那个男人也可以达到高
,这一次,龙小奇想到了
部,他的手指一直在无法抑制的颤抖,这种颤抖从指尖扩散到全身。
他把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指尖是
的,他的舌头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微咸的味道,他就突然知道了
的来历,也第一次知道了倾城体下的味道。那是
的味道,倾城的!
从这一天起,龙小奇觉得倾城已经成了自己的女人。他有了新的习惯。用一块很干净的白纱,擦拭每次倾城留给他的濡
,仔细的保存好。
等到深夜的时候,把纱拿在手里把玩,就像把玩倾城的体身,然后凑过去,嗅那淡淡的味道,就像嗅倾城的体身。
最后,他把倾城的体身覆盖在自己脸上,用手
结束这一天。他总是把白纱放在
口睡觉,就睡得十分踏实,像抱着自己的爱人。
倾城的目光,每次都会在他脸上停留一下,既不停顿也不匆忙,但是眼睛里的光芒却越来越亮,像是在燃烧的火焰。
龙小奇勇敢的
接她,那个短短的一瞬间里,他觉得自己也成了火焰,把倾城的脸烤得通红。倾城的脸,本来很白皙,但是她脸红的时候,就会很娇
!龙小奇很想在那个时候对倾城眨一下眼,像对情人的暧昧和调皮那样。
可是他舍不得,在目光
错的时候,他不愿意缺失任何一个瞬间!他仔细地记忆倾城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和每一个眼神,然后让自己的目光跟随着她,最后消失在门后。
日子在沉默里度过,火焰却在沉默里燃烧,越来越旺盛炙热,这一年的冬天,是个格外寒冷的冬天。
在最冷的那天晚上,倾城给了龙小奇一个特别的礼物。在递回来空碗的时候,倾城突然用另一只手扶了一下,好像是担心他接不稳碗筷,害怕跌落到地上一样。
这样的动作,以前从来没有过。龙小奇在那只空碗里面,发现了一
发。
发是弯曲的,末梢有些发黄,像是少女染过的头发。那个晚上,龙小奇夜一没睡。
就好像结婚前夜的新郎,他把那
弯曲的
发放在掌心,仔细地端详,就像是在看订婚的戒指。礼物渐渐多起来,总是在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或者是一
头发,或者是剪下来的一片指甲。
龙小奇觉得,倾城正在一点一点地把自己的子身送给他,就像是彼此思念了一个世纪的恋人,毫无保留,彻底的而完整。除夕的晚上,方达没有回家。龙小奇坐在楼梯上,抱着收音机度过了漫长的一年。
新年的钟声敲响,鞭炮的响声掩盖了收音机的声音。他突然很想看倾城一眼,看看她过完年以后的样子,但是那房间的门紧闭着,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
他再也忍受不住渴望,打开了方达的房门。监控是永远开着的,房间里的灯也是永远开着的,倾城也永远在监控里面。龙小奇看到一个奇怪的画面:倾城卧在冰冷的地上,安详地闭着眼,把耳朵贴在地板上,像是在倾听。
她的手,舒展开五指,轻轻的摸抚着地面,就像摸抚情人的体身。龙小奇咬着牙,看着屏幕在眼前模糊。他努力抑制着冲动,不让自己冲进倾城的房间。他在方达的卧室里呆了夜一,等倾城睡了,他就翻看以前的画面。
倾城永远都在画面里,她呆坐着,她站在窗前,她化妆,她换衣服…在很短的时间里,他能看到倾城的
房,赤
的体身就像花一样开放。
长长的腿和细细的
,优美的
部缓缓闪动,雪一样影
着灯光。倾城会在穿衣服之前自
,那个时候她蜷缩起子身,把手紧紧地夹在腿双中间。
然后让体身从慢慢
动到颤抖。她会闭着眼,让另一只手在虚空里展开,要抓住什么东西一样停留在半空。
倾城每次换完衣服,都会在门口站一会儿。有时候,会拉开门,把脚伸到门槛的位置,再收回来,再伸出去,又收回来,低着头,不停地重复。
龙小奇不能经常进方达的卧室,他知道被人发现的后果是什么,但他永远记住了倾城的体身,记住了她伸在空中的手掌。
那天以后,龙小奇在睡觉前,总会用一
竹
,在房顶上敲三下。春天是多情的季节,这个春天,是龙小奇最多情的一个春天,也是他最幸福的一个春天。
他跟着方达去了一趟天津,整整六天,他都没有看见过倾城。在回来之后进门的第一眼,他就看到了站在窗边的倾城。
她安静地站着,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目光却始终停留在他脸上。龙小奇不能仰头去看她,方达就站在院子里,像平常那样叉着
,咒骂着天气。
龙小奇只能在院子里洗车,把自己停留在倾城的目光里,他一遍一遍地洗,然后仔细地擦。他能感受到倾城的目光,像是道火焰,慢慢把自己融化。
晚上送饭的时候,方达已经走了,他的晚上永远都在忙碌。龙小奇等倾城接过碗以后,没有向往常那样转身走开。
他退到监控的范围以外,对着倾城做了个手势:伸展了五指,让手掌停留在空中。倾城看到了,停下正在转回的体身,就那么半回着头,安静地看着他。
她立刻就明白了那手势代表的意思,却没有羞涩和畏缩,甚至连表情也没什么变化!她的目光一点一点地下移,缓慢又坚定,最后,停留在龙小奇的体下,就定在裆部的位置。
龙小奇觉得那是一种暗示,或者是倾城的鼓励!就像是久别新婚丈夫的
子,把渴望包裹在沉默中告诉他。龙小奇就做了一件他从来都没想到过的疯狂的事。他拉开了
子的拉链,把
茎从里面掏了出来。
然后看着倾城,从她的眼睛,看到她的
口,从
口移动到腿双。倾城什么表情也没有,却紧紧地盯着他的
茎。倾城穿的是一条牛仔
,紧身的布料绷在腿上,甚至可以清楚滴看到贲起的
。
龙小奇的
茎就在倾城的目光里
起,硬坚着。他的手有些凉,握着
茎缓缓套动,目光里有朝圣者的痴
,也有狼一样的贪婪!
没有惊愕,没有羞愧,他们中间只隔着短短的距离,可这短短的几步,却如同亘古不变的银河一样把两人远远地隔开。没有拥抱,没有抚爱,甚至也没有了目光的
错,除了动作的那只手,都静止着,所有的情
都在静止里
动。
除了倾城的房间,没有别的灯光,倾城站在灯光里,影子拖在地上,长长的拉开去,像一条孤独的魂魄,被挤
在冰冷的地上。
除了沉重的呼吸,没有别的声响,龙小奇站在黑影里,身形隐藏入黑夜,暮色
下来,
噬了整个世界,只留下一缕灯光,这一年的夏天,闰五月。
到了五月最后的一天晚上,龙小奇买来了蛋糕,
上二十六支蜡烛,坐在熄了灯的小屋里等着十二点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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