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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坑一百八十五米寻找慕容西里
 永安侯站在客厅里,背对着房门负手而立,锦袍显得他十分高贵,忽明忽暗的烛光映着他俊美的侧脸,说不出的高深莫测。

 轻微的破风声响过,江南侯慢慢走进客厅,俯身行礼:“永安侯找本侯什么事情?撄”

 “江南侯来了,今天晚上的晚宴如何?”永安侯的声音机械,冰冷的没有丝毫温度带着一丝丝嘲讽。

 夏魁想到今天的晚宴,脸上带着一抹怒气低低的道:“已经见过了!”

 “侯爷可想好了方法对付那两个人,估计你已经知道这两个人的不好对付了!”永安侯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愤恨偿。

 “是不好对付!”永安侯给他的书信里写的事情大抵他也明白了,他和长公主从小一起长大,自己所有的风光,也是长公主帮他建立的,他回京其实心里也有数,却没料到南宫墨和秦十一两个人这么难弄。

 宴会上的南宫墨,俊美无筹,像月光一样清华高贵,清贵雅致,他可以看到一个明君的威信不容小觑:“南宫墨不简单!”

 “是啊,如果他好对付,我早就替我母亲报仇了,根本不必动用你的!”永安侯知道这个夏魁和这个人对自己母亲执着的感情,甚至那种疯狂的恋,所以他才不得已找到了他。

 “你可想到对付他的计策了?”夏魁是看着永安侯长大的身边,他的脾气还是多少了解的,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凝重的神色,不过,南宫墨和秦十一也的确值得他们这么小心谨慎。

 永安侯犀利眼瞳猛的眯成了一条细:“南宫墨现在朝中原来越来越有威信,很多大臣已经臣服与他了,所以直接对他下手,肯定会损兵折将,害了我们自己的,所以我们先要剪掉他的左膀右臂,除去他的爪牙关系,一点一点的让他成为孤家寡人,然后我们在杀死他。

 夏魁精明的眼晴闪闪发光:“此计甚妙,你准备从哪个人开始下手?”

 永安侯目光沉了沉:“你看着办吧,南宫墨身边很多亲信,最可恶的就是那个夜鹰!”

 “好,没问题!”夏魁眸底闪着难掩的‮奋兴‬,如果真的能杀了南宫墨让永安侯当了皇帝,他就会名扬天下了!

 永安侯瞟一眼他目光闪闪的眼睛,目光凝重:“侯爷,我一直帮您当成我的干爹看的,可是有些话我要和你说一下,如今我们年岁大了,‮体身‬还是要紧的,不然,被南宫墨抓住了把柄,我们的计划就功亏一篑了。”

 夏魁老脸一红,不自然的轻咳几声,他不爱喝酒,不喜赌博,唯一的爱好就是女,可是那是因为他得不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才会找其他的女人弥补自己内心的空虚:“我知道了,在你当皇帝之前,我绝不再亲近女!”

 永安侯淡淡嗯了一声:“如今我在足,有些事情还不能出面,以后就靠着侯爷你了。”

 “放心吧,就算你不说,我也要找他们算一下长公主的帐!”江南侯的话让永安侯脸色有些白,可是如今他只有靠着江南侯了,只要小心谨慎的布置,肯定能杀了南宫墨,到时候江南侯不留也可以了。

 南宫墨身边围绕着很多厉害角色,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夜鹰。

 一大清早,一辆马车缓缓停在南宫齐的门前,秦十一挑开帘子下了马车,看着大门上已经不在是四王府了,而是换上了齐字,她柳眉挑了挑,看来南宫齐已经完全意识到了自己的‮份身‬了。

 ‘吱’紧闭的别院门突然打开,一名男子大步走了出来,精明的眼瞳,干净清的面容,正是南宫齐的侍卫,站在门内道:“我家太子正在忙,无瑕招待公主,公主请回吧。”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知道南宫齐不想见我,以为本公主愿意来吗,让他记住了,以后就算找我,我也不见他!”从门内传来清丽的抱怨声,一名女子款款走了出来,苗条的身段,妩媚的面容,赫然是格桑。

 “格桑公主,别来无恙啊。”秦十一笑着看着她

 清冷声音传入耳中,格桑一怔,用力眨眨眼睛,确认面前站的是秦十一,她的脸十分的愤怒:“秦十一你来干什么,哦,我知道了,你是来会见你的老情人的,南宫墨头上的帽子好绿啊!”秦十一冷笑,格桑过来找南宫齐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南宫齐前脚刚来,她就找过来了,鼻子还灵敏的,不知道她过来找南宫齐有什么事情:“看你这个样子,是不是吃了闭门羹啊?”

 “不是啊,南宫齐现在正在接待客人,所以没空,不过他说过段日子见我!”格桑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要不是努尔王子让她找南宫齐说合作的事情,她才懒得过来找他呢,谁知道竟然让人敢了出来,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南宫齐的‮份身‬不同往日了,这个格桑身居的部落如今正受着其他部落的并,她这是过来寻求南宫齐帮助的。

 “你也是找南宫齐的吗?”格桑看着秦十一。

 “是!”秦十一十分磊落,没有半分遮掩。

 “我劝你还是回去吧,他现在正在接见客人!”格桑有成竹的说道。

 “太子待,皇后娘娘来了,可以进来的。”侍卫笑眯眯的声音就如一记重锤,狠狠砸到了格桑的身上。

 格桑瞪着侍卫,眼瞳里燃烧着熊熊怒火:“我们都是客人,为什么她,不见我?”

 “太子的意思,我这做下人的,只有服从!”侍卫漫不经心的回她一句,看秦十一的目光礼貌,尊敬:“皇后,里面请!”

 “楚国太子正在会见客人,肯定很忙,我就不去打搅了,这个是当时慕容姐姐留给我的一个令牌,你让他看看有没有用。”秦十一轻轻说着,拿出令牌递了过去,红色的令牌散发淡淡的茉莉香气,大大的慕容两个字在阳光下折出耀眼的光芒。

 侍卫一怔,接过令牌仔细看了看,锐利的眼睛闪闪发光:“太好了,慕容家有一个宗祠里有着每个族长的灵石,听说有那个灵石就能判断出太子妃的位置,我们太子正在发愁怎么打开那个宗祠呢!”

 秦十一点头:“当时慕容姐姐告诉我这个令牌很重要,希望能派上用场。”

 昨天晚上他进宫的时候让她很意外,突然知道慕容西里失踪的事情,她也忘了这个令牌的事情,后来回到养心殿的时候,她才想起来这个令牌的事情,所幸他住的不远,正好趁着南宫墨上朝的时候,她就送过来了。

 “多谢皇后!”侍卫眼瞳里闪着难掩的喜悦,这块令牌十分难得,最重要的是它可是解百毒,只要挂着它走进宗祠就不会被那里的毒雾所伤了,这样他们就能快点找到太子妃了。

 “希望他能快点找到慕容姐姐!”秦十一微笑,看向格桑:“你不走吗,我要走了!”说完转身就要上马车离开,其实她也不愿意和南宫齐单独多待一会,毕竟两个人曾经有过误会。

 “格桑,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格桑被毒昏的时候,她也在场,那毒很强,一般人解不开的,可是格桑如今却安然无恙的站在她的面前,她心里还是有些好奇。

 格桑看到秦十一问她问题仰着头十分高傲的说道:“你问吧,不过回不回答你,可是要看我的心情的。”

 秦十一看着她的样子淡淡的乐了一下:“你的毒是怎么解开的,还有谁给你解的毒啊?”

 原来是问这个啊,格桑十分骄傲的看了她一眼:“我也不瞒着你,是我哥哥找来了一个能人,他给我解的毒,只是解毒方式比较痛苦罢了!”

 格桑想到那种痛苦的方式解毒,浑身都打着颤抖。

 秦十一沉声道:“怎么个痛苦法啊!”她看着她皱着眉头惨白的小脸知道这种解毒方式一定是及其痛苦的。

 格桑皱眉思索片刻,小心翼翼的道:“胎换骨,就是泡在一堆毒药毒虫里,让毒郅趴在你的身上你的血。”

 这段日子她过得苦闷急了,她经历的痛苦想告诉其他人,尽管是仇人也好。

 秦十一惊讶的看着她:“毒蛭?那个东西听说会干你的血的。”

 格桑不以为然的道:“那有什么,你看我现在还不是活的好好的,而且我每天晚上还吃紫河车,来‮养包‬我的肌肤呢。”她抬手摸着自己娇的肌肤。

 秦十一目光一凛:“给你解毒的人不是慕容霸天吧?”

 格桑点点头:“是啊,你怎么知道,不过他最近突然洗盆洗手了,还说再也不碰毒了,每天都往青楼里跑,我的药浴快用完了,昨天我去找他,可是他说什么也给我弄了,我真怕我身上的余毒未清啊!”说完格桑担忧的挽着袖子,出狰狞的疤痕。

 “呵呵,慕容霸天可是厉害的人物,他想要女人你哥哥还有永安侯招招手都能拉过来几十个,他干嘛要跑去青楼?”秦十一满目不解,故意试探她。:永安侯身边养出来的女人可是比青楼花魁厉害得多。

 “谁知道他怎么想的…”格桑不满的嘀咕着,却听风中传来一阵异常的声响,她猛的眯起了眼眸:“那个有人打架了!”

 秦十一身边的大双走了过来:“皇后,有人在附近打斗,总共五个人,身手都不错。”

 清风里带着几不可察觉的杀气,可见,前面并不是单纯的打斗。

 这里是南宫齐的府邸,守卫军戒备森严,无论黑夜白天,这里都有侍卫,秦十一是皇后她也想知道,是谁这么胆大包天,竟然敢在京城里杀人,大步向前面快步走了过去!

 湛蓝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四名黑衣人跃在半空,手中长剑倾力而出,带着冰冷寒光,毫不留情的袭向最中间的那名男子!

 男子挥洒长剑,卷起无数残叶,剑风带着浓浓杀意横扫黑衣人!

 黑衣人毫不示弱,提剑杀了上来,浓浓的杀意在半空漫延,秦十一微微眯起眼眸:那男子的剑招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秦十一仔细凝望男子,只见他浮在半空,发带被斩断,墨的发散的垂下,遮去了他的容颜,发上有着青的断草,玉长袍被划出一道道的破口,破口上染着点点血迹。

 突然,男子身躯一颤,捂着自己的口,黑衣人看准备机会,挥掌打向他的口,劲风面刮来,吹起了他凌乱的墨发,沐雨棠猛然想到了剑招的主人,望着男子俊美的侧脸,她急声道:“是夜鹰,快救他!”

 大双足尖一点,窈窕的身形旋转,刹那间来到夜鹰面前,抓着他的胳膊,带他跃出了包围圈!

 黑衣人一掌打空,目光寒冷如冰,锋利长剑带着凌厉杀气,狠狠斩向大双!

 大双眸底浮上一抹轻嘲,正准备以掌力打散剑气,不想,秦十一抓出一把朝着地上扔了一个黑色的烟雾弹,白烟四起。

 白色的烟雾夹杂着淡淡香气飘入鼻中,黑衣人们混厚的内力瞬间消失无踪,狼狈的掉落到地面上,全身软软的,提不起丝毫力气!

 秦十一走上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们:“谁派你们来杀他的?说出幕后主谋,本宫可以考虑饶你们不死,如果不说…”秦十一慢悠悠的看着黑衣人们:“我就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黑衣人们目光一凝,高大身躯直的倒了下去,眼睛睁的大大的,七窍里出黑色的血,淡淡‮腥血‬味在空气里蔓延,秦十一瞪大了眼睛:“服毒自尽了,很好!”她只是说了几句恐吓的话,还没动手毒他们呢,他们就自己服毒自尽了,看来他们都很忠诚!

 “娘娘,夜元帅很不对劲!”大双凝重的呼唤声传来,秦十一急步走了过去,只见夜鹰躺在地面上,面色苍白的毫无血,淡淡‮腥血‬味在空气里漫延,秦十一目光微凝:“他受伤了!”

 “是的,不过,他只受了皮外伤,并不严重,不至于昏不醒!”大双看着眼眸紧闭的夜鹰,美眸里满是不解:“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估计喝了四五杯酒,难道是喝醉了?”四五杯就醉,酒量也太小了。

 若有似无的酒气萦绕鼻尖,秦十一眸底浮上一抹了然:“他不是喝醉酒,而是被人下了药了!”酒气里夹杂着几不可察的异常气息,肯定是酒里放了东西,难怪他刚才突然顿下杀招,是‮效药‬发作的狠了,他支撑不住!

 大双沉声道:“皇后娘娘,那我们怎么办啊。”大双也是夜鹰带出来的,即使良师也是忘年

 “没事,你先不用着急,我看看。”秦十一上前给夜鹰诊断脉象。

 她的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上,感受着指腹下的脉轻轻跳动,她眨眨眼睛,拿出一颗药丸进了夜鹰口中:“只是软骨散,没什么大碍,服下这颗药,很快就能醒了。”

 大双听到秦十一的话悄悄松了口气,如此甚好!

 不一会,夜鹰睫颤了颤,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到秦十一明媚的小脸,还有温暖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紧,他深了一口气:“皇后!”

 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夜鹰急忙要起来,慢慢坐了起来,苍白的面容恢复了些许血:“夜鹰,你这是怎么了啊!”夜鹰点点头,看着不远处的死士尸体,眼瞳里闪掠一抹冷锐,随即又消失无踪,抬头望向秦十一:“多谢皇后娘娘救命之恩!”

 秦十一轻笑:“我也是碰巧路过,才会救下你的,夜元帅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让他们派出了四名死士暗杀?”

 死士极难培养,就算培养好了,也会用在最关键的时刻,不会胡乱动用,敌人派四名死士前来行刺,可见那人对夜鹰是恨之入骨!

 夜鹰剑眉挑了挑:“我最近和往常一样,在皇宫和军营之间往来,除了处理军中事务,就是训练兵士,没和别人有过冲突!”

 秦十一目光一凛:“真的?你没有得罪过任何人?”

 “事关我的性命,我不欺骗皇后娘娘的!”夜鹰看着秦十一,目光凝重。

 那就奇怪了,夜鹰一向为人低调老实,没得罪人,怎么会有死士莫名其妙的要置他于死地?

 “夜元帅刚才在哪里喝酒?可有朋友陪同?既然查不出线索,就从有问题的酒上着手。

 夜鹰目光幽深:“城外有座简陋的酒肆,距离军营比较近,很受兵士们的,闲来无事,他们就会去那里喝酒,今天我走到那里口渴,还遇到几个将士,架不住他们的邀请,喝了几杯烈酒!”

 秦十一漆黑眼瞳微微眯了起来:“第一个请你喝酒的人是谁?”

 夜鹰眼前浮现那一张张熟悉的容颜,眼眸里浮现少有的凝重,低低的道:“我和那些将士是同生共死过的兄弟,他们不会谋害我!”

 “那你酒里的药又怎么解释?”如果秦十一今天出来,就不会救下夜鹰,‮效药‬发作,毫无还手之力,定会死在那四名死士手里,如果他死了,那么最难过的是南宫墨啊,她不得不怀疑,这里又细。

 夜鹰看着她凝重的目光,眸底闪着复杂的神色,秦十一是女人没有打过仗,她不懂得将士们的情谊,可他总觉得,将士们不会害他:“药下在了酒里,接触过酒的人都有嫌疑,但我觉得,有一个人的嫌疑最大!”

 秦十一目光一凝:“谁?”

 “掌柜的!”夜鹰低低的说着,目光凝重:“他虽然没给我倒酒,但我饮酒的酒杯是他拿给我的!”将药抹在酒杯上,也可以让他误服无无味的昏睡药。

 秦十一目光微凝:“那酒肆开了多久了?”

 夜鹰轻声道:“很多年了!”

 秦十一点了点头:“这样就好办了,我们去试探一下那个掌柜的不就行了吗?”

 夜鹰看着秦十一问道:“怎么试?”

 他并不知道谋害他的人是谁,说掌柜的下毒也是胡乱猜的,他不想让秦十一牵扯到军营犯险,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想让她遇到危险,他自己能够应付,如果真是他们要杀他,他也绝不会对他们客气。

 “当然是悄悄的试!”秦十一微微一笑,高深莫测。

 傍晚的时候,军营门时间到了,酒馆就没有什么生意了,掌柜放了小二们回去休息,独自一人拨打着算盘,噼里啪啦的清算着白天的收入,看着帐账册上那漂亮的数字,掌柜乐得笑眯了眼睛。

 一阵清风吹过,刮得台上烛火明明灭灭,掌柜放下账册,伸手去护烛光,却见房间‮央中‬站了个人,黑色的劲装,拔的身形,黝黑的肌肤,冷锐的目光,赫然是元帅夜鹰!

 掌柜大惊,墨瞳仁剧烈的收缩:“夜…夜元帅…”

 “谁指使你害我的?”夜鹰冷冷看着他,清俊声音也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掌柜眼瞳里飞快的闪过一丝什么,不解的道:“夜元帅在说什么,草民听不懂!”

 “如果你真听不懂,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害怕,然后又装作镇定了!”秦十一慢悠悠的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震惊的掌柜,眸底浮上一抹轻嘲:“上午时分,夜元帅喝下了你下了药的酒,‮效药‬发作时,没有丝毫抵抗力,只能任人宰割,你笃定他会被死士们杀死,他突兀的出现在你店里,你才会那么震惊!”

 掌柜怒瞪着秦十一,恶狠狠的道:“你不要信口雌黄,夜元帅威名赫赫,草民干嘛要害他?我这店门都关了,夜元帅突然出现,我老眼昏花,一时没看清他的模样,才会吓了一跳!”

 秦十一不屑冷哼:“人说谎的时候眼睛会不用自主的看,你刚才就是那个样子,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啊,那是因为紧张,你的膀胱紧缩造成的”

 他们只是想试试掌柜,没想到还真试出了问题!

 掌柜眸底闪过一抹浓浓的讶异,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发现他的慌乱,夜鹰猛的他足尖一点,刹那间来到了掌柜面前,伸手掐住了他的脖颈,冷冷的道:“幕后主谋是谁?”

 “草民没害你啊,冤枉啊,真的没有…”掌柜挣扎着,急急的辩解。

 “还狡辩!”秦十一从衣袖里拿出一把匕首,横到了掌柜脖颈上,锋利的刃紧贴着他的动脉,浓浓冷意透过肌肤渗进血,冻得他全身发冷:“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直接杀了你,以绝后患!”

 眼看着秦十一的手腕就要用力割断他的脖子,掌柜目光一寒,挥掌打向夜鹰!

 强势内力来势汹汹,夜鹰的手蓦然一松,掌柜看准机会,猛的窜到了窗前,伸手拉开了窗子,映入眼帘的不是夜,而是大双

 大双阴冷的一笑反手一掌,狠狠打到了他口上!

 掌柜猝不及防,被打回房间,重重掉落在地,摔的头昏耳鸣,眼冒金星,一块木牌从他身上飞了出来,‘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秦十一循声一望,清冷眼瞳猛的眯了起来:“那是…江南侯府的出入令牌!”夜鹰俯身捡起木牌,看着黒木制作的令牌散发着黝黑的亮光:“确实是江南侯府之物!”

 “看来,江南侯为什么要害你啊,你们之间可有恩怨?”秦十一看着夜鹰,漆黑眼瞳里暗芒闪掠。

 夜鹰摇‮头摇‬:“如果不是他回到京城,我根本就没有见过他,何来的恩怨!”

 “那他为什么派人暗杀你?”秦十一不解的蹙眉!

 “不知道!”夜鹰摇‮头摇‬,墨眼瞳深不见底。

 秦十一看向打在地上的掌柜:“你是江南侯派来的杀手,可知道原因?”

 掌柜倒在冰冷的地面上,眸底的神色快速变幻:任务失败,他们绝不会轻易放过他,反正也是死

 眼看着掌柜目光一沉,准备咬碎毒牙,夜鹰出手如闪电,紧紧捏住了掌柜的嘴巴,手中匕首毫不留情的扎进他口中,剜出了毒牙:想服毒自尽,没那么容易。

 掌柜目光一寒,化掌为拳,倾尽全力打向夜鹰!

 夜鹰嘴角弯起一抹轻嘲,顺势点住了他的道,狠狠踢了他一脚。

 掌柜倒飞出四五米远,重重掉落在‮硬坚‬的地面上,从嘴里吐出一口鲜血来。

 看着狼狈不堪的掌柜,秦十一悠悠的道:“任务失败就服毒自尽,看来,他也是个死士!”

 掌柜道被点,不能动弹,瞪着秦十一,恶狠狠的道:“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你们休想在我这里得到任何消息!”

 看着他视死如归的模样,秦十一目光闪了闪,嘴角弯起一抹冷嘲:“我们已经知道了你幕后主子的‮份身‬,又有了一定的证据,去顺天府状告他即可,哪用得着对你刑讯供?”

 掌柜瞟一眼黑色的木牌,眼角眉梢尽是轻嘲:“一块木牌而已,仿造不了,可以偷盗,你拿它做为证据指证江南侯,真是愚蠢!”

 “我们拿着一块木牌告他谋害,确实很幼稚,也很草率,万一幕后主谋另有其人,我们就是冤枉了好人,不过…”

 秦十一看向掌柜,眼瞳里浮上一抹轻嘲:“我相信你的幕后主子就是江南侯,因为你在提到他时,你很紧张,瞳孔紧缩,这一切都源于你对他的敬畏和紧张!”

 掌柜眸底瞬间燃烧起熊熊怒火,愤怒的吼声穿透云层,响彻云霄:“人!”

 夜鹰听到掌柜的骂秦十一,朝着他狠狠打了一个耳光:“你敢骂她,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一个耳光打的掌柜的两眼冒着金星。

 秦十一个嘴角的笑意漾开来,淡淡看着他,一字一顿的道:“谋害我国第一个大元帅可是大罪,一块木牌的说服力明显不够,那些死士们的尸体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我会拿出更多的证据,指证真正的幕后主谋!”

 夜鹰剑眉挑了挑,轻声道:“皇后可想到收集证据的方法了?”

 “自然想到了!”秦十一微微一笑,高深莫测!

 夜鹰目光一凛:“皇后娘娘有什么办法?”得知幕后主谋是江南侯时,他就在想寻找证据的方法,至今都未想到。

 掌柜也睁大了眼睛,竖耳倾听着她想到的计策!

 秦十一轻笑,只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声小狗的叫声,小双蹦蹦跳跳的跑到秦十一面前:“皇后娘娘,你叫给你找一条狗狗干什么啊。”

 秦十一眼瞳里浮上清笑,将一脸惊恐的小狗抱着怀里‮摸抚‬,:“大双,不能温柔一点吗,你看把小狗吓的!”

 果然小狗到了秦十一的怀里乌黑的眼睛里不是是恐惧了,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她笑着摸着小狗狗的头低声:“乖,不怕,帮着我找出凶手,我给你好吃的好不好。”

 小狗抬起小脑袋朝着秦十一汪汪的叫了两声,好像听懂了她的命令一样。

 秦十一拿出那块木牌横到了狗狗面前,黑色的木牌在烛光下折出幽幽的冷芒,秦十一声音温柔如水:“宝贝,帮我找到他的主人好不好。”

 夜鹰轻咳一声:“娘娘,令牌上标着江南侯!“这种事情不用问狗,傻子也能看出来。

 “我知道,我就是让狗在找出别的木牌持有者,这种木牌不可能就一个的!”秦十一嘴角弯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夜鹰漆黑眼瞳猛的眯了起来:“娘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十一轻声道:“我相信这种木牌只有一种人持有,就是江南侯府上死士持有,木牌肯定都是一个味道的,散发的气息也会一模一样,狗的嗅觉非常灵敏,能够嗅到木牌残留的气味,凭着这点气味,可以找到持有木牌同伴的,然后,我们不就有了江南侯的罪证了吗。”

 掌柜不屑的嗤笑:“拿一只畜生找证据,真是无稽之谈。“秦十一肯定是病急投医,才会想到这么幼稚的寻人方法。

 “等我找到你的主子,你就知道我的方法究竟幼不幼稚了。”秦十一冷冷扔下这句话,摸着怀里舒服的狗狗。

 掌柜轻哼一声,刚想嘲讽几句,微闭的房门打开,顺天府杨大人穿着官袍,带着十多名官差走了进来,朝着秦十一轻轻抱拳:“参见皇后娘娘,夜元帅。!”

 “这么晚了还惊动大人,真是不好意思!”秦十一早猜到掌柜不会乖乖招供,便早早报了官府,有他掺进这件事情,调查出来的结果,都是最‮实真‬的,也最有说服力,倒是暗害他们的人也不能辨别的时间了。

 “这是下官应尽之职,不敢言辛苦。”大人笑眯眯的客套着,看向掌柜:“他就是那些杀害夜帅的同谋?”

 “是的。”秦十一点点头:“我们正准备通过他,寻找他的同伙以及幕后主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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