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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很快地,气氛就热烈起来,众人谈笑着刚刚雪球大战时的胜败,宣青尘突然转头进了房里,提了几个罐子出来。“大家喝喝看,这是净雪亲手酿的酒,已经存了三个月了,应该够醇。”

 宣青尘此话一出,原本嘈杂的厅里突然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全怀疑地看向他。

 他应该没说错吧?南净雪这样的小孩心,会酿酒?就算酿出来了,能喝吗?

 “是我做的,我做的酒喔!”南净雪不知大家的想法,还自得地昂起了小下巴,骄傲非凡的样子,让厅里的大伙儿有些哭笑不得。

 桌上杏儿已经倒了几杯酒,却没有人敢伸手拿。眼看南净雪原本开心的表情渐渐变得不解,最后脸蛋儿皱了起来,好像要哭了一样,一向把她当亲妹,又欠了宣青尘一个大人情的张龙,顿时一拍脯。“我喝!不过是净雪妹子的酒嘛,青尘都活到现在了…”他豪情万丈地拿起酒杯,咕噜地把酒喝了下去,突然间整个人定在当场,久久不能言语。

 如何?死了吗?!众人都在等着他的反应。

 张龙难以置信地看了看空着的杯子,又看了看南净雪,突然二话不说,又拿起一杯仰头灌下,接着是第三杯…

 “欸,张龙你别顾着喝,究竟味道怎么样?”陈伯问出了大家都想问的问题。

 张龙顿了一下,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却是顾左右而言他。“没关系,你们不喝的话,我喝就好。”说完,又继续喝了第四杯。

 别人可能不够了解张龙,但身为他双胞胎弟弟的张虎怎么可能不知道!废话不多说,也拿了一杯喝下,果然双眼圆睁,惊异地望向南净雪,之后学着哥哥一声不吭地继续喝着酒。

 陈伯终于坐不住了,硬着头皮也拿了一杯;之后黄大婶也试探地拿了一杯,然后是王家的汉子也拿了一杯…

 毫无意外地,这餐桌上又演变成了抢酒大战,北方人喝酒如喝水,女也有不俗的酒量,除了孩童之外,众人有喝到的想喝下一杯,喝不到的频频四处打劫,仿佛刚才的雪球大战又延伸到了餐桌上一样,让宣青尘一家三个人看得都呆了。

 宣青尘不由好笑地道:“不用抢,家里还很多呢,而且净雪也会一直酿的,等会儿一人提一罐回去。”

 “好哩!”一听到这话,众人才开心地放开怀大吃大喝,一起快乐地度过了这个大雪的日子。

 然而众人却不知道,就是今这个契机,让未来的富田村发展成了北方最富庶的村子之一,而要感谢的,却是那个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别人笑就跟着笑、玩得最开心的南净雪。

 南净雪酿的酒,很快就横扫了富田村,大伙都爱喝她的美酒,也都拿了粮食布匹等物来换,扣掉南净雪又拿去酿酒的分量,宣家冬日的储粮不只无虞,还富余许多。

 富田村的节,和其他地方一样,家家户户贴上了新的联,人们换上了新衣,但显然宣青尘一家的光景最好,刘婆婆的屋宇很多破落的地方都已修整得焕然一新。

 在除夕夜这天,宣青尘更是小试身手,跟杏儿学了一道花椒鱼汤,不小心还割伤自己的手,若得南净雪惊叫连连,不过这一切都无碍于众人一起节的喜庆气氛,三人第一次在富田村围炉,就这么和乐融融地结束了。

 到了晚上,杏儿自告奋勇守岁,坐在厅里烤火,而南净雪却早已呵欠连连。

 宣青尘心疼地先带她进房,想不到一进房间,她却双眼睁大,转身就把房门关了起来,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哪有先前的困劲。

 夫俩独处一室,她又如此的主动,仿佛有什么企图,宣青尘不由浮想联翩,只是他也了解她的心,不可能做什么惑他的事,只好暗叹口气,把心头的蠢动按下。

 “坏人,我看到你手伤了。”南净雪指着他手被菜刀割伤的地方,笑地由底下捞出一瓶酒。“我帮你准备了药,你快喝吧,不要告诉杏儿喔!”

 瞧她一副偏心他而又仿佛愧对杏儿的模样,他就觉得好笑,不过他相信她不会害他,除夕夜里,与小子月下独酌,也是别有‮趣情‬,所以他毫不考虑地倒了杯酒,仰头喝尽。

 不过这次的酒味,与她以前酿造的截然不同,似乎多了一股草涩味,虽然不减酒的美味,但总是突兀。宣青尘纳闷地开口问道:“净雪,你在酒里多加了什么吗?”

 “就是加了兔兔吃的草啊!你受伤了,要吃药才会好。”南净雪认真地回答。

 宣青尘差点没一口把酒出来,可惜他已经喝下肚了。

 振草…他简直哭无泪,这阵子他们家劈好的柴薪已经堆满了后院,甚至还有些送给了陈伯和黄大婶,就是因为他老兄精力太旺盛,只好找个地方发,想不到这丫头还嫌不够,再替他添了把火!

 不知是振草的效用真那么灵验,还是月光下的南净雪看来纯洁无瑕,惑力十足,宣青尘只觉得下腹传来些微火热的感觉,看着她的目光更加深邃。

 反正她是他的子,有些事迟早要温习一遍…不,是温习好几遍。今天又是个特别的日子,难得夫独处,虽然这么做有些趁人之危,但是谁叫这个丫头自作聪明,就要自己承担这个后果。

 他魅惑地一笑,轻柔地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上“净雪,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玩游戏?坏人你要和我玩什么?”南净雪原就觉得他在和她玩,才会将她抱起来,所以没有大叫或挣扎,如今听他这么一说,她更是兴致

 她对他的称呼还真有些杀风景,宣青尘眉头微皱,但很快又舒解开来。“这个游戏我保证很好玩…不过如果你想和我玩,必须答应我,以后不再叫我坏人。”

 “那我要叫你什么?”南净雪一脸懵懂。

 “叫相公。”宣青尘惑似的道。

 南净雪呆了一下,还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叫,但‮体身‬的本能已让她柔柔地唤出“相公…”

 就如同她以往称呼他那般温柔的语气,时间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她总是用仰慕恋的眼神凝视他,然后撒娇般地唤着他一声,相公。

 宣青尘的理智几乎要让她这一声相公给燃烧殆尽,他很想狠狠地吻住她,但最后仍是毅力克制那种想用力将她进怀里的冲动,只低下头用轻轻地一触她的芳

 两个人都犹如雷击似地颤了一下,那种撼动内心的感觉,几乎让人醉得不想清醒。于是宣青尘又更深入地吻住她,怀念着她甜美的滋味,好像想把这一年来她欠他的,都一次讨回来。

 一下子,南净雪也爱上了这个游戏,这种昏昏沉沉、飘飘仙的感觉,她从来想象不到。突然间,她突然感觉一只大手伸进了她的衣服,所碰到她的‮体身‬任何一个地方,都让她觉得刺‮奋兴‬,忍不住娇了一声。

 于是,他慢慢地褪去她的衣服,她也学着剥下他的外衣,这般的主动是连她脑袋清醒时都没有过的,自然也让宣青尘的望更加深沉,无法控制地想要与她重温角水之

 但他知道这太快了,她一下子一定不能适应,所以他用尽了浑身解数取悦她,让她享受到女人所能得到的最大快乐。他发现看着她醉忘我的神情,比他自己的望纡解还要足。

 最后,他终于与她结合,两个人不分彼此,绵缱绻。拥抱她的感觉是这么美好,这一刻,他真的感受到了永恒,多希望时间永远停住。

 房间之外,杏儿添着柴火,纳闷宣青尘怎么这么久还没出来。忽然间,她想到了某种可能,表情古怪地静下心来听,果然听到房里似乎有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

 她是南净雪的婢女,以前少睡里间,她都睡在外间,哪能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想不到自己无意触到主子的隐私,不由耳儿都红了。“我看,我今天去陈伯家和他两个孙子一起守岁好了…”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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