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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零八章 玉七离京(为我乃大罗金
 季七心中虽然也害怕,但到底没有像金莲一样颤颤抖抖,这儿是在七宝大街上,只要她大叫一声,巡逻人员必也很快赶到,季云妙推了金莲一把,声音四平八稳:“你把银子拿出来给他罢。”

 “姑娘?”

 “让你给便给!”不给,此人若是耍起无赖,吃亏的总是她们。

 金莲把荷包颤抖的掏出来,正倒出银子,癞子一手全抓了过去:“你家姑娘都同意了,你这么舍不得作甚么,又不是你的银子!”他掂了掂荷包的重量,仿佛觉得不够一样,十分迅速的从季七头上拔下了一只金簪,“这样才足价!多谢了!”

 “你你你…”

 “给我还回来!”

 金莲与季七纷纷吃了一惊出声喊人,可再瞧眼,那癞子似乎长了一双飞腿,瞬间就已经没有了影子。

 “姑娘,这该如何是好!”金莲抖着手,张着嘴,想都不敢往再下想,那是小娘子的簪子,在外头丢了,若被人拿去说起来,就是污名声的好把柄!

 “去唤衙役过来,就说我的簪子丢了,丢在七宝街上,不知被谁给捡了!”季七被府中嬷嬷教导,这一切也不是白教的,她想的快,说的也快,“去,现在立即就去唤衙役过来!”

 …

 结彩台的比试都结束,八宝楼的众人也一一打道回府。

 玉珩与季云一路从八宝楼中出来,而后七皇子骑马送了六娘子的马车回季府,才到穆王府门口,就收到了太子让人送来的纳妾文书。

 谢煜一面看七皇子打开,一面站在那儿嘴快的说了还有一份会迟些的太子原话。

 玉珩动了动目光,收起信函,瞧席善一眼,席善心领神会,把早已准备好的宁世子供词与立信家的纳妾文书都拿了出来。

 七皇子清清淡淡道:“好生凑巧,宁世子刚刚托了我一件事儿,太子大哥也送来了这样一份契文,太子大哥英明神武,本王也不碍手碍脚了,这决断的事情就由大哥处理了罢。”

 于是,谢煜复又把穆王的给这两封东西同景王的纳妾契全数回到太子手中。

 太子一看宁世子证供,再一听宋之画被大理寺抓走的事儿,一拍‮腿大‬,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让谢煜再把这些传到景王府去。

 …

 七娘子刚刚入了二门里,婆子就过来说,老爷寻她。

 季七一面跟着婆子走,一面想套些话,却套不出什么来。

 进了正房,何氏也在,她拿着帕子掩着嘴,隔得远了些,也不知她是哭还是笑。

 行了礼,三老爷向她道:“七姐儿,为父给你相了一门亲事,过些日子,张家就会过来下聘了,你一个女儿家家,后也莫要再出府了,就在闺中秀嫁品罢。”

 “相了门亲事?”季七有些仓皇的看何氏,“阿娘,为何您都没向我提起过?”

 “放肆!”三老爷一拍桌,“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的亲事我与你阿娘做主便行了,哪里还需要向你提起!”

 何氏道:“七姐儿,你父亲相中的这门人家很不错,你就莫要担心了…”

 “我不嫁!”季七厉声就拒道,“我不要嫁什么张家!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人家!”

 “七姐儿…”何氏心一跳,就见三老爷一巴掌甩过去,“这嫁不嫁可由不得你!你自个儿与人私通,把贴身之物都赠给了人家,竟然还跟我说你不嫁?!”

 “七哥儿,老爷…”何氏一下子扑过去,抱住季云妙,哭哭啼啼,“老爷,老爷…她是咱们的亲女儿呀,您怎可以下如此重手,您这是要打死她么?”

 “我的贴身之物?”季七徒然想到那金簪,想到那癞子,当下甩开何氏,大声叫道,“我不嫁,那不是我赠的簪子,那人是个小偷,那人偷了我簪子,我已经向七宝街的衙役报了案!”

 三老爷指着季七:“适才拿了你簪子向我提亲的乃是太子的远房表亲,太子亲自书信过来保的媒,你竟然说那人偷了你簪子,你的意思是太子偷了你簪子不成!”

 “阿爹!”季七不死心的还想再说,被三老爷让人立即带了下去。朝中官员他谁都得罪不得,更何况还是后的储君太子殿下!

 …

 景王回到府中,怒气腾腾沐浴更衣睡下,二门又来人说,太子送了礼过来。

 “太子就算送来了金山银山本王都不要!”玉琳一反手把上的玉枕掷了出去,跟吃了‮药火‬一样,“统统给本王滚!”

 下人被吓了一跳,只好把宋之画被抓进大理寺的事情作罢下来。

 这的七夕确实过得人人难忘,就算再难过亦或再舍不得,这还是过去了。

 第二,皇帝派了真正的钦差下江夏,这人正是之前请命过的七皇子。

 事情紧急、兹事体大,玉珩得了皇命,只用了两便收拾好了一些所需之物,带上美人蕉和朝中随他下江夏的官员,一行人浩浩出了京中。

 临走之前,七皇子也未曾去季府见一面季云,他怕得是这一见便在心底扎了,不肯再去江夏。

 冰盆置于四周的厢房内,季云躺在美人榻上,夏汐拿着团扇替她扇着风,见六娘子数着手指,不略低下头,好奇问道:“姑娘,您在数什么?”

 季云神情同烈下的花枝一样,萎的:“数今是几号了…”去了江夏有瘟疫要预防,反贼要查找,官员要考核,民生作功需要勘察…她的未婚夫似乎公务身,短期内看来是回不来的…好忧伤!

 夏汐见她如此模样,就知道自家姑娘是想思穆王了,摇着扇子笑道:“姑娘,外头有件有趣的事儿传的正厉害呢,不如让奴婢讲给您听听罢?”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且闲了还要思想玉七,季云从脖子里拽出玉佩,“嗯”了声,把玩着手中玉佩道:“既然有趣,那你就说说罢。”

 夏汐叽叽喳喳开始讲起来,她讲的就是表姑娘宋之画的:“姑娘,您有所不知,表姑娘不知为何,居然去怡红院中当官了!表姑娘常常自诩书香门第出来的,竟然去怡红楼…而且还在七夕那被衙差抓进了大理寺中了!”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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