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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急奔入水阁的鬼魁,恰巧及时扶住仰面倒下的水凝。

 一触及她的身躯,她身上泛出的沁人冰寒,直教他‮体身‬本能的瑟缩了下。

 他一把抱起水凝,将她置于上,立即运掌将真气渡向她的周身大。因为运功的关系,水阁中处处窜着真气的灼热气息,却无法使她的‮躯娇‬暖和起来。

 碰的一声,两扇木门应声阖上,鬼魁收起掌势,双眼凝视着那张清丽却神情苍白的丽颜。

 他轻柔的抚着她泛紫的,内心却紧紧生疼…

 俯‮身下‬,他吻着她冰冷的,温热的舌轻着她边血渍,双手也缓缓探入她的衣襟…

 重的息显示二人的疲累,鬼魁紧紧环住她玲珑有致的身躯,欣喜的发现她的‮子身‬已不再冰冷。

 他轻触她玫瑰泽的粉颊,满意的轻叹出声。

 “你终于是我的了。”

 睡中的她,嘴角挂着一抹笑。

 他亲昵的吻了吻她,轻拥着她一同坠入那甜美梦乡…

 浓密的长睫轻轻翕动着,旋即睁开一双清灵的水眸。

 “魁?!”水凝慌乱的眨动双眸,急让昏的头脑清醒。

 望着躺在他身侧的男子,她失神了…伸手抚上他英浓黑的剑眉,轻蹙的眉心,脸上明显的疲惫,是她急抹去的烙痕…当她的纤指滑过直的鼻梁,来到他厚薄适中的畔时,她惑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指上传来一记轻吻,打断了她的思绪。

 “你终于醒了。”

 “魁?!”

 “嗯!”低应一声,鬼魁以额轻触她的额。“太好了,总算恢复常温了。”

 “为什么?”

 水凝睁大双眼,一瞬不瞬的望着他,仿佛他随时会消失似的,仿佛他的出现只是一场梦。

 她害怕,害怕自己一人再次去面对那无边的冷寒。

 她忧心,忧心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她不舍,不舍她孤独的离开世间却见不着他最后一面。

 经过了昨夜,她才明了,原以为自己是坚强无情的人,一切皆牵动不了她冰冷的心;但是,她错了!错在她的心。早在遇见他之后,她便由坚强转为脆弱,由无情化为有情。

 “为什么?”她又问了一次,太多的惑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为什么?!”鬼魁隐含怒气的扬扬眉。“这句话该由我来问你才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我解‘七追命’会危及你的性命?!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体内已有寒毒入侵?!”

 “又为什么不告诉我,‮女男‬的结合可让你免于一切痛苦。”

 “你倒是先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我…你都知道了?”他语含关切的怒言,让她内心涌起一股暖意。

 “我都知道了?!这算什么回答!万一我一直不知情呢?万一我来不及赶回来呢?你有没有想过,后果会如何?!”

 “我…”第一次见着鬼魁对她发这么大脾气,一时间水凝愣住了。

 “或许…”鬼魁眼神一黯。“或许,你认为鬼某没资格救你;救你,只会辱没了你,令你生不如死,那——”

 “不,”她硬生生截断他的话。“不!不是这样的,是我!是我的错!”

 她纤细的玉指‮劲使‬抓着鬼魁的手,害怕他会因为对她的歉疚而伤了自己。

 凝视着他心疼、担忧与受伤的眼神,她的泪水再控制不住的滚落。

 “是我!是我高傲的心,不允许我向你求援;是我封闭的心,不容许我让你知道我的脆弱;更是我自私的心,自私的想拥有全部的你!不愿意和别人共同拥有你,不愿你是为了报恩而——”

 未竟的言语,被鬼魁温热的舌密密封住,绵的热吻,一一吻去那一颗颗如断了线的珍珠。

 “傻水凝!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对不起!”扑进他宽厚的膛,未干的脸庞又是一片泪海。“对不起!”

 鬼魁紧紧拥着她玲珑的‮躯娇‬。

 “别再这么做了,我无法想像失去你的日子将如何度过,也无法承受失去你的痛苦。”他温柔的支起她带泪的脸庞,心疼道:“答应我!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就答应我,别再做伤害自己的事。”

 虽然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但她仍能清楚感受到他的伤痛。

 她认真的点点头,允诺道:“我答应你…我答应…”

 “记住你许下的承诺,否则我绝不原谅你!”

 虽是威胁的语气,却让水凝窝心笑了。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对她的呵护与疼惜。

 “说到这…”鬼魁脸色一沉,稍稍分开两人紧拥的身躯。

 水凝不解的凝望着他。

 “之前,你答应过我,绝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现下,你违约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鬼魁冷冷的语气夹杂着一丝戏谑,让水凝不自觉低下头。

 “啊!”水凝惊叫出声。

 她光洁的玉臂连忙环在前,退至角。

 “我…别、别看!”她为什么一直没发觉她是一丝‮挂不‬的呢?

 初见鬼魁的欣喜,让她就忘了这回事,还不断将光luo的‮子身‬往他身上靠,这…思及此,她脸颊便火速染上一抹嫣红。

 鬼魁摊开手上薄被,将水凝完全包裹住,在她耳边低喃:“别担心!你的‮子身‬完美无瑕,没人比得上你!”

 “你…”水凝微嗔的抬起头,却不意望见他起身着装的伟岸身躯。她急忙偏过头去,却止不住阵阵窜起的燥热。

 着装完毕后,鬼魁轻轻扳过她的娇颜,柔声道:

 “你躺着休息一会,我去唤小泠替你准备热水,让你稍稍舒解身上酸疼。对不起,弄疼你了。”他俯身往她额上印下一吻,转身往门外走去。

 开门的声响,唤醒了沉溺在他柔情里的水凝。

 “魁!”她轻喊出声。

 “嗯?”

 立于门边的他,丰神俊美宛如神冷。

 “别再离开我!”清脆的嗓音,道出她心中最深的渴望。

 “除非你赶我走,否则——”他停顿了会,深情道:“想都别想!”

 凝视他远去的身影,水凝的眼角漾着甜甜笑意。

 清晨的薄雾,似轻纱般笼上了湖面,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水凝微眯的双眸透着浓浓的困惑,宛若那朦朦胧胧的湖面…

 这是真的吗?老天爷真的愿意将这得来不易的幸福赐给她吗?可能吗?

 她从来不求人,若想得到幸福需要每天祈求的话,她愿诚心祝祷上天的。

 如今,鬼魁真的来到她身边,而且答应了她,永远不离开她;可是,香妹呢?

 她不也喜欢鬼魁吗?

 那含羞的神情、带笑的眼角,在在显示香凝正沉醉在爱情里…还有,那块与她身上相似的血玉。

 难道是她看错了?或是她误会了。是的!一定是她误会了。

 香妹从不曾提及她心仪的男子是谁;如果真是鬼魁,也该会听他人提起。

 也许…那块血玉真如香味所言,是她在市集上买的,只是恰巧相似罢了。

 她低头细抚着身上的“血寒碧”思及前为着它哭得伤心绝,还险些把它给毁了,更因此引发了寒毒提早入侵,她就不苦笑。

 一切都变了!自从认识鬼魁之后,一切皆变了样。

 她不再是那凡事不动于心,不哭不笑的冰山美人了;所有和鬼魁有关的事,皆深深牵动着她逐渐消融的心…

 “魁…”水凝在心中轻唤着。

 思及昨夜他对她的温柔缱绻,她心跳便不自主加快,嫣红也悄悄爬上了她的脸

 “想什么?想我吗?”鬼魁自她身后为她披上风衣,双臂自然的拥住她荏弱的‮子身‬,不打算松手。“魁!”只见他俊逸的脸庞,带着一抹宠溺的笑。

 “清晨重,也不晓得多添件衣裳。现在你的‮子身‬虚弱,余毒未消,可得小心才是。”

 听着他关怀的话语,水凝不由得轻笑出声。

 “想不到,向来冷酷无情,令人闻风丧胆的鬼魁,曾几何时也会变得如此叨念。”

 鬼魁扬扬剑眉。“你说我叨念?”

 水凝一把挣脱了他的怀抱,退离他一尺远,娇声道:“不是吗?老婆子!”

 语毕,她头也不回的往花厅跑去。

 “老婆子?你说我是老婆子?看我怎么罚你!”

 “啊!”才跑没几步远,她一把便被鬼魁自身后拦抱起,惹得她尖叫连连。

 一抬头上鬼魁的眼,她双便被他密密封住。

 一声嘤咛,鬼魁的舌趁机侵入,与她的丁香舌纠、嬉闹不休。她被吻得浑身发软,只能紧紧勾住他的脖子,攀住他钢铁般的膛不住息…

 她口中的甜美令人发狂,鬼魁忍不住加深了这‮魂销‬的吻,直到两人皆不过气为止。

 “你好美…”‮摸抚‬着被他吻得红肿的,他忍不住又吻了下。“尤其是你笑的时候。”

 那原本晶亮的美眸突然闪过一丝晦暗,水凝呐呐道:

 “魁,我是不是不够——女人味?”

 “为什么这么问?”

 “我的子冷淡又任,既无冷姊的温柔可人,也无香妹的热情活泼。像我这般冷漠无情的女子,是没有人会喜欢的。”

 她一口气将话说完,回避着他悉的眼眸,害怕在他眼中瞧见肯定的答案。

 见着她刻意强忍的坚强,他心中便不由得泛疼。

 “水凝,看着我!”支起她的下颔,他强迫她注视他的眼。“听我说,你并不是冰冷无情。你只是同我一般,不习惯将感情外;你并不任,你只是有你自己的主张与看法。”

 “别拿别人和自己比较,也别为了我改变你自己。我喜欢的水凝,就是三、四年前我见到的水凝,也就是三、四年后正窝在我怀里的水凝。”

 鬼魁加重了环在她上手臂的力道,与她的‮子身‬更加紧密贴合。

 “我爱你,就只因为你是你!只有你,你懂吗?”

 “魁…”水凝颤抖着双,晶莹的美眸泛上一层水雾。

 他爱她!她听见了他说——爱她!

 “你爱我?!你说——你爱我…”

 “我爱你,早在三、四年前便爱上你了。只是我一直不敢相信,上天真的会将你赐给我。”

 望进他诚挚的眼,她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的决堤而下。

 “我也爱你!好爱好爱你!”

 她扑进他温暖的怀中,对他的爱,再毫无保留的和盘托出。

 “嘘!别哭了。”他心疼的为她拭去泪水。“我认识的水凝可不是个爱哭鬼哟!”他戏谑笑道。“我认识的鬼魁也不像你这般温柔!”她反将他一军。

 鬼魁剑眉微蹙,拥着她叹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你怎么也冷不起来。”

 我对你也是!水凝在心中无声说着。埋在他怀中的小脸蛋,绽出一抹绝美的笑容。忽然,她想起什么似的,猛然抬起了头。

 “我可先声明,我的心可是很狭小的!我可无法容忍在你心中还有别人存在。”水凝严肃说道。

 “只怕到时,你别嫌我整霸着你不放就行了!”

 他轻点一下她的俏鼻,为她的吃味感觉窝心。

 水凝静静的望着他,美丽的眸中有着浓浓的爱意。

 “别这么盯着我看,我不是圣人…”鬼魁呻低叹。

 她双眸闪过一丝慧黠,嫣红的双主动的上他的…

 “凝宫阙”的后山绿荫成林,合抱的百年老榕圈围出一块空旷野地。初秋的风,吹得林间沙沙作响,风飞舞的落叶,增添了一股肃杀之气。

 “你还是来了!”风姿绰约的中年女子冷冷说道,清冷的语音中夹杂着一丝无奈与钦佩。

 “劳烦冷宫主拨冗赴约,鬼魁在此谢过!”

 他向前跨出一步。“冷宫主,请!”

 “不延期?”冷宫主惊讶的口而出。“你可知,此战非同小可?”

 鬼魁慎重的点点头。“为了水凝,鬼某将全力以赴!”

 “就是因为水凝,你才更应该延期才是。你为了医治水凝的寒毒,耗去的真气不是尚未恢复吗?”站在冷宫主身旁的冷宫主焦急道。

 为何会替他担心,她自己也说不上来,也许是受了他对水凝那分痴心所感吧!

 “多谢冷宫主关心,鬼某的功力已恢复了七八成。”

 “哼!七八成?!凭你八成的功力便想赢过我?你也未免太自大了!”冷宫主冷哼一声。

 “鬼某不敢?!表某自当全力以赴!”

 “既然如此,就不该逞强赴约。”

 “不是逞强,只是依约而行。”

 冷宫主向他坦然无惧的眼眸,心中暗叫声:好!

 从来没人敢视她这双锐利的冷眸,只有他!甚至,他眸中散发出的冷静森寒并不下于她。

 蓦地,她纵声大笑。

 “哈哈…好!本宫这就成全你!”

 “请!”鬼魁抱拳为礼,专注的神情令人为之一震。

 呼的一道强风刮起,两道人影自地面腾空而起,迅捷的身影教人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谁。

 “喂!我说戮呀!你可知道少主和冷宫主,到底是订下什么约定?从来没见少主那么重视过!”左命疑惑问道。

 后戮双手叉于前,状似悠闲,但一双鹰眼却笑而不答。

 “连你都不知情,看来只好等着问少主了。”左命失望的怪叫一声。

 “那可不一定!”后戮闲散的应了声,便朝冷宫主走去。

 看来,这场比试,一时半刻是无法分出胜负的。

 “喂!戮!你去哪…这家伙!老是闷不吭声的,说走就走!像鬼一样…”

 右魂拍拍着左命的肩头道:“好啦!别再一个人嘀嘀咕咕的,快跟上去瞧瞧吧!”

 “喔!”左命应了声,快步赶上前去。

 冷凝的视线一触及面而来的四人,她心中对鬼魁的欣赏就又多了一分。

 “冷宫主!”四人向冷凝拱手为礼。

 “冷宫主想必明了我等四人想问什么了吧?”后戮直截了当问道。

 冷凝微微颔首,红微扬。

 “清楚是清楚,只是有一事,我不明白。为什么鬼魁不将此事告诉你们呢?你们不是他最得力的部属与最亲近的兄弟吗?”

 “就是因为这样才糟呀!”左命有些埋怨。

 “少主就是这样的人,凡事一肩挑。只要他一人能做好的事,决不会麻烦他人手,更别提是私事了。只要是私事,他一个字也不会透!”右魂向冷凝解释道。

 “虽然我们都明白,少主非常重视这次比试,可惜我们却无从帮起。”前弑扼腕道。

 “你们少主很爱惜你们。”

 “所以我们才更为少主担心!”四人异口同声道。

 冷凝轻笑道:“怪不得‘冥岳’会在短短几年内声名大噪,成为江湖中举足轻重的组织,原来是有你们这些忠心护主的高手。”

 “错了!事实上是因为有疼惜部属的主子。我们的命,全都是少主救的。”后戮语重心长道。

 冷凝不由得多看了鬼魁两眼。

 他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她更觉得好奇有趣了。

 她轻叹一声。“总而言之,这次比试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水凝。”

 “水宫主?!”

 她点点头,接着道:“若鬼魁比试赢了,他便可带走水凝;若是输了…”

 “怎样?”

 “他转而效忠‘凝宫阙’。”

 突然,大伙一阵沉默…

 “看来,少主对水宫主是动了真心了。”

 “废话!你见过少主对哪位女子多瞧过一眼吗?”右魂没好气的白了左命一眼。

 “只怕,事情并非如此单纯。”后戮不动声的说。

 “胜负即将揭晓了!”

 冷凝的低呼,吸引众人的目光。

 碰的一声,两道人影倏地分开,一阵因掌风刮起的落叶飞旋在空中,久久不坠

 一道鲜血,缓缓自鬼魁角淌下。

 “少主…输了…”左命无法置信的低喃。

 “不!他赢了!”冷凝美丽的眸中,光一闪而逝。

 冷宫主低头看向自己前襟的裂口,边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她知道,他是为了不愿伤她,才会被她所伤。

 “你赢了!”

 “多谢冷宫主承让。”他平淡的语气中,毫无骄气。

 冷宫主赞赏的点点头。“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的,内功修为竟如此深厚,连本宫都自叹不如。‘冥岳’果非得虚名!水凝有你的保护,我也安心了。你可以带水凝走了。”她话语中明显含有浓浓不舍。

 鬼魁拭去边血渍,‮头摇‬道:“水凝是否愿意同我离开,或者何时离开,一切皆由水凝决定,鬼某无权过问。”

 “那你——”

 “我爱水凝,但我知道您也爱水凝。虽然您不是她的亲生母亲,但在您心中,一定是将她当自己孩子般疼惜,我相信水凝对您也是一样。”

 冷宫主睁大双眼,直盯着眼前的鬼魁。

 “那,这场比试——”

 “是对一位为人母者的保证。”冷凝口道。“鬼魁只是要向冷姐证明,即使水凝离开了您,他一样有能力保护她,让她完好无缺。”

 “是真的吗?!”冷宫主盯着鬼魁,锐利的冷芒不再,反而浮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嗯!”鬼魁肯定的低应一声。

 “那万一,你输了呢?”冷宫主不确定的质问。

 “其实,不论是输是赢,咱们少主已决定要永远效忠您了!”站在一旁的后戮替鬼魁作了回答。她惊讶的睁大眼。“为什么?!”

 冷凝微微一笑。

 “冷姐,您还不懂吗?鬼魁深爱着水凝,而您是水凝的至亲。只要水凝一天是‘凝宫阙’的人,他便一天效忠于您啊!”“这也是咱们少主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伤您的缘故。”

 后戮的话虽是对着冷宫主说的,但眼神却盯着鬼魁,意思是指“我说的没错吧!少主?”

 鬼魁对此,不置一词的笑了笑。

 忽尔,冷宫主身形一晃来到鬼魁身前,含泪笑道:“好家伙!算本宫没错看你。水凝的幸福就交给你了!你这个女婿,我可是要定了!现在,给本宫好好调养去!”

 “多谢宫主成全!表某的伤不碍事。”

 “去!”冷宫主不悦的皱眉。“中了本宫一掌,还说不碍事,别再逞能了!”

 “你们四位护法,还不快扶你们少主去休息?!”

 “是!”四人立刻围住表魁,小心翼翼抬了便走。

 “你们…”算了!说了也是白说,就由他们去吧!

 “冷宫主、冷宫主,鬼某等先行告退!”

 “嗯,快歇息去吧!”

 望着众人远去的身影,冷宫主满意的点点头。

 “看来,喜事真的近了!”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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