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节 风水地
宾的大堂内,已经被毁了个
七八糟,不止餐桌盘碗碎成一地,就连旁边的几间房子也跟着遭了秧,隔墙被打塌撞倒了,撑柱也断了好几
,其中有一间最是惨重,里面收纳的都是众宾客献上的寿礼,什么金银马瑙、法宝丹药散落一地,府中的下人们急急忙忙的收拾着,
成了一锅粥。
大堂另一边,老城主莫期还在为“天合派”两宫弟子能出手相助而道谢,锡文众人客气回应后,转向了一旁的李小木,锡文称赞他心思缜密、足智多谋,不仅救了大家的性命,更是为“天合派”争了面子,等到回去后一定禀明师长,要在“善榜”上重重的画上一笔,其他弟子之前的冷淡态度也有了很大转变,纷纷上来客套。只有柳媛还是昏昏沉沉,中了
药的她显得媚态十足。
可李小木却没怎么搭理他们,他此刻关注的是另外两个人——洪连介和元孝仁。
洪连介挨了那气势万钧的一击,已经面如金纸,灵气和劲力损耗大半,紧紧的抱着元孝仁,气
如牛。而小皇子元孝仁更是悲惨,只有出气没有进的气儿了,眼见就要一命呜呼。
莫期忙使人去请城内的郎中,不多时,“呼呼啦啦”的进来一大拨人,个个背着药箱医囊,竟把全城能断药识疾的人都请来了,一干人等围着两个伤者号脉断诊,你一言我一语,
哄哄的,好像集市上兜售货物的小贩——
“这个——依在下看,他二人脉息沉
、气血僵凝,恐怕是再无回天之力了——”
“那个——他们心脉俱断、五脏移位,只怕…
不过一时半刻…”
“唉!活不成啦,不成啦——不如给他们早早准备后事…”
“要我说,还是给他们服些‘阎罗散’,免得再受煎熬之苦…”
众郎中围成一圈儿,纷纷头摇叹息。
却听李小木大吼一声,“都给我滚开!”说着把众人推得东倒西歪,挤了进去,“大头,把人带回房,用不着这些野郎中!”
莫期马上找人把二人抬起来,又特意安排了几间上房,供李小木他们休息。几人一进了房间,李小木就把房门锁死,洛淑儿看着那两个气息越来越弱的汉子,眼圈儿都急红了,“师兄师姐,我们该怎么办?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好人…”
陶桃也紧皱着眉头,“他们的伤太重了,除非大罗金仙下凡,否则——”
李小木咬咬牙,打断道,“好!今天就让咱们做一回‘大罗金仙’!”说罢,向
榻上的两个人走了过去…
…
掌灯时分,门外就有下人来请,说是城主莫老爷请他们过去,寿宴已经重新布置妥当,要为众客答谢
惊。
“事情都闹成了这个样子,还吃什么吃?!”洛淑儿气道,“这老城主的心也真是够大的。”
李小木似乎有些疲惫,直了直
,“好啦,人家也是想尽尽地主之谊,有这般礼数,推
掉不好,走走走,咱们也去凑凑热闹。”
“你——”洛淑儿瞪了他一眼,却发现陶桃连连朝自己使眼色,她心中疑惑,也不敢多说了。
那请人的是个小厮,提着灯笼在前面领路,李小木几人跟在后面,有一搭无一撞的说着话。
李小木称赞“城主府”宏伟大气,就连假山水池、花花草草都透着灵气,摆放方位更是别具匠心,似乎出自风水大师手笔。
那小厮自然得意,回答说,“我们老爷急公好义、
友甚广,普
天下豪杰,当然有不少奇人异士甘愿为他老人家效力…这府中的布置啊,确实是很多大家高人设下的。”
李小木笑笑,继续往前走,待经过一片小桃树林的时候,钟子朝突然放慢了脚步,左环右顾间,微微皱起眉头,陶桃见状,小声的问,“师兄,有何不妥?”
钟子朝轻轻头摇,“这处风水有些不对…好像在哪儿见过。”再往前走了十几丈远,又停下,“还有这里…那里…也很蹊跷!”
李小木也停了下来,刚想细问,就见前方的小厮挑着灯笼转过身,“几位贵客,我们老爷把诸位尊为上宾,说是你们不到,宴席不开,还劳烦您几位速移尊步,要是去晚了,小、小的恐被责罚…”
李小木笑着
上去,“小哥儿说得是,快快快,咱们边走边说…”他一边笑,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两锭明晃晃的银子,
进小厮手里,“小哥儿辛苦,小哥儿辛苦!”
那小厮像是受宠若惊,左右看看没有旁人,慌慌张张的把银子收好,眼睛亮了几亮,很是惊喜,刚想说话,却听“哎呦”一声痛叫,回头一看,发现李小木竟已趴在地上,结结实实的摔了个“狗啃屎”
小厮吓了一跳,忙上来扶,但听李小木哼哼唧唧的骂道,“妈妈的,哪个不长眼的在这路上摆了个破木桩,这黑灯瞎火的,想绊死人是不是?!”
小厮脸色变了变,“哎呀,公子不敢
说,这可是大·法师布下的风水。据说能挡住煞气、凶气,保全府上下平安!”
“大·法师?”李小木直起子身,扑扑身上的尘土,依旧骂骂咧咧,“哪里来的狗
法师,疼死老子了——”
“嘘——”小厮显得很惧怕,
低声音说,“那位法师可是我们老爷的座上宾,据说精通阵法、风水,更擅长化丹炼药,老爷对他极其器重,全府之中,上到夫人少爷、下到官家仆妇,没人敢不尊不敬,李公子,您千万要当心。”小厮受了李小木的钱财,心里很为他着想,自然多说了两句。
“呦呵,城主大人还认得这样的厉害人物?”李小木装模作样的问,“哪门哪派的?什么样背景出身?我就不信他还高过了我们‘天合派’的名头!”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小厮抓抓头,“大·法师也不是经常来,且每次
面也是把脸和子身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只知道是个男人,却看不出身材、相貌,更不清楚他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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