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劝你最好放我走,要不我不会让你们好过!”
被一群土匪掳回山
的慕容凤鸢,小脸高高仰起,美眸恶狠狠的瞪着伫立在身前的土匪头子。
男子蓄着一脸落腮胡,居高临下的望着一脸倔强的她,勾起的薄
出讽刺的笑。
“小美人,也不想想妳现在是在谁的地盘上,居然敢命令我?”
“呵!”慕容凤鸢缓缓站起身,与男子面对面直视,冷笑一声,清晰而冷冽的道:“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而我也不会乖乖任你宰割!我警告你,最好快点放我离开,要不然你会后悔惹上我!”
之前她曾听小天竟说过,村子不时会有土匪跑来抢劫,闹得人心惶惶,如今她既然被这帮土匪捉到贼窝来,她就不能让恐惧击败,她必须保持冷静,想法子逃离这里,然后教官府好好查缉这帮人。
“妳这个小
人!”被一个女人当众唾弃,土匪头子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恼羞成怒的狠甩她一巴掌,将慕容凤鸢打得跌在地上,脑子一阵晕眩。
一旁的小喽啰见头子生气了,连忙陪笑道:“老大你息怒、息怒!这小妞儿也只有现在可以耍嘴皮子,等会儿你就可以将她整得死去活来啦,你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
土匪头子想了想,接着扬起
气的笑,“你说得对,何必跟她一般见识。来人啊,把这个小
人带到我的房里去,等等我就要她哭着向我求饶!哈哈哈…”
慕容凤鸢瞪大星眸,咬牙忍住浑身不断涌出的恐惧。
不,她不能退缩,必须撑到有人来救她,才有办法将这群为非作歹的土匪一网打尽,因此即使她害怕得想落泪,她也必须鼓起勇气跟这群凶神恶煞虚与委蛇。
想起在她在心中浮现的容颜,那是她的夫君,曾经对她冷情以待,冷嘲热讽的男人,如今却让她忍不住想投入他的怀抱,希望他安抚她恐惧的心。
慕容凤鸢被动的任人带走,脑海里不断回想这些日子海天麒对她的好。
他认真的倾听她说话,嘴角总带着淡淡的笑意,望着她的眼神温柔得令她心折,在冷泉畔的
情以待,甚至为了她对小天竟发脾气…这些点点滴滴,都让她的视线越来越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不管这些日子他对她的温柔是真是假,抑或只是一场梦,在她的人生中已经留下美好的回忆。
他知道她被人捉走了吗?那么,他会不会为她担心,会不会为她焦虑不安呢?
揣测着海天麒现在的心境,慕容凤鸢赫然发现,她竟开始在乎自己在他心中的份量有多少。
曾经自以为可以潇洒的将自己保护得很好,可以不受任何情爱的牵绊,如今,她却在乎一个男人的心中是否有她的存在。
现在,她甚至好想、好想他…
******
黑夜笼罩整座林子,一大一小的身影在树林里飞快的穿梭。
夜风吹
了海天麒的发,却吹不散他心中的牵挂。
当他回到矮舍,乍闻
子被土匪掳走时,觉得犹如一道闪电狠狠的劈向他,令他无法思考,若非小天竟提醒他该做什么,或许他已经慌乱得失去该有的冷静。
她现在一定很害怕吧?毕竟那么娇弱的人儿,怎么可能抵抗得了那些凶神恶煞?
不安的感觉袭上心头,霸占他的思绪,令他惶恐,提心吊胆,整颗心都只想着娇弱的她该如何自保。
那是一种牵挂着一个人才会有的恐惧,他不敢停下脚步,就怕稍晚一步,她就会遭到不测。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她在他心中究竟占有多重的份量,他想,这一生他永远也不会想放开她…
******
慕容凤鸢忍住浑身不断窜起的战栗,勇敢的抬头
视站在房里另一头的男人,心底不断思索着该如何逃离这里。
她被送到土匪头子的寝房,从眼前这男人一双
的眼睛看来,不难知道他准备对她做什么。
她堂堂的公主,竟沦落到这种下场。
“我倒要看看,妳那张厉害的小嘴儿待会儿怎么哭着求饶!”土匪头子扬起
恶的yin笑,一步一步
近她。
慕容凤鸢沉着的应付,他进一步,她就退一步,目光一边不断寻找屋子内有没有任何可以防身的利器,一边小心他会突然扑上来。
瞪着土匪头子
的脸,她有种想吐的感觉,但她忍住
呕的冲动,不断往后退。
“你带领的山寨,少说也有上百人吧?你们都是靠劫掠老百姓过活吗?”
她忽然开口问。
土匪头子一愣,“妳问这个做啥?”
“没做什么,只是很好奇你既然能成为山寨的头子,想必也是有别于一般人,可谓聪明绝顶吧?”她刻意拖延时间,并试图找出破绽逃出这里。
“那当然!”土匪头子以为她是夸奖他,沾沾自喜的道:“我身上可是
有皇族的血,自然比其他人还要尊贵。”
慕容凤鸢顿时一愣,“你说,你的身上
有皇族的血?”
“我想,妳应该听说过十多年前那场皇位的纷争吧?”那场纷争差点让天不改朝换代,相信应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慕容凤鸢点点头。
她确实曾听父皇谈起,但每当父皇提起这件事时,就相当痛心自责,因为据说当年,余姨娘为了保护父皇,曾委屈自己成为慕王的小妾,以保全父皇的性命。
“不错,我就是当年慕王爷的后人。”土匪头子神色一凛,眼中充满强烈的恨意,愤恨的说:“当年慕容浚灭我全家上下,甚至连稠褓中的婴儿都不放过,如此心狠手辣之人不配当皇帝!”
慕容凤鸢拧眉不语,想起过去父皇曾提起当年的事件时,眉宇间充满沉重的神色,可见那件事情在他心头留下不小的阴影。
“我想慕容浚肯定不晓得,当年被他诛杀的慕王府上上下下,竟然还有人在那场杀屠中存活下来…”
他忽然一个箭步扑向慕容凤鸢,反应不及的她立即被他牢牢的
在地上,动弹不得。
“而我,慕景
,就是那场杀屠中唯一存活的人!我想慕容浚肯定没有料到,已经被诛杀的慕王爷一家人,竟然还有幸存者改名换姓后藏在离京城这么近的地方!我的存在就是要为慕王府报仇,让慕容浚也尝尝与亲人死别是何种滋味!”他猖狂的大笑,眼中充满肃杀之气,以及赤luoluo的
望。
“放开我!”慕容凤鸢极为惶恐,用力的推拒着他。
“妳这个小
人,我愿意碰妳,妳还应该跟我磕头道谢!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慕景
残暴的狠甩她一巴掌,将她柔
的脸颊打得红肿,制止她反抗。
慕容凤鸢脑子一阵晕眩,顿时失去抵抗能力,接着衣襟忽然被人猛力的扯开,
出肚兜。
“不要!”
口一阵凉飕飕,令她的脑袋恢复些许神智,骇人的凉意
窜全身,她忍不住放声尖叫。
“妳给老子闭嘴!”慕景
的大掌摀住她的小嘴,制止她刺耳的尖叫声,另一手则用力拉扯她的衣服,迫不及待要占有身下的绝
美人。
“唔唔…”慕容凤鸢拚命抵抗,但她毕竟是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怎么也抵挡不了男人的兽
,恐惧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天麒…她的夫君呢?为什么还没来救她?他知不知道她好害怕呀!
衣物被撕裂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紧缩在
口中的那颗心不断颤抖,恐惧感凌迟着她,已经彻底将她的冷静击溃。
她无法再冷静的与土匪头子周旋,如今她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待她的丈夫出现来解救她。
海天麒有没有发现她被土匪掳走了?如果发现了,那么他会不会来救她呢?
他会担心她的安危吗?还是…只当她是个可有可无的陌生人,就算她横尸山野也无所谓?
“唔唔…”她恐惧的想尖喊出声,但嘴被慕景
的大掌摀住,不管她怎么抵抗,仍抵挡不了这个如野兽般的男人,甚至察觉到密私的腿间被他用力的
弄。
“哈哈哈…妳尽管哭、尽管叫吧!在这里我是老大,没有人可以救得了妳!”慕景
狂妄的褪去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张口啃咬她细致的肌肤。
他的碰触令她恶心
呕,她终于忍不住张嘴狠咬捂在她嘴上的手掌,几乎使尽全身的力气。
“啊…”房里顿时响起惨烈的痛呼,慕景
吃痛的收回手掌,发现右手虎口处的
几乎被咬下来。
慕容凤鸢见机不可失,用力推开
在她身上的慕景
,慌乱的爬起身
逃出去。
“妳这个该死的
人!”慕景
急怒攻心,强烈的怒意熊熊燃烧着,伸手抄起搁在一旁的大刀,猛力往她身上一挥。
“啊!”
慕容凤鸢的小手才碰到门闩,还来不及打开房门逃出去,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烈痛楚顿时自背上传来。
鲜红的血瞬间
溅在墙壁与地上,将屋内染成血淋淋的一片,令人沭目惊心。
“天…天麒…”强烈的痛楚几乎夺走她的呼吸,在残存的模糊意识中,她依然记得有个笑得温柔的男人,是她的夫君。
那个在新婚之夜,以低沉温醇的嗓子轻慢的逗弄她,将她惹恼的夫君。
那个质疑她不贞,不断对她冷嘲热讽,冷情相待的无情夫君。
那个在冷泉畔对她做尽所有羞人的事,对她柔声轻哄的温柔夫君…
她要见他…她不能就这么死在这里…她要见到他,然后告诉他,她有多么爱他…
慕容凤鸢咬紧下
,强撑着沉重的子身,颤巍巍的拉开房门,在眼前逐渐模糊之际,她似乎见到了心中最渴望的那个人,也彷佛听到有道熟悉而激动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于是她
出安心的笑,缓缓的合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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