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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骗局
 

 

 

 第145章、骗局她知道端木辰轩不会丢下她,可她也不能因此连累他…

 她眸光紧紧的盯着门外的动静,她知道门外正站着人把守着,听着风声来判断,门外应该有好几名侍内高手。

 这偌大的南靖国,三人一起逃走,并非易事,况且现在锦儿还在他们的手上,如若让端木辰轩一人逃走,会有更高的胜算

 她微微挪了挪‮子身‬,凑到端木辰轩的身边,小声的开了口“三哥,一有机会你就先逃,不用管我。”

 端木辰轩眉宇间一紧“不行,要走一起走,我不会丢下你和锦儿的。”

 她顿时眼神光异闪现“三哥,你何时这般胡涂了?他们若是要杀我们,从一开始就不会掳我们至此?”

 “你的意思是…他们的目的是四弟。”端木辰轩眸中乍现一丝慌乱。

 她微微垂了眸“我虽然不了解我父亲,但是我现在很清楚他的手段,所以三哥一定要逃出去,一定要阻止他来南靖。”

 “可是你…”

 她抿了抿“你不用担心我,在我还没有了却我的心愿之时,我不会轻易的死在他们的手上,况且那个是我的父亲,我‮体身‬里着他的血,他不取我性命,我这条命就会好好的留着,只要我活着,我向你保证锦儿就不会有事。”

 她的话刚落,突然门咯吱一声响了,雪衣微微行了一礼“主子,请随雪衣走一趟。”

 “你们要带她去哪?”端木辰轩用‮子身‬挡在了她的前面。

 雪衣微微一笑“三王爷请放心,主子与皇上是旧识,皇上是不会伤害主子的。”

 原来是千面要见她,来此她就是为了见他。

 她微微向端木辰轩使了个眼色,转眸看向雪衣“也好,我正有此意想见见他。”

 “九儿…”端木辰轩焦心一唤。

 她抿了抿边浅浅一笑“三哥,一定要记住我的话。”

 在雪衣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她的眼前乍现一丝熟悉的身影,随着门的再次关上。

 她渐渐迈入殿中,身影全身上下透着一丝冰冷的气息,事隔二年,他竟还是一点都没变。

 三年前的种种历历在目,她心中有太多的疑点,太多的纠结,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重重的袭上了她的心头。

 “真没想到,我们还会再见。”

 随着千面冷冷一语,她寻着个位子轻轻的坐了下来,边冷冷一笑“这不是你早预料到的事么?”

 “来,尝尝这些菜,看还合不合味口?”

 她寻着这桌子菜式,倒有几分熟悉感,也许这一桌子菜全部是为她而准备的。

 她淡淡的接过他的目光“能告诉我这是哪么?”

 只听见他轻叹了一声“你不是一直想来的地儿么?情花谷。”

 她回了眸,眸光凛洌“原来我猜的没错,这一切又是个局,叶家驿馆里的常叔被换成了你们的人,你们让常叔安排我住在那几株牡丹的园子,因为我的父亲知道,玉氏家族的女儿,每人身上都会有一朵奇香无比的牡丹刺青,所以玉氏的女儿都喜牡丹,你们做这些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让我生疑,你们又料到三爷一定会追我至此,沿途一路安排人为三爷引路,让三爷找到我,你们知道我一定会来此寻找答案,你们也料到三爷一定会将我的去向告诉端木辰曦,你们想利用我引来端木辰曦。”

 他深深的了口气,眸光定定的看着她“你为何要这么想?其实你父亲只是想见见你。”

 她微微一笑“说得如此轻巧,想见我一定要用这种方式么?”

 “你既然什么都知道,知道我们想引来端木辰曦,为何你还要前来。”他平静的眼神如同沉寂着的湖泊。

 她淡淡的转了眸“因为我也想见见他,我想看看昔日那位敬重的父亲怎么会在**之间成了一个嗜血的魔头,就连你,我也想见。”

 “你是来杀我们的。”他说得自然,手里的酒杯却己扣紧。

 她边一抹苦涩连连“我的武功是你的教的,你认为我能杀得了你么?”

 突然手上一紧,一瞬间触及到他指尖的温度,她却没有缩回手,他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留在南靖,你什么也不要做,你只需忘了以前的事情,我许你皇后之位。”

 对他的话,他的行为,她忍不住微微一愣,稍纵即逝,边低低一笑“你错了,我与我父亲虽然身上留着同样的血,但是并不代表我的心与他的心是一致,但是这次我答应你,我留在南靖,我也可以戴着你子的这张脸做你的皇后,你必须放了三爷与锦儿,让他们‮全安‬离开南靖。”

 他缓缓的收回了手,声音带着一丝讥讽“放了三爷,岂不是破坏了你父亲的计划。”

 她伸手拨下自己头上的发簪比在了自己的脖子之上“不放他们也可以,我现在就死在你的面前,我死了,你就永远都别想见到你的长琴,我死了,我看你们还怎么利用我来要挟端木辰曦,你们的计划一样会破坏,还不只这些,你抓着东晋的三王爷,还会招来东晋的大军,以你现在南靖的实力,绝不是东晋国的对手,如若你想看着你南靖的子民血成河,你大可这么做。”

 他起了身,眸中透着慌乱“放了三爷,你就能安心留在南靖么?端木辰曦与端木辰轩依然会率军来此,我的子民依旧会血成河,我为何要放虎归山?”

 她淡然的接过他的眸光“你放心,端木辰曦不像你,他虽心怀天下,但他却不愿看到血成河,而你,为了一统天下,不惜牺牲这么多无辜的性命,你可别忘了你的子,你的长琴是因你而死。”

 他的‮子身‬一颤,眸光随着她的话有了一丝异动,她知道她说到了他的痛处。

 她又接着开了口“只要你放了他们,你留我在南靖,你就还有机会利用我来牵制端木辰曦。”

 他转了眸,妥协的开了口“放下手中的发簪,我答应你放了他们。”

 她眸光定定的望着他,手上的发簪依旧比得紧紧“我要你现在就放了他们。”

 他眸光带着怒的扫过她“来人,将东晋三王爷与那孩子护送出城。”

 “是”

 “等等…”她突然急唤了一声。

 他冷眸一横“你还想怎么样?”

 她扔下手中的发簪,上前出侍卫间的长刀,白光黑影,青丝飞扬,仓促之间,一束青丝瞬间伴着刀落。

 他定定的望向她,也许是太过震惊,也许是其他,眸中的神情竟有些错愕。

 断青丝,断结,恩断义绝。

 她手握青丝,却没有一丝抖动“将这个代我交给三爷,让三爷转交给端木辰曦,转告他,当的休书不算数,今送上断发,从此形同陌路,恩断义绝。”

 而他的一只手却停留在半空中,缓缓接过散落的青丝“斩断情丝,恩断义绝…好,三后行册封大典,你要做好准备。”

 端木辰轩与锦儿离开了,她站在高高的城楼之上目送他们父子离开,眸中已没有泪,两袖贯风,桀骜的望着几分凄然的月

 而后一,她也见着了她的父亲,再次相见之时,父女之间似乎隔了三世的遥远。

 他不再是那个敬重慈爱的父亲,他的眸中写满了权术,利益,而她在他的眼里,依旧还是那颗棋子。

 后殿的袅袅香烟中,只她与她的父亲二人,一切静的如同死寂。

 在玉齐云的带领下,她来到了一个牌位前,牌位之上的那几道字眼仿佛在她的眼中是一种讽刺。

 半响后,玉齐云终于唉叹开了口“我把你娘亲也带来了南靖,我们一家三口终于可以团聚了,来,给你娘亲上柱香。”

 她持香行了一礼,立于牌位之上,笑了笑“娘亲一定在天上活得比我们好。”

 “你在恨我。”玉齐云看着她,眼中生痛。

 “我能不恨你么?”她旋即质问道,那一句话却是咬着牙,带着怒说出口。

 玉齐云怔了怔,竟是哑然无语,只是眼神转到窗边,痛惜一叹“毅儿之事,只是一个意外。”

 她似乎聚然间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扬了声疸“意外?那孩子不是别人,那是我的儿子,你的孙儿,可是你还是执意的出手,你还是利用你的孙儿血洗城门之上,因为你己经等不及,你等不及夺回属于你的一切,毅儿是个未满一岁的孩子,他毫无力量,却让你们生生将他的生死捏在了手中,是人…都不会泯灭人,丧尽天良,到头来你得到了什么?这一战你还是败给了东晋的狗皇帝,还是没有夺回这一切,而我的毅儿就这样去了,你可知道他死得有多惨,他尸首无存。”

 玉齐云一脸沉痛的看着她,眼神中闪着不只痛意还有陌生。

 她一步步靠近,满脸的决然“我一直不敢相信,我的父亲是这样一个丧尽天良的人,我一直怀疑,一直祈求上天希望你与此事无关!我一直告诉自己要查明真相,给我那苦命的孩儿一个代,而事实告诉我,我那苦命的孩儿是死在你这个为了一己私心,背信弃义的祖父手里,还有娘亲,姑姑,齐云山庄那么多无辜者,他们本来可以过得很好,如若你不利用姑姑,姑姑也不会嫁给玄帝,更不会得现在的绪帝弑兄夺位,姑姑也不会为了护住你这个哥哥,自尽而亡。娘亲,多么善良温情的女人,直到遇到你,她的命运全部改变了,如若你不利用娘亲的齐云山庄,娘亲有可能嫁给了别人,过着幸福的生活,齐云山庄也不会因为你的自私而**之间被化为灰烬,还有图哥哥,在图哥哥的心里,你一直是他的榜样,他的恩人,可到头来,是你让冰衣取了他的性命。”

 玉齐云的眼中不再有惊讶,取而代之的是无穷尽的沉痛,他定定地道“这都是命。”

 她却微微一笑“对,你说得对,这都是命,命中注定,姑姑是你的妹妹,娘亲会与你携手,而我,命中注定会成为你的女儿,我们这些人在父亲的眼里那都是注定的棋子,你利用姑姑拢惑玄帝,你利用娘亲的齐云山庄为你复兴,你再利用我除去绪帝,你真是这世间最好的兄长,最称职的夫君,最慈爱的父亲。”

 他不再说话,只是颤抖着起身,努力寻到了手边的支撑一步步走向门外,那背影就像雕塑一般的僵硬,也透着不屈和执佞。

 她寻着他的背影,泣声追着他的背影而去“在父亲的心里,你一直是孤独的,一直是自私的,不管是娘,姑姑,还是我,你都不曾爱过,你只爱你自己,这样的父亲,我不要也罢。”

 她不知自己是抱着什么的心情回的殿,只知道自己心里空的,什么都没有,什么也容不下,步子在脚下艰难的走着,却不知方向在何处?

 关上门,她静静的坐在软榻之上,齐云山庄那些回忆随着殿中的烛火在渐渐燃烬,她苦姑姑,姑姑这一生毁在了父亲的手里,为了父亲的利益,她忍痛割爱,下嫁玄帝,以为这一切都会过去,却掀起了一场血雨腥风,绪帝为了她竟弑兄夺位,毁了父亲精心的计划。

 姑姑为了护全玉家人,为了护全她的哥哥,她成为了绪帝的妃子,终是与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了,却再也回不到从前。

 三期限,己过了两,还有一她就会成为南靖国的皇后,千面的子,而她不愿提起的那个名字,他又在哪里?

 在她落发的那一刻,她真的决定斩断情丝,与他恩断义绝么?

 铜镜下的自己似乎开始厌倦这张属于长琴郡主的脸,这张如花似玉的脸蛋在她的眼里却是罂粟,一朵带着毒的罂粟。

 随着殿中奴才的退下,她淡淡的从镜中望去,熟悉的身影,熟悉的面孔,熟悉的眼神,就连走起路的姿势也是那么的熟悉。

 冰衣,这个名字曾经深深的存在她的心中,那个冰冷的女子,她记得她却有颗炙热的心。

 “你终于来见我了。”九儿微微一笑,却没有转身,铜镜中的冰衣多了一分华贵与傲气。

 冰衣微微福了福,面对昔日里的主子,她似乎没有了昔日的感觉,却依旧出了一丝笑“明就应当尊你一声姐姐了。”

 九儿轻轻的描着手里的眉,无意间眸中收紧了冰衣边的笑,她停下动作,也笑了笑“我记得你曾经不会笑,现在见到你笑,我倒有些不适应。”

 “人都会变。”冰衣上了前,拿起玉梳在她如水的发丝之上游走。

 顺着冰衣手上的温暖,她叹了叹“是‮份身‬变了,还是情变了,好似你连习惯也变了,我记得你不只不会笑,也从来不会动手为我梳头,而后手上也是没有温度的。”

 冰衣不语,还是边带笑,静静的为九儿梳着头,眸中的闪烁着心思。

 她自铜镜中细细的看着冰衣的那丝清冷的眼神,抿了抿“冰衣,你不恼我么?”

 冰衣手上微微抖了一下,稍纵即逝,低了眸,没有说话,继续手中的动作。

 她突然转了身,夺过冰衣手中的玉梳,眸光定定的绞着冰衣“你是恼我的,恼我千里迢迢跑来抢了你的位子。”

 冰衣微微抬了眸,边还是那一抹淡淡的笑,眸中却发现了她的痛“冰衣没有这么想过。”

 九儿袭着她眸中的痛,淡淡笑了“你有,你的眼睛里写着你有这么想过,你为千面做了那么多事,现在得到的是什么?他依旧忘不了我这张脸,这张他子的脸,而你的好,在他的心里却是一不值。”

 冰衣双手捏得紧紧,那一刻,边的笑再也挂不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眸中泛起了一丝晶亮“不要再说,求你不要再说了。”

 九儿伸手狠狠的揪着她抖着的手“你也会痛,你的心也会痛?”

 “你高抬我了,我也是人,我也有心。”冰衣闪着泪光抬了眸,眸中散发着九儿从未见过的情绪。

 “我一直以为你没心,但凡你有心,你为何要帮他们掳走我儿,害我儿血洗城门,成了无家可归的孤魂,他不到一岁,就成了你们的自私的代价,你若是有心,你会看他一眼,你会听到他的哭声,而放下他,让他舒适的睡在摇篮里,而不是死在销烟之中。”她微微闭上双目,让他们无情带走她的儿子的痛再一次绞着她的心。

 冰衣怔了怔,甩开了她的手,转了眸“我没有这么做?”

 九儿猛的睁开了眸,低低一笑“还在撒谎,四王府戒备森严,又岂是一般的人能闯入还能轻而易举的掳走我儿出城,这南靖除了你冰衣可以做到,还能有谁,只有你清楚王府里的一切,王府里有加上锦儿有五个孩子,瑶儿与锦儿那不在府上,你没有掳走玉馨公主的嫡世子,却执意掳走我的儿子,但你的心里却是自私的要让我恨透千面,只有我恨千面,千面就无法得到我,而你就可以一直守在他的身边。”

 冰衣似乎被她说到了痛处,脸上竟恢复了以往的漠然“是,我是这么想过,这都是因为你,因为你的存在,这一切都变了,我爱了皇上这么多年,皇上的心里却只有长琴郡主,那我说过我自从长琴郡主死后,我就断了对皇上的念想,我以为皇上不会再爱上任何女人,可是事实不是这样的,皇上竟然爱上了你,就因为你有了一张与长琴郡主一样的脸,我不服气,我也不认输,我爱着皇上的心从来都没有改变过,从那一刻起,我告诉自己,我一定要不顾一切的守在皇上的身边。”

 “现在如愿了,你成了高高在上的冰妃。”九儿笑得漫不经心,笑得极其的自然。

 冰衣冷哼了一声“那又如何?皇上还是许了你皇后之位,所以你说得对,我恼你,我比任何人都恼你,自从你出现在皇上面前时,皇上又为了你换上了长琴郡主的脸时,我就开始恼你,但是当时的情况告诉我,我不能恼你,我还要事事顺从你,因为皇上需要你,需要你来为他达到他的目的,我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你,那都是为了皇上。”

 冰衣的声音渐渐的传入她的内心深处,她竟如此的平静“你恼我就对了,只有你恼我,我才能记住,毅儿是你害死的。”

 “你错了,害死你儿子的不是我,是你自己。”冰衣淡淡一语,转身离开了。

 伴随着而来的是一声清脆的声音“皇上驾到…”

 她的眸光依旧停留在了冰衣向千面行礼时出的笑容之上“见过皇上”

 众人都向他行礼,而只有她丝毫没有动作,因为在她的心里,面前这个高高在上的南靖皇上,不配。

 千面迈进了殿,而他的眸光却一直停留在九儿的身上,半响后,他终是扬了扬手“都退下。”

 “是”临走是时,她见着了冰衣边还挂着那一丝笑,笑中却满是痛苦。

 门被带上的那一瞬间,她起了身,坐回了桌边,却一眼也没瞧他,只是淡淡的挑起了他们之间的话题“真没有想到,你会立冰衣为妃,你不是只爱你的子么?”

 殿中只有他和她,他给她满了茶,铁面下的那双眸子恢复了一丝清冷“这是她该得的。”

 她依然淡笑着“也是,她为了你做了这么多,你是该给她一个名份。”

 “你介意?”他带着试探的一问。

 她竟冷哼回复了他“我为何要介意?请你不要因为这张脸,把我当作你的子。”

 她的话似乎伤到了他,只见他手中的茶杯渐渐收紧,声音满是忧伤“长琴己死,我的子是你。”

 他的话似乎也有震到她,她的眼波带着一丝微动,起了身淡淡一语“不是还有一么?”

 “有什么要求,你拒提,我一定会足你。”他的话伴住了她的步子。

 她脚下一顿,转了身,眸光直直的看着他“摘下你的面具,我想看看面具背后你这张冷血的脸。”

 她的话落,他紧抿了薄,那一刻他的眸中闪烁着种种情绪,半响后,才冷冷一语“除了这个。”

 “除了这个,我别无要求。”她轻笑,一步一步向他靠近。

 随着她的靠近,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你一定要看。”

 “一定”她坚定的挤出了牙,坐回了他的身边。

 铁面下,他似乎笑了“我足你。”

 他伸手抓住自己的面上的铁面,当铁面随着他的手缓缓落下之时,眼前这张面孔竟是这般的熟悉,比她想像中的要尔雅清隽,比她猜侧中的要神采奕奕,一眼即中的还是那样深邃幽暗的双眸和淡如水的,一深一淡,彰显他的深沉淡定。

 她‮子身‬己然僵住,眸中透着太多的不可思议,难以置信“你是图哥哥?”

 他摇了‮头摇‬“不是,我是千面,而这张脸却是索图。”

 “你换了图哥哥的脸?”她心上一紧,伸手想抚上他的脸,这张脸曾经在她的梦中出现过无数次,每次在她醒不来的时候,是这张脸窜入她的意识中,让她排除一切艰难,勇敢的去面对。

 随着她的玉手抚在他的脸上,他眼波了一丝异动,低沉开了口“我本来的面貌在一次战场之上受了伤,己是面目全非,我本来以为我会不计较这些,我一直戴着这张面具便好,直到遇到了你,你有了长琴的容貌,我不想让你看到我面目全非,所以我和你一样,受四十九天的煎熬换了索图的脸,索图生前深爱着你,而你的心里却只有端木辰曦,如若他还在世,知道我以他的脸娶了你,也算是完成了他生前的遗愿,现在我这颗心爱着你的脸,而索图这张脸爱着你的人,这样不是很好么?”

 话落,千面伸手要将她的手紧在他的手间,她突然眸中怒气乍现,伸手拿着桌面上的铁面紧在了他的手里,转身,丢下了一句话“从今天开始,你戴上你的面具,不要再让我看上你的脸,不在毁了图哥哥在我心目中的位置。”

 又是一,待明太阳升起之时,她的名字就会纳入南靖国的史书内,从前的一切都会伴着明的册封仪式消失。

 在那一刻,她竟然想起了许多人的面孔,却唯独他的面孔是模糊的,她是不愿想起,还是真的在她的心中己模糊了。

 五载的夫做到如今已然没有什么不知足了,她笑过,也哭过,甚至也恨过,只是缘分也有竭尽的时候,是该放手的时候了。

 这一世,他们续缘五载,下一世,他们的情缘却比起这五载还要少得可怜,她不敢在这一世奢求太多,只盼下一世,她的命运会有所改变。

 “主子,夜间凉,披件衣裳。”雪衣提着衣裳轻轻的抚在了她的身上。

 她挪了挪‮子身‬上的衣裳,冲着雪衣笑了笑“雪衣,你想成为皇上的女人么?”

 这一问,让雪衣心上一紧,呼吸一滞,愣忡了半响,低了眸“雪衣只是个奴婢,能伴在皇上身边伺候己经是福份了。”

 瞅着雪衣面上一丝红晕,她竟笑着起了身“连你也喜欢他。”

 “雪衣不敢。”雪衣微微抬了眸。

 她转眸定定的看着雪衣,似乎在她身上寻找些什么“有什么不敢的,冰衣还不是成为了他的女人?只要你拥有我这张脸,你便可以成为皇上的女人,而且皇上这一生都只会爱你一人,如若我愿意将这张脸给你,你愿意守在皇上的身边么?”

 她知道千面舍不得这张脸,如若她死了,这张脸也会随着她的死而腐烂,她如若将这张脸给了雪衣,雪衣只要拥有了她这张脸,这所有的一切都会改变,冰衣也就永远也得不到千面的爱,也许以这种方式来报复冰衣,才能消她失子之痛。

 没了这张脸,下一世她就不是玉狐狸,她也不用戴着着这张脸与陈曦踏上那条坎坷的爱情之路,她也许会有新的人生,也许会与陈曦相守一生,直到老。

 雪衣寻着她的眸中的思绪,聚现有了一丝慌乱“主子今晚的话有些奇怪,让雪衣不明白。”

 她渐渐敛回了思绪,边一抹浅笑勾起“不明白了,有些事太明白了,伤的反而是自己,退下。”

 “是”

 雪衣离开了,待门关上的那一刻,她从袖中掏出了一把匕首,她知道这把匕首只要在她的口戳一个,这一切都会结束。

 己经三了,端木辰轩与锦儿应该也出了城,再过几便会逃离南靖,只要出了南靖,他们就会平安无事。

 而她也应该就此做个了结,父亲的‮忍残‬,千面的冷血,在她的心中己经有了答案,借着这浅浅的月光,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眸前随着抬手的那一瞬间,一束刀光而过,她报着必死之心。

 就在匕首口之时,殿外响起一丝声音,是兵器带动的声音。

 她手中的匕首一落,聚现殿外的火把四起,她的心似乎被眼前的火把起了一丝混乱。

 她拉开了门,突然眼前两道刀光一晃而过,两把刀挡在了她的前“娘娘,你现在不能出去。”

 她微微向后退了一步,细细的琢磨着眼前的这几十名侍卫个个都是皇宫中的高手。

 她拧了眉“发生了何事?”

 一名侍卫面色稍稍一沉,眉宇间透着一丝慌乱“是战捷,东晋皇帝整顿了四十万大军一路向南,如今已经出了大散关,锐不可当,只怕再过几个时辰便可抵达城门,皇上御驾亲征,命我等看守娘娘,请娘娘退回殿中。”

 他来了,他真的来了,不会,他为何来得如此之快,这南靖国到东晋路途连夜追赶,也要将近一个月,他竟亲自率着大军来此,他怎么会来得如此之快?

 她在心中细细的盘算着日子,她与端木辰轩才到南靖国内不到五,他便率了大军而来,这一切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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