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有话要说的阿萨辛 下
阿萨辛肚子里
了一刀,在施救工具和有相关经验人员到来的前提下,我没有鲁莽的拔刀。
谁让这蠢妞玩的是刺,不是割,要是只是割一下的话,
几针就好了,可这一刀捅下去,妹的,划破皮肤也就算了,要是伤及内脏,以现在的治疗水平,能不能救回来还在五五之数,当然要是交给西欧的医师,我干脆还是给阿萨辛一个痛快算了。
利昂带着几个护卫很快就出现了,他一走进来就先是愣了一下。
“她玩杀自,被我制止了,你们谁对处理刺伤比较有经验?”
“还是我来吧!”利昂弯下
说道,“我不建议把她交给那些德意志的医生。”
“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不是没有学过战地急救,但有经验丰富的人在,我就不用勉强了,还是让他们上吧。
“那我冒犯了。”
利昂并没有立刻施救,而是叫人去拿来酒
,先用酒
清理了下手,在这之后他才开始检查阿萨辛的伤口。
在他检查阿萨辛伤势的时候,我发现,阿萨辛腹部曾经显眼无比的八块腹肌虽然还有着非常健美的形状,但上面把我吓
的肌
块竟然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带着这个疑虑,我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利昂的施救。不愧是被我便宜老爹派来做护卫头子的人,打架砍人在行,就连救人也救得干净利索。大概在十几分钟之后,他选择了对伤口进行
线,这也就意味着阿萨辛的伤口是普通的刀剑伤,虽然还是可以致命,不过很幸运,她没有捅伤自己的内脏。
“不要鸦片。”当看到利昂把一盒黑乎乎地东西拿出来之后,阿萨辛摇了头摇。
“不需要止痛?好吧。随便你。”在把普通的伤药涂抹上伤口之后,利昂和几个护卫把空间留给了我和阿萨辛。
望着地上那个躺着的女人,那副小
脸因
血而略显苍白。我问道:“痛吗?”
“不痛。”
“不痛就可以捅自己一刀了?”
“可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你跟凯撒,一个是我心爱的男人。另一个是值得崇敬的凯撒,我不想看到你们相残。而我已经成为了那个让您跟凯撒父子关系破裂的存在,而且我还知道法国人对您说了很多挑拨您跟罗马的话,所以也只能以杀自这种方式让您相信我的话。而为了能够把话说清楚,我才选择刺向腹部,而不是抹脖子和其他地方。”
阿萨辛的忠诚很高,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便宜老爹会把两项都算是重要的任务都交给她去做了。
“在你眼里。我就蠢到了不分是非黑白的程度?没错,法国人是说了很多试图离间我跟凯撒的话,而你监视我也是个事实。但我从接触你的那天起,就知道你是凯撒派来的监视者。利昂也是,虽然我不能接受凯撒居然让你同时扮演两个角色来接触,而且你还有可能是凯撒的女人,可我还没有傻到就凭这几件事要进行杀父。再说了,以不到二十岁的年龄就几乎控制着一个王国。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样的权柄是谁给的?”
面对两眼泪汪汪的阿萨辛,我选择不再谈这件事:“你还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有的,我对鼓动佩妮维斯姐小使用媚药这事道歉,我承认我的手段是下作了一点,但我依旧坚持这是非常有必要的。反正她是个女人。您也知道您不可能会娶我,为什么您不娶她呢?娶了她,普鲁士王国便是您的后花园。而且,凯撒在把我派去给您做护卫的时候,提起过一件事好像是跟联姻有关,好像对象是跟俄罗斯女王,只怕凯撒想要您娶俄罗斯女王。”
“…”我一脑袋黑线外加眼角
得不能再
地望着阿萨辛。
俄罗斯女王是谁?
欧洲第一
妇。
那个俄罗斯的伊丽莎白,号称裙下之臣上百,编成一个加强连相互
都没问题!她头号情夫尼亚托夫斯基更是因为她刚跟人打了一场波兰封王战争,成为波兰国王而享誉整个欧陆!
这样一个几乎无男不
的**,一个加强连的男人都
足不了她的女人,便宜老爹还要把我往火坑里头推?
联想到便宜老爹介入波兰乌克兰的争端,阿萨辛说得很有可能成真,要知道这场战事的结束还有什么比通过协议,以我去娶俄罗斯女王作为尾声更好的安排?
可能是阿萨辛看见我满头大汗的样子,她继续说道:“佩妮维斯姐小也清楚事情的严重
,所以选择了配合。殿下,如果您嫌弃她
部实在太小,我也有办法让她变大一点,哪怕规模不可能跟我的一样。”
说到改变人体的形状,我想到了阿萨辛的腹肌:“你是怎么隐藏你的八块腹肌的?”
“您对我的记忆还停留在浴池里看见我赤身**的那次吧。由于料到我可能会在其他地方撞上您,所以为了加深温迪尔不是阿萨辛的印象,我故意
出了我的腹肌。在那天之后,根据阿萨辛内部的波斯秘术,我便采用上面的食材在增肥,用脂肪软化我腹部的肌
。但没想到…”
没想到法国人会调动那么人去围剿你,然后把你也给抓了,对么。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了。”
“是吗?”我注视着这个妞又问了一次。
阿萨辛咬了咬嘴,最后侧过脸去:“很抱歉,我刚才杀自的时候,使了一个小心眼。虽然你打了我一巴掌,但我可是记得您说过你还是爱我的。所以我没选择要害的部位把匕首捅下去,而是选择了一个不怎么致命的地方下手。但是,若是情况真的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好了,够了。”我就知道阿萨辛怎么会那么好运气只是普通的刀剑伤,我看了阿萨辛一眼,这妞也知道下一秒就是决定她未来命运的时刻也不再说话,只是眼巴巴地看了过来,再加上那失去血
的脸,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你活了下来,做回你的阿萨辛,继续忠诚你的凯撒,但从此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我不想把心血浪费在一个随时会为了罗马帝国去死的女人身上。第二个,你死了,那个阿萨辛组织再也没有你这个人,你不用再为凯撒服务,从此以后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狗母。”
我摸向了阿萨辛的脸蛋:“是要骄傲地为罗马继续去做间谍,光荣的死去,作为一个烈士,还是成为一个被我亵玩的私宠,小狗母?阿萨辛,你选择的机会只有一次,别让我失望。”
“为什么我不能选两个?”
“因为我是一个很自私的男人,我不容许另一个男人占据我女人的心房,哪怕那个人是我父亲,以着另外一种方式。”
“在我做选择之前,我有一个疑问。”阿萨辛在这时忽然问道。
“问。”
“如果某一天,您的正
要赶我走,您会这样做吗?”
阿萨辛的问题很笨,我笑道:“你觉得我会把一个掌握了我不少秘密,又会暖
,
部还很大的小狗赶离我给她建立的小狗窝?怎么样,我的答复如何?”
“我很满意,只要你一天还是爱我的,我就一天是您的那只会摇尾巴的狗,哪怕您心情不好了,一脚把我踹开,我还会继续摇着尾巴上来。”
阿萨辛的答复也让我很满意。
“我会找菲列特利亚商量一下,把你弄出去,再安排一个地方让你养伤,这段时间,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未来,你可是有得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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