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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闻言,水蓝倒了一口冷气,涨红了脸,反应烈起来,“你不能这样…让我下车!我要下车!”

 “就算你喊救命,我也不会放你走,不信的话,我们可以试试看。”欧驰一副豁出去的架势,重踩油门,车子愈发开得风驰电掣。

 “你…你…”水蓝眼中满是苦涩,小脸转向窗外,不让他看到自己夺眶而出的泪水。

 八年前,从一开始那份本不该有的情愫,到后来的不告而别,她承受的并不比他少。

 原以为,只要不再相见,就会彻彻底底地忘记他、忘记原来自己曾经经历过一场?*陌椤?br />


 那样的情感,多美妙啊!可是她如今总算懂了,每天每时每刻都会发生在平凡人身上的甜蜜情节,对于她来讲,终究只是痴心妄想,而她曾经的痴心妄想,只会让他深深地痛恨她!

 现在,每天都待在冰冷刺骨的地方,复一地看着悲痛绝的生离死别,当年那个心中还曾经有美丽梦想的少女,早在八年前就早已经死去了。

 她的宿命如此,她得不到幸福,她只能跟鬼魂做伴,她的心就像尸体一样寒冷。

 她变了,他当然也早已不同了,多年前那个耀眼如阳光的少年,干净的脸上五官俊朗,稍嫌清瘦的身材,总是穿着熨烫平整的衣物,衣领上绣着家族的徽记,甚至连袖口折几折都要讲究,像是来自神秘国度的优雅贵族,轻易就成为了无数女孩子心目中的梦中情人。

 眼前的他,经过时光的历练,皮肤变成了健康的小麦色,黑色T恤下是刚硬壮的身躯,磨旧的牛仔包裹着结实有力的长腿,开着剽悍的名贵越野车,有着清晰弧线的下巴,冒出昨夜的胡渣,连骨子里都散发着感至极的男人味。

 这样的男人,应该更会令女人们膝盖发软吧!那他为什么还要纠自己呢?

 水蓝不明白,她以为他会遗忘,可是并没有,他看着她时,眼底闪烁着各种复杂的情绪,有一种地看得很明白,那是恨。

 如果能令他释怀,让他不再那么恨她,那么他想要怎样,都随他吧。

 悄悄擦掉泪水,水蓝静静地坐着,漠然注视着前方的道路,绝美的脸上虽苍白如纸,却有着一份坚定。

 欧驰诧异她的安静,忍不住开口嘲讽:“怎么?不想逃了?”

 压抑住心中的痛苦,水蓝摇了‮头摇‬。

 “说话!”他蹙眉。

 好一会儿,她才幽幽地开口:“不了。”

 “这么识时务?”他似乎有点不相信她的柔顺,狐疑地问:“还是在打别的主意?”

 “就算想逃,我也逃不掉,何必多此一举?”

 欧驰狠狠地盯着她,半天没说话,只是握住方向盘的大手骤然缩紧。

 半小时的车程,就到了他住的地方,是高级的住宅区,他熟练地将车停到车库,然后拉着她下车走进其中某一栋大楼,进了电梯,停在二十四楼?座,是他的家。

 拿钥匙打开门,欧驰朝旁边让了让,叫她先进去,水蓝抿了抿,视死如归地踏进屋子。

 屋里面积很大,差不多有六十坪,坐北朝南的房子光线也很充足,里面的装潢是不多见的地中海式风格。

 那螺旋形的铸铁花饰,是伊斯发图案衍生成的符号象征,混着贝壳细沙的墙面,以及由众多由金属、陶砖、马赛克构建出的拼饰,无一不在传达着一种自由而浪漫的气息。

 水蓝抱着包包,怔怔地打量着眼前的屋子,而身后的男人已经关好门跟了上来,一把打横抱起她!

 “啊!”她吓得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攀住他的肩。

 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这个亲密的姿势,多像新婚之夜的新郎和新娘,浪漫而喜悦地准备共同步人人生的另一个阶段。

 可惜并不是,他们之间,只剩下恨意了…水蓝伤感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冷着脸,并空出一只手将她的包包夺下,随手扔在沙发上,再朝浴室方向走去。

 “你别这样…好不好?”即便是作了心理准备,她还是感觉紧张害怕,不知道他会如何处置自己。

 “不可能。”欧驰铁了心地断然拒绝。

 说话间,他已经将她抱进浴室,放她站到‮摩按‬浴白旁洁白的瓷砖上,开始她的衣服。

 “等等!”她急地抓住他的手,“已经这么多年了,我、我们都跟以前不一样了,你都没有问过我…问我有没有结婚、有没有男友、有没有…”

 他挑眉,一脸的痞子样,恶地打断她:“你结不结婚、有没有男人,那都是你的事,我要不要你,才是我的事。”

 水蓝僵住了,她这是碰上了怎样的恶霸啊?他恨她,已经到了这种不管、不顾的地步吗?

 “而且就算你有男人…”他低头咬她雪白的颈部,在娇的肌肤上留下鲜明的齿痕,有那么点儿咬牙切齿的味道,“在我的上,我也会让你忘记他。”

 “你就这么…恨我吗?”她痛地缩了一下脖子,心碎地闭上眼睛。

 “恨?”欧驰低笑了一下,盯着她瑟瑟发抖的模样,残酷地说:“我又不喜欢你,怎么会恨你?”

 欧驰不再给水蓝说话的机会,大手一挥,扯掉她身上的外衣,再推她进淋浴间,拧开水源。

 莲蓬头的水瞬间洒下,温暖的水打在身上,心里却又苦又涩,冰冷一片。

 水蓝抱着手臂缩在角落,水打了头发和衣物,让她像只落水的小猫咪一样可怜兮兮。

 四溅的水花同时也打了站在外面的欧驰,他三两下地将衣物下丢到地上,赤luo着结实的‮体身‬像猎豹般跨进淋浴间,昂起头着水柱冲洗。

 水蓝如惊弓之鸟般紧闭着双眼,不敢看他,他自然也不多废话,先利落地洗完自己后,就去处置缩在墙角的女人。

 他伸手抓住她,不耐烦地剥掉她透的连身长裙,然后绕到背部去解开罩的后扣。

 “啊!”她惊叫出声,又羞又怕,莲蓬头的水劈头盖脸地淋得她睁不开眼,只能下意识地双手掩在前。

 他盯着眼前那人的美景,鼻息变得重,伸手将她一把捞进怀中,大掌抬起满脸是水的美颜,俯头就猛亲她紧抿着的红润小嘴。

 “唔…不要!”她呼吸不了,挣扎着不停转动螓首,用力去推他,却不料双手反而被捉住举高,牢牢地按在两侧。

 他密密地上去,结实的膛紧贴着柔软高耸的酥,两具赤luo的‮体身‬瞬间纠在一起。

 喉间发出嘎的呻,活到二十六岁,欧驰才感受到什么叫做真正的‮魂销‬噬骨,他没想到仅仅只是肌肤相亲,就让他冲动得无以复加。

 是因为太久没有跟女人**,还是他小瞧了她对自己的影响?都八年了,难道他仍然没办法抗拒她的吸引力?他低咒一声,不甘心在这场游戏里唯有自己沉沦,不管是天堂还是地狱,他都要拖她一起,否则一个人岂不是太孤单了?

 雾状的热气弥漫了整间浴室,水蓝头昏脑地被他锢着抵在墙上,呼吸不到新鲜空气,脑子昏沉沉的,难受得让她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

 欧驰扳过她的小脸,亲着、吻着,掉她脸上的水珠,咸咸的,是汗抑或是泪?她哭什么?就这么不愿意跟他在一起吗?

 他心里燃着火,狠着心继续吻,重重地吻,从紧蹙的秀眉,到高的鼻、紧闭的眼,最后又落到优美娇柔的,品尝属于她的甜美。长舌强硬地撬开办,勾住躲闪的舌,用力着,他力道很大,水蓝只觉得舌头又麻又痛,终于被他得忍不住哭出声。

 他顿了一下,含住她柔软的耳垂,手中的动作依旧火热,声音却冰冷地对她说:“就算你哭,我也不会停下。”

 “别这样…不要这样…拜托你…”在这方面,她没有任何的经验,只觉得又荒又怕,纤细的手指抓紧他结实的手臂,想做最后的努力。

 “不要这样?”他重地笑一声,“那么这样呢?”

 “啊…”一种前所未有的热力从下腹升腾,她惊一声,张大一双美目,惶惑地望向因望红了眼的男人。

 黑眸牢牢地与她对视,晦暗不明,又蕴含着浓重的望,看到她眼中的惊慌害怕,却不住手。

 …

 空气中充满了‮女男‬爱后的浓烈气味,厚重的窗帘并未放下,可是外面天空却好像已经全部黑了,雨仍然淅沥沥地下着,一滴滴打在窗户上,有着雨打芭蕉的静谧。

 被反复占有了很多次,在这样的过程中一直昏昏睡,很想就这样沉沉地睡去,偏偏仍然保有一点神智,就算昏眩过去,不一会儿,也会因为烈的清醒过来。

 耳畔萦绕的始终是男人的气息和低吼。

 闭着眼,水蓝恍然看到很久很久以前的那棵樱花树,枝枝蔓蔓,亭亭如盖,十七岁的少女正安静地沐浴在春日下,仰着姣好的脸蛋,看着落英缤纷,以及眼前那云淡风清的阳光少年,他带来的气息,是她从未见过的美好。

 曼妙的赤luo‮躯娇‬无力地仰躺在大上,当伏在身上、属于男沉重的身躯一离开时,她就立即翻了个身,小脸陷入绣工精致的羽枕里,沉沉地睡…不一会儿,欧驰又重新坐到沿,抱起她,手抓着她的下巴,一口一口,嘴对嘴地喂她喝水。清凉的水徐徐滑下干涩的喉咙,很舒服,水蓝觉得自己彷佛成了沙漠里干渴缺水的旅客,只想贪婪地想要更多。

 男人哪有那么好心,借着喂水的机会又含住她的舌头,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手伸进被子,‮摸抚‬着光滑如丝的雪背,那绝佳的触感令他微,下腹又开始发热。

 还在能控制的范围内,欧驰侧脸吻了吻明的小脸,在她耳畔问:“饿不饿?我叫了外卖,你先睡一会儿,来了我再叫你。”

 水蓝没有回答,阖着眼,长长的眼睫在眼睑处投下阴影…他真的把她累坏了!

 欧驰没再吵她,细心地替她盖好丝被,长指捋过几缕黏在芙颊边的发丝,定定地看着沉睡中的佳人,眼神是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

 当食物的香气弥漫在屋中时,水蓝很快被令人垂涎三尺的味道唤醒,胃部反地痉挛起来,算起来她已经差不多有十个小时没有进食了。

 “起来吃饭吧。”欧驰坐到边,大掌摩挲着她疲惫的脸蛋,缓声叫她。

 可是她刚想翻个身,便倏地了口凉气,痛!她的全身上下、四肢百骸都酸痛得像被卡车重重辗过,心里哀鸣一声,无论如何也爬不起来。

 “乖,吃完了再睡。”欧驰力道轻柔地抱起她,让慵懒的‮躯娇‬转转地靠在自己身上,小脑袋也无力靠在自己的肩窝处,亲自拿着杓子喂她。

 “先喝点汤。”他低哄着,舀了一杓汤,细细地吹凉,才喂到她边。

 水蓝有些惊异地掀起长长的睫,抬头茫茫然地看了他一眼。

 欧驰也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命令道:“张嘴。”

 水蓝依言微微张开嘴,蹙了一下眉,彷佛不太明白他怎么对自己又这样体贴起来。

 喂了差不多半碗汤,欧驰又端来温热的饭菜喂她,鲜美的蘑菇和菜心、滑的虾仁豆腐、以及烹得醇香的鱼片和牛柳,很合适水蓝一贯的清淡口味,又加上实在是饿坏了,顿时觉得胃口大开,非常配合地吃着。

 欧驰见她这样,心情变得更愉快了,他看着地略显拘谨的咽,红润的小嘴配合着他的喂食而微张着,含住杓子,将食物慢嚼细咽,粉的小舌还会轻轻地着形状优美的菱…仅仅只是看着,他的心跳就突然加速。

 吃后,他抱她去‮摩按‬浴白里泡了个热水澡,舒适温暖的水使她长长地低叹出声,趴在他肩头不知不觉的打起瞌睡,怎么回到上都不知道。

 一沾到铺着纯黑色全套丝绸睡具的舒适大,她就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枕头里,不料男人紧跟着拥过来,濡的舌头在肤若凝脂的背部轻轻地画起了圈儿,她嘤咛一声,直往旁边躲。

 “躲什么?躲得掉吗?”男人低醇的嗓音里含着隐隐的笑意和望,热情的齿吻咬住雪白的肩头,稍稍用力的起来。

 “呃…别…”她觉得有些微疼,忍不住呻出声,模糊不清的尾音,听在欧驰耳中,像是叫,越发要人命似地‮逗挑‬。

 “为什么不要?我觉得你也很喜欢,不是吗?”

 “不要…我好累…”她喃喃地说,是真的累极了。

 这男人胃口太好,体力也超强,简直如出闸的猛兽,不仅将初次的她生活剥,而且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偏偏还不肯放过她。

 “再一回,好不好?”他在她耳边惑地低问,声音沙哑感。

 “你上次也这样说…”她小声抱怨着,显然不愿再相信他。

 “真的,很快就让你睡。”他轻笑,撑起胳膊,肌结实的上半身覆在她光溜溜的背上

 …

 夜已深,在安静的卧室里,片刻不停的哦娇啼,久久不绝于耳。

 离家出走的爱情,似乎也这一天,重新回来了。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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