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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不识好歹的女人
 看到苏彻静默不语,他呵呵一笑的继续说,“而且听说除了红狐和蔚家丫头之外,另外几个人品相貌都很出众,不如举办一次宴会,邀请她们都来,你先看看有没有特别厌恶的,没有的话就好办了。”

 “再说吧。”

 不想和苏泊之在这个话题上纠,他淡淡的转开话题,“父亲最近‮子身‬可好?”

 “还不错,睡眠也变好了。你上次送我的调香真好用,听说这香是蔚家那个丫头亲自调的?”

 “嗯,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想到那个倔强的小女人,苏彻的神色温和了几分。除了包扎伤口时的冷淡外,现在的雪落似乎又恢复成了那没心没肺的样子,看到是他也没什么愤怒的神色,也不会冷冰冰的说不想见他。

 但越是这样,他却觉得她离得开始越来越远…

 苏泊之忽然想起什么,扭头问,“只是我听说蔚家那丫头这次回来似乎和你相处的并不好?”

 苏彻皱眉,神色瞬间变得危险,“谁多嘴在父亲这里嚼舌?”

 苏泊之被他架空权利之后,早就搬离了龙门,这几年来都是清净的住着,几乎和龙门没有丝毫联系了,若没有人嚼舌,他是万万不可能知道的。而那个红威,他相信根本就没胆子在苏泊之面前多透不该说的!

 “这次晚宴上发生的事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虽然老了,但可没老到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的地步。当时在场的人回去可都将这一幕当做笑话来讲,那个晚宴上让你冲冠一怒的女人,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猜都能猜的出来,一定是颜雪落的。”

 “是她又如何?父亲不觉得管的太多了吗?”他草草的带过,似笑非笑的神色表明了不想多谈。

 他虽然架空了苏泊之的权利,却没有赶尽杀绝。苏泊之现在还能享受这份清福,完全是因为苏泊之手里还握着一份秘密药剂。那药剂若是猜的不错,正是解苏彻体内的毒剂的。偏偏苏泊之这个老狐狸也知道这是他保命的根本,嘴巴严得很。摆明了一副他死了,那药剂苏彻也别想拿到的样子。

 所以到了现在,苏彻只能和他耗着。加上最近这段日子找到了雪落,更是没工夫来苏泊之这里耗。

 苏泊之深深的看着他,许久才淡淡的说了一句,“苏彻,别陷的太深。女人可以疼,可以宠,但是不可以爱。一旦爱上了,你就会任她予取予求,许多事都无法再随心。而且以你现在的‮份身‬,也绝不可能只拥有一个女人,那样无论对你还是她来说,都是致命的危机,懂吗?”

 苏彻不说话,只是半靠着盯着手中清透的茶水出神。

 那清冽的颜色,犹如每一次她穿上红色衣裙时一般,美的醉人心脾。

 他的雪落,那个倔强又单纯的小女人呵…

 圣安医院的病房内,成了苏氏总裁苏彻这几天停留最多的地方,就连处理不完的公事他都是整个夹带来病房里,只为了能死死盯住病上那个不安分的小女人,免得她趁自己一个不注意,就玩人间蒸发。

 雪落对苏彻紧迫盯人的态度,不反抗,也不接受,只是冷淡的看着他做的一切,该吃就吃,该睡就睡,丝毫不亏待自己,享受无比。

 而现在,一贯静谧的病房里却偶尔传出着几声不和谐的怒吼。

 “太苦了…好难喝…”

 “有点烫。”

 “要是草莓口味就好了…”

 身为负伤人士的雪落,懒洋洋的蜷缩在病上,有一茬没一茬的挑着刺。无视掉眼前暮江青筋暴跳的黑沉脸色,她的面前是一字排开的五、六杯香气浓郁的中药汤药。纤纤十指飘来飘去,就是不肯好好的端起一杯喝掉。

 暮江忍耐的深呼吸几下,从牙里挤出声音,“良药苦口,这好歹也是杰克专门调制的,‮效药‬好就行了,又不是饮料,要那么好喝做什么!”

 “我又没病,不要喝。”她往后缩了缩,对那些汤汤水水抗拒的紧。而且这还是杰克调制的,闭着眼睛想估计都有问题。“除非你告诉我,这些汤药是治什么的?”

 “丰的,谁让你只是颗小笼包,足不了。”

 暮江没好气的撂下狠话,心里哀叹,自己怎么这么命苦,杰克那些没兄弟义气的人全都借口跑了,留下他伺候这个难的主。打不得的骂不得,还不能让她知道这些汤药除了治疗伤口外,还专门是调理她那单薄的可怜的‮子身‬的。那么个大男人,什么时候也会有这么纤细的心思了!?

 雪落慢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小巧的起伏,回想了下苏彻之前的女伴似乎都是波澜壮阔的呼之出,就连红狐都有高耸雄伟的一面,她的脸色变了变,低骂了一声‘狼’,对那些汤药更加看不顺眼了起来。

 她斜睨着暮江,似笑非笑的问,“小,你…月经不调?要不要让杰克也给你配点药调调?”

 “你!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暮江被气得颤抖,黑沉着脸甩门而去。

 他离去后,偌大的病房里一片静谧。雪落抱着膝盯着那些汤药发呆,半响还是伸出手,一碗接一碗的端起喝掉。

 虽然不知道这些汤药是做什么的,但既然是苏彻让她喝的,那她有什么不喝的理由…

 这段时间他几乎夜都在她的身边,大多时候都会默默的陪着她。他在她面前呈现了他的另一面:多情、温柔、戏谑。

 当然霸气独占依旧,只是很少在喜怒无常了。更甚至,还多了一丝愧疚吧…

 对于红狐,对于红狐之前晚宴上的举动,她一直沉默着,他也绝口不提。似乎都明白红狐的心脏经不起什么过大的刺,天知道几句责怪会不会就让红狐一命归西了。每当这样想着的时候,她总是莫名的烦躁。

 红狐红狐,永远的横隔在苏彻和自己之间。她甚至有一种感觉,哪怕红狐死了,红狐的影子依旧会存在他们之间,而活人,是永远都争不过一个死人的!

 仰头喝完汤药,粉的舌尖,雪落发出低低的咕哝,“好苦…”

 苏彻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她苦着小脸,犹如一只娇气的小猫。面前的药碗都空空的,他笑了,一只娇气但听话的小猫。

 看到是他,雪落出一个微笑,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给他一个好脸色。扬起的小脸笑的和朵花似地,指了指那些空碗,“我都喝完了,奖励呢?”

 苏彻角的笑容又扩大了几分,他喜欢她跟自己撒娇的感觉,“喝完了就好,小呢?怎么不见他人?被你气死了,嗯?”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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