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男人的劣根
连哲予抚着微微有些疼痛的
口缓缓地站了起来,轻咳了几声,困难地跳下擂台,
下拳套随意地扔在了地上,拿了
巾一边擦着脸上的汗水一边慢慢地朝外面走去。
华薄义方才的一阵猛拳,虽然拳拳都打在了无关紧要的部位,但是却也令他感觉到体身各处都在发酸发痛。
到底是练家子,即便没有下十分的力气,可每一拳的力量也足够让他喝一壸了。
再加上苏末离不由分说的一顿猛揍,无异于是雪上加霜了。
连哲予走到门口的时候,却意外地看到了华薄义正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等着他,一看到他便站了起来,问道:“你又怎么招惹了那个大姐小了?”
连哲予苦笑着摆摆手,“我也不知道。”
“哎!女人心,海底针。像她那种性格的女人都让人捉摸不定的话,更别提其它的女人了!”华薄义说到这里的时候,脸色暗了暗,随即甩甩头,摆了摆手,“别想了!我先代你去医院检查一身下体,做一下推拿摩按再回去好好哄她吧!”
“别急!我只问你,今天打够瘾了吗?出够气了吗?如果没有,我们回去继续!我还能扛得住。”连哲予却笑着打趣。
“去你的!我没那么力暴!再说方才确实已经打过瘾了。现在拳头隐隐作痛,你小子一身钢筋铁骨,你以为那么容易打么?”华薄义瞪了连哲予一眼。
连哲予笑道:“看来是消气了。”
“别多说了!咱们走吧!”华薄义不由分说地推着连哲予就往外走。
坐在车上驶往庄园医院的途中,华薄义目视前方,面无表情地说:“谢谢你。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我承你的情!”
连哲予笑而不语,只是用力地拍了拍华薄义的肩膀。
华薄义也没有再说话,只是转头对连哲予微微一笑。
千言万语,已是尽在不言中…
连哲予在医院推拿过血了一番,又被擦了些跌打酒,虽然气味有些难闻,但是一番治疗下来后的他,确实感觉到了轻松不少。
华薄义开车将他送到门口,关照着说:“今天中午就别自己弄饭了,我让保姆弄好后给你送过来。”
连哲予笑道:“好啊!”推门下车,弯下
来问道,“你不下来坐坐?”
华薄义急忙摆了摆手,笑道:“那个小姑
只怕一见到我,便恨不得杀了我,我还是不主动送上门了。”
连哲予听了,便不再多说,自挥手与华薄义道别,这才慢慢地走进了屋子。
一进屋,他便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因为屋子里很明显有股烧糊了什么东西的味道。
他本能地冲到厨房,一查看,却发现厨房干净整洁,与他出门的时候没有半点差别。
他悄悄地松了口气,看来苏末离并没有去做饭。
可是这股烧糊了的气味是从哪里来的呢?
连哲予因为怕屋里起火灾便四下观看,他的鼻子很敏锐,不过一会功夫便发现那烧糊的气味来源于那壁炉里!
仔细一看,果然发现原本清理得干干净净的壁炉里有一堆小小的灰烬。
不难知道,这肯定是苏末离一气之下所为!
看来遭殃的只能是自己了。
只是她会烧些什么呢?
连哲予带着一种好奇的心态,随意拿了一
小铁
拨了拨那堆新鲜的灰烬,最后赫然发现在那堆灰烬里有一两片小小的未被燃烧殆尽的布料。
拿起一看,可不正是他昨天晚上穿的那件衬衣么?
她为什么要烧毁他的衣物呢?
难道…
连哲予稍稍地凝神一想,便立即就想清楚了那前因后果,更明白了她方才为什么会那样生气了。
看来,昨天晚上自己的衬衣上留下了让她无法忍受的东西了。
昨天晚上,他与那女人喝酒,女人对他很动情,也喜欢他对她有那方面的意思,所以总是想尽各种办法凑上前,主动地投怀送抱。
虽然他每次都很明确地拒绝了,可是仍然难保自己的身上会不留下一点点痕迹。
印,发丝,都极有可能。
想到苏末离那打翻醋坛子的模样,连哲予又是欢喜又是心疼。
他轻轻地将那两小片布料扔进了灰烬里,拿了东西将灰烬清理了干净,然后扔了出去。
他不想这带了其它女人东西的衣服在这屋子里出现,即便已经是灰烬也不能。
处理好了一切之后,连哲予这才转身上楼。
走到她紧闭的卧室门口,他屈起手指轻轻地叩响了门,温柔地叫道:“末离,你在吗?可不可以开门让我进去,有些话我想你可能想要听我的解释。”
说完之后,他静静地等待。
照常理来说,脾气急躁的她在听他这样说之后,一定会迫不及待地前来开门,然后仔细地听他解释的。
可是连哲予等了半晌,最终都没有等到苏末离的一丝一毫的回应。
连哲予以为她这次的确是气得惨了,所以又低三下气地说了很多话,包括解释他昨天晚上衣服上为什么会沾有女人的头发的原因,可是他都说了大半个小时,说得口干舌燥了,那扇门之后仍然无一丝一毫的动静。
连哲予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急忙拧开门一看,却见卧室里空
的,根本没有她的影子。
糟糕!她不会负气离家出走吧?!
连哲予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连打了几个电话询问,最后确定她果然是自己开车子离开庄园了。
唯一让他庆幸的是,斯蒂芬尾随其后暗中保护着。
连哲予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让她独自一个人冷静一下也好,反正有斯蒂芬那样的好手跟着,他也不需要
太多的心。
他慢慢地在苏末离的
上躺了下来,将头深深地埋进了那雪白松软的枕头里。
当那独属于她的那份甜美的茉莉花香气一点点沁入鼻端,再沁入心肺的时候,连哲予的眼睛一热,就莫名地
润了。
天知道这些年来,他等得有多辛苦,爱得有多辛苦。
她以为他不喜欢她,一直在努力地想办法接近他,却不知道他对于她是多么地心
难耐,多么地想好好地把她抱在怀里亲她吻她,将自己的全部毫无保留地交给她。
但是他不能就这样轻易地拥有她,因为他知道现在的她还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她的爱情还没有办法定
。
如果他现在就要了她的话,难保
后不会蘊量出再一次惨剧。
就算当她爱上别的男人时,他会无条件地退出,谁又能保证那个男人会原谅她的过去呢?
男人的劣
,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当初对许诺对林千木,他的不放过,又何尝不是因为讨厌他们对苏末离的觊觎与占有呢?
苏末离的死,何尝不是因为他无法大度包容而酿成的惨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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