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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蟹路过…

 “阿琛…”程安雅仰着头,喊着叶三少的名字,竟然有一种悲喜落泪的感觉,眼睛忍不住润了,紧紧地抱着他,感觉自己要在这种烈的冲撞中化成碎片。

 “安雅…是我在你‮体身‬里面。”叶三少丝毫不放过她脸上妖媚的颜色,“说,我是谁。”

 强烈的占有冲击着他的心中,他急切地想要证明什么,又急切地想要宣誓什么。

 “叶琛…”程安雅的声音几破碎,似是抓住理智的尾巴,却又觉得沦陷入新的漩涡中,不能自拔,是叶琛,在她的‮体身‬里,也只有他,能这样和她密不可分。

 “不对…”叶三少息着,深邃的眸中净是疯狂,“男人,我是你的男人。”

 这是他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即便为她而死,他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只要她记得,他是如此的爱她,恨不得把她进‮体身‬,变成他的一肋骨。

 他们一家三口在海边的时候,程安雅崴着脚,回眸一笑,他曾深刻地感受到心脏蓦然一热,似被牵动心弦,热热的,酸酸的,心跳顿时失了控制。

 他似乎看见上帝在说,叶琛,这就是你的遗失的肋骨。

 他寻回了,所以,谁也别想夺走。

 即便下地狱,他也要让她带着他的爱活下去。

 程安雅迷糊糊间,顺着他的话说,“你是我的男人。”

 叶三少倏地俯身吻住她,身下的动作益发烈起来…

 热气蒸腾,…无边。

 …

 听了女仆报告的容颜,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沉思地看着庭院里的足足有快两米的仙人掌,若有所思。病毒么,这可棘手了,男的只有七天的寿命,而女的,多半也活不久了。

 是眼睁睁看他们死,还是救人一命?

 容颜轻笑,有少许自嘲,她都自身难保,还妄想救人,威廉是绝不同意他们离开的,威廉看似良善,子却极为狡诈狠,他肯定会认为她会放走他们,然后引来楚离。

 容颜思来思去,最终沉默。

 半晌,她站起来,出了自己的别墅,往威廉王子的宫殿走。

 中庭,宽敞,明亮,有一个小小的玫瑰花圃。

 威廉王子在舞剑,他的西洋剑法十分精通,剑术妙,招数也精美,再配上一个拔的身材,舞剑是非常有看头的。

 一名中校见容颜到来,正要禀报,容颜抬手制止,让中校退下去,她站在一旁欣赏着威廉王子妙的剑术,撇去两人现在怪异的‮份身‬而已,这一幕还是很赏心悦目的。

 威廉王子早就知道她过来了,却不说,照样耍了一套西洋剑法。

 容颜心中百转千回。

 曾几何时,她很爱看他舞剑,总觉得很帅气,很优雅,有很霸气,把年幼的她得神魂颠倒,不知方向。为了能配上他的脚步,容颜也去学西洋剑法,嗯,她不并不是真心去学,而是逮着一个机会着威廉王子,他教她学剑,她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却教得很认真。

 后来容颜很还真的喜欢上西洋剑法了。

 那段时光,真好。

 青梅竹马,郎情妾意,感情浓得旁人都妒忌,没有心机,没有算计,也没有虚伪,只有纯真的他们,纯真的岁月,无忧无虑的环境。

 那时候的阳光都明媚。

 可如今,物是人非。

 “颜颜,你帮我一回,理查殿下对你有意,只要争取到他的力量,这个国家就是我的了,你帮帮我。”威廉曾经亲手掰开她的手,送给别人。

 “你让我去给别的男人暖创?”

 “对不起,颜颜…”

 “很好,威廉,我们玩完了。”她决绝转身离去,却也抵不过别人的暗算,最终还是遂了威廉所愿,被打扮成奴隶,送给理查殿下。

 彻底践踏她的尊严。

 她恨威廉,曾经做梦都恨,却因爱上楚离而甘愿放下权势富贵,恩怨情仇,让往事如烟,却不曾想,五年后,又起了变化。

 如今,威廉已经控制了整个国家,赢得天下,却输了她。

 容颜知道他不是不爱,只是牵绊太多,她也释怀了,但他们之间终究是不可能了。

 她知道威廉是故意在她面前耍这套西洋剑法,可她的心,已不在有所波动,他再花费心思,也是枉然。

 “颜颜,找我有事?”耍了一套剑法后,威廉王子这才停下来,眸光温柔地看着容颜,宠溺怜爱。

 容颜点头,淡淡说,“威廉王子,风华依旧。”

 他站在阳光中,穿着一件白色的武术服,间蓝带,显得很精神,很王子,容颜难免想起过往的一切,不嘘唏,恐怕那时的她也没想到他们会是今天的局面。

 威廉脸色一暗,“无人欣赏了。”

 容颜微笑,面色平静,无一点波动,“其实欣赏的人不少,只是你不给人家机会罢了。”

 “机会…”威廉王子苦笑,好好先生变身落寞王子,扬眉,一扫沉郁,“找我什么事?”

 “放了他们吧。”容颜说道,平静中带着雅致,“你也知道他们吃了青沙果,那女子又有病毒,他们一旦结合,男人也就剩下七天的寿命,他们本来活命的机会就不高,你又何苦为难他们?”

 “颜颜,你很少对别人的事如此上心。”威廉王子说道,蓝黑色的眼睛划过一丝自嘲,“什么时候你也变得如此善良了?”

 “原来在你眼里,我是十恶不赦之人?”容颜故意误解他的话,笑得风轻云淡,眉梢微冷。

 威廉王子大为慌乱,连忙摆手,否认,见容颜并不在乎,心中难免忿忿,却又无可奈何,他对她生不起脾气,一直如此。

 “我不会放他们走。”威廉王子说道,良善的脸庞有着无情,“既然他们活不了多久,那就在这里死亡,好好享受剩下的七天,这有什么不好?”

 “什么时候开始,素来以冷静自称的威廉王子也会如此不冷静?”容颜讥诮道:“你不就是怕阿离找到我吗?他们两和我素不相识,又不认识,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威廉王子顿了顿,深深地看着容颜,黑蓝色的眼睛溢满深情,“颜颜,遇见你,我什么时候冷静过?”

 容颜轻笑,“威廉,你在把我送人的时候,很冷静。”

 威廉王子脸色煞白,一时间心脏处如被一细细的银针磨过,疼得他‮腿双‬几乎站不住,忍不住仰天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要落下。

 俊美的五官扭曲而狰狞,全部拢在一起,变得可怖极了,状若疯狂,笑声中又有一种闻者哀伤的绝望。

 容颜眸微沉。

 “颜颜,你恨我。”威廉王子笃定道,绝望中竟有一丝丝喜悦和希望,虽然知道渺茫,却不肯放弃,“你恨我是不是?”

 容颜‮头摇‬,曾经恨过,如今已不恨了,只是剩余一点点怨吧,所以总是忍不住拿这件事来伤她,让他尝一尝当初她万念俱灰的滋味。

 如果还恨,那就不止是毒舌了。

 “颜颜,我听母亲说过一句话,爱之切,恨之深,你对我还有爱,所以才会如此恨我,是不是?”威廉王子的眸,出了希望,冲过来,一把抓住容颜的手,“告诉我,是不是?”

 近在咫尺的脸,如过去般俊美,在容颜眼里,威廉王子的风华十年如一,当真不减,可是那份心悸已然不在了。

 她出自己的手,神色淡然,如一朵风雨中傲然立的娉婷白莲,“我爱楚离,现在是,将来也是。”

 威廉王子的脸,瞬间如溃败的花朵,眸中的亮光一点一点的黯了下去,突然狰狞大吼,“我一定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啊啊啊…”

 容颜冷眼旁观,他的疯狂和她无关,她只是琢磨着怎么让威廉放人走,这是一个难题,楚离曾说,世上没有她说服不了的人。

 其实他错了,说服威廉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倘若她假意合,留一个空间,给一点,让威廉王子龙心大悦,那么,叶三少和安雅离开的机会就会大大增加。

 可惜的是,若是这样,那么容颜,也就不是容颜了。

 “你杀不了他的,你我都知道。”容颜淡淡地笑,这话她听多了,自然也不在乎了,“威廉,你知不知道你如今就像什么?像丧家犬。”

 “你说什么?”威廉王子蓝黑色的眸,涌起一股风暴,不管他多爱容颜,他在自尊不允许任何人践踏。

 容颜看着他的眼睛,无所畏惧,她缓缓地说道:“我说的不对吗?死抓着我不放,放着自己的国家不管,你这种行为和丧家犬有什么区别,并不是说R国被轰了你才是丧家犬,我也奉劝你一句,阿离对我的事情向来耐心不多,离我和他约定的时间也就剩下十来天,再没有我的消息,保不准他真是轰了R国。”

 “你…”威廉王子脸色大变,转而冷冷地笑。

 容颜看着他,也不在意,更一针见血地说,“你当初牺牲我换来的江山,好不容易遂愿了,又因为我失去了,那有什么意思,不仅失去江山,也失去了我,那么,你当初把我送给理查不是白费了吗?赔了夫人又折兵。”

 “颜颜,你有多少天不知道关注外界的消息了?”威廉王子突然说道,淡淡一笑,风华人,灼灼夺目,“第一恐怖组织,黑手和龙门,最近成一团,一片混战,这一次过后,是黑手称雄,还是恐怖组织霸王,还是未知数,倘若他不在有保护你的能力,你觉得你所说的,还会实现吗?”

 容颜听着,也不惊慌,负手而立,“威廉,如果你笃定结果,又何必来和我说这么说?”

 一句话,堵住了威廉王子的嘴巴。

 容颜笑了笑,“别扯远了,放他们走,当是做一件善事,威廉,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如何?”

 “还说你不是让他们去通风报信,不然你怎么会三番四次的关心陌生人?”威廉王子大失风度,疯狂叫喊,“我不会随你心愿,你死心吧!”

 “你真是…”容颜微怒,星眸有火,“狭隘。”

 “我…”威廉王子想要解释,却一言不发,最终沉默。

 容颜秀眉微拢,淡淡地说,“我只是和那女子投缘,随意你怎么想。”

 威廉王子哑然,容颜是动了怒,拂袖走,被威廉王子扯住,他很害怕看见她脸上的怒容,“别,颜颜,你别这样成吗?”

 “一句话,你放不放人?”容颜姿态强硬地问,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漆黑沉静的眸,划过少许沉怒,平静的面容看起来很威仪。

 威廉王子深深地看着她,半晌,“要我放人可以,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容颜心中冷笑,脸上却是一如既往的微笑,淡定,“说来听听。”

 “嫁给我。”威廉王子沉声说道,眸光深情,黑蓝色的眼,藏住了忐忑和期许。

 容颜角缓缓地勾起一个堪称得上绝丽的弧度,染上西伯利亚的寒冷,“婚姻是很神圣的,当成易,你就不觉得自己很龌龊吗?”

 威廉平静地看着她,“只要你答应,我不在乎。”

 “这句话,让我对你尚且存在在一丝回忆也化为乌有了。”容颜无情地说,语气顿时锐利起来,“你认识我都快二十年了,你觉得我容颜有可能会为了两个素不相识的人赔上自己终生的幸福,开什么玩笑。”

 威廉淡定不语,容颜眸光转冷,“你到底在难为我,还是在难为你自己?”

 “嫁给我,很困难吗?”威廉王子说道,脸上不乏深情,“他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

 “错了。”容颜斩钉截铁地否定他的话,“他能给我真心的笑,你不能,威廉,别以为你我还是过去的我,她死了。”

 威廉心中大震,他早就该知道,他和容颜是不可能了,可他依然不肯放手,他是抱着一种即便是互相‮磨折‬一辈子,也要留她在身边的想法,一直这么过来。

 金城所致,金石为开,他就不相信日子久了,她还会如现在这样无动于衷,她一定会再爱他的。

 可不管做了多少心理建设,他总是抵挡不住她那些‮忍残‬的话。

 不能给她真心的笑。

 呵呵,他记得,玫瑰花田中,是谁的笑容,明媚得阳光都失

 又是谁的笑容,令他铭记一生,如爱琴海最美的明珠。

 如今,她却说,他不能让她笑。

 容颜,你怎能如此决绝呢?

 “既然如此,我们就这样吧。”威廉王子显然不想多说什么,就这样,也好,相互‮磨折‬也罢,起码她在身边,他足够了。

 “威廉,你的执念太深了,或许你对我已不是爱了,只是容不得自己曾经爱过的人,爱上别人,只是得不得,这世上有两样东西特别的珍贵,一种是得不得,一种是失去了。”容颜平静地说道,“我是你的得不得,也是你的失去了,所以你才会如此疯狂,你若仔细就会发现,我已全变了,你却在原地踏步,你傻不傻?”

 威廉惨白的脸色在阳光下,绝望的令人不敢去看,容颜倒是不在乎,淡淡地说,“你不想放手,那你随意,我这人一向随遇而安,在哪里都无所谓,可你别牵累无辜,否则,我真会鄙视你。”

 “说来说去,你最终还是要他们两人走?”

 “是,所以我才来找你。”容颜说道,淡淡地笑着,“天下间所有的有青人,总该被祝福,而不是被诅咒,他们如此相爱,你又何苦为难?”

 “看不出来。”威廉冷哼,容颜说道:“女子身上的病毒,碰了七天就会死亡,若是男子不碰他,他也许还存有一线生机,可为了救她,他还是甘愿付出生命,无怨无悔,这还不算爱,那你告诉我,你心中的爱又是哪有?”

 威廉王子脸色晦涩,容颜,若是那女子是你,我也能做到,我也能,为何你就看到别人的深情了?

 容颜心中却是冷笑,威廉,如今的你,恐怕已不懂得什么叫爱了。

 森冷得可怕,也执着得可怖。

 “即便是如此,我也不会让他们走。”威廉王子强硬地说道,任何走漏容颜消息的火苗他都要扼杀。

 谈话至此,已没什么好说的了,容颜知道无法改变他的心思,也只能作罢。

 “ok,你若坚持,那无所谓。”容颜冷笑,“你自己不幸,就见不得所有的请人都和你一样得不到吧?”

 “颜颜,为何你总是这么…”恶毒两字他说不出来,可容颜脸色的冷,他如喝了几口黄连,苦不堪言,索就不说了。

 容颜哼了哼,“你不放人,就是因为有这层晦暗的心思,还有你的输不起,这可不是过去我认识的威廉王子,人都要往好处变,你偏生就越走越下了。”

 “颜颜,你这么挖苦我,就为了两个陌生人,值得吗?”威廉王子问道。

 “值不值得,不重要,重要是我愿意。”容颜说道,神色淡淡的,“威廉,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可有些话我得告诉你,别以为你囚了我,就能得到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我已经把我人生最好的十几年都拿来爱你,这就够了,就像在西伯利亚坍塌的冰雕城堡,那是你为我而建,也因我而毁,我们的过去也在那是就毁了,你要学不会放下,那就抓着回忆和痛苦过一生吧,我不勉强你,至于你放不放人,我言尽于此,你若执意不放,那也随你。”

 容颜转身,刚走到拱门处,威廉王子的声音就痛苦传来,“我答应你。”

 颜颜,原来你还记得西伯利亚那座冰雕城堡,原来你还记得…

 威廉的脸上,出了希望的光。

 容颜却不动声,亦不回头,转身离开。

 她的目的达到了,虽不算完美,但过程已不重要,威廉答应放人,这就足够了。

 容颜刚走没多久,夏维特将军匆匆而来,低声禀报说,“王子殿下,黑手教父有电话过来。”

 “路易斯?”威廉王子眉心一挑,有几分诧异。

 …

 容颜回到别墅,又坐回躺椅上看书,如今看书已成了她最大的消遣,不然在荒无人烟的沙漠,还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来打发时间。

 别墅内,叶三少和程安雅一场漫长的情事还没有划上句话。

 对叶三少来说,这是他期待已久的房夜,说是野兽也不为过,好似吃了青沙果有反应的人是他,而不是程安雅。

 你说一个人心心念念想了一件事这么久,又憋了这么久,一旦给他如愿,不放开手脚,吃个痛快又怎么会足呢?特别此人还是叶三少。

 而程安雅,吃了青沙果,反应极大,早就在叶三少怀里化成一滩水,野兽般的渴望着他的‮体身‬,一直热情而疯狂。

 这种**的主动对于叶三少来说,那是梦寐以求的,两人在温泉池中做了两遍,因为地滑,叶三少动得并不尽兴,只是解了馋,于是抱着程安雅会上继续。

 冲锋陷阵,海沉浮,这一刻好似什么都远离他们了,只剩下脑海里,疯狂滚动的情、

 ,充斥满室。

 程安雅被迫着随着他摆出各种各样令人脸红的姿势,在他的折腾下,连连求饶,去更起叶三少的兽,扣着她的‮子身‬从背后进入,更深更狠的撞击。

 …

 这一片,一直烧到第二天快中午才有停歇,容颜听着女仆的报告,淡定地摸摸鼻子,“这男人,还真是金不倒。”

 女仆,“…”容颜摸着下巴严肃地思考,也许青沙果对男人也有效,她得研究,研究,哪天给楚离吃几个,看看有米有效果,容颜阴险地笑。

 傍晚,威廉找过她,容颜以事情繁忙为理由推了他。

 暂时不想见威廉。

 一直到第二天傍晚时分,那一对容颜几乎以为要做死的人才有了反应,诧异的是,最先醒过来的是程安雅。

 她已穿戴整齐,脸色娇得如一颗水桃,美丽得不可思议,容颜口而出,“、爱果然是女人美容的捷径。”

 程‮姐小‬的脸色更红了,她简直想要去撞豆腐,其实从早上开始,她身上的青沙果的作用就没有了,却一直被叶三少这虫充脑的一直折腾着。

 某人还信誓旦旦要把过去她欠下的份都做足了,程安雅求饶,依他的话,什么丢人的话都说了,可最后他不仅享受了,还更加猛烈的折腾她。

 于是程安雅得出结论,在上的叶三少是最不靠谱的。

 她的形象啊…

 纵过度这个词怎么会落在她身上了,程安雅无比的纠结,她并不知道青沙果有什么效果,纯粹以为叶三少虫充脑了。

 “容颜,你就别笑话我了。”程安雅说道。

 容颜笑嘻嘻地摸着鼻子,眨眨眼睛,她自然知道青沙果的功效能维持多久,可这两人实在是太猛了,绝对不是青沙果的作用。

 “安雅,你家男人是不是饿了很久?”

 容颜荤素无忌,程‮姐小‬也很淡定了,“好像是的。”

 “虽然别墅隔音不错,不过你们的声音可真情澎湃的。”

 程安雅,“…”容颜招手让女仆送来饭菜,这可是体力活,得补充能量,女仆下去后,程安雅说道,“阿琛这个笨蛋,上次他说,只剩下七天能活,他就上我,做个七天七夜,死在里面算了,保不准真要如他所愿了。”

 容颜难得愣了一下,“很彪悍的,很宏伟的愿望。”

 她顿了顿,“不过呢,你们可以离开了,威廉答应让你们离开。”

 “真的?”程安雅目光一亮,溢出一种夺目的光彩,激动得想要抓住容颜的手,却又想起自己的‮体身‬,猛然打住。

 “我们真的能离开了?”

 容颜点头,程安雅狂喜,“容颜,谢谢你,我知道你一定费了不少心思。”

 “没费心思。”容颜说道,带上手套,“你把手伸过来,我给你看一看。”

 “可是…”

 “没事。”

 程安雅见她很淡定,只能伸出手来,让容颜诊脉,“你是医生?”

 “我是生物学家。”

 程安雅疑惑,容颜笑了笑,“中医学过一点皮。”

 半晌之后,容颜说道,“脉象比较平和,不过…”

 她笑了笑,“哈哈,纵过度都会有这个问题。”

 程安雅大窘,她从一边的小箱子中拿出一瓶试剂,呈蓝色,有几分海洋的味道,容颜扬了扬,说道:“这是我昨天配出来的,不管你们中的是什么病毒,应该能抑制病毒发作的时间,要不要试一试?”

 程安雅几乎没有犹豫的起衣服,出白皙的手臂,但是一见手臂上有某人不纯洁的掐狠,吻痕,程安雅顿时大窘。

 额…

 程‮姐小‬悲愤了,不带这么丢人的啊啊啊!

 容颜只是一笑,出小巧的贝齿,“没事,我也不是什么纯洁大姑娘,别担心会污染我。”

 程安雅又囧了一下,看她这么淡定自然知道她不是什么纯洁大姑娘了。

 “那个威廉,他是囚你的吧?”容颜注的时候,程安雅好奇地问道。

 “算是吧,不过没关系,楚离会找到我的。”容颜淡淡一笑,有成竹,很快给她注完了,容颜说道,“这里条件不允许,配制的份量不多,而且精确度多半也有点偏差,效果不会很好,但是四五天总能推延,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们,只是多一天就多一天希望吧。”

 程安雅似乎没听到她说的话,眉心拧着,倏地灵光一闪,“那个…你说的楚离,是不是第一恐怖组织的楚离?”

 她听过小包提过这个名字,叶薇也提过,楚离很疼小包。

 “腹黑楚?”她记得叶薇和十一是这么说的,怪不得她觉得容颜这个名字怎么会如此熟悉,她在叶薇那听过一次,当时就觉得这个名字好的,一时没想起来,知道她说楚离她才联系在一起。

 容颜眸光一亮,一手倏地握着程安雅,紧张急切,“你认识?”

 “我认识叶薇和十一算不算?”

 “算。”容颜果断说道,倒了一口气凉气,“你怎么会认识薇薇和十一?”

 “他是叶薇的亲哥哥。”程安雅指着里头说道,容颜一下子就明白了,只是她没听楚离说过叶薇有亲哥哥,但她对程安雅的话深信不疑。

 程安雅转而一笑,“说起来,我儿子肯定认识楚离,他有个网名叫天大地大妈咪最大。”

 容颜这回更是深信了。

 天大地大妈咪最大,她听楚离提过不少次,她笑着摇‮头摇‬,“没想到竟是一家人。”

 两女相视一笑,容颜沉默不语,“对了,这事你别让威廉知道了,不然你们就走不成了,他怕你们给楚离通风报信,没准就把你们毙在这里了。”

 程安雅点点头,微又迟疑,“我明白,那你在这里…”

 “威廉不会伤害我。”容颜笃定说道,程安雅聪明的也没去问,两人都静了一会儿,容颜问道,“听说现在外面一片混乱,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程安雅摊摊手,脸色微有沉怒,“我的情况比你好不了多少,我也是被路易斯囚在岛上,十几天都和世隔绝,什么消息也没收到。”

 而且,程安雅深深明白,她不是他们这个圈子的人。

 “路易斯?该不会是黑手教父路易斯吧?”容颜不可置信地低呼,程安雅点头,容颜也是被囚,可和她的情况全部一样。

 她的‮体身‬,精神都几乎被路易斯摧毁了。

 “这个事情有点不妙了。”容颜沉思,秀丽的眉都拧在一起,若有所思,“你们是从到岛上逃出来的?”

 “对啊。”程安雅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容颜脸色微变,程安雅心头一跳,“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容颜深深地看着程安雅,“你们必须马上走,威廉和路易斯的情很好,若是路易斯知道你们在这里,威廉绝对不会放人。”

 程安雅大惊,“靠,出了狼窝又掉贼窝了?”

 容颜,“…”这个比喻,可真够…形象的。

 “但愿威廉还不知道你们的‮份身‬,也许还能有一线生机。”容颜倏地站起来,容人,“不行,为了以防万一,你们今晚就走,他答应过的事,不会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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